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见几人在一边站着,便走过来问询,褚长风和两女急忙行礼,然后他们互相互相介绍。
“这是丐帮前任帮主乔帮主,不过现在已经改名叫萧峰了。”褚长风给段正淳说道。“幸会幸会!乔帮主的大名如雷贯耳啊,久仰久仰!”段正淳抱拳道。
“萧大哥,这便是那段誉的父亲,大理镇南王段王爷。”褚长风介绍道。
“你便是段正淳?”萧峰惊讶道。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特来全不费功夫啊,不过他居然是段誉的爹,还有褚长风和他也关系匪浅。该如何报仇,还须细细思考。阿朱也面带忧色看着萧峰,一边是结义兄弟一边是父母之仇,他心里肯定在纠结。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段王爷,幸会幸会。”萧峰知道刚才自己心急了,开口解释道。
便在此时,只听得竹林中传出那美妇的声音叫道:“快来,快来,你来瞧……瞧这是什么?”听她语音直是惶急异常。
只听得竹林中那美妇的声间更是惶急:“你还不来,啊哟,我……我……”
段正淳道:“我去瞧瞧。”便向竹林中快步行去。他这一移动身子,立见功力非凡,脚步轻跨,却是迅速异常。萧峰一只手托在阿朱腰间,不疾不徐的和他并肩而行。段正淳向他瞧了一眼,脸露钦佩之色。褚长风也带着两女跟着前进,丝毫不落下风。
这竹林顷刻即至,果然每一根竹子的竹杆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了数丈,便见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甚是精致。
那美妇听得脚步声,抢了出来,叫道:“你……你快来看,那是什么?”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萧峰见这金锁片是女子寻常的饰物,并无特异之处,那日阿朱受伤,萧峰到她怀中取伤药,便曾见到她有一块模样样差不多的金锁片。岂知段正淳向这块金锁片看了几眼,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那……那里来的?”
那美妇道:“是从她头颈中除下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你自己……你自己瞧去……”说着已然泣不成声。
段正淳快步抢进屋内。阿朱身子一闪,也抢了进去,比那美妇还早了一步。众人跟在那女子身后,直进内堂,但见是间女子卧房,陈设精雅。也无暇细看,但见那紫衫少女横卧榻上,僵直不动,已然死了。那美妇在那哭道:“这是你的女儿,还没见面就被人害死了,到底是谁害死我这苦命的女儿啊!”
众人都看向褚长风,褚长风却苦笑不已。小沫见那美妇面带不善的盯着褚长风开口说道:“这人歹毒异常,一见面就用毒针暗算我家公子,有如此下场真是罪有应得!”若不是早就知道这少女是段正淳的女儿,褚长风早就把她毙于掌下了。
段正淳正左右为难,一边是和**的私生女,一边是正妻的亲外甥,而且另一个私生女也在一旁,冷清清的盯着他。
萧峰伸手去搭那少女的脉搏。那美妇哭道:“心跳也停了,气也绝了,救不活啦。”萧峰微运内力,向那少女腕脉上冲去,跟着便即松劲,只觉那少女体内一股内力反激动出来,显然她是在运内力抗御。
萧峰哈哈大笑,说道:“这般顽皮的姑娘,当真天下罕见。”那美妇人怒道:“你是什么人,快快给我出去!我死了女儿,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萧峰笑道:“你死了女儿,我给你医活来如何?”一伸手,便向那少女的腰间穴道上点去。
这一指正点在那少女腰间的‘京门穴’上,这是人身最末一根肋骨的尾端,萧峰以内力透入穴道,立时令她麻痒难当。那少女如何禁受得住,从床上一跃而起,格格娇笑,伸出左手扶向萧峰肩头。
那少女死而复活,室中诸人无不惊喜交集。那中年人笑道:“原来你吓我……”那美妇人破涕为笑,叫道:“我苦命的孩儿!”张开双臂,便向她抱去。
不料萧峰反手一掌,打得那少女直摔了出去。他跟着一伸手,抓住了她左腕,冷笑道:“被褚兄弟扔下湖中,果然不亏!”
