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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兵败,若非子龙相助怕是埋于此地矣,孟德深感相救之恩”怎么众人已是得脱,曹操来于赵云处相谢。
“我等皆为讨董贼而来,互相帮扶亦是分内之事,无需挂怀。但不知孟德兄为何不与我等同归洛阳”赵云还礼问之。
“眼见诸侯至于洛阳,各人俱怀心机,必不得尽全功尔,如今闻听吾兵败,必耻笑于吾,留之无益,不若归矣。”随即两人抱拳相别,曹操自带残兵归于陈留。
却说众诸侯分屯洛阳。孙坚救灭宫中余火,屯兵城内,设帐于建章殿基上。坚令军士扫除宫殿瓦砾;凡董卓所掘陵寝,尽皆掩闭。于太庙基上,草创殿屋三间,请众诸侯立列圣神位,宰太牢祀之。祭毕,皆散。是夜星月交辉,孙坚按剑坐于营中,仰望苍天,遂叹道:“贼臣乱国,万民涂炭,京城一空。”言罢,不觉泪下。
忽闻兵士来报:“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中。”孙坚遂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捞起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宫样装束,项下带一锦囊。取出看时,内有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启视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孙坚观之乃传国玉玺矣,然其帝被挟持于长安,这玉玺当相交于谁?遂令随行兵士切勿泄漏。
此时刘尘正卧于帐中与蔡邕寒暄,自大日大闹洛阳而出,蔡邕的情形众人亦是挂念非常,便在此时帐外兵士来报曰孙将军前来相辞,赵云等人皆出帐相迎引入帐内。孙坚进帐先问刘尘病情,刘尘谢过,孙坚正欲言及欲归之意,但闻身后一小将插言:“父亲,儿想师从刘将军于此学艺,乞晚归。”
刘尘看向孙坚身后小将笑道:“此便是文台之子孙伯符否?”孙坚笑答,刘尘大赞‘狮儿’勇烈他日当胜于其父矣,孙坚闻之豪然大笑,此事遂定下,刘尘不欲以徒待之遂以叔侄相称。
眼见此事以了,刘尘吩咐命人引蔡邕前去休息。见此时屋内俱无外人,遂一把抓住孙坚衣领将其扯于近前,孙坚手下俱是大惊,不知为何如此。刘尘眼色犀然道:“吾知文台兄欲所归,乃因一物尔。”孙坚闻之大惊正待相辩。刘尘亦不理接言:“如今帝迫于长安,此物定不能落于董贼之手。天下诸侯也不可轻用,尔欲将其带回我自不相拦。然,尔不可因私心擅用之,可能答应?”孙坚见刘尘俱已识破,所言之意并无相夺,遂应下。
“此事如今恐怕早已败露,文台兄此次归去路上当慎之,总是袁绍不会强抢,亦会告知于人与你为难。”孙坚闻之心中感激,遂记于心。
翌日军中大帐,诸侯皆已落座,探马来报曹操兵败之事,众闻之俱是夸赞盟主远见。正当此时,孙坚来至大帐言有小疾,欲归长沙。袁绍闻之大笑将孙坚私藏传国玉玺之事公布于众,随后两边一言不合俱是拔剑相对,诸侯赶忙拦住,孙坚随即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
待得孙坚离去,诸侯遂商议,此时粮草已不足矣遂俱有退意,赵云闻听遂道:“吾兄弟二人见此地洛阳破败不堪,心下不忍愿留于此地,以盼早日迎得帝归。”诸侯想及此地荒芜,据之无用,俱赞其高义,此事就此定下。
翌日,诸侯俱欲归于来处,遂来至刘尘处辞行。临别之际俱是言语恳切,刘尘一一相别;眼看诸侯各自散去,又想及被逼与大哥相拼,刘尘直欲下令严守虎牢关,将此间诸侯尽皆拖死在此处了事,又恐作者相害,遂即强忍之,讨伐董卓就此告终。
此时已是秋时,想必貂蝉他们亦快要到了罢,刘尘看着院中落叶想到。此间已过数月,天下烽烟四起诸侯竞相征伐,之余刘尘等人在此静观之。当初赵云追击董卓随之而回的百姓约五万之数,如今皆已分散各自聚于一处开荒垦田,反正此处幅员甚广亦无人员,土地自是不愁与分。孙伯符自是在旁相陪,前几日其父捎来书信,亦提及归路确有刘表率兵阻之,幸得刘尘提点临时改路方自得脱。
此间正是磐河之上,但见两军各局一处格桥向往,两边大旗各书‘袁’与‘公孙’大旗之下正是刚取冀州的袁绍与北平太守公孙瓒。昨日两军已有对垒,公孙不敌败退数里,知袁绍有猛将颜良、文丑自知不敌,遂手书一封招刘备兄弟三人来此助战。
但见公孙瓒军马分做左右两队,视如羽翼俱为白马号‘白马义从’,另有千余骑兵交予张飞、关羽统之列阵于前,自领步军两万中军接应刘备陪之于旁。再观那袁绍,令颜良、文丑为先锋,各引弓手一千,亦分作左右两队再令麴义引八百弓手,步兵一万五千,列阵于前,袁绍自领马步军数万再后压阵。
袁绍看向远处公孙瓒笑道:“昔日那‘白马将军’今日求的玄德来此助阵,又欲来寻死乎?”
公孙瓒闻听大怒:“背信之人休得多言,今日必要取你性命与我兄弟报仇!”说罢一声令下前锋张飞、关羽二将舞刀挺矛带兵杀向袁军。麴义见两人前来,遂命弓手伏而不动,待到近前忽然下令射之,弓手得令起身顿时万箭齐发射向二将兵马。哪知二人早已料到,舞刀弄枪将射来之剑拦下便已冲至近前,麴义见状忙领步兵迎上拍马来战,骑兵作至步兵焉能挡之,所幸颜良、文丑引弓手射住便见麴义自不敌关羽、张飞二将遂大喝一声二人拍马来战之。袁绍、公孙瓒见此忙率各自兵马压上,立时两边在这磐河之上杀作一团。亦不知杀得多久,袁绍恐颜良文丑有失遂下令收兵坚守大营,公孙瓒见此亦只得作罢,双方便于此处相交不下。
此事传于长安李儒对董卓言道:“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于岳父矣。”董卓闻听应之,遂使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和解,双方此时本就奈何不得对方,遂言和解,两家各自罢兵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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