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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我睁开眼,陌生的街道,陌生的高楼大厦,昏暗的天空,陌生的城市,空无一人,毫无生气,好似一座弃城,我站在弃城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一闪一闪的变换着颜色,气氛异常压抑着我身体里的每一寸细胞,仿佛被这个诡异的空间稀释着自己的能量,此时的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血液倒流的节奏,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全身无力,一声长长的唢呐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让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唢呐声过后,紧接着锣鼓声,鞭炮声,由远及近,我僵硬的扭动脖子,望向声音的来源,一团火红的影子摇摇曳曳的一点一点的靠近,是一支送亲的队伍,走在队伍前面的是乐师队,吹着唢呐,打着锣鼓,热闹非凡,中间是一顶火红的大花轿,之所以说它是大花轿,是因为这顶花轿前后是由八个人抬着,花轿前后,分别由侍女跟随,送亲队伍中,所有人的身体跟随着唢呐和锣鼓合击出的节奏,
左右的摇摆,场面非常壮观,但气场却异常诡异,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够看到人,我的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完全没有察觉到气场的诡异,待送亲队伍走近,我身体中的那种压迫感瞬间消逝,让我可以正常的观察这支送亲的队伍,我发现,队伍中所有的人不论男女都身穿红衣,带着高高的尖顶红帽,脸上浓妆艳抹,特别是腮部红红的胭脂,浓得仿佛在滴血,整支队伍让我感觉很诡异,刚有的一点舒适感,瞬间消失不见,
浑身的不自在,但是又说不出来,我站在原地,看着这支队伍在我身边左摇右晃的经过,突然,花轿的帘子无风自起,让我一眼就看见花轿中坐着的新娘,凤冠霞帔,珠宝玉器,最吸引我眼球的是新娘,白皙的脸庞,倾国倾城,只是擦身而过,却让我流连忘返,就在我陶醉在新娘的美艳之中的时候,完全忽略了送亲队伍中的其他人,送亲队伍在我的身前停下,一道道杀气将我的幻想击破,
受杀气的影响,我条件反射般的收回目光,全神戒备,触目惊心的一幕映入我的眼帘,只见送亲队伍中所有的人,都停下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最可怕的是个个青面獠牙,怒目圆瞪,活脱一个个炼狱烈鬼,我被吓的不禁倒退两步,最后开始拼命的逃跑,在逃跑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在这种科技发达的时代,怎么会有这种尘封古老的送亲仪式,更何况那一个个青面獠牙的炼狱烈鬼,显然不是现代行为艺术,
难道。。。。。。。想到这,一只惨白,指甲巨长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慌乱中一回头,不是青面獠牙还能是谁?我大喊一声,猛地坐起,满头大汗,看着现代化装饰的房间,我松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梦啊,这时忽然一只白皙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爆发,鬼哭神嚎版的大叫,后者也被我的惨叫带动,一时间四目相对,惨叫连连,待我看清后者的容貌,我停止惨叫大声吼道:“有病啊你,不睡觉,拍我肩膀干什么?”
