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这个方向吗?”二娃脚点地面,问道,
“没错,我已经查过当地一带的情况,那窝贼子就在前方的山寨之中”陈冬目中寒光乍现,脚步跃的更快了。
“哎,哥们,啊唔…我睡会你看着”山寨观望台上一个腰绑钢刀的壮汉打着哈哈冲旁边的一个瘦小个子说道,
“吵什么吵,这山郊野外,看到鬼都稀奇,哪里来的人,自己直接去睡得了”瘦小的土匪侧卧在地上挣了睁眼,爱理不理地说道,
“呵呵,也是也是”大汉呆笑一听觉得有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嗖嗖…两声,山寨十余丈外的一颗树上出现了陈冬和二娃的身影,看着山腰处的山寨,冬子示意地指了指观望台,随后两人几个轻点就跳到了观望台上,
“哎,我说,你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瘦小个子的土匪,正要转过头去抱怨,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胸部一阵剧痛传来,只来的及低头看见去几根冒着寒气的冰锥穿堂而出便头一歪,一命呼呜,而二娃一脚飞踢正在酣睡的壮汉的头部,只听头骨一声轻响,大汉七孔流血坐在原地一动未动。
刚才冬子使用的冰锥术便是紫玉真人传授,紫玉真人生前是元婴期的大修士,虽然现在元婴破裂,只剩元魂,但还是保持有金丹期的实力,一些炼气期的法术倾囊相授,也不怕陈冬发现他的目的反过来对付他,
所以像冰锤术、火球术、雨箭术、土甲盾、毒木刺等威力较大的法术陈冬都一一学会了,但寂灭空间什么都没有,所以陈冬现在连一件炼气期灵器都没有,所以只能用法术来对敌。
站在观望台上,终于看清楚了山寨的格局,山寨中等大小,周围用削尖了的木桩层层围住,每根木桩尖上用铁皮包裹,在月光下显得的寒光凛凛,要不是二娃练的是腿功,陈冬掌握仙术,一般武者想翻进去真要冒些风险,
寨内是楼阁都用木头构建,四周稀稀落落足有几十座木屋,围绕着中间一座高塔般的建筑的阁楼,阁楼足有四层,最上面一层建造的最为豪华,镶金镀银,虎豹牛皮一张张四爪八张地挂在墙壁上,而窗帘内透出的忽明忽暗的灯火在漆黑的山腰处尤为显眼,
“想必那贼子就在这间最顶楼的屋子里面”,陈冬一声冷笑和二娃跳下观望台,在建筑物的掩护下朝阁楼快步绕走,
“嗯…..嗯..嘘嘘嘘”一个酩酊大醉的土匪晃晃悠悠地哼着嘘嘘站在房外的墙壁处,扯下裤带,准备撒尿,这时“嗖”的一声一个人影在前面七八丈处晃过,醉汉一愣,准备出去的尿又憋了回去,揉揉了眼,但没看到任何东西,以为看花眼又继续嘘嘘,“嗖”又是一声,由于刚才被吓了一跳,稍微清醒了点,有些警惕的醉汉这次清晰地看见有人飞快地跃过,醉汉这下再也尿不出来了,
“有刺客,来人呐”一声刺耳的尖叫在山寨内响起,顿时,土匪们一下子从各自的屋舍内蜂拥而出,他们平时整日过打打杀杀,遇到紧急的情况反映也极快,不一会儿山寨内就亮起了几十团火把,把整个山寨照的火光通明,而正在跳跃的陈冬和二娃一惊,都停下了脚步,
“糟了,被发现了”二娃咬牙说道,
“没办法,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土匪头拿下”说着陈冬一跃往阁楼上跳去,二娃二话不说也跟上,
“奶奶的什么事,美人,我出去会,马上回来,别想我啊,嘿嘿”顶楼中一个独眼的壮汉不舍地从床上爬起,往门口走去,
“你快点啊,人家还要呢…..”一个娇滴滴响起,只见床铺上坐起一名身材凹凸有致,面目绯红的年轻女子,床单从她身上划落,露出一对粉红玉兔。
“快看,他们在上面”,下面的土匪四处寻找,看到阁楼上两个身形矫健的人往顶楼跳去大叫,然后土匪们大叫着举着刀、枪、棍、斧、戟各种兵器,拍打喊杀着冲顶楼蜂拥而去,
“是哪个王八羔子,在外面嚷嚷,俺非剐了他不可”独眼大汉*着上半身推开大门一步迈了出来,
“果然是这贼子,土牢*禁”陈冬目中杀机乍现,右手掐诀,往大汉一点指,顿时丝丝法力从丹田运转而出灌注到右手五指,咻~一声过后,大汉周围迅速凝结一层黄色光芒,然后快速凝实,形成一座犹如钢铁般的牢笼困住独眼大汉,
“这….这是…”,大汉大吃一惊,被吓的说不出话,但作为一寨之主哪能没有半点本事,只惊诧了半刻便恢复过来,瞪着那只仅存的独眼,两只如树般粗壮的大手抓在土牢土色柱子上,体内内力翻涌而出,手掌冒出层层灰雾,
