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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陈凌已经失去了知觉,
三天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无人荒漠的夜,很美,月亮高高的挂着,好像预示着明天是晴朗的一天,它照亮的整个雪夜,整个狼穴,两座山峰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的冰冷,前面除了剩有的结冰的血迹,其他的一无所有,
在两座山峰的后边,从远处看,一席弱的就好比茫茫黑夜之中的一只萤火虫发出的亮光一般的昏暗烛灯,在这冰冷的夜却也给人带来那么一丝温暖,高高的山上,那匹首狼还是站在那里,它的神情黯淡,头缩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眼角微微湿润,畜生亦有情,何况人呢?
再往近看,一个十分简陋的木屋,好似有一处人家,听声音像是女人说话的声音,从她说话的声音中,能够听的出来,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般声音甜美的女人总会给人的第一映像那便是,美,真的很美,
从屋子里传出了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道,让人闻后不免心旷神怡,这味道清新中带点苦涩,让人一闻便能迷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夹着屋内女人身上的体香,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两张床,女人睡的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隔壁还有些锅碗瓢盆一些女人用的生活必需品,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看不清楚她的年纪到底多大,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到了大腿根部,一席白色的的风衣,把整个娇躯遮的严严实实的,唯一露出的便是那两只手,白嫩的手,她很高傲,从她的眼神之中便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凡人,最起码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眼睛一会明亮,一会暗淡,虽看不清脸部,足以感觉到她的愁容,她也是一个容易让人疼惜的女人...
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屋内生气了炉火,温度适中,面纱女人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言行间透露出一股寒气,是的,给人的感觉很冷,突然间隔壁屋跑出了一个小女孩,大概也就八九岁的样子,长相倒是一般,不过她的那只鼻子却异常的好看,看似鹰钩鼻却也不是,总之,那只鼻子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她手端一陶瓷碗,碗里像是有药,药的颜色成青绿状,还在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刚熬好的药,
女孩端着药先是走到了面纱女人的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像是两三岁的娃娃,她出口说道“师傅,药已经熬好了,徒儿先给他喂了”,面纱女人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一句话,随后,那小女孩便转过了身子,她走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脚步没有挨着地板似得,床上躺一个人,一个少年,一个面色发白的少年,长的虽不难看,却也不算俊秀,那少年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女孩慢慢的扶起了少年,把少年的头微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碗放在了一旁,好像是在等药变凉,这会儿,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少年,女孩心里暗暗想到,“师傅向来不待见男人的,为什么会突然带一个男子回来,并且还让这个男子睡在她的床上呢,她有些想不通,”
她就这么看着少年,从头发到眼睛,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她最终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她心里暗想,或许这是师傅失散多年的孩子吧,因为她曾经听见过她的师傅在睡梦之中说起过她的孩子,她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她实在找不出一向痛恨男人的师傅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面纱女人突然开口说道“佳佳,药快凉了,”“哦,是,师傅”跟着,这个叫佳佳的女孩便拿起了药碗给那少年灌了下去,那少年便是陈凌,陈凌也就是那面纱女人救回来的男人,眼看着药给陈凌喝了下去,面纱女人突然站起身来,背着女孩,说道“佳佳,你先照顾他几天,为师出去办点事情”
话刚说完,面纱女人就不见了踪影,像是一阵风,又好像是一片云,走的是那么的突然,佳佳望着面纱女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外面的群狼又叫了起来,佳佳起身关注了房门,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陈凌,她久久不能入睡....
就这样三天又过去了,这一日,无人荒漠一片晴朗,风似乎也变小了不少,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柔柔的,山上的雪还是没有消融,白白的,那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不少,如果不细微看的话,是很难看出来的,山峰之后有个木屋,木屋之后还有山,数不尽的山,白茫茫的一片,
在山之后的山中央,那里有个山洞,山洞洞口很小,如果一个人站着的话很难走进去,若是蹲下来的话,勉勉强强可以进的去,洞外的山,除了雪还是雪,进入山洞,便是如同水月洞天一般,气温刚好人体适应,一处水帘映在那里,也不知道那水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流往哪里去,再往进走,四周非常的空旷,几根非常古老的灯柱,灰色的柱子,灰色的墙壁,墙壁上刻着许多的画,好似来自西域的画,画上的人长相非常凶恶,脸方方正正的,
其中最数中间的那副显眼,两个男人穿着奇装异服,手里拖着一个女人,一个只有半个身子的女人,每人手里还拿一把镰刀,刻的栩栩如生,让人有些肃敬,画下有一把椅子,一把龙头椅,三四个人坐上去却也不显得拥挤,椅子前面还放有一块石桌,桌上有许多灰尘,再往前看,两只灰色的花瓶,足有一人高,最右边的花瓶上凌凌乱乱的好像还有两行字,写字的人应该书法不好,因为那几个字七倒八歪的,着实不怎么好看,
“一失足方成千古恨,得失成败也枉然,若想横刀立马永不败,却也贻笑天下粉身骨,”字迹有些模糊,倒也能看的清楚,整个大厅异常的宽大,十分敞亮,不难看出曾经的这里应该是相当的豪华,可惜现在却也不知遗弃了多少年,
在花瓶的隔壁有一个石门,石门半掩着,突然间里边传出一个女人的笑声,笑声持续了好长好长“老东西,你还是不肯说么?你真的不怕死么?”
“死,哈哈哈哈”那个人的声音有些沉闷,他笑的是那么的让人难受,好像他原本不会笑似得,突然间硬生生的笑出声来,再细一看,那不是黑无常么,他的身上绑着几根手腕粗的铁链,绑的非常的结实,他身上有许多的剑口,剑口大小不一,但每个都足足有两寸那么长,他颤抖着身子,顺带着铁链“嗖嗖”的响着,
“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笑你这个妖精,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黑无常表情异常的坚决,他再也没有当初在陈家寨的那股风范,如今他的大哥白无常以死,他能活到现在却也是比杀了他都难受,他恨不得这个女人一剑把他给解决了,可惜那个女人偏偏不得他所愿,
这个女人便是那面纱女人,她手拿一把长剑,一把沾满鲜血的剑,如果细看的话,就能看得出那把剑便是陈凌当初离寨之时所带的宝剑,宝剑把柄纯黄金打造,造工十分精细,她直直的站在那里,看不出她什么表情,
她冷冷的说道“三天了,你愣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你很想死,是吗?我偏偏不”跟着,她把宝剑放在了黑无常的脖子处,她轻轻的推移着宝剑,宝剑在黑无常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当剑快要割到喉骨的时候,她突然间收住了剑,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正说着呢,她的剑却突然调转剑锋,直接劈向了黑无常的命根,剑很快,快的也就是那么一瞬间,黑无常硬是没有吭气,豆大的汗珠“唰唰”的流着,
他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不得好死的妖精,门主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玉环大雪刀绝不能落在你的手里,决不能”黑无常嘶哑的喊道,可下一秒,他就再也不能说话了,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面纱女人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非常的恐怖,她颤抖着身躯,看来她也是被气的不轻,她嘶声力竭道“你给我住嘴,不是这样的,他爱的是我,是我,不是那个淫妇,是我”她疯了似得摇晃着黑无常的肩膀,只可惜黑无常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了,黑无常已经晕厥了过去,他的笑容还是僵在那里,
血水从他的嘴里掉在了地上,地上满满的都是血,裤裆处,已经模糊一片,惨不忍睹,无法直视,面纱女人疯了似得朝着石门外跑了出去,现在的她估计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乱窜着,嘴里大喊道“不可能的,师兄爱的是我,是我,你们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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