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忙一口答应了。心中已想好主意的紫筱忙把他叫到身边来将自己的计策告诉给了他,赵全连连夸了紫筱几句就告辞回去。
“姐姐,与白莲教合作很有可能使我们阿瓦与大明彻底决裂,到时候恐怕要遭受灭顶之灾啊,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永乐大帝灭安南的事”,紫琦见赵全走后才走过来向紫筱警示道。
紫筱一挥长袖庄严地走了出来道:“我爹爹可以为一个故交得罪大明,我难道不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与大明作对吗,再说我也不是真与他白莲教合作,等刘公子到了阿瓦,与不与他们合作可不是他们说了算!”
“姐姐,你真聪明!”紫琦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又道:“可是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呢?”
“去找一个人”,紫筱回道。
“找谁?是刘公子吗?”
紫筱笑着点了点紫琦的额头:“我的傻妹妹,你怎么就只想到刘公子,我说的是娇杏。”
“她?找她干什么,我的好姐姐,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你和我”,紫琦张大了嘴巴。
没有了紫筱两姐妹,娇杏很高兴,觉得自己的春天终于要来到了,要不是昨晚刘越一直呆在二娃子那里商量开什么秋夕院的话,一直藏在刘越床帐中的娇杏早就与刘越共赴巫山了。
已经到了晌午,刘越依旧没有回府,在大门前等他的娇杏已经没了耐性扭着更加曲美的腰肢回到了自己屋内。
香睡了约一个时辰,娇杏刚睁开朦朦胧胧的眼就见自己身处于一片竹林之中。
“我这是在做梦吗?”娇杏起身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几只飞来飞去的画眉黄鹂和一只经常在府里见到的云雀并没发现一个人。
娇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让她慌张的站了起来护住自己双乳:“我这是在哪儿啦,好端端的在屋里睡觉怎么会到这荒郊野外来了呢?”
“一定是公子,只有他才能趁自己熟睡时把自己转移到这里来,可他把我抱到这里想干什么呢,难道?”娇杏想着想着就由初始的惊恐变成了喜悦:“一定是公子想和我那个,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地方。”
“公子,你好坏哟!”娇杏笑着娇声喊了一声就平躺在地上,右腿侧直竖立,左腿微微屈膝,傲然挺立着两波,手指似若无力的撘在小腹上,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极是诱人。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紫琦直接就从竹子上跳下来,抓起一把泥土掷在娇杏那性感的小腹上:“哼,真是个骚狐狸精!”
娇杏见是那日软禁自己的紫琦吓得忙收了妩媚姿势,站起来退了几步,有些害怕地问道:“是你把我弄到这儿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除掉你这狐狸精”,紫琦说着就拿了把匕首出来划来划去道:“我要在你的脸上写上‘狐狸精‘三个字,这样你就不能勾引我姐夫了。”
娇杏吓得跌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姐夫了!”
“哟呵,你还狡辩,刘公子可不是我姐夫,你这狐狸精,哼!”紫琦继续骂着娇杏,娇杏也不敢再还嘴,最后还是紫筱过来时劝住了紫琦。
紫筱轻展彩带,就把地上的娇杏拴住了然后使劲一挥,就将她绑在了毛竹上面,吓得娇杏嚎啕大哭起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们只是想与娇杏姑娘做笔交易?”紫筱冷冷地说道。
“什么交易?”经历过数次生死之险的娇杏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娇杏姑娘很喜欢刘公子,很想和他温存一夜,是吗?”
“是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他是我的人。”
娇杏听这话不觉地笑了起来:“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女皇帝呀。”
“我不跟你废话,我只问你想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如果想,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娇杏难以置信地看着紫筱:“喂,冰脸人,你不会是脑袋长包了吧?”
紫筱抓住紫琦握着拳头的手摇了摇头笑道:“我既然和你谈交易,当然是要给你想要的条件了,怎么样,我这个条件可以吧,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我帮你成为他的女人!”
娇杏有点不喜欢这样被别人逼着,故意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我要是不愿意跟你做交易呢?”
“你现在离地面有五丈高,我可以直接将你摔死!”紫筱说着就转了转彩带,被固定在竹子上的娇杏立马就急速下降下来。
娇杏吓得粉脸变红脸,心跳加速了几十倍,眼见就要撞到地上的石头时她才忙喊道:“慢!”
