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阴阳道事 > 第七十章 两拳打尿

?我和程远征都站起身,但他高大的身材立马盖过了我,按说我个头也不低,但要看跟谁比……做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较真儿,比如身高长相问题,就必须想得开,谁让这些事情是上天的注定的,除了在心里暗暗的‘艹他妈’,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我默默的嘀咕:“艹他妈的,长这么壮实,刚才喝酒的时候咋就没发现。”

  程远征活动着膀子,离开饭桌,来到我面前,渺视的道:“地方小,咱们也别来花架子了,三招儿为限,我站着让你打,你能把我打趴下就算你赢,怎么样?”

  闻言我看向他,并觉得这主意不怎么样,看来他没有小看我,如果说让他移动脚步,那我有一千个办法可想,但想三拳打趴下他,确实不容易。

  本能的,我第一眼扫向他的‘下盘’,他马上补充道:“不许使阴招!”

  我又看向他的面门,他摇头道:“也不能扣眼珠儿。”

  我又看向他的喉部,这次他没说话,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

  见他如此紧张,我笑道:“我又不打算要你的命,你说吧,打你哪合适?”

  众人纷纷看向程远征,他想了想道:“就打这儿吧”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看来这小子也怂了,怕被我一拳断了气门,丢人显眼。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让他做好准备。

  这货开始提气,我明显感觉到他将气催入了四肢百骸,遍布全身,以‘内壮之劲,硬功外壮’,整个人的气势增强了许多。

  这些东西寻常人看不到,即便心思细腻的人,也只能通过潜意识感觉到一二,觉得某些人与众不同,能让他们心生畏惧,感到害怕。

  但即便如此,我也觉得程远征不是童刚的对手,虽然他们身上的气道不一样,但不管是什么气,但凡较量,最终比的还是强盛羸弱。

  程远征身上的气势,绝对没有童刚的强!

  但他确实会‘金钟罩’,而不是‘铁布衫’,用的是内劲,而非是通过反复磨练得来的‘外壮’。

  从前我对这些东西也不了解,搞不清楚,为什么练金钟罩非要童子身不可,直到最近才想明白,其实童不童子的不是关键,关键问题是,五气的平衡。

  尤其是内劲护体,五气必须要保持制衡共生,循环往复的平稳关系,否则不用别人打你,你自己的气道就会互相冲突,内耗自溃。

  所以,不是童子身,练金钟罩得不偿失,因为破身之人的躯体,本就不再平衡。

  道家讲究得失之间,万物有得便有失,亘古不变,认为人体最完美的状态,是在孕生之初,父母天人,阴阳二气相合的状态下,最完美。

  所以修道也叫返璞归真,是由‘后天’返‘先天’的逆天过程,说,人只要能重新返回到孕生之初的纯净状态,那么这个人也就修成了仙,永远不死。

  ‘先天’指的是,还未过‘人道’的腹中胎儿,说那时候的人体,阴阳二气,五行关系都很完美,不存在不平衡的状态,身体里没有冲突偏差,也没有疾病。

  说白了,就是新出厂的,没有开封的原装货,啥毛病没有。

  但随着人一天天长大,又经历天灾人祸,七情六欲和疾病等事的折磨,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毛病越来越多,直至,很多功能逐渐丧失,慢慢的就嗝屁了。

  这就是我理解的丹道理论,与传统道门的认识决然不同,源与佟先生的新奇理念。

  佟先生一直都把‘人身鼎炉’看作是一台机器,并不断用自己的新奇眼光,试图重新破解道门内隐藏了千年或是万年的秘密。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如今这门功夫落在我手中,相比起他来,接受过‘破四旧’教育的我更加势利,直白,丧心病狂!

  所以对于金钟罩和童子功的关系,我是这么想的——人伦男女之事,关系到体内‘肾经’,肾经主肾水,肾水乃是‘五宝’之一,所以开了那个窍儿的人,肾水就不再精纯,再想平稳体内‘心火’,孕生‘肝木’,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道理就这么简单,因为我自己就是个‘烂人’,已经被女流氓丽丽祸害过了……自然清楚两者间的区别,如今我体内的水气,就已经染有杂质,而这种改变,寻常人是察觉不出来的。

  当然,也包括我面前这个傻大个,他还叫个男人?固步自封!

