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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姐开始只是让我轻轻的的缓缓的，但我生怕压到她的肚子，我也是很小心的，我们有责任共同保护正在萌芽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完成高难度的配合，我的手扶着沙发，不敢轻松一分，这如同走钢丝一般，梅姐倒觉得我过分小心，示意我可以快些。正应了孟郊《登科后》诗句：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凡事有度有节，才能更稳妥，一旦没了方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由于突然没了节奏，我反而成了决堤之河了。但姐姐没有责怪我，斜靠在我的怀中，安静地坐着，我擦去她发际的汗水，吻了她的鬓角和她的面颊。
“语，短时间内我们不会见面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姐的事你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事，姐自然会找你的。”
“姐，你会很辛苦的。”
“不辛苦，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
说了一会儿话，梅姐起身回去，我要送她，她坚决地拒绝我这样做，我目送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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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我联系了模特玲玲到我的画室来，我得以仔细地观察这姑娘，她没有画妆，但却是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想到在美院当模特，她来了问我可不可以吸烟，经过我的允许，她吸了一根烟，我开始只是请她做着衣模特的，但她还想扩大生意。
“钱老师。”
“不用那么称呼，我也是学生。”
“钱学长，你只画着衣的半身像吗？”
“也不一定啊，我现的创作基本上穿着古朴一点或农村打扮的，所以着衣要多些。”
“那你不画人体吗？”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有些发愣。
“……”
“如果你画人体，我可以优惠一些。”
“那你说说，怎么个优惠？”
“一小时300元。”着衣模特我们谈的是1小时80元，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够可以的。
“是不是贵了。”
“可是你要便宜的，一般都是中年妇女，你想画那样的我也可以给你介绍，年龄大的收费低。”
“我还是想请你做模特。”
“那如果1小时200元，你画不画。”
“这个价格当然可以画了。”
“可是你这里也没有空调，算了，你还是画着衣吧。”她想吊我的胃口。
“那这样玲玲，我不画，我用相机拍人体，回头我再画。时间缩短为半个小时，200元可以吗？”我还是真的期待看她不穿的样子。
“拍照，那200元可不够，那得500元。”
“这个价格不公道，半个小时照不下来几张，你还得变换姿态。”
“可你的画室温度不够，如果温度合适，我可以让你拍1个小时。”
“那今天既然谈不拢，还是画着衣半身吧，我得画2个小时。”玲玲盘算了一会儿，2个小时才挣160元，她觉得又累又不值得。
“学长，你画一个小时，再拍几张照片吧，给我120元，一个姿态2个小时太长了，着衣的也挣不了多少。”
“好吧。我得拍4个角度20张左右的照片，可以吧？”4个角度是指左右加上前方和斜上方。
“行，开始吧。”
我立刻调整好她的坐姿，开始快速地投入到绘画中，毕竟时间就是金钱。约莫画了半个小时，她的烟瘾上来了，叫停了要休息。
“那你先等下，我先拍照吧，不然姿态变了，不好调整的。”
“行吧学长，那你快些。”
我把关红借给我的专业相机找出来，玲玲一看是专业的来了劲头。
“学长，你这个可是专业的，多拍点。”
“放心，我一定把你最美好的角度拍下来。”
我忙着拍照，这时阳光已经斜照进屋内，屋里靠窗的地方温暖起来，玲玲站起来把烟点着，坐在阳光照到的地方望着窗外，我还在不停地拍她。
“阳光照着，真舒服。”她回望着我，甩着头发，微笑着。
她的妩媚让人感觉很着迷，这个女孩子的媚惑力还不是一般的大。
“玲玲，既然这个地方够温暖，那可以进行之前的约定。”
“你说半个小时200元，拍人体这个事吗？”
“对，谈妥的。”
“如果温度够，我说的是1个小时500元，或半个小时300元，可以随便拍。”
“我觉得太高了。”
“那还可加项目。”
“……”我又愣住了。
“你明白的。”我当然不明白，我还没有拍过人体，但我也隐约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什么项目，说具体点。”
玲玲没有说具体，只是用手从自己的膝盖一直滑行摸到了脖子，重点是在黑森林处停留了片刻，在两峰之间再次停留了一下下。
“可以这样。”我也摸了一下自己相对应的身体部位。
“加这个项目行吗？”
“只是……”我晃了一下手，意思是只能抚摸。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是说还可以再加项目。”
“嗯。”这个模糊的回答，我也参透了其中的意思了。看她吐着烟圈，像看一个猩猩那样的悠闲，我知道她是一个老手了，不是第一次加项目，倒是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也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爽快地答应给我做模特，因为我是年轻人，好谈，谈妥了也不会吃亏。
“玲玲，你准备一下，我要拍一个半小时，700元可以吗？”
“学长，你爽快，我也不差事，项目加足，你只要不过份，随你，行吧。”
她很专业，并没有在我面前更衣，而是去了卫生间，出来时还披了件睡袍，在阳光下，她不停地摆着POSE，我也尽显专业，给她在不同的角度快速地闪着美光灯，把她最美的一面用不同的姿态呈现出来，局部特写也有：美突，黑色密林，起伏的山丘，波涛汹涌的高峰，长腿，纤足，秀手，玉指，玲珑有致的曲线，我想这对以后的局部描画有帮助，要收集更多的第一手素材。
大约过了50多分钟，玲玲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她累了，我也累了，陪她坐着，她用美目盯着我，我起初有些游移，后来明白了，可以加项目了，我带她来到画室一角的床上，手不安分地在生地上游动画圈，这种感觉很带电感，她起初并不回应，但当我在山谷和低丘处轻抚时，她有了回应，她解放了我，并在她不断地“吐纳”中唤醒了我全部的热情，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下燃烧喷发了，她全无防备地呛到了，不断地咳嗽。我轻拍她的后背，她拨开我的手，自己跑到卫生间去整理，洗了澡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玲玲，你没事吧。”
“你应该示意一下，呛得我好难受，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没控制好，对不起，这是1000元，谢谢你玲玲！”
她瞥了我一眼，拿过钱揣进了书包。
“下次注意了，用模特多想着我点，说对不起没用！”
送走了玲玲，我继续把刚才的着衣半身像凭记忆画完，之后就累得倒下便睡，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关红来看我，我才从睡眼朦胧中醒来。关红看着那张画，又看看我说。
“钱语，你熬夜画的吧。这张画，真好，感觉很对，这模特的神态带着妩媚还有些许的天真，玲珑有致，又不讨巧，很吸引眼球，这个模特很难得。”
我不想解释什么，只不过感觉此女子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单纯，不做演员怕是白瞎了。
听关红的意思我还得多画这个玲玲，我真的有些迷茫了，这女子接触多了，我不得变成空壳啊，整个一个“白骨精”（并不指现代所说的白领、骨干、精英的代名词，而我指的是吸人血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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