后者也停止了惨叫,大声反驳道:“你特么才有病,大早晨的鬼叫什么?”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翻了一下白眼,说道:“做了一个噩梦。”后者如释重负般的长呼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准备压惊欲睡,看着后者的反应,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陷入沉思,其实像刚才的噩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一年前前爷爷去世后,我一直做噩梦到今天,按理说我早应该习惯了才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噩梦都那么真实,让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做梦,虽然每次入睡前,都提醒自己今天会做噩梦,可结果还是一样,这次的反应算是轻的,有一次梦见和黑白无常打架,差点把睡在我身边的一位美女活活掐死,吓得那位美女落荒而逃后,直到现在手机都不敢开机。
什么?你问我是谁?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白清雨,今年25岁,性别男,现任职某公司的高级白领,收入稳定,有房有车,当然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靠我自己,我一个白领,虽说是高级,但是,帝京的房价和物价,那真心不是凭我一人之力就能摆平的,这一切都是我去世的爷爷留给我的,你们肯定会认为我爷爷是某某公司的董事长或者是山西煤矿的老土豪,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全部都错,我爷爷就是乡下种地的农民,
当然此农民非彼农民,我爷爷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很有名气的风水师,每天除了下地干活以外,还会给各种人看风水,看阴宅,在我的印象中,我家最神秘的一个地方就是爷爷的房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进过爷爷的房间,特别是晚上十点以后,爷爷不但把自己关进房间,而且还不让我打扰到他,这是爷爷从小就给我下的家规,由于小孩子好奇心比较重,爷爷越不让我去的地方我就偏要去,当然也包括爷爷的房间,
好几次我都要奸计得逞,进入到爷爷的房间,可是爷爷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刻出现在我身后,把我臭骂一顿,毫无平时对我的关爱之色,异常愤怒,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直到我上了初中,在校留宿,回家的时间也就少了,对爷爷的房间从一开始的好奇到习惯,到不在乎,甚至是忽视,反正爷爷的房间成了我视线以外的另外一个空间,只记得在我考入大学,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爷爷在和瞎爷喝酒的时候,喝的有点多了,和我说的一番话,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时全当是爷爷的酒话,
我记得爷爷对我说:“孙子,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不能怂,你越怂这事啊,就越能找上你,这自古以来,人就脚踏两界,人界鬼界只是一瞬间的事,你不能选也不要选,死了对爷爷来说就是最好的善终,可是我的好孙儿啊,呜呜呜。。。。”爷爷说到最后,居然像个孩子一般的哭起来,不管我怎么劝说,爷爷也停不下来,最后醉过去了,瞎爷看着爷爷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我问瞎爷,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瞎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便起身离开,回屋睡觉了,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爷爷,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第二天,爷爷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我也就没再问,直到爷爷去世,我才能毫无阻拦的进入了爷爷的房间,很简单的摆设,根本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唯一值得我注意的是房间靠墙处地上的痕迹,通过痕迹,很明显这里曾经放过一张桌子类的家具,而且时间很长,但是经过我的询问,
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进入过爷爷的房间,由于爷爷的去世,当时另我很是伤痛,所以这件事情我也就没放在心上,在乡下,处理完爷爷的丧事,我就怀着这份伤痛,回到了公司上班,转眼间,一年过去了,除了偶尔我回趟老家以外,家里的一切都靠瞎爷打理,瞎爷也是风水先生,但是名声没有我爷爷大,爷爷在世时经常带着瞎爷出去给人看风水,得到的报酬也是分给瞎爷一半,之所以大家都叫他瞎爷,
我听爷爷提起过,说瞎爷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后来,在一次盗墓中废了一只眼,眼睛对盗墓者来说,那是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眼睛废了,也就意味着自己的盗墓生涯从此终结了,后来瞎爷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半吊子风水,在一次帮人清理阴宅的时候栽了,差点送命,后被赶到的爷爷的相救,才保住了一条性命,再后来就和爷爷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这也都是听爷爷说的,也没有向瞎爷求证过,
我对爷爷和瞎爷这种风水先生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类,对这种封建迷信还是有质疑的,当然爷爷完全不理我的这种看法,我只记得爷爷和我说过一句话,那是我大学毕业后,爷爷亲自带着瞎爷来到帝都看我,当我把爷爷和瞎爷领进我租住的廉价地下室时,爷爷很是生气的“哼”了一声,不允许我带一样东西,就把我拉出了地下室,领着我和瞎爷,住进了最好的商务酒店,
进门的时候,我看着大厅里的招待和服务员看着我们这爷孙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和满脸不屑的表情,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爷爷和瞎爷对这些人的指指点点丝毫未放在眼里,好似已经习惯了一样,爷爷昂首挺胸的领着拄着根不知什么材料烧火棍的瞎爷,来到前台,甚是潇洒的拿出一张金卡,放在前台接待的面前,那个接待当时见到金卡的表情直到现在我都记得,眼珠子没有眼皮挡着,都得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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