  程远征只知道严守礼法,万物有得便有失的法则,却没有明白,有失也有得!

  成天担心失去,守在妈妈的怀抱里做乖宝宝,那也只能变成他如今这副德行,怎么也有三十岁吧?傻的跟三岁一样,竟然想尽一切办法,求我揍他!

  那好,不用三拳,两拳我就搞定你!

  见我攥紧了拳头,程远征突然开口道:“等等,咱们把丑话说前头,自古云,力不打拳,拳不打功,你输了,可不要怪我占你的便宜。”

  嘿,原来是这事儿。

  ‘力不打拳,拳不打功’说的是,只有蛮力的人奈何不了精通拳术的人,而精通拳术的人奈何不了身怀横练大功的人。

  看把这小子得瑟的,还真以为自己有神功护体,他就真是一块铁板,我也有办法把他搞趴下。

  至于什么办法,大家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怎么对付铁板?一冷一热,崩了他!

  他靠五气护身,无所不受,号称软硬不吃,那我只需要把他身上的气打乱,根本就不需要破开他的势,也能把他搞趴下!

  谁让他身上的气道憋的这么足,一旦乱行,他自己怕是也平衡不了。

  于是我让他站直溜点,哪那么多废话,还想占我的便宜,可能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第一拳,我怒目圆睁,尽量催发心中火气,将‘心火’灌入拳顶,站在程远征身前一步远,看似平淡无奇的当胸掼了他一拳。

  他一愣,抬头看向我,觉得莫名其妙,除了胸口感觉有点热,并没有察觉出其他异样。

  在场的众人也纷纷大笑,还以为我是来搞笑的,先前我还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恨不得能打死人,可一拳下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比娘们还娘们。

  尤其唐三,大笑:“哈哈,哈哈哈”笑的声调都变了。

  程远征的女姘头则是冷笑,坐得稳稳当当。

  这时程远征奇怪道:“这,这一拳不算。”

  他也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

  其实我是故意留力,不想在他身上下死手,毕竟我对‘五宝’的运用,也在尝试阶段。

  程远征并未筑基,还不了解‘五宝’的厉害,五宝乃是五气化液,凝炼境界,我这一拳虽然没有力道,但他的胸口上已经出现了一枚湿拳印儿,这说明,他已经中招儿。

  当看到这个拳印儿的时候,我的神色紧张了起来。水火相济,接下来的一拳打出去,程远征抗不抗的住?

  我犹豫片刻,心中暗道:“不管他娘的,谁叫这些人太嚣张,活该倒霉。”

  于是紧收心神,摒弃外物所扰,将自己的心神调整到对我而言,相对难以做到的水气境界——太阴极致,冷!

  水气润下,聪颖智慧,所以我的心情必须柔和冷静,缓缓而动。

  见我的脸色冷峻下来,众人又都闭上了嘴,心悸与我的神色突变。

  相对暴躁的人,冷面之人更让人觉得可怕,大家都以为我这一次动了真格的,要使尽全力去打程远征。

  直到我缓缓的抬起手臂,更加缓慢无力的朝着程远征的胸口捣出一拳,拳顶落与先前的拳印上,大家都愣了。

  “这,这是搞什么啊,哈哈,哈哈……”

  半晌,唐三再一次浪笑,表现的幸灾乐祸,其他人也同样,一个我忘记叫什么名字的人走上前来,对程远征道:“程哥,别跟这****瞎闹了……”

  他刚把手搭在程远征的肩膀上,便如遭雷击,‘哐当’一声朝后仰去,砸在饭桌上,杯盘茶盏掉落一地,摔的稀里哗啦。

  “怎么了刚子!”有人叫道。

  这时苦苦支撑的程远征在我面前跪倒下来,痛苦的呻吟着,头杵地面上,显得非常难受。

  我忙蹲下身,为他理气,同时对其他人道:“没事,没事,都别过来。”

