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此人竟敢污蔑本官,本官先革去秀才头衔,将此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听到楚天佑要被打板子,贺婷不由紧紧抓住楚天佑的手,明显是为他担心。
楚天佑却是一脸淡然,毫无畏惧,好像一切都在他想象之中一样。
几名捕快听到大人吩咐,上来就要抓住楚天佑,这时,却从大堂门外传来一道呵斥声:“放肆!”
众人闻言,都往府衙门口一看。
只见在人群中站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头,人虽然老,但这一声却是底气充足,在老者的身边还站着一名中年人,那中年人穿着宫廷侍卫的衣服,正是侍卫统领单俞,那名老者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上官戍。
昨天他刚下朝,宫里的王安便传来消息,说皇帝微服私访了,而且不带一个侍卫随从,这让他可急坏了,皇帝的安危关系着天下的黎明百姓,本想出动兵马去寻找,但皇帝有旨不让跟随,上官戍只好带着皇宫侍卫化作百姓在城里寻找,好暗中保护,谁知命令刚下不久,就听见侍卫统领单俞来报,说皇上被晋阳知府抓了,正升堂问案,他心中担心皇帝出了什么意外,亲自跑到这晋阳府衙来。
谁知刚来到晋阳府衙就听到晋阳知府下令向对皇上用刑,自古以来哪有臣子打皇帝的,他立马跳出来开口制止。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上官戍也不怕什么暴露身份,迈步上公堂,单俞紧随其后。
范高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下治来人个扰乱公堂的罪名,待到看清来人时,范高忙放下惊堂木,从堂上下来,向上官戍躬身行了一礼:“下官不知丞相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上官戍和单俞正要向楚天佑行跪拜之礼,却见楚天佑暗中摆了摆手,两人会意,上官戍转身道:“免了,范大人,本大人来此是保两个个人,不知范大人意下如何?”
范高闻言微微一皱眉,从刚才上官戍拦住自己的情况来看,上官戍要保的人就是楚天佑和贺婷,但范高还是装作糊涂道:“不知大人要保何人?”
上官戍伸指指向楚天佑道:“本官要保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两人,本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两人绝非大奸大恶之人!”
上官戍是什么人,那可是文坛巨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能让他以人头担保的人,身份可不简单,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就是上官丞相的亲戚,人人都暗自揣测着楚天佑的身份。
“相爷,这并非本官不卖人情,而是这公子确实触犯可我朝律法,下官按律责办就算下官不治罪于他可是贺姑娘的脸面往哪放,望相爷体谅!”
听范高这么一说,楚天佑也意识到了,今天这么一闹,贺婷肯定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永远活在别人吐沫星子下,除非自己负这个莫须有的责任,否则不管今日的这场官司是输是赢,贺婷都会被按上dang妇的罪名。
这时楚天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连稳若泰山的上官戍也为之震惊。
只见楚天佑单膝向何婷下跪,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印,那玉印翠绿通透,玉印座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握着贺婷的手道:“嫁给我!”
这场景简直就是现代翻版的求婚,只不过是没有求婚戒指而是玉印而已。
在封建社会里,女人的地位很低下,几乎没什么话语权,然而楚天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向一名女子下跪求婚,这恐怕是让人最震惊的事,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一国之君,虽然别人不知道楚天佑的身份,单这下跪求婚就足以让人震惊了。
不仅堂下围观的百姓了感动,就连贺婷也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一个男人能不惜放下尊严向一个女人求婚,说明这个男人真的很爱这个女人。
“嫁给他……嫁给他……”堂下的百姓起哄喊道,升堂变成了求亲,这恐怕是晋朝以来最奇葩的事。
贺婷和楚天佑相识不到两天,但她能感受到楚天佑的真心,一个男人在你寒冷的时后给你温暖的怀抱,以己悲当作自己的悲伤,两心如一心,有夫如此,此生无欲无求,在众人的瞩目下,贺婷轻轻点了点头,接下楚天佑手里的那块玉印。
啪啪,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从堂下响起,没有一丝的鄙弃,而为这对新人表示祝福。
别人可能不知道楚天佑手中的玉印是何物,可上官戍和单俞两人却清楚,凤凰代表的是皇后,一国之母,世人都知道皇帝有玉玺,但却不知道皇后也有玉印,见到皇帝将玉印赠给了贺婷,两人忙来到贺婷身前下跪道:“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贺婷被这两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是可以当自己叔叔的人,另一个是可以当自己爷爷人,她可承受不了如此大礼,更何况自己不过只是答应了嫁给简恣,这一声娘娘从何而来,她可担当不起这满门抄斩的死罪,伸手就要去扶起两人,却被楚天佑抓住了胳膊,对着两人道:“免礼平身,上官大人,这就是天子脚下的衙门?”
