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大师就拿出当年强娶娘子的风范不就成了!”
陆杨有些无语,想不到这个和尚竟然会如此钻牛角尖,你说你当年都能强行娶一个尼姑当妻子了,现在怎么就畏畏缩缩了。不原谅?不原谅你不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啊。
不对,应该是说把陈饭再热热不就行了?
不戒和尚眼睛一亮,重重的一拍大光头道:“不错不错,洒家怎么就没想到,看来和尚做久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陆杨微笑不语的看着不戒和尚。
“小子,你放心,洒家既然答应了,明日定会保住刘正风一家的性命。不过如果你说的那个女人要不是洒家娘子的话,日后洒家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不戒和尚回过神后,恶狠狠的说道。
“既然如此,明日刘府恭候。”
关我屁事,要是这样都还不行,那就是你自己身体有问题,无法征服女人的身心。陆杨有些邪恶的想到。
搞定了一个大帮手,陆杨回到衡山城中,开始琢磨还能不能再拉个帮手。毕竟到时会发生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定,一个不好在场的所有江湖人都朝他们出手的话就危险了,毕竟可以说他们都是邪魔外道一方。
目前最有可能的帮手就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了,此人怎么说呢,和刘正风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江湖传闻,衡山派的两名武功最高,权利最大的主事人之间定然是有过节,其实不然。
莫大和刘正风一个是衡山派掌门,,另一个则是掌握着衡山派的大权。两人都不是奸邪小人,不想同门相残,结果一个整日浪迹于市井之中,一把胡琴常伴身边。另一个则是在威名巅峰之际突然退出江湖,很难说与衡山派内部的矛盾日益激烈没有关系。
两人都是避免出现冲突,却又无法控制门下弟子的争斗,于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甚至视而不见,就连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莫大也没有前去。
明面上两人似乎不和,其实暗中两人还是有极深的同门之情的。要不然莫大不会在刘府遭难后,敢冒大险亲手杀死费彬。
可见莫大暗中还是极为关心自己的师弟的,或许他唯一的错误就是没有想到左冷禅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激烈和直接,丝毫不顾同盟之谊,直接就将刘府灭了门。
所以说这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帮手,而且希望最大。
陆杨在衡山城内转悠了半天,终于在一间破旧的酒肆中发现了一个脸色枯黄,身材瘦长的老者,一件洗的发白的破旧青衫,一把黑色胡琴,咿咿呀呀的响起,看起来甚为落魄。
陆杨有些不屑,他实在不明白这些名人是怎么想的,你说你一堂堂衡山派掌门,就算不如刘正风富有,肯定也不会缺钱吧。不说一身锦衣鲜袍,但也不用打扮的如此寒酸吧,面前的碗再破一点的话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陆杨不知道是应该佩服莫大高风亮节,不忘清苦呢,还是说他装腔作势,自找苦吃。
世外高人的世界看来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反正陆杨不会如此委屈自己,他身上的青衫虽然看起来并不华贵,确是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极为有名的裁缝做的。穿在身上不仅舒服,而且也丝毫不影响动作。
酒肆里面到处人声鼎沸,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话题多半离不开刘正风。
更是有一桌五六个人将莫大和刘正风拿出来比较,言谈中将刘正风捧在了极高的位置,却是极尽贬低莫大。说的刘正风是因为在派中名望太高,引起了莫大的妒忌,所以莫大为了坐稳掌门之位逼迫刘正风隐退。
还有说刘正风的衡山派绝学: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上的修为早已经超过了莫大,一剑刺出,测同时刺落五头大雁,而莫大却只能刺落三头而已。
如此种种!