  程远征这家伙就像是被人踢了蛋子的瘪三,躬起身子,在地上不住的哼哼,手脚乱动。

  这种感觉,宋老头肯定深有感触,因为此刻的程远征也处在‘走火’的状态下,并不是我打倒了他,而是他自己身上的气道失控,乱行猛冲,摧残着体内的经络。

  据说这种感觉非常痛处,反正我是没尝试过……

  见程远征如此,丽丽和宋菲瑶都靠了过来,一再询问我他没事吧。

  尤其是宋菲瑶,光洁的大脑门上都见了冷汗,神色慌张。

  她肯定是回想到了什么。

  我帮程远征理气,道:“没事,你们都让开点。”

  丽丽听话的闪到一旁,但宋菲瑶不肯,仍旧蹲在我身边。

  没办法,现在程远征的情况危机,我也顾忌不了那许多,将他体内的气引入‘维道’。

  ‘维道’是‘带脉’三穴之一,开好这小子开了此穴,再由此穴将气带入‘足太阳膀胱经’,经‘气海’排出体外。

  只听程远征这小子舒爽地‘哦~’一声,尿了……把宋菲瑶羞得面红耳赤。

  但又能怪谁,我早就提醒她,但她不听,这下被人尿了吧?

  如此,程远征放出‘内津’,解了走火之危,靠着热热乎乎的一泡尿,化险为夷。

  就是面子上太不好看,老大个人,一米九十多的个子,竟然被我轻轻松松的两拳,给打尿了。

  湿了裤裆的他干脆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神色古怪的看着我,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起身,尽量离这‘****’远点,反问他:“你这金钟罩是跟哪一门学的?”

  他直言不讳道:“少林。”

  我摇头道:“那说了你也不懂。”

  ‘武艺’源于佛宗达摩不假,印度人好修体术,善练瑜伽,总是挑战人体极限,练到极致的时候,好比开了外挂,总能做出些匪夷所思的动作。

  但武艺与武术不同,何为术,道门方术,丹功法门是中华道家传承,结合武艺,这才有了武术。

  金钟罩内外兼修,程远征走火是内劲出了问题,内劲之事,佛家又岂能了解的透彻?所以跟他说了他也不懂。

  我抬眼看向现场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傻眼了吧?

  尤其是那怨妇,心疼程远征但又不敢过来,可能是觉得程远征尿了裤子太丢人吧。

  我对程远征说道:“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忒忙。”

  程远征看看自己的裤裆,朝我摆了摆手。

  但其他人不干,纷纷叫嚣着要收拾我,不让我走。

  程远征气道:“都行了啊!丢人丢没丢够啊?”

  他很清楚,我要是动手,在场的都顶躺下。

  看来他还算是讲究人,愿赌服输。

  如此,我带着丽丽离开酒店,出门才拦下一辆出租车,宋菲瑶就追了出来,问我程远征刚才的状况,是不是跟她父亲当年一样,走火入魔?

  我说是,她气愤的责问我,那为什么不肯帮她。

  竟然被我给气哭了。

  我对她解释:“小宋警官,程远征刚才只是失控走火,还未酿成车祸,而你父亲不同。”

  闻言,宋菲瑶看向夜色中穿行来往的滚滚车流,明白了我说的意思,不停的掉着眼泪。

  临上车前,我对她说:“你父亲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但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仍旧默默的流淌着眼泪。

  我跟丽丽说走吧,就上了出租车,丽丽摇下车窗,对她道:“菲瑶,我们明天下午就走了,去四川资中,你要是去四川,别忘了给我打传呼。”

  宋菲瑶这才有了点反应,冲丽丽点了点头。

  如此我们返回住所,并与第二天下午登上西去的列车,准备前往四川与喇嘛等人汇合。

  没想到在临开车前的几分钟,突然来了许多奇怪的人将我们围住,并威胁我:“放老实点,我们是国安的。”

  我心中震惊,但表面上还算平静,看着身边这些着装普通,但各个表情严肃的年轻人,就知道他们都是军人。

  现场的气愤压抑,我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便跟他们打趣道:“你们国安的啊?啥时候换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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