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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槐一行在江宁知府黄汉的陪同下,在刘全以及和府家奴们的护送下,顺利地进入到了银山县的风水口处。
黄正卿领着县衙一班人,慌忙跪地相迎,士槐见此,下轿谢礼。
“公公莫动,这小小的银山县令,哪能惊动公公的贵体?由刘全出面,已是足矣。”见高公公欲下轿子,刘全急忙拦住了士槐。
“公公一路上车舟劳顿,甚是辛苦,本县略备些薄礼,以示地主之谊,日后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公批评指正。”黄正卿一边跪着说话,一边偷偷地窥视轿子。
瞧瞧黄县令的这副窘相,刘全笑了笑,说道:“别偷看了,公公就在轿内,从京城一路南下,除去各省巡抚的大礼有相迎之外,高公公还没为谁下过了轿子,倘若不信,可问问知府。”
“信,谁说不信呢?”黄正卿吓得手足发麻、冷汗涔涔。
黄正卿领着银山县衙的一班成员在前面引路,高士槐一行在刘全及和府家奴的保护下紧随其后。
多日的颠簸,让高士槐筋疲力竭、昏昏沉沉,他好想合眼瞌睡一会儿,可脑里却总是浮现出过去的情景......
士槐十五岁的那年,为了家中生计,担柴来到银山县的集市上去叫卖,等到太阳都晒到了头顶,还是没人光顾、无人问津。此时,集市边上的房楼里探出了一位姑娘的靓丽身影,她对着满头大汗的高士槐,大声地叫喊道:“喂,卖柴的小伙别再等了,把柴火挑进杨府里来。小姐杨美馨从绣花楼上走了下来,她不但要留士槐吃饭,还要父亲招士槐为婿。
看高士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尤其是女儿特别地喜欢,杨员外二话不说,便把他留在了府里,准备择日成亲。
士槐见小姐貌如仙女、美如冠玉,便答应入赘杨家是为女婿。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二人很快吃上了冷饭,怀上了孩子。
天有不测风云,钦差吴书来带着皇上选妃的圣旨来到了银山县,所有未婚的女子皆在参选之列,否则,是为抗旨不遵。
杨美馨是银山县大户的女孩,尽管杨员外好话说尽,也难逃皇上选妃的命运。
为了美馨和她肚里的孩子,高士槐不畏权势、据理力争,钦差吴书来看了看士槐的身板,放浪地笑道:“也不是说没有一点儿办法,此次皇上选妃与招纳皇宫太监是同时进行,只要杨家有人出头,愿意阉割进宫,是为太监,本钦差就不再为难杨家小姐。”
“为了美馨,士槐愿意。”高士槐没有选择。
想到这,高士槐万分悲痛地自语道:“美馨现在咋样?孩子状况如何?”
临近县衙门口,一值班衙役匆匆忙忙地跑到黄正卿身旁,大声地叫喊道:“黄大人,不好了,衙门口挤满了状告和喊冤的民众,足足有上百人呀!”
黄正卿吓得脸色铁青,慌忙命令廖捕头,快速驱赶闹事刁民。
“现在咋办?要是让轿里的高公公知道了此事,本县的乌纱定然不保。”黄正卿吓得没了主见,连忙询问身旁的师爷。
“还能咋办?衙役大声嚷嚷,想必公公、知府早已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升堂审理。”高桥俊树表面是无可奈何,内心却快乐无比。
黄正卿哀叹道:这些刁民,早不告,迟不告,偏偏要在这关键时刻齐聚衙门、鸣鼓喊冤,像似有人蓄谋已久。”
“或许是吧。”师爷一听,内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廖捕头三步并作二步地跑到了县衙的大门口,他明里是驱散告状的民众,暗里却是让大家用力地敲鼓。还时不时地怂恿百姓去拦轿状告。
“是咋回事?银山的治安咋就如此糟糕?”江宁知府连忙下轿,询问一旁的银山县令。
黄正卿躬身答道:“定是刁民在故意起哄,其目的是要破坏银山的声誉。”
“银山是士槐的家乡,没有想到,此次回来,看见的竟然是如此坏透的景象?”高士槐对着身边的刘全、黄汉,极其不满地责备道。
黄汉心怵,连忙征询刘全的意见。
刘全轻声细语地建议道:“公公的安全最为重要,依刘全看,就别进什么县衙门了,先找个客栈歇歇脚,待事态平静之后,另作打算。”
知府心想:眼下红花会十分猖獗,但愿状告之人不是冲着高士槐而来,万一公公有事,黄汉丢官事小,还会连累巡抚大人。想此,他连忙命令轿子转头。
当轿子正要离开之际,十几个手捧讼状的民众,拦住了轿子的去路。
刘全站立在轿子前面,他对着和府的家奴,大声地喊道:“全力保护公公安全。”
高士槐急想从轿子里下来,黄汉慌忙劝阻道:“公公千万别下轿,若是出现岔子,下官担待不起。”
“银山是士槐的家乡,到了自己的家乡,还能出什么大事?再说,士槐只是个回乡居住的闲散之人,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知府一听,‘扑通’跪地,“公公就别为难下官了,刘巡抚一再嘱咐,要全力保护好公公的安全,若是公公有什么闪失,黄汉定然是难逃咎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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