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朝桦玉望了望,问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桦玉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不大清楚。”又道“相信桓玄大哥,以他聪明的才智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再说了,他又不是路痴。”
“那么你和红竹就往西北方向走,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我一个人朝东北方向走,我们在风月镇会合,可以吧?”
桦玉顺从的点点头,道“嗯,好的,你一个人要多加小心。”
于是,这三骑也同样绝尘而去。
却道这桓玄之所以选择向西是另有打算。之前,他早已暗地里打听过,这个小镇所属县城的衙门正是在正西方的不到三十里处。他要到衙门走一趟。
对,你猜得没错,他正是要到衙门去取县衙的首级,然后把衙门的金银拿出来,分发给老百姓。这种作法,在当今那个年代,时时有人在做。而做这件事的人也便被冠以“侠盗”之名,一来表示老百姓对他们对我尊重,这二来也增加了他们的神秘感。
桓玄的座下马四蹄在尘中飞舞,没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县城外面。此时是夜里,但见城门早已关闭。但对于桓玄来讲,进去也并非难事。因为绕过正门,南面的墙由于前几天下雨,坍塌了一半,现在只修起一丈多高,越过这一丈高的新墙对于桓玄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当然,这一切信息都是桓玄事先向小镇里的居民打探好的。
桓玄从城外的树林里绕过县城的大门。由于前天刚下过雨,这树林里到处还是露水。桓玄经过时,几乎把衣衫都打湿了,不过这也不要紧。
来到城墙的缺口处,桓玄把马拴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发现这个缺口并没有兵员把守。桓玄冷笑一声,心理暗骂道“如今这些只知道剥削百姓的狗官,狗兵们,城墙破了都不知道把守。”不过这也使桓玄进入城里更加便利,并且还少杀一两个人,倒也是乐事。
桓玄轻松的越过了城墙,一路飞檐走壁,沿着大街寻找衙府。不一会儿,桓玄便看到在街的正中间,又一座最豪华对我建筑。轻轻落在对面的屋檐上,发现对面的匾牌上写的正是“府衙”两个字。不过,不像城墙那样,这回有士兵在门口把守。
“看来又要从后面翻墙进去了。”桓玄暗自想到,自己真还变成了一位专业的“大盗”,不过他倒一点也不介意。翻墙或许已经成了他的一大乐趣了吧。
桓玄翻过墙,绕过守卫的士兵,心想,前面一定是公堂了,后面才是狗官居住的地方。于是,将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和面罩换好,暗自潜到了后院。
后院依旧有士兵把守,大概有八九个之多。桓玄暗自骂道“这狗官还真会珍爱自己的性命,不过,你布防再严守,也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的!”
桓玄又仔细观察,发现只有两间屋子的门口有士兵把守,其余的都在巡逻。心想“想必这两间屋子,一间是狗官居住的地方,另一间便是财物储备室了。”等巡逻的士兵转到暗处,桓玄绕到身后,早已手起刀落,结果了两个。这时,才接近其中一间房门,趁守门士兵不备,一手卡着一人脖子。二人叫不出声来,不过只听得咔嚓两声,身体便已冰凉,能再叫出声来就是阎王爷失职了!
走近房门,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桓玄心想“这危打正着,这一间还真是这狗官的寝室。”于是,上去用脚踢开门,借着月光,见床上一男的正搂着一婊子,赤身裸体的在那里鬼混。那男的听到门被人踢开,惊得连忙坐起来,穿了衣服,正待下地点灯,早被桓玄过去一刀结果了性命。你的被吓得惊在原地不敢动弹,哆哆嗦嗦正要叫出声来。桓玄过去,扯了一块被子,填到那婊子嘴里。
桓玄来本是杀狗官的,所以并未打算杀了她。于是,用绳子连同被子,把女的捆了个结实。可怜那女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捆得像粽子一般。
一切动作迅速有序。
而后跳出房门,见离这几丈外的另一间房门前两个看守的士兵正在昏昏欲睡的站着。在黑暗处绕过去,也一刀一个,结果了性命。
推开房门,见里面都是一个个大箱子。桓玄暗喜道“好一个狗官,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打开看时,果不其然,是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不知是赋税所得要上报朝廷的,还是自己私自贪污的。不过,桓玄已经无需想这些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抓起一把把银子,用它们装满事先准备好带来的口袋。
满满装了一口袋,桓玄感觉到再装自己就扛不动了,这才罢手。扛着一口袋银子跳出衙府。
当桓玄牵了在城门外的马,跃上马背时,衙府里这才灯火通明,在衙府内的各个角落搜寻凶手的下落。
在路上,借着月光,桓玄伸进口袋,将其中的一百两拿出来,放进自己的怀里,背着其余的银两一路狂奔,返回到莲花镇的街道上。
此时,街道一片寂静,只有两边的房屋无声的矗立着。月光下,依旧可见莲花在莲叶上开得莞婉静美,只是缺少了欣赏它们的人。就像此时的桓玄,虽然为这里小镇的人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却永远不会被他们知道。不过,桓玄从来没有在意这些。
桓玄将肩上的口袋横在马背上,然后口子朝下,解开袋口,骑着马从街的这头飞奔到那头。到了街的另一条,口袋已经空空如也。
桓玄想着,第二天人们推开门时惊喜的表情,争抢这这些“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银子,内心一定是激动不已。这时,站在街道尽头的桓玄开心的笑了起来。
月光抚过寂静的街道,在平整的街道上投下周围房屋斑驳的影子。未被影子罩住的银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像是在给这个美丽的小镇以最美好的祝愿。
桓玄站在那里静静地发呆,这时才想起自己今晚的去向。桓玄叹了口气。
你道这叹气是为何?原来桓玄独自往这怀中揣这一百两银子,虽是私心,却也另有用意。因为桓玄一直记着白天冰漪在看到那支簪子时的眼神,分明是很喜欢的样子。而一支簪子却要五十两银子,自己囊中羞涩,当时场面确实有点尴尬。不过,现在大半夜的,再到那里去找那个卖簪子的总不能一家一家把居民的门敲开,大张旗鼓的问人家“喂,你是不是白天卖簪子那位,老子现在有钱了,要用五十两银子买你那个簪子!”
“看来只能再找机会了。”桓玄又叹口气,心想道。
于是勒马,来到路口。
这才想起冰漪分离时是让自己一路向西北的那条路走来着,因为那条道岔路最少,最容易走。“现在向那条路走也不迟”桓玄皎洁的笑道。
又想起了后面可能有跟踪的人,朝后看了看,除了黑洞洞的房屋以及树桩,再什么都没有了。心中转念又想道“即使开始的时候在跟踪自己,这会儿让自己这么一折腾,也早跟丢了,或者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不知所踪了。”桓玄在月光下笑笑,夹了夹马肚子,朝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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