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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月之心?”花之花极为好奇,手臂轻易抚起,一抹纯白之力泛动,竟是引出了银牧灵法核中的月冕。
银牧灵触不及防,根本不知抵抗,月冕便是静悄悄立于花之花手心。没有一丝征兆亦没有半点违和感,月冕既然如此简单便是被花之花从银牧灵体内剥离了出来。
银牧灵能感觉到,他已经与月冕失去了联系,并且修为又是回到九百之初,“它是我的。”
月冕在手,花之花笑得很开心,银牧灵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月冕。
神秘,摸不透,她究竟是何人?她又是使得什么神通?蛟龙为之所用,月冕被其轻易夺取,连神识都无可奈何。
花之花凑到银牧灵面前:“你能不能把它送给我?”指了指月冕。
“这……”银牧灵很是为难,打,他肯定提不起勇气,再说,如此女子岂能打?
“这样吧,月之心给我,我也送你一件东西好不好?”花之花数着,“你有伏花刃,又与龙族有缘,还有神识,唯一不足之处仅有子夜二十三一门法术,我便送你一门术法得了。”
“什么?!”此刻,花之花那天使面容落在银牧灵眼里,他是害怕,他是恐惧,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看透,而她依然只有神仙之姿在他眼里。“你?……为何能看透我?”
花之花表情很平常:“看透你很难吗?我还知道你只比我大一岁哦,不过法力掉了,都怪之花不好,把你的月之心拿掉了,本来光行法力又变成了雷电。”
她?银牧灵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自己在她面前仅是蝼蚁,她想怎样便怎样吧。“月冕便当是我送你的了。”银牧灵释然,很是大方道。
“真的啊?!”花之花开心,笑起来美极了,这笑容好是能够侵染银牧灵,月冕什么的都不是事儿了。“太好了,那我把这个送给你。”
花之花摊开手心,一枚玉简便是出现在她手中,“这是冥若剑极,天流上品的法术哦,正好你是使剑的,又是行的雷霆之法。”花之花一点,玉简消失化为流光印入银牧灵脑海。
“冥冥之光若天兮,极宇剑诀斩玉华;他心有我风不止,一划红尘与花香。冥若剑极,纳至冥之力成法,又凭惊雷一虹,使极剑之威破天地万物。”冥若剑极在银牧灵脑海不断演练,那撼天之威不禁令银牧灵心旷神怡。
花之花又笑:“太好了,看你的表情是很喜欢了。”“哎呀,还是不行,之花将你修为弄掉了。”花之花嘟嘟嘴,“有了!”眼看那懒散趴在地上的蛟龙,“大蛇,大蛇,把你的珠子给这位银公子。”
“啊?”天呐,这是什么人?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那蛟龙竟是乖乖听话,表情看来是享受的!天杀个,那表情真的是享受的!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
蛟龙张嘴一吐,灰白灵珠便是出现在银牧灵手中,握着灵珠,银牧灵不敢相信,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这下公平了,等你到了封尘境便可以吸收珠子之力,修为会涨很多哦。”转而又是抚摸蛟龙脑袋,“大蛇大蛇,我也给你个机缘吧。”花之花拿下脖子上的花项圈戴在蛟龙脑袋上,神奇一幕发生了,花项圈片片飘零,汇入蛟龙身体中,灰白之光至蛟龙身上散发出来,逐渐,一个男子全身包裹着树叶,站在地上,唯有额头那一对尖角颇为怪异。
“蛟蛇灰水谢上仙赐身。”那男子口吐人言弯腰拜谢。
花之花:“我可不是神仙,你要谢便谢银公子吧,若不是需要你的珠子赔给他,你也得不到这份机缘。”
那蛟蛇灰水再度向着银牧灵弯腰作揖:“谢过银牧灵大恩,他日有缘灰水自当相报。”
银牧灵根本搞不清状况好不好?“不谢不谢。”
“好了,你去修行吧。”花之花朝着灰水道。
灰水再次弯腰行礼:“灰水先行告退。”说罢,摇身一变又是化为一条蛟龙潜入湖水中。
“外面还有竹家的人,蛟龙出去不会被抓?”银牧灵问道。
“才不会呢,等他们破开了结界,大蛇早就不知去哪了,他们才找不到。”花之花说完,再度望着月冕,念道:“银月有光为花影,花月相依是白夜。”月冕消失,却见花之花额头出现那银月图案,“银公子,好看嘛?之花的月之光。”花之花指着额头印记道。
银牧灵呢喃,落在花之花身上的目光移不开:“好看,好看……”
花之花突然面容紧张:“哎呀,爹爹发现我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可要挨骂。”说罢,走到银牧灵身前,吻在他脸上,“你可不能忘了之花啊。”等银牧灵反应过来,留下的仅是花之花最后一抹笑容。
银牧灵一把倒在地上,像是做了一个梦,可法力核心处消失的月冕与承空戒中蛟龙灵珠告诉着他这不是做梦。
银牧灵望着天上:“花之花……”
一道破浪声打断了银牧灵的思绪,“天杀个,我既然忘了我还在这竹林之上,这可如何是好?”
