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服率军来到魏后寝宫时,一路无人所档,宫人已经四处逃散干净了,走进宫中发现只剩魏后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屋中。
“是谁。”
“母后,是子服”
“母后?呵,你竟然还管哀家叫母后。”
“您一日是魏国册封的便终身是。”
“魏国的?可笑,哀家还像个魏国太王太后么,看来你是这最后的赢家,婉玉那丫头是你指示故意透露消息的吧?”
“是。”
“你虽不是哀家所出,但也是在哀家眼下长大的,没想到一直以来平庸的你竟然隐藏这么深,一直装作一副无害样子却是整个王室中最狠的,竟然出卖了整个宗室。”
“母后,彼此彼此,不正是您如您所想么,子服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但你推的一手好浪啊,把所有人都淹死了,动手吧,哀家已经无可留恋了。”
魏子服来此的目的是看魏后还在不,跑了就追杀,没跑就杀了,不能把他故意泄密给魏后七王召开宗亲大会的事传出去,可是如今看着魏后这衣襟尽湿由遮面样子,可怜又可悲,尤其魏后还是个美人,魏子服下不去手了,最后咬牙一决定。
“您可以仍然住在这,用度如常,但不能在踏出宫殿半步了。”
“你把哀家囚在此,跟杀了哀家又有什么区别,苟活于世么?”
“母后,如今城内还未安稳,您就安心的在这吧,子服会派人在这保护您的,子服还有事要办,告辞。”
魏子服不想在争辩什么了,便告辞离开,诸葛青云几人都在宫外等候着。
诸葛青云问道“王爷,您下手了吗~~~”
“没,魏后如今也是废人一个了,现在大事已成,再杀她一个女人也没什么意义了。”
曹鹏道“王爷,马大人来消息,右丞相与几个魏后系大臣在得到九王兵败后便带着家眷跑了,需要追么。”
“不管他们了,郭淮你带一队守在这,王肃你带一队控制禁宫其他地方,曹鹏你们去找马艹跟他一起控制城门谁都不准进出知道得到本王消息,一定要守住不能让乱军进城,青云你跟本王去见众臣。”
宫中敲起急召议事的钟声,京中大臣闻声便知道,今夜的赢家已经角逐出来了。众大臣陆续进到宫中,看着站在大殿中的竟然是魏子服,便乱起来了,没想不是九王,也不是七王而是只有五千御林军的魏子服胜出,左丞相那老家伙眼珠都快掉出来,没想自己看走眼了。
魏子服看着该来的都差不多都倒了,没来的估计也不会来了,示意诸葛青云开口。
“各位大人,九王今夜无耻谋害在七王大营内宗亲议事的各位王亲,我们王爷淤血奋战才得以为各位王亲报仇,如今九王已经伏诛,魏后也认罪,但毕竟是我魏国太王太后,王爷不忍在造杀戮,只是把魏后终身禁锢在宫中思过,现召集各位大人来此议事,如今魏国危机重重,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王爷愿领摄政王位扶持先王的血脉继位,各位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下面大臣一听乱起来了,没想魏子服竟然不是自己想当魏王,而是依然推魏王的血脉继位,学九王一样当摄政王把持朝政,可如今已无人在能反对他了,何必当个摄政王如此做作。
还是左丞相这老家伙奸,虽错过先机,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支持也是头功,立马站出来道“摄政王贤德,老臣附议。”
各大臣一惊,朝上一直保持中立谁都不支持的左丞相,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的,难道以前这俩人就勾搭一起了,就等如今才站出来支持的么。如今可以弃权,但绝对不能反对,各位大臣私下考虑尤其是以前支持其他王的,考虑再三后便陆续有几个人站出来附议。
这时宫外传来军队的嘶喊声,众大臣吃惊怎么还有人,不是只剩平阳王了么。
不多时徐继业便来找魏子服,小声对魏子服道“王爷,七王没死,如今领着几个侥幸活下来的王亲不知道从哪汇聚了一些部队在城门外要求进城,看架势是不放便要攻城。”
“你们能守住么?”
