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铁主持瞪着眼睛看着那宇文通天,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宇文通天嘿嘿一笑,试探着说道:“主持,我看你刚才拉着那胡姑娘的手,心花怒放呀,难道你不想让他永久留在你身边吗?”
“哦,是吗,那你说说看。”那主持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说实话,他对胡蕊沁感冒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在师父扁无鹊没死时,这胡蕊沁经常到这儿来玩,所以他和她倒也见过几面,但每次见面后他都感慨万千,唉,天鹅肉我这赖蛤蟆是吃不到的,所以每次当胡蕊沁走时,他都悄悄地跟在她后面,这种跟,只是为了多看她几眼,而他这种情形道观里除了师父扁如鹊不知道外,其余人哪有不知道的呢。
看到主持眼睛一亮,这宇文通天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他又添油加醋道:“主持,你看那个殷斗罗,你看他长的多难看,你看他那个瘦弱的身材,那么的平庸,而且脸上还有伤疤,且现在还是个残废,经脉寸断,几乎跟个瘫子一样,就这,他还要霸占那美女胡蕊沁,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哦,是吗,那依你这么说,怎么才算公平呢?”主持继续不露声色的。
这宇文通天见时机成熟,于是在铁主持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说的那主持连连点头,“好,小子你真聪明,这事你给我搞定了,我定要好好嘉赏你,我会把师父的真传全传授给你,不会亏待你这位二师兄的。”
听到这话,宇文通天高兴坏了,当即离开铁主持去到药房准备药具了。
他正走着,突然看到一只白鸽飞到房顶上,是一只信鸽,他向那鸽子一招手,于是那鸽子飞到他手上,他从鸽子腿上取下信简,打开一看,他顿时感到天昏地暗,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他不相信地又看了一遍那信的内容,就见上面写着:“掌门已逝,仇人殷斗罗”,落款是“仙霞门”。
天啊,我父亲死了,不可能吧,此时的宇文通天就感觉自己五雷轰顶了,不可能,不可能,我父亲宇文老承他不会死,他怎么会死呢!
原来,那宇文老承竟然是这宇文通天的父亲,这下裴国庆和胡蕊沁凶多吉少了。
宇文通天带着悲愤匆匆回了信:“仇人在此,速来助我。”
不大一会儿,这俩人又出现在大厅里,只见铁主持让道童打满一大木桶温水,让裴国庆进去泡了个澡,泡澡时,他又在温水里加入需用的各种药物,包括奇花异草,同时,他又让道童上上下下地对裴国庆全身做个按摩,直到裴国庆感觉全身舒畅,感觉全身每个毛细血孔都已打开,都在吸收这些药物似的。
洗完澡,裴国庆从木桶里出来,哇,好白呀,看来这殷斗罗生前一定是个英俊少年,不然皮肤能这么白皙吗。
铁主持让裴国庆只穿条内裤站在房间里,他瞬间点了裴国庆身上的穴位,这下裴国庆动弹不得了。
铁主持接过宇文通天递来的银针,将那细长细长的银针按全身经络穴位扎进裴国庆体内,不大一会儿功夫,只见裴国庆身体上下全扎满了长长的银针,直看得裴国庆自己都感到害怕。
但是,害怕归害怕,但当那一根根银针扎入他的穴位时,他就感觉那个刚刚扎入的地方,痛痛的,痒痒的,灼热灼热的,感觉有一股一股的气流自穴位处经过,好神奇。
随着银针越扎越多,裴国庆感觉全身爽快极了,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充满了活力,同时,他脸上的颜色先前的黑色变为红润,看来毒已被逼出了好多,看来他裴国庆的经络就要被连接上了。
冥冥中,他看到自己丹田内的那个莲藕由先前中毒时的黑色慢慢地开始变白了,看来自己有希望活下来了。
裴国庆心中好是高兴,看来这铁主持果然了得,看来自己有救了,是啊,我可不想当个残废,残废,这两个字一想到我就感到害怕,细想下,如果我残废,吃穿拉撒不是全得靠别人了吗,现在我身边又没有一个亲人,有谁来照顾我呢,就她胡蕊沁,她能吗,残废,残废,想想我就害怕。
看着裴国庆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好,面堂也红润起来,胡蕊沁禁不住亲声地问起来:“斗罗,你感觉怎样,感觉身体好些了没有。”
裴国庆也禁不住地点头称赞,说道:“感觉好多了,感觉他每多扎一针,我的经脉就多运活一下,好舒服,好舒服。”
听到这话,胡蕊沁高兴极了,她兴奋地看着裴国庆,看着铁主持,真不知道主持把这她这位男人治好后,她应该怎么感谢人家。
“咦,这里怎么扎不进去了?”铁主持手拿着银针,突然对着裴国庆的脑袋看,“这是怎么回事,他这头顶上的百会穴为什么插不进银针呢?”
听到这话,胡蕊沁和宇文通天也偏过头来看,但那地方有头发,根本看不到。
“为什么扎不进去呢?”铁主持一边拿着针,一边在裴国庆那个穴位处摸,“这是怎么回事,这百会穴上有个突起物,这是什么东西。”
铁主持说着,手就摄住那东西使劲住外拽,疼得裴国庆大叫:“哟,好疼,你快住手,不然我可要疼死了。”
见裴国庆这幅疼痛的样子,铁主持住了手,问他道:“殷斗罗,你这脑袋之上长了什么东西?”
裴国庆装作不知道,说道:“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有时感觉它还在旋转一样,它旋转时我就头痛。”
“哦,这么奇怪吗,那我仔细看看。”铁主持着说,拿起剪刀来,嚓嚓嚓,几下就把裴国庆头顶那点毛发削掉了,这下,大家看明白了,原来他头顶上那个突起物是个类似银针一样的东西,它不歪不斜,正在他的百会穴位上。
铁主持观察了下这细针,问裴国庆道:“你脑袋上的这细针是从哪来的呢?是谁扎在你头上的,是你自己扎的呢,还是别人给你扎的呢?”
一听这话,裴国庆执绔性格就来了,他生气地说道:“你这主持的脑袋是不是头被驴踢了,我好端端地干嘛要拿针扎自己呀,我有病呀。”
哼哼,听到这话,铁主持气得没吭气,心中却在恨恨地骂道:“臭人,死人,脾气还大的很,我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别看你现在洗的白白的,老子说让你死,那还不是一个念头的事,哼哼,暂且让你多活两日吧,等到我收拾你的那一天,让你再看看我的本事。”
此时在一旁的宇文通天也是一肚子的仇视,心里恨恨地骂道:“殷斗罗,杀你仇人,你狂的很嘛,我让你狂,我要你死,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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