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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幽不愧为开发术方面的专家,一切都如同他设想的那般进行着,冤魂不断的撕咬着他,不多时就变成了一个没皮的血葫芦,承受着千刀万剐的痛苦,烛九幽当然无暇去管那逃跑的小老鼠。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烛九幽慢慢的爬出血池,血渍呼啦的坐在池边,看着满池的冤魂和毫无皮肤的红人,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任由那些冤魂往他身上爬去,这如同地狱场景简直令人作呕。
似乎休息够了,烛九幽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把手伸进了肱二头肌中,轻轻的抠了抠肌肉束,抠的手指一阵乱跳,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啊!爽啊~~抠痒痒什么的最舒服了!”然后吧唧吧唧的,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向了衣物堆中。
接着他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往身上一顿乱倒,双手结印使出消写颜术,把剥下的人皮披在自己身上,将别人的容貌据为己有,看起来简直就是那死人复活一般。
再说吴天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却在城墙转角遇到了几个熟人,张飞几人都狼狈万分的冲了过来,背后追兵简直成百上千,而张飞看见了吴天,居然抹了一把胸毛,大叫道:“天哥,天哥!你在这啊?我们怕你出事,到处找你呢!”
吴天简直插死他的心都有了,自己打扮的成了蒙古兵,本来可以混在追杀大军中,伺机救人的,这下好了,大家一起被追杀,一起逃跑吧!
没走出几条街,几人便被围住了,只得背对背的相互保护着。看着里里外外围着的数十层人,战斗狂侯赛茵淡定道:“从现在开始,要解决多少个?”
张飞摸了摸后脑勺,指指点点了一番,迟疑道:“一百个?两百个?”然后拍了拍大腿,恼火到:“不数了!不数了!洒家不能再数了,数多了会睡着的!”
吴天手持大刀,凶狠的注视着前面的敌人,严肃道:“大家听好了,一步都不许离开同伴,什么都别想将背后交给同伴!只管砍到你眼前的敌人,记住只要你不倒下,那谁也不会倒下,就让我们化为一把利刃,贯穿厚壁,将完颜洪烈的小喽啰全部消灭。”
就这样几人一路冲杀,慢慢的往城门移动着。这也多亏了前段时间的追杀,早已经将那些实力稍差的淘汰了,剩下的几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也能在这乱军之中生存了下来。
就在他们奋力厮杀的时候,尉迟恭站在公孙胜的后面道:“善于作战的人安处不受干扰,能胜则战,不胜则止,因此没有有恐惧,没有犹豫。”
“用兵的害处,犹豫最大;军队的灾难,莫过于狐疑。总之,善于用兵的人,见有利决不放过,遇到时机决不犹疑,失去有利时机,将反受其害。所以有智慧的人抓住战机决不错过,灵巧的人毅然决断而不犹豫。”
“要是我们的行动像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奔跑趋敌,有如受惊;用力而战,有如发狂,阻挡的遭到击破,遇到的必定失败灭亡,以这样凶猛的攻势,谁又能抵御呢!”
“现在城内火光冲天,狼烟四起,这就是城内打乱的征兆啊!虽然我都不信那些小家伙会搅动风雨,但是在下认为,这是战机啊!将军!”尉迟恭再拜道。
公孙胜回到营帐,看着高高挂起的斧钺,拜了一拜道:“陛下,现在战机已经显现,我等定当全力以赴,胜败就在此一举。要是您收不到胜利的消息,那就说明公孙我死在战场中了。”
他当即点齐兵马,就连炊事班都拿着菜刀、扁担的站在队伍中,方士和救援队将一切都迅速安排妥当。
公孙胜登高而呼道:“胜败之征,精神先见也。谨候敌人出入进退,察其动静,言语妖祥,士卒所告。现在我们是三军悦怿,士卒畏法,敬其将命,相喜以破敌,相陈以勇猛,相贤以威武,此强征也。而毛子们是三军数惊,士卒不齐,相恐以强敌,相语以不利,耳目相属,妖言不止,众口相惑,不畏法令,不重其将,此弱征也!”