“王爷,估计不行,部队集中在一起还有可能,如今在城门处的只有一千来人,根本挡不住。”
“青云,你说怎么办,王爷棋差一招,现在等不到大事已定了,索性就放七王进来,七王如今也是元气大伤,我们从新来过也不怕他们。”
“好,三局两胜,这局本王就当他平手,徐继业开城门放七王他们进来。”
各位大臣看魏子服几人在哪密谋商量,都急着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各位大人,好消息,康源王与几位王亲竟然大幸逃出,马上便到。”
大臣们一听,竟然七王还没死,这场王权争夺战的结束又延后了。尤其是左丞相那老家伙眼珠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反正七王系的人是高兴了。
“平阳王,既然康源王等王亲还在,那摄政王一事还是稍后再议吧。”
“本王没意见,如众大人们所愿,等康源王几位王亲来再商议。”
不多时曹鹏就领着一脸杀气的七王一伙来了,魏子服一看有七王,二十五王,还几个叔叔辈的,就剩这几个人了,尤其是七王那胖子如今造的都快没人样了,头发是乱蓬蓬的,脸上不是血就是土,一身衣服也破烂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魏子服是不是你给魏后通风报信才引来魏后大军袭杀我们。”
“王兄,你怎么如此污蔑我。”
“污蔑?若不是你通风报信,为何在魏后大军来前你便不告而跑。”
“王兄,那时是子服属下来禀报,监视子服大营的御林军不正常调动,子服只是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是魏后要先下手绞杀各位王亲在调动部队。子服随后便领军前去救援,可惜冲进乱军时已经寻不到各位王兄了。”
“算你找到借口了,听说你把魏后关起来,本王要亲自审讯这恶妇,是谁把消息告诉她的。”
魏子服一听,后悔了,真不该一心软留下魏后,现在报应就来了。
“王兄不好吧,魏后毕竟是名正言顺的魏国王后,更是你我的母后,九王如今已死何必在难为她了。”
“你这么说,是在包庇她么,还是说你承认是你告密的。”
“那好,子服把魏后带过来,王兄可以单面询问问但不能动粗,残害宗亲之事子服绝不答应。”
“你,那好我倒要看看那恶妇怎么说,各位大人们请给本王做个证,看看是谁告的密,把我魏王室害的就剩如今几人了。”
围观的大臣们,看到是一阵迷糊,这七王一脸杀气进来,直接跟二十四王就争吵上了,又是告密,又是审问,还残害,现在又要叫上人作证。
魏子服急忙给诸葛青云打眼色,诸葛青云示意曹鹏去找援兵如果事发就领兵直接咔嚓七王,曹鹏得到示意便悄悄的退下去了。
不多时魏后便被带到朝堂上,虽然如今是命掌握在别人手中了,但身为太王太后的气势依然在,一进朝堂时,众大臣依旧潜意识的向魏后拜见,可给七王气的不得了。
“拜什么拜,这恶妇岂能享我魏臣之礼。”
魏后却瞧都不瞧他,对魏子服道“你把哀家叫到此处何事。”
“母后,七王兄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他在城外大营召开宗亲大会的。”魏子服对魏后问道,尤其是怎么俩字时还特意加重声音。
“哦,康源王你想从哀家这知道什么答案。”
魏子服一听,这败家娘们竟然敢这么说。
“说是不是平阳王告诉你的,你可想好在答。”七王那胖子一脸恶相盯着魏后道,本来就造的挺吓人了,如今一脸凶相更是吓人。
“你猜~~~~~~~”魏后拉着长音瞅向魏子服。
“错了。”
“什么?”七王没想会是这么个答案。
“呃?”魏子服则是没想明白魏后都瞅向自己了,却为什么没说出自己来。
“恶妇你在撒谎,我杀你。”说着便拔出剑就砍向魏后。
魏子服一看不好,连忙左手一把推开魏后,右手来不及拔剑只好抬手去挡,还好这身盔甲质量过关,档次又高,胳膊上的护臂虽然没有全部挡住,但也只是砍进去一点,反应过来的诸葛青云拔剑架开。
“七王兄你想干什么。”魏子服怒喝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撒谎,我要杀了这恶妇。”
这是曹鹏听到里面传来喊杀,立马带人冲进来了,七王一伙人马立马也拔出武器警戒起来,两伙人马时刻要在这朝堂上血拼起来,魏国建国以来朝堂上从来没溅上过半滴血,如今却马上成为血场。
各位大臣连忙躲到远处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是真打起来,误伤自己可就不值得了。
魏子服把魏后推到身后,对七王道“王兄,你杀不杀魏后一定意义也没有,你无非就是想借机登位而已。”
“胡说,我是要为死去的宗亲们报仇。”
“你说那些一点用也没,不如这事先搁置一旁,我们干脆决定谁来继位如何,不管谁继位都不得再提这些如何,这些一笔勾销,几位王亲你们说这么办如何。”
二十五王几位,一听本来是没有机会角逐王位了,如今却有人要把机会送出来了,几人顿时都暗自打小九九。
七王一看魏子服要分化自己这边,连忙道“不要听他的,他现在手下的人马最多,肯定在准备暗算我们。”
“王兄何来此说,如今各位大臣们都在,那都是公正公平公开的,本王也不欺你们,咱们即不比兵多,也不必朝上谁支持多,由各位大臣们想一个公平的办法如何。”
“好,本王同意。”二十五这个反骨仔先站出来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来没他的机会,如今就是拼了得罪七王也得试试。
“那其他几位意下如何?”