“他们这样诋毁老先生,老先生也不生气?”陆杨走到老者身前,缓缓的说道。
老者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闭着双眼,不紧不慢的拉着胡琴。
陆杨也不生气,随手拉过一张凳子,就这样坐在老者对面。
琴声顿止。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在陆杨脸色看了一阵后道:“不知道这位客人有何事,若是觉得小老二唱的还能入耳的话,赏脸打赏几个铜子吧。”
陆杨嘿嘿一笑:“钱我没有,而且堂堂衡山派掌门想必也不会缺这几个钱吧。”
陆扬这句话说的颇为小声,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客人如果没事的话,不要妨碍小老二工作了。”老者并没有被人认出后的惊慌,低着头不急不缓的擦拭着手中的胡琴。
“谁说我没事,不知道刘正风这三个字能不能占用你老一点时间?”陆杨看了看那些人正使劲在吹捧刘正风的食客,淡淡的说道。
老者干瘦的手顿了顿,然后才接着擦了起来:“人各有志,做个富家翁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这句话让陆杨知道了并不是像外面传的谣言一样,传闻是莫大亲自出手逼自己的师弟退出江湖。看来莫大并不希望刘正风退隐,不过却也没有阻止。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弹弹琴吹吹箫,喝喝小酒听个小曲,这种生活的确是许多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只可惜如果要赔上全家的身家性命,却又不美了。”陆杨笑了笑,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老者终于抬起了头,原本浑浊的严重突然爆出一阵精光,冷声道:“离开江湖也并不一定非要死,衡山派数百年基业,有些人总是要掂量掂量。”
陆杨击掌一叹:“不错,衡山派近年来的确气势大盛,至少在这方圆百里无人敢惹。”说道这里,赞叹的表情突然变成了冷笑:“只可惜在某些野心勃勃的人眼中,衡山派也不是老虎的屁股,碰也碰不得。”
“比如呢?”老者淡淡的说道,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剑意,一闪而逝,并无第三人发现。
“比如魔教,比如东方不败,又比如某个野心勃勃,妄想同意武林的人…”陆杨哈哈一笑,看似随意的说道。
老者眼中精光闪烁,莫非自己想的太简单了?魔教和整个江湖都是敌人,自然不用面前少年多说。而东方不败虽然名震江湖,已经到了小儿止啼的地步,其实近年来,其几乎已近很少出现在江湖中了。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最后一个了。
某个野心勃勃,妄想同意武林的人是谁呢?莫大自然心里清楚。
“你是谁?衡山派似乎不认识你这样一号朋友。”
“唱的好,本公子重重有赏。”陆杨突然大声喝彩,丢下一锭金元宝,起身离开了此地同时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言尽于此,相信莫掌门自由决断。”
这一声大喝,终于将附近的食客惊动,看着这个陌生少年竟然打赏了一锭金元宝,当场就有人开始暗骂败家起来。
“嘿,这老头今日可是发财了。”先前贬低衡山掌门最多的矮胖中年人有些眼馋的说道。酒肆中数十名武林人士,还不至于没品到当众抢一个卖艺的钱。
老者收起胡琴,看也不看面前的金元宝,晃晃悠悠的走到中年人桌前。
看着老者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中年人突然从心里生出一丝寒意来,面上怒道:“老家伙,你想干什么?”
老者用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胡说八道。”
被一个卖艺老头当众训斥,中年人大怒,伸手就要往他背心抓去。突然青光一闪,一道细小的剑锋凭空出现,刺向了桌上。
青光一山即逝,放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留下老头转身离开的瘦小背影。
叮叮叮,一阵碎裂之声传来,只见中年人一伙人桌上的七只茶杯突然从中断裂,全都被削去了一小半,七个瓷片掉落在桌子上,茶杯却纹丝不动。
中年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土灰一般,酒楼中也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刚才老者竟然再一瞬间的时间里,一剑就削断了七只茶杯,由于速度太快,竟然无声无息,直到老者离开后,断裂之处才渐渐滑落,响了起来。
一剑削断七只茶杯,无声无息,此等剑术当真是神乎其技了。如果陆杨没走的话也只能叹息一声,他或许也能一剑击碎七只茶杯,却绝无法裂而不碎。当然,最重要的是两人武器不同,一个是薄薄的细剑,一个则是粗大浑圆的剑身。
什么时候陆杨能做到用玄铁重剑一剑削断七只茶杯,而杯不碎的话,怕是就能纵横武林了。
“他便是莫大掌门。”惊叫一声,一名高大汉子脸色顿时煞白,怪叫一声立刻逃离了酒肆。
酒肆中的其他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矮胖中年人一眼后,纷纷结钱离开了酒肆。
“他就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矮胖中年人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他什么坏话?一剑刺三头大雁,刺五头大雁,一剑刺七头大雁,哎呀,我怎么记不得说过什么了。”
看着中年人开始胡言乱语,他的同伴立刻结了钱,拉了他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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