远远望去,丝布老者傲然站在那战船之上,目光注视着竹林。
“不管了,我可不要坐以待毙。”
银牧灵跳起,向着丝布老者挥手大喊:“救命,救命啊!”
战船行至,丝布老者一把掳过银牧灵再次回到战船之上,“说,饶你不死。”
“说……说什么啊?”银牧灵装傻。
丝布老者怒目:“蛟龙,还有那姑娘。”
银牧灵回答:“不见了,都不见了,那女子蒙着脸,问了我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之后便是乘着蛟龙入水而去了。”
“他问了你什么?”
“他问我这是什么年间,又问我这是哪儿。”银牧灵表情诚恳,认真说谎。
衣白宗众人行出山林,战冰道:“银牧灵呢?银牧灵在哪?”
柳寒缇一听,到处找寻:“牧灵哥,牧灵哥。”却听不见回应之声。
“遭了!”战冰大呼不好,“詹陆,你继续带他们前行,许玲与我回去找银牧灵。”
“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去。”柳寒缇,欢彤,欢柯异口同声。
“不行!我与许玲去便好。”战冰不给他们再说话的准备,“这里我地位最高,你们若是跟来,别怪宗规无情。”
尽管战冰如此说话,柳寒缇还是想要跟来,许玲道:“你来有用?别拖我们后腿。”
闻言,柳寒缇才停住。
许玲示以安慰之色:“放心。”
说罢,二人策马而去。
丝布老者手中抓着银牧灵,在这竹林间寻找数遍,却还是不得见蛟龙或是那女子身影,摇头道:“罢了,这或许便天意。”尽管是如此说,还是将银牧灵抓在手中,驱船回到岸边。
“丝布长老,如何了?”竹方迫满脸期待问道。
丝布老者摇头。
竹项免不解再问:“丝布爷爷,蛟龙呢?”
“没了踪影。”丝布老者面无表情。
竹方迫惊恐:“怎么会没了踪影?”
丝布老者摇头,看了一眼银牧灵。
这才,竹方迫与竹项免才把目光放在银牧灵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蛟龙呢?!”竹方迫脸上青筋暴起。
银牧灵假装害怕:“我……我真不知道。”
竹项免气急,一拳轰在银牧灵肚子之上,“别以为你是衣白宗弟子我便不敢杀你!”
“杀我?杀了我蛟龙便能回来?”银牧灵站定身子,这一拳也让他不再卑躬屈膝装模作样,“这位老者皆是不能将蛟龙拿下,你以为我能做何?那畜生没吃了我算是好的,若不是我苦苦向那女子求饶,我还有命在这儿?”
竹项免:“那你且说来,他们为何要抓你过去?”
“我倒是想知道,可这是我能决定的?那女子遮着脸,问我些乱七八糟听不明白的话,我脑中已是凌乱,只顾作答,而后她便乘着蛟龙潜水离开。”
竹项免望一望竹方迫,又是望着丝布老者。
丝布老者遥遥头,道:“这小子话倒是没说错,那畜生连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之不下,岂是他一个小娃娃能够抗衡的,只是那名女子,倒真是摸不清来历,听着声音还是小女娃娃,可她使出的结界竟然连我也花费许久才得以破去。”
竹项免不甘:“九年努力,便这样付之东流了?”
丝布老者叹息:“天意如此,或是我竹家还未能有那福分吧。”
“不行,这样回去,我们如何向家主交待?”竹方迫道。
竹项免横眉怒道:“将他带回去,听候父亲发落。”
战冰与许玲藏身灌木间,看着眼前一切,早便是捏碎衣白宗传音石,这边情况已传给宗门知晓,此番只能拖延时间,等宗里来援,战冰还特意提到银牧灵很是不凡。
“银牧灵是我衣白宗弟子,你们休想带走!”战冰露出身子走近。
望着战冰与许玲渐渐走来,竹方迫真在气头之上,大声怒骂:“衣白宗?哼!你信不信我将你等尸沉这大湖?”
天空,“有本事,你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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