“那就这么办。”七王一看已经挡不住魏子服这么挑拨,再下去自己反倒被孤立了。
“各位大人们你们商议下,如何能公平的推选呢?”
这大臣们也蒙了,头回在继承上,不尊立嫡立长不说,又不看兵马数量,朝臣支持,这怎么选呢。一直商量到快到黎明,最后礼部尚书张谦出了个主意。
“现在外面无风,不若我们在殿外,祭天择王,太阳出时,立起一木桩,以火烧之,木桩烧断倒向的方向便是新王,明日朝会新王直接登位。”
众大臣一想在折腾下去谁也耗不起,火烧木桩祭天择王不失是个好办法,便都同意了。
旗杆宫中有的是,材料那都是现成的,不过各王在选位上才是重要的,虽然现在无风,但谁知道一会起风不,现在初春,冷暖交替时,但风向还是西北风较多,七王几位几乎都挤在东南面,只有魏子服一人在西北面相对,魏子服看着七王等人争抢位置而冷笑,把命交个天,那才是真不要命了,什么时候都得在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行。
魏子服偷摸到张谦旁道”张尚书,你觉得谁的机会大些呢?““王爷,祭天择帝,只有天知道,老臣怎么会知道呢。”
“张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不管选的是谁,但结果大家都知道,若是七王被选上,你也看到,以七王的性格绝对会不讲信义的,大开杀戒的,本王到时绝不会束手待毙的。”
“那王爷你想什么意思?”
“希望张大人帮个小忙。”
“王爷,我为何帮你,何况烧木断位,众目之下你如何*控。”
“张大人,你只需要照做就行,成与不成本王都会记下的。”
“王爷,若是被发现,臣可是必死无疑的,你能拿出什么来。”
“若成了本王立曦雨为后,此话对天发誓。”
“好,王爷你说需要臣怎么做。”
“你一会~~~”
随着天色将明,张谦做为礼部尚书主持仪式,为了能让木桩烧的充分,会在外面涂抹火油以助染烧,为了公平起见,木桩底部为固定在土中,四周围着木柴烧,一米多高度左右绑着一条红带子,张谦就是把火油均与的涂在红带子以下的木桩上,涂抹完后点火,瞬间火光冲天,这火势虽然木桩用的是支房的柱子也不需半个时辰就能有结果了。
柱子烧的是噼啪响,随时有倒的样子,众人都紧盯着木柱时,只有魏子服一副不管倒哪他都认的架势,在那悠闲,本来无风,木柱烧到一半时弱弱的来了点西北风,顿时给七王那边高兴的不得了。
众人都以为肯定要倒向东南面时,结果却出人意料,木柱嘎嘣一声却倒向了魏子服方向,曹鹏等人瞬间欢呼起来。七王等人都傻了,明明风向往自己这边吹,木柱为何往魏子服那边倒呢。
原来是魏子服让张谦在朝七王的那面方向的木柱涂抹的火油时,先趁着天黑涂的是跟木柱一个颜色的铁粉油漆,不管怎么烧,断的时候即使不倒向魏子服,也肯定不会倒向七王的。只要不输就等于赢了一半,没想这么给力直接倒向了自己,这局终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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