紫筱让彩带停了下来,惊出一身冷汗的娇杏不敢再肆无忌惮了,忙问道:“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想办法把刘公子这几天的行踪告诉我特别是他出发的时间与路线”,紫筱冷眼看着娇杏又道:“具体的事,我妹妹会告诉你。”
刘越一直呆在二娃子这里,帮着他开青楼秋夕院的事,按照刘越的意思并不想把秋夕院开成一种只做皮肉生意的青楼妓院,而是应该向高端服务业发展,请几个精通诗词曲赋,会言谈,会公关的女子来秋夕院专门负责与达官显宦,名门才子吟诗弄月,结成知己。
“大哥,弄些卖艺不卖身的优伶来秋夕院当千金小姐供着,真的比丽春院赚的钱多吗?”二娃子满身狐疑地问道。
“那是当然,勾栏这一行,皮肉生意是最不赚钱的,因为她们满足的都是下层人物的需求,而这种才子佳人似的文雅之交是满足上层人物的需求,你说谁的钱更好赚,赚的更多,而且我们开这秋夕院并不全是为了赚钱,不让她们吸引几个大人物来,我们还打听什么消息?”
刘越这样一解释,二娃子也明白了,又道:“那个小香儿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她买了过来,你今晚要不要去见见她?”
“去见见吧,毕竟她是第一个在大明与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刘越笑了笑道。
秋夕院并非是省城的丽春院和府城的迷君阁一样俱是四合院似的楼台,而是由一大户人家的庭院改建而来。
当刘越到这时,只见低矮的青瓦白墙绵延起伏如水面漾起的波纹一样环绕着这所桥小水清,花木繁盛,雕梁画栋的小院,里面有笑放风筝的乡间野女,也有对镜梳妆的绣门闺女,也有挥毫写字的书香才女。
这些女子旁边都站立着一群温文儒雅的大家公子或是阔绰大方的名门贵人。刘越向他们一一示意,就像是在参加一个现代的酒会一样典雅而又轻松。
一曲熟悉而又凄厉哀切的琵琶声引起了刘越的注意。循着这琵琶声刘越进了一间阁楼,这阁楼并不大,分为两层,上下两层摆着桌椅,唯独中间是一个铺着红毯,挂着竹帘的平台。
平台里端坐在一位正在弹奏琵琶的女子,那女子正是小香儿。此时的她正垂着泪弹奏,但密织的竹林将此遮挡住了。
刘越找了处中间的位置坐下,接过二娃子茶道:“她在这里呆得还习惯吗?”
“习惯,不过大哥,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尽心帮助她一个卖身的青楼女子,还让她当我秋夕院的花魁,也不允许让她再卖身?”二娃子不解地问道。
“因为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而且我睡过的女人是不能让别人在沾她的身的”,刘越这样一说,二娃子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大哥,你才是我见过最有情有义的人,不过是一青楼女子,你尚且如此厚待,着实让小弟我佩服!”
“废什么话!快听曲!”刘越打了二娃子一下就侧着身子悠然自得地听起这琵琶曲来。
刘越还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的把一整首曲子听完,待小香儿抱着琵琶半遮面的出来谢礼时,他便起身准备走近去为她鼓掌。
谁知,刘越还没走几步,就见一面阔口方,穿着圆领衫的人先将小香儿拉了下来。小香儿反应就不及就被他抱入了怀中:“我的小乖乖,你什么时候跑到这儿唱曲来了,来陪你赵大爷喝几步。”
小香儿别过脸去挣扎着要下来:“请赵大爷恕罪,奴家现在不是秋娘妓女,而是卖艺不卖身的优伶。”
这个叫赵大爷的就是那日与紫筱商谈造反的赵全,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儒士风范,仗着酒意把小香儿的头给仰面抱住,然后顺手拿着酒壶就往她嘴里倒:“我管你卖什么,在我赵大爷这里,你什么都得卖,哈哈!”
刘越见到此状早已是怒不可遏,正要拿起椅子砸过去时却被二娃子给拉住了:“大哥,不可,他毕竟是我们这里的客人!”
“把手放开!”刘越怒吼一声,二娃子只好把手放开,还想再劝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刘越随手抄起一个大酒壶走过来直接朝狂笑不止的赵全头上招呼了上去,瞬间大酒壶被赵全的脑袋撞得粉碎,赵全的脑袋也开了花,血与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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