那美妇叫道:“你怎么打我孩儿?”若不是瞧在他‘救活’了女儿的份上,立时便要动手。
萧峰拉着那少女的手腕,将她手掌翻了过来,说道:“请看。”
众人只见那少女手指缝中挟着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喂有剧毒。她假意伸手去扶萧峰肩头,却是要将这细针插入他身体,幸好他眼明手快,才没着了道儿,其间可实已凶险万分。
那少女给这一掌只打得半边脸颊高高肿起,萧峰当然未使全力,否则便要打得她脑骨碎裂,也是轻而易举。她给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针固已不及,左边半身更是酸麻无力,她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段正淳道:“好,好!别哭啦!人家轻轻打你一下,有什么要紧?你动不动便以剧毒暗器害人性命,原该教训教训。”那少女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萧峰冷冷的道:“你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那少女止住了哭声,脸色诧异之极,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萧峰道:“我知道你师父是星宿老怪,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众人大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是武林中人人闻之皱眉的邪派高
手,此人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化功大法’专门消人内力,更为天下学武之人的大忌,偏生他武功极高,谁也奈何他不得,总算他极少来到中原,是以没酿成什么大祸。
段正淳脸上神色又是怜惜,又是担心,温言问道:“阿紫,你怎地会去拜了星宿老人为师?”
那少女瞪着圆圆的大眼,骨溜溜地向段正淳打量,问道:“你怎么又知道我名字?”那中年人叹了口气,说道:“咱们适才的话,难道你没听见吗?”那少女摇摇头,微笑道:“我一装死,心停气绝,耳目闭塞,什么也瞧不见、听不见了。”
萧峰放开了她手腕,道:“哼,星宿老怪的‘龟息功’。”少女阿紫瞪着他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呸!”向他伸伸舌头,做个鬼脸。那美妇拉着阿紫,细细打量,眉花眼笑,说不出的喜欢。那中年人微笑道:“你为什么装死?真吓得我们大吃一惊。”
阿紫很是得意,说道:“谁让他把我摔入湖中,哼,他也不是好人。”说着指向褚长风。
“哼,就像你自己是好人似的。”小沫反击道。
阮星竹却不干了:“这是谁家的丫鬟,这里由得你说话么,淳哥,你也不好好管教管教。”她听见褚长风叫褚万里叫大哥,以为也是段正淳的家将。
“哼,我的丫鬟他还管教不了!”褚长风冷冷说道。
段正淳不由的头大,这褚长风吃那个一开始就对他不冷不淡,还以为是刀白凤的缘故,现在却直接不给他面子了。
“那个,阿紫,这个是你表哥,刚才不过是你表哥开个玩笑。”段正淳指着褚长风说道,然后又一指木婉清:“这是你姐姐。”木婉清冷哼一声不说话。
阮星竹慢慢的给阿紫讲述她的身世。
褚长风看萧峰和阿朱走出竹屋,褚长风也带着两女走出去,来到小湖边。这时三公却背着古笃诚和傅思归牵着他们的两匹马奔了过来。
巴天石叫道:“主公,主公,大恶人赶来了,咱们快走吧!”
段正淳一手携着美妇,一手携着阿紫,从竹林中走了出来。段正淳和阮星竹脸上都有泪痕,阿紫却笑嘻嘻地,洋洋然若无其事。接着阿朱也走出竹林,到了萧峰身边。
段正淳放开携着的两个女子,抢步走到两个伤者身边,按了按二人的脉搏,察知并无性命之忧,登时脸有喜色,说道:“三位辛苦,古傅两位兄弟均无大碍,我就放心了。”三人躬身行礼,神态极是恭谨。
几人正说着,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龟儿子,你逃不了啦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
从湖畔小径走来的三人。那三人左边一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右边一个女子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一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天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
范骅大声道:“主公,这段延庆不怀好意,主公当以社稷为重,请急速去请天龙寺的众高僧到来。”天龙寺远在大理,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僧众的厉害。
段正淳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但大理诸人之中,以他武功最高,倘若舍众而退,更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更何况**和女儿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叶二娘笑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俊俏的娘儿们在一起。你艳福不浅哪!”段正淳微笑道:“叶二娘,你也**俊俏得很哪!”
随即众人便和岳老三和叶二娘开打起来,段延庆见褚长风也在此,知迟则生变,直接朝段正淳扑了过来。段正淳见众人围攻岳老三和叶二娘,一时半会也那他们不下,只得自己拔出长剑迎了上去。而褚长风依然在一旁看戏。
段正淳指着段延庆道:“你要杀我,尽管来取我性命便是。我段氏以‘仁义’治国,多杀无辜,纵然得国,时候也不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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