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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我老爷跟姥姥在第二天回堂子的时候,碰到了几个邻村的人,也是来找大仙儿给去瞧病的,但是好像大仙儿不想去,没有见这几个人,这到不是说大仙儿脾气不好,前面也对各位交代了,一些东西也是这些大仙儿不愿意碰的。
我老爷跟姥姥在门外听了一会之后,到也是明白了个十之八九,事儿呢,是这么个事儿,邻村老张家,家里有个17.8岁的小儿子,老张平日里在村里人缘也是不错的,经常帮相亲邻里的干点活,为人处事各个方面也说的过去,但是在前几天好像变了个人是的,见到人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走,最让人感觉到怪异的是村里有几个人看到过,老张一个人坐在村口的大树下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在上个月,老张家里刚办了白事儿,老张的媳妇冻死在了地里,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谁没事儿会去地里?而且据说老张媳妇不像是冻死的,反正怎么说的都有,本来么,家里刚办了白事儿,老张变的沉默寡言到也有些合理,一开始乡亲也就没怎么在意,但是就在昨天,老张家的小儿子死在了自家的炕上,而且跟老张媳妇死的时候差不多一个样子,都像是冻死的,这就有些不对劲了,而且老张还好像跟个没事儿人是的,还是天天往村头跑,一呆就是好长时间,忽然间村里人觉得不对劲了,要不是老张的大女儿回家给弟弟送刚做好的鞋,还不知道弟弟也跟母亲一样死了。
我老爷看到那几个邻村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倒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事儿换谁听了恐怕都会觉得不正常,一定是老张家走了霉运,而且这应该是招惹到了一些很厉害的脏东西,要不然不可能连着没多久就出了两条人命,在说这个老张,死了媳妇又死了儿子,还天天往村头跑,这是个人都知道里面一定有问题,我姥爷跟姥姥进去的时候,那几个人还在外面站着,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回完堂子,我姥爷跟姥姥也就回了自己家,没过一天的时间,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邻村老张的事儿,一时间到也是弄的人心惶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在加上一天黑家里都没了活,这事儿也成了侃大山的一个话题。
后来据听说,邻村人花了不小的代价才把大仙儿请了过去,不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任何人都不知道,因为邻村人好像一起说好了一样,都是闭口不谈,这事儿到了最后也就算是不了了之,只是偶尔会有人说起。
1971年初,我的母亲来到了这个世上,是家里的小女儿,她的到来也是给家里带来了不少的欢乐,这个时候我的姥爷已经在粮库上班,养活一大家子的人,据说那个时候我姥爷的工资收入是36块7,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因为也算是个管事。
其实那个年代也是蛮有意思的年代,买东西需要票,比如买肉需要肉票,买粮需要粮票,这个票子是当时不可缺少的东西,因为没这个东西,哪怕是你有在多的钱,也买不到任何东西,因为供销社不卖给你,什么东西都是有数量上的限制的,穷苦人家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吃上一顿饺子,现在想想人这种物种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适应各种生活环境。
我母亲6岁那年,也就是1976年,发生了很多的事儿,老人们都知道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儿是什么,当时给整个中国带来了很大的震动,特别是在农村,老板姓的天都要塌了。
说到这事儿,又不得不说起了命数,据说当年有人给他算过命,命理是一个数字8341,据传此人乃是北京香山的一老道,他当初问过,8341和解?老道只说天机不可泄露,到了1976年9月9日,人们才知道8341究竟是和解。
那个时候,人们也渐渐的给这些做偏门的人分出了类别,出马,老道,和尚,还有传说中的修士。
出马大家基本已经了解,老道跟和尚我想也不用我多说,单独就讨论一下修士,据说此类人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他们可以活很多年,是最神秘的一类人,他们追求的是天道,向往长生不老,法力高深,往往一睡可睡几年或者数十年,而且只要出世那么必定是在乱世,这个乱世不是指我们所熟知的战乱,而是妖孽横行的年代。
在我母亲13岁那年,家里来了这么一个怪人,说自己是从山东逃荒过来的,饿了好几天想要口吃的,当时把我姥爷跟姥姥吓了一跳,因为在80年代已经没有地方在闹饥荒了,而且这个人跟我死去的太姥爷很像,当时我姥姥就吓的坐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而我姥爷自然没有见过我的太姥爷,而我的太姥姥也早已经回了山东,我姥爷很是不解,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山东过来逃荒的,而我姥姥则是晕了过去,家里人乱成了一团,我的舅舅跟我姥爷紧忙把我姥姥扶到炕上,一边掐我姥姥的人中一边喊着醒醒。
而我的母亲则是看了看那个自称逃荒过来的人,又看了看忙做一团的家人,想了想跑到外屋地拿了两个白面馒头递给了那个怪人,那人对我母亲笑了笑“你叫什么?”