“裂岩手”二娃脸显担忧之色,这裂岩手和烈阳掌同属于乾坤掌,乾坤掌以乾坤运两爻,证天地,衍阴阳,阳克形,阴伤内,曾一度是江湖中人谈之色变的极品武学,一掌便可以震碎经脉,两掌就可以裂骨断节,三掌五脏俱裂,杀人不留痕迹,据说是被某位武学大师拆分成了这两门武学,可能是杀人太过歹毒,但被拆分后却威力大减,裂岩手和烈阳掌只能算是中层武学。
“没事,土生金,沙土凝聚达到一定程度堪比精钰钢,他破不开的”陈冬说道,一个跃步到了顶楼平台上,二娃随后跳上站在陈冬旁边。
“独狼贼子”,陈冬大声叫道,独狼内力耗去一大半,面红耳赤,但土牢纹丝未动,他大喘着粗气,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叫自己的外号,不由转头看去,
“你奶奶的是那根葱,爷爷我的外号是你们随便叫的”独狼站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大寨主的模样呵斥道,他在这舒城打家劫舍了几十年,除了对官差低头哈腰的,还真没谁敢直呼他外号的。
“哥,让我去宰了他”,二娃一听到独狼的声音,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惨叫声、哭喊声,都那样的真切,他咬着牙正要走上前去结果了这土匪头子,陈冬抬手拦住了他,狠狠说道:
“不能让他这么容易死”,说着陈冬眼冒凶煞地盯着独狼那只独眼,独狼看见陈冬的目光,仿佛身陷万丈冰窟,全身血液内脏被冰封,无时无刻忍受着万针穿心的刺痛,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土牢就是眼前这人弄出来的,在这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上在手下面前丢脸,也想不起如何得罪眼前之人,他心念一转,就要下跪求饶,
但陈冬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耍弄把戏呢,独狼双腿刚落地,陈冬就运转全身法力,“木刺*毒”,一根根毒木刺凭空出现,刺入独狼身体各处,速度极为缓慢,独狼用手去挡,两只手也被扎在胸前,绿色木毒从掌心泛开,
“啊…这是..这是什么…大爷,求求你,饶了我,绕了我吧,我有很多金银财宝,都给你,屋子里的女人也都给你,求你绕了我吧,啊….求你”独狼一边求饶,一边惨叫,看见陈冬没反应又说要把整个山寨都拱手相让,最后连做牛做马,做猪做狗都说出来,他大炮般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山寨,正往楼阁顶部冲上来的万余名土匪们都纷纷停下脚步,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那是仙…..是仙人”不多时,土匪群中不知道哪个人叫了一声,一下子本来来势汹汹的土匪们惊慌失色,推着抢着往楼阁下跑去,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命最重要,做土匪整日烧杀掠夺,但往往这些残暴之徒是最怕死的,
“雨箭*疾”陈冬一声厉喝,山寨空中形成一团团乌云,雷鸣大作,压过了底下土匪们的混乱声,他们抬头看去,更是吓的双脚发软,不要命地狂逃,更有甚者直接站在阶梯外面徒手往下爬,而这时二娃也一甩下袍,点地飞纵,跳下阁楼,堵在山寨门口,以免土匪逃脱,
这时天上的云层渐渐落下密集的雨滴,形状似箭,虽为水,但水能穿石,更能掩田毁城,只要力道足够还是非常可怕的,雨水看似缓慢,但其速度却是异常的迅猛,不一会功夫便到了土匪们眼前,顿时,惨叫声一片,陈冬看着这一切,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施放大范围的雨箭术耗去了陈冬近五成法力,一旁的独狼还在大声向他求饶,
“木藤*疾”陈冬看了一眼独狼,挥手散去毒木刺,召唤出木藤钻入独狼体内,通过它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慢慢吸收着他体内的生机,
“独狼,我父母在你的手中惨死,你不记得,我可没忘,哈哈哈哈”陈冬双目通红,全力运转体内的法力,朝独狼怒吼,
“弟弟,让他们的血来祭奠父母”,二娃眼中也杀光大闪,两人纵跃进入被箭雨击打的东倒西歪的土匪群中,展开了他们的复仇杀戮,虽然无法让土匪们感受到失去至亲的痛苦,但也要让他们经历地狱般的折磨,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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