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钦差大人?”袁推官见莫知府颤抖着跪倒在地上,汗如雨下,喊出这四个字后,自己也一时愣了,自问了一句就看着刘越,哆嗦道:“下,下官不知。”
“好了,不必说了”,刘越举手一挥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起身将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锦衣公子放开,朝莫知府走过来笑道:“莫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本官今日是微服私访,不宜声张,且请快起来吧。”
见刘越说话比较客气,心里着实放松不少的莫知府就着袖子将额头上的汗珠揩拭后,就如大熊猫翻身一样拉着肥滚滚的身子站了起来,赔笑着应道:“哎,下官在此谢过钦差大人了。”
这时,那锦衣公子也扶着桌沿站了起来,见自己舅父喊刘越为钦差,他倒也不惧怕,而是斜挑着眼看着刘越,问道:“你就是那个奉旨剿匪还管制闽浙两省的刘钦差?”
莫知府见自己的好外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就心疼不已,正要亲自去把他扶起来,但一听自己这外甥竟然语气中带着不屑地问钦差刘越,就害怕钦差刘越借此发怒,于是立即朝这锦衣公子大喝一声:“放肆!”
然后,这莫知府赶忙躬身赔礼道:“钦差大人莫怪,这是下官的外甥,从小性格乖劣,险些冒犯了钦差大人,还请钦差大人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小儿计较。”
“本官倒不计较他冒犯没冒犯,本官只是想问问莫知府,你这大张旗鼓的派这么多人来绿雅轩是为何事,一进来就抢砸东西,更有这袁推官还诬陷本官是什么白莲教教徒,要抓本官去问罪,本官当时就想笑,本官毁灭了的白莲教教徒也以万计了,白莲教早视本官若眼中钉肉中刺,如何还能成为白莲教教徒”,刘越笑道。
莫知府知道今个这事儿要不小心赔罪的话,只怕很难消减刘越的怒气,只得赔笑道:“大人莫怪,大人莫怪,这袁推官原是不知情的,他只知道这绿雅轩有白莲教教徒匿藏,并不是指大人您就是白莲教教徒啊。”
“那好,我就相信你莫大人所言是真,那我又问了,为什么我刚才向袁推官大人索要绿雅轩藏匿邪教教徒的证据时,为和这袁大人不但不拿出证据还态度蛮横,还砸了人家的东西?”刘越又问道。
“这个,下官让袁大人给钦差大人赔罪,还请钦差大人见谅”,莫知府支支吾吾道。
“请钦差大人见谅”,袁推官也忙行礼求情道。
“见谅?你袁大人砸了人家东西,还诬陷本官,岂止是见谅那么简单,你要知道本官完全有权力扒掉你这身官服!”刘越说着就拉下脸来,叱喝道。
袁推官是举人出身,前年被吏部选为县丞起就跟着当时任知县的莫知府,如今好不容易花了好几千两银子靠莫知府走动提携才成了正七品推官,却因自己得罪了钦差大人而被罢职那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于是,袁推官吓得不轻忙跪了下来:“钦差大人!下官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钦差大人贵驾,致使酿下大错,只求大人原谅下官吧!”
“袁大人!你也是孝廉出身,功名在本官之上,岂能说跪就跪,还不快起来!”刘越说后又道:“不过本官也不是要摘掉你袁推官的乌纱帽,只要你袁推官秉公执法,将这等顽劣之徒打入大牢,本官就既往不咎!”
刘越厉声说话的同时,手就指向了一直站在莫知府旁边的锦衣公子。这锦衣公子见刘越要袁推官将自己拿下,立即就站了出来,单手叉在腰间道:“你敢!”
“哟呵,莫大人,你瞧瞧,你这好外甥还真是口气大呀,不知道他是说袁推官不敢押他呢还是说本官不敢押他”,刘越说着又冷眼看着莫知府道:“莫大人应该知道,本官对于这种依势仗贵的人最是痛恨,我就不相信你外甥的脑袋比王礼的脑袋还难砍!”
莫知府听刘越这言外之意是对自己外甥起了杀心,心里怕的不行,忙朝自己外甥呵斥道:“你给我退下!”
“舅父!”这锦衣公子很不服气地大声回道:“他不就是个靠取悦皇上得宠的武夫吗,你堂堂进士干嘛要怕他!”
“袁推官!”刘越见锦衣公子这样子就来气就朝袁推官大喊一声道:“这等顽劣之徒,你抓不抓!”