“以强敌弱,谁胜谁败?”
“必胜!必胜!必胜!”
“本将军将身先士卒,让我们今晚就在龙虎关中设宴庆祝吧!冲!”公孙胜扬起手中的长剑,往前一指,豪气干云道。
城外打的不亦乐乎,是为了胜利;城内几人苦苦坚持,却为了生存!
完颜洪烈却忙昏了头,因为自己的最大依仗,那个先天高手失踪了!他这次之所以屠城,并不是单方面的为了获得快感,而是为了一个交易。
烛九幽找到了他,并许诺道:“你帮我收集一万人的心头血,但是在取血之前要用尽办法的折磨他们,让他们在万分痛苦中死去,我拿他们的灵魂有用!而到时你的好处就是能获得一支不死的士兵,我会用那些死人的身体为了炼一支死士,至于成功率嘛?这就要看你找的材料的质量了。”
完颜洪烈完全可以拒绝烛九幽的条件,因为修者不会无缘无故的干预凡人的生活,而且他不认为烛九幽有能力干预他的军队。只是贪婪蒙蔽了他的内心,他只知道烛九幽在军中翻不起多大浪花,却没想过修者来无影去无踪,他拿了好处就走,没人能找到!
完颜洪烈正恼火着,拓跋宏适时的提醒道:“将军,那修者来的时候不是压了一个人在这里么?叫做药师兜还是什么的?”
待几人来到偏殿,看着窗内的身影,心中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心道:“幸好,这押金还在,修者多半没有逃走!”
拓跋宏急忙前去叩门求见,回应他的只是安静,窗内的影子连动都没动。情急之下,几人撞门进去,才发现那身影居然只是一件衣服。
回想周围的森严守卫,看着那从外锁好的门窗,拓跋宏断定道:“此人一定没有逃走,四处找找看!”说完飞身而起,跳到了房梁上,用手中的弯刀四处乱砍。
接着士兵们推到了衣柜,掀翻了大床,居然在床下发现了一个地道口。几人急忙跳了进去追击逃犯,没走出多远,为首的一人道:“报告将军,前面是死路,地道到这里就断了。”
与此同时,药师兜从床板和床单之间爬了出来,习惯性的撑了撑眼睛,淡定的往外走去。这是兜与烛九幽早就商量好的,兜主要学习的是药理,对修炼很不上心,可以说毫无战斗力,这样与完颜洪烈的交易才能顺利进行!
而烛九幽蜕皮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再说在这乱军之中,烛九幽也不可能强行带走他。他们只得定下计策,利用金蝉脱壳之计顺利脱身,烛九幽相信只要兜出的院门,凭着他的一手易容术,想要在混乱之中逃走,简直是易如反掌。
几只大号的老鼠在城中打闹,自己又不能叫手下大将前去捉拿;自己最大的依仗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了,给自己留下了一大批的烂摊子;外面的秦军又在不断的攻打,牵制着自己的军队。真是内忧外患,搞得完颜洪烈头都大了。不过将军并是不浪得虚名,他深知自己不能乱,一乱那么大势就去了,深吸了一口气道:“传我将令,任由几只小老鼠逃窜,追杀对迅速去支援城门,保证城门不失。只要我们撑过了今晚,待天亮就是我们骑兵的天下了!”
正在此时,满脸是血的探子报道:“报告将军,城门失守,秦军已经进的城内了。他们一路大喊:‘我们不会焚烧仓库的粮食,不会毁坏城内民众的房屋,不会杀戮投降的士卒,不会虐待被俘的人员。’已经有不少人投降了!”
完颜洪烈道:“厉害,他借此向我们表示仁慈,施加恩惠,并向我们的大军宣布,有罪的只是我一人,加上这次彻底的屠城和前几日鬼神之说的干扰,现在我几乎成了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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