楚天佑反问一句,径直走到堂上,坐在了知府的座位上。
“老臣知罪,请皇上责罚!”上官戍不敢起身,忙请罪道。
“当然了,这也不全是你的错,错的该是朕,朕治理国家无方,致使贪官污吏横行,你起来先站到一旁!”
上官戍闻言,唯唯诺诺起身站到一旁。
“贺婷听旨!”楚天佑严肃道,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楚天佑。
听到皇帝呼唤自己,贺婷马上下跪道:“民女在”
“贺家有女名婷,出尘之姿,仙女之貌,品行端正,贤惠大方,知书达理,实乃一国之母之人选,册后宫之主,安懿皇后,率领六宫,钦此!”
这……,贺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臣妾领旨。”
一下子身份的转变让贺婷有点接受不了,简恣竟然就是当今圣上,自己却成了皇后,上河图仙师的话果然丝毫不差,虽然心中有许多话要闻楚天佑,但贺婷也知道不是现在不是时候,只好起身安静坐在一旁。
堂下衙门外的百姓和堂下的捕快听到眼前之人就是皇帝,不由纷纷下跪高呼万岁,而范高却吓傻,自己审谁不好,却偏偏审到了皇帝的头上,而且还妄想敲皇帝的竹杠捞点钱花,没想到信了弟弟刀疤的话去抓人,到头来不仅丢了头上的乌沙帽,连命都给丢了,真是太岁头动土,这句话就是范高现在的真是写照,整个人心如死灰,浑身颤抖跪在堂下等候皇帝的判决。
“免礼平身!”楚天佑对着百姓说一声,继而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厉声道:“范高,你为中饱私囊,与刀疤勾结,诬陷朕和娘娘,你可知罪?”
其实从一上堂楚天佑便知道刀疤是因为自己的破坏了他的好事,怀恨在心来衙门污告。
“罪臣知罪”,范高倒也干脆,没有狡辩。
“朕问你,你与刀疤是何关系,为何听从刀疤的话?”
“刀疤是臣的亲弟弟,臣虽然和弟弟关系不好,但他被别人欺负,臣面子上也无光,所以臣就…..”说到这里,范高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为了买官,在任县令期间搜刮民脂民膏高达百万,朕知道买官卖官是本朝的一种制度,但是你却因而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坐任晋阳知府期间更是制造冤假错案,从中谋取横财,是为万人所痛恨,置黎民百姓的性命于不顾,是为人畜,你范高妄为官,来人,将范高打入打入天牢,明日午时三刻处斩!”楚天佑对于范高倒是有一些了解,他这些天查看过京城官员的资料,其中对范高百万银两买官的印象由为深刻,一个县令在任不到一年却身怀百万银两,这是和等的贪官,楚天佑便派人暗地核实,范高实属草菅人命的贪官一个,还没来得及处理,第一次出宫便被指为狗男女,来到晋阳府衙,楚天佑也就来个将错就错,将范高依法惩办。
楚天佑话刚落下,便有两名捕快两范高押下去。
“刀疤,瘦子!”处理完范高,楚天佑的目光转而盯向战战兢兢的刀疤和瘦子。
“草民在”,见范高都被惩办了,两人没有了靠山,也就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听到皇帝叫到自己,慌忙下跪,希望皇帝能网开一面。
“你二人仗着与知府有连襟关系,整日为非作歹,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强抢民女,罪大恶极,触犯我朝律法,按律当斩,将他们押下去,明日午时三刻与范高一起斩首示众!”
对于犯罪份子,楚天佑从来不会手软,更何况是恶贯满盈的恶人,儒法合一以治国,这才是楚天佑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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