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求索报》文艺副刊合印本从序言看到最后一页,厚厚一本凝结着几代人的心血。就像一届届换下来的主编一样,走后无人知晓,唯独拿到这样一本沉甸甸的仿佛还有刚印刷出来的滚烫的书,翻开以后,整个历史才慢慢展现出来,前人离去,留下的只有空洞的名字,而后却无人所知。
而在付出的背后,永远站着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在指指点点。而相同的经历也是在拿到《青杏》和《泮月池》两本杂志后被了解,我们说成功的案例永远有共同之处,而失败却各有奇葩,也是大多数人在成功的背后难以发掘背后的艰辛,而失败,则如同一片树叶落下水面不起涟漪。因此难以有前车之鉴。
而在所谓九零后,一个个病态的心理面前,导致了这样一个群体更多的是病诟的代名词,所代表的,抛除华丽的外表外,整个精神内核缺乏,而在后知后觉中付出许多惨痛的代价,殊不知,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却被急于成长的门槛绊倒,以至于扭曲了一个自然的成长方式。慌忙中种下了祸害的种子,以至于荒废了整个青春。
有人说,诗人的世界里应该到处是花开和芬芳。而在整个副刊里的文字格调都是青春的叛逆和伤感,这样的一种现象存在于大多数的文学刊物里,也实实在在的反映了这样一种情况,整个创作群体的精神面貌以及创作动力的单一和匮乏。在快乐时永远想不到用文字记录,总是在失意,委屈时才动笔写下心情,随笔写作没有章法,内容也是空洞浮华。
想起宋濂写给马生则的一篇文章,他说: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我想没有那一句话更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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