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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鱼龙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那一幕剑拔弩张的画面,大雨杀人图,当真是一副上佳的好画。陈太素据说有六个儿女,这刚才被叫做陈温娇的估摸着应该是他最宠爱排行第六的小女儿了,据说陈太素宠这个小女儿已经宠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有一年首辅府的樱花园樱花开了,落了一地的樱花瓣,陈温娇看着满地的花瓣心疼的说了句“这樱花怎么落了这么多啊?”,结果陈太素就命府里的仆人们用苏杭丝线把整园子的十几棵樱花树上的樱花给缝在了树上。
言传或许有些夸大,但也足以说明陈太素对这个小女儿的宠爱程度不一般。倒也是这陈温娇长得的确是好看,即便是现在依然给人楚楚可怜的另外一种美,身上带着股子病怏怏的病美人气态,像那书中的林妹妹。难怪这三皇子会不远千里的追到这里来,八成是看上这陈太素的小女儿了,想金屋藏娇还是肆意蹂躏恐怕只有那把玩一对稀罕夜明珠的皇子自己知道。
“皇子?现在杀不了燕逆,收拾你这个草包总还不在话下。”倚窗听雨观杀人的灰炮沙弥嘴角微挑低声道。
一袭夜行衣从二楼某个窗口悄然落下,因为身上不带一点人的气息,所以,即便是那站在华贵公子身后的一等一高手也没那个本事预先料知。
有两个虽然不知道实力底细但绝对在一品以上的中年男人护着,即便是杀不了他,但想要给他找点不痛快,从他手下救走一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一袭黑衣冲进那被众多大内甲士包围的人群,如狼扑羊。
“救我家小姐。”那头戴斗笠的死士惊闻有人出手相助,一时间犹如绝境逢生的恳求道。
可惜,来人是死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更不可能开口说话。
坐在床榻上的皇甫鱼龙眼眸微闭,掐出禅定印老僧入定,外面发生的一切却清晰的传进他的神识之中。
听得外面甲士回报,那锦袍青年微微蹙眉对身后面白无须微微弯腰的人低语几声,随后那人便走了出去,隐隐间带着一股森人的阴风。
“大家接着喝酒聊天,不要让两个逆贼余孽乱了大家的兴致。”
待那身后的人走后,那锦袍男子端起面前的一碗粗糟酒水朗声道,仿佛先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甫鱼龙让白莲出手,倒不是怜悯那长相姣好的陈温娇,天下美女何其多,就像那雨后春算和草原野草一般,割了这一茬还有下一茬,春风烧不尽,野火吹又生。再说了他更没有那份怜香惜玉的闲情逸致。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用的“明儒暗法”的王道手段来治理国家,约束臣民,建立专制中央集权的手段,即便是尊崇霸道治国的燕逆也不敢直接的拿掉这块遮羞布。这被称为三皇子的青年八成是为了这陈温娇的美色而私自偷偷溜出来的,陈温娇既然是前朝大儒陈太素的女儿,留着,用的恰当,说不定以后对付燕逆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皇甫鱼龙清晨时候醒来,外面下了大半夜的雨早就停了,他盘坐练气了一晚上精神不错,推开门也没吃饭,多要了几分干粮和水装点完毕朝客栈外面走去。
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救走的两个大内一品高手眼神阴戾,像是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一般的盯着客栈里外出的每一个人,皇甫鱼龙不卑不亢没有任何表情的路过两人面前,那眼神像是银环蛇一样的白面无须男子只是好奇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出手阻拦,想是察觉了他体内有气机流转而有些好奇罢了。
走了小半天,路上又是擦肩而过那一驼商队,皇甫鱼龙很客气的站在路边给他们让出那本就窄小的泥泞路子。
那驼队为首的是一名骑在枣红马上的俊俏公子哥,似乎是觉得这跟了他们少说也有四五天的小和尚真不是那做无本买卖先行踩点的探子,让整个商队停了停,勒马道“小师傅昨日不还是两个人吗?怎今天就剩你自己了?”声音微微偏阴柔,有几分脂粉气。
“先行了几步,在前面等着。”
那跨.坐在枣红马上的俊秀公子终于是发了菩萨心的说道“我看你行的路程似是和我们一路,不如到我们商队后面那辆驼车上搭个顺风车吧。”
原本打算拒绝的皇甫鱼龙,看了眼脚下的黄泥路经过暴雨的冲刷的确是泥泞不堪,粘的满脚都是泥巴,思量了一下说了声谢谢之后朝那后面的一辆简陋驼车走去。
一对驼车走了半个时辰,当看到那站在路旁头戴斗篷,身穿黑衣的人时并没有多少的吃惊,即便是拦路的好汉也只不过才一个人,不足为惧,但看到那黑衣人身后淋了一整夜雨,显得更加奄奄一息的少女时就不怎么自然了,这不正是那昨晚自称皇子的公子哥要围剿的余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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