“我叫小梅,你说你是从山东逃荒来的?那里怎么又闹饥荒了?”我母亲有些好奇。
没等那个人回答,我母亲就听我姥爷说“人呢?”
我母亲回头看了下我姥爷“什么人?”
我姥爷看着我母亲说“刚刚那个人,他去哪了?”
“不是在这么?”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回头,等我母亲回过头之后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我母亲楞了两三秒,心脏蹦蹦的跳了起来“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迷糊间耳边好像听到我姥姥对我姥爷说“那个人好像是我爸”
我姥爷吓的够呛,这大白天见了鬼,这叫什么事儿啊,虽说是大白天但是想想都瘆的慌,沉默了一会我姥爷对我姥姥说“我去找人给看看”
我姥姥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只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好长时间,我姥爷回来了,对我姥姥摇了摇头,没等我姥爷说话我姥姥就紧张的问道“怎么?大仙儿不给看?”
“恩,不给瞧,只是看在一个村的面上给了两只堂口香,让咱放在家里”我姥爷皱着眉头坐在炕上。
一家人沉默了起来,我母亲看着大人都不说话脆生生的说道“那人说饿,我给了他俩馒头”
我姥姥紧张的问“还说什么了?”
“还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小梅”我母亲身上还在打着冷战。
“问你你就说了?你这娃是傻了?还是怎的?”我姥爷有些生气。
“行了,说了就说了吧,应该没什么事儿,这不大仙儿还给了咱两只堂口香么,在说他要真是鬼,咱给了他吃的,他还能祸害咱?”我姥姥抱过我母亲对着我姥爷说道。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姥爷坐在炕上卷了只烟,抽了两口又问道“你说,那个人是你爸?”
我姥姥想了想说道“像,简直太像了,当初爸妈带着我们几个逃荒,爸死在了路上,这事儿你知道,虽然那个时候我岁数小,但是爸的样子我还是能模糊记得的,下午那个简直太像了,而且他还说自己逃荒过来的,还一直说自己饿,当初爸就是饿死的”
我姥爷抽了两口烟“就算是的话,也过去那么多年了,咋会找到咱家,就算是也不应该吓着孩子啊,不行咱请人做场法事,立个坟”
“看看吧,不行就找个日子给他立个坟吧,别在吓孩子就行了,把闺女都吓坏了”我姥姥用手摸着我母亲对我姥爷说着。
第二天,我姥爷就没去单位上班,给单位请了假,说是家里有点事儿,给祖宗从砌下坟。出去找了人,做风水的先生,看了块坟地起了块新坟,又在家里烧了黄纸点了香,算是做了场法事,之后的几天到也算是正常,没在出现什么意外的事儿,我姥爷跟姥姥也就放了心,以为这事儿就算是不了了之了,毕竟给他立了坟,算是让他有了住的地方,而且也许愿逢年过节去坟上给他烧纸。不求别的,只求他别在吓人。
但是过了半个月,事情又来了,只是我姥爷跟我姥姥都不知道,一天晚上家里人照常吃了饭,早早的睡下了,我母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往天都是躺在炕上就睡着了,今天却格外的精神。
正躺在炕上数绵羊的母亲听到外屋地有声音,好像是人走路的声音,一瞬间冷汗冒满了全身,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耳边好像有人说话“小梅啊,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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