“下官?”袁推官有些不情愿地推了几步,但还是走到锦衣公子面前来:“万公子,跟下官走一趟吧。”
“袁推官,你应该让人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带上镣铐,将其押回大牢而不是这么客客气气的,起先你对本官可没有这么客气”,刘越说道。
袁推官看了莫知府一眼,见莫知府点头,便只得照刘越说的般,挥手道:“来人,将万公子押回大牢!”
“慢着!”万公子大喊一声,忙道:“你们不能押我,我是府学生员。”
刚才一再没发言的莫知府见此便笑道:“钦差大人,我这顽劣的外甥得罪了您,的确不对,但你看他也是我大明的读书人,还请你网开一面,这样大人您也有了关爱读书人的美名了不是?”
“读书人?真是好笑,刚才你这好外甥是本官是武夫,这武夫向来是被读书人轻视,既然如此,你说我一武夫又何必重视读书人”,刘越笑说后又道:“莫大人也不必担心,改日我找提学官大人削了他功名就是了,那样他就不是读书人了。”
“啊!”莫知府见刘越要让提学官削掉自己外甥的功名,这下也真正的害怕了,忙将锦衣公子拉了前来:“混账东西,还不快给钦差大人赔罪!”
这锦衣公子也慌了,他也知道失去功名的严重性,那就意外着自己将失去许多特权,只好服软道:“晚生无礼,在这里给钦差大人求饶了!”
刘越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朝莫知府说道:“莫大人,这绿雅轩是我五弟开的,本官也有一半的份子在这里面,你外甥无缘无故来砸坏了这么多东西,还影响了今天的生意,这钱总得赔吧?”
“该赔,该赔!”莫知府笑着说后,就让自己的师爷拿出银票来,刘越也不接只让他去交给二娃子。
莫知府又陪了许多小心才带着自己的外甥和袁推官等人离开了绿雅轩。
万公子回头见刘越已经没在视野内后才向莫知府道:“舅父,那姓刘的实在是太嚣张了,你一定要写本子参他呀。”
“闭嘴!你今天险些闯下大祸了还在这里胡扯,你舅父不过是个知府又不是科道言官,那敢去这弹劾圣眷正隆的刘越,除非你舅父不想要这脑袋了”,莫知府不知道自己个外甥得罪刘越后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所以对自己这个外甥说话也没有往昔那么温和了。
万公子见自己舅父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话这么大声,只得闭口不言,心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杀了那姓刘的!”
这边,刘越将万公子等人打发走后,就回到了内院见小仙儿一直站在小木桥上等着自己,便过来抱住他的香肩笑道:“这么热的天,站在这里,万一中暑了,本官可饶不了你!”
小仙儿抱着刘越的臂膀往前面看了看问道:“刘大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看见二老板进来的时候还吐了血,杏儿那么坚强的人都流泪了,你呢,可伤着了没有?”说着,小仙儿就往刘越身上摸来摸去:“啊,可伤着了没有?”
“喂喂,我的小仙儿,你摸什么呢,要摸等回屋后让你摸个够,但在还在外面呢”,刘越笑道。
小仙儿刚才一不小心碰到了那硬硬的一热热的杵又听刘越这样说忙收回了手,红着脸讪讪道:“奴家,奴家只是关心关心你嘛,刘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调笑人家。”
“也不知道是谁在调笑谁”,刘越笑了笑就将小仙儿抱了起来,将小仙儿双腿一夹,就看见小仙儿所穿的这件蓝色绸裤,便问道:“我三弟和与他玩乐的那位女子还没完事吗,怎么还不来找裤子。”
刚把头埋进刘越怀中的小仙儿忙听此忙探出小小的头来摇了摇道:“没呢,杏儿已经派人去给我拿新裤去了。”
“走!我们去闹闹他们,这个吕大龙一点也不惜身,都这么久了还不出来补充补充能量”,刘越说着就把小仙儿放了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悄悄地往吕大龙所在的房间走来。
这时候,吕大龙早已打起了呼噜,抱着木芙蓉睡得香甜,正翻身将木芙蓉压在身下,一手握住木芙蓉的右乳时,却被木芙蓉突然扯了一下毛,疼得吕大龙立即醒了过来,一拍木芙蓉的臀部道:“我说你这小妮子干嘛呢,刚才那玩意儿还没把你喂饱吗,你还这样折磨他。”
“讨厌!”木芙蓉娇嗔一声就抱住吕大龙厚实的肩膀往吕大龙口中吹着兰香,抽泣道:“吕老爷,奴家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呢”,吕大龙在木芙蓉脸上啄了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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