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看我的脸!不要看我的脸……”
面纱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惊叫起来,声音颤抖,听得出来内心充满了恐惧。【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小爷我偏要看看,一个心肠歹毒、杀人如麻的家伙,究竟长着一张怎样的脸!”说完将他的双手掰了开。
面纱男子的真面容,终于暴露在了我和雨轩面前,但是看清之后,我和雨轩的神情出奇一致五味陈杂、恶心连连,还不如不看呢!
面纱男子的脸,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脸!
虽然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但苍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窟窿烟头一样粗细的窟窿!
数量之多超乎想象,少说也有上百个,连鼻子嘴唇上也有,甚至于脖颈上也没有幸免于难,我想,这也是他声音之所以嘶哑的缘故吧,声带已经被破坏了!
如果肉窟窿的面积加起来的话,应该比完好的肌肤还大。隐隐约约,能窥见内壁成肉红色,深度直达颧骨或者颚骨!
如果真要打个比方的话,那就像被扣去种子的莲蓬,或者是树枝上的硕大马蜂窝!
“额哦”
雨轩到底是女生,忍受不住这样别扭的脸,转过身去干呕起来。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吧?要不你去一旁等着吧,我来审问就行了。”
她摇摇头,用手臂擦了下嘴角:“不用!”说完又强迫着自己瞅向面善男子的脸。
我顿了一下,用黑刀将黑纱又挑了过来,重新遮在面纱男子的脸上,心说这样应该好点。
这家伙忙用黑纱在头上缠了几圈,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之后才松弛下来,仰躺在地上大口粗喘,几秒后竟然对我和雨轩开了口:“谢谢你们!”
我冷哼一声:“谢什么?”
他吞咽了几口唾沫:“谢谢你们没有惊骇的神情,也没有放肆地大声嘲笑,并将黑纱还给了我。”
我将头朝一旁瞥去:“你没必要谢我们,之所以将黑纱还给你,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不想继续恶心下去!”
“不管目的是什么,结果最重要,你们还是给我留下了一点尊严,让我能死的不那么难看。”他对我和雨轩倒是心存感激起来。
“你的脸就行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被谁毁的?”我忍不住好奇询问道。
“既然你们想要知道,并且我也没有什么活头了,那就告诉你们也无妨,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童年阴影!”他边说边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了一具尸体上。
为了不让他死的太快,我没有将九龙短剑拔下来,并且从旁边尸体上扯下几件衣服,给他披了上,纠正道:“这么做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想让你把自己的故事讲完!”
他会意地点点头,开始了讲述:“解放战争快要胜利的时候,在南京城里,有一家高端的青楼,里面有一个头牌,长得自不必说,虽然成不胜倾国倾城,但也是绝世佳人。
在那乱世之中,更难得的是,并不贪恋钱财、依附权贵,而是非常痴情,始终爱着一个机关秘书。
要说那秘书,也是高大英俊、颇有伟才,并且经常表现得一腔正气、忧国忧民,这些也是女人之所以喜欢他的原因。
那机关秘书几乎每周都去青楼,除了爱着他的那个头牌外,每一个人喜欢他,因为这家伙从来不花钱!
还别说,人家倒是真有点墨水,对女人说如果花了钱,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妓`女,是真正的歧视她,他只是单纯地想和她正常地恋爱。
当然了,这种虚无缥缈的话语,不管其他人怎么提醒,青楼的那位头牌信了,并且每次都倒贴钱给他,希望他有更多的条件往上爬。
战争的阴云笼罩着南京这座六朝古都,虽然国民`政府一直安抚,但还是人心惶惶,尤其是老蒋都开始往台湾运送金银,更是加重了必败的嫌疑。
一天,机关秘书匆匆赶往了巷子深处的青楼,与那位头牌一番云雨后,对她透漏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国`民政府的兵败将毫无嫌疑,中央已经向各个部门分发了一些去台湾的机票,但是数量非常少,要想获得必须要花不少心思和金钱。
女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将在青楼多年积攒的家底全给了他,少说也值十几根金条吧!
那位机关秘书收下钱财后,对女人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弄到两张机票,并带着她飞赴台湾,到了那里就用八抬大轿娶她,从此两人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女人当然非常相信,尤其处于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与一头猪没啥区别。
没几天,果然像机关秘书上半句话说的那样,渡江战役开始了,国`军并排如山倒,很多人仓皇出逃。
但是机关秘书的下半句话,却没有实现,始终没有起青楼接女人,一直到整个南京城全部被解放为止,那时候,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傻,觉得那个机关秘书一定出事了,也没有走成。
第一次不听他以前的告诫,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当然了,那里已经换了一拨人,原来的要么战死了,要么成了俘虏,要么就是腿脚比较快,逃到台湾去了!
找机关秘书的老同事多方打听之下,她终于确定了,那个曾经发誓要带她走的男人,拿走她全部身家的男人,原来有自己的家室,用她的钱从黑市搞来了机票,带着家人几天前就去了台湾!
恍惚中,她心如刀绞,觉得失去那些钱财还不是重要的,关键是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让她重新燃起的生活希望又破灭了!
女人踉跄地走在街头,经过一座拱桥时跳了下去,打算就此了结一生,但是偏偏被一艘小船上的人救了,并且那人还是位大夫。
他号过脉搏之后,劝解女人千万不要在自寻短见,就算有千种理由,也抵不过肚子一条孩子的性命!
女人听闻自己有了孩子,现实惊愕,继而惊喜,忙用了各种手段,将身上仅剩的首饰也当了,托人将自己有了身孕的的事情,告诉了那个已经在台湾的机关秘书。
那家伙回话了,但是却令女人心如死灰他说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呢,希望女人以后不要再骚扰他!
女人万念俱灰,打算一死百了,但敲好被抓了,因为新政府要教育改造她们这类人。与一群人呆在一起,并且又被监视着防止逃跑,所以她连死的时机都找不到。
等到改造结束后,她也改变了主意,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等待着有一天能亲自去台湾,好狠狠地报复那个负心汉。
后来,女人吧孩子生下来了,由于做过妓`女的身份被很多人知晓,所以日子过的很艰难。
政府派去定期检查的人还没什么,倒是社会上的那些小混混,隔三差五去敲门,想要白占便宜,不仅是她身体的便宜,还有她家里的食物和辛苦挣下来的金钱。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原则和底线,不想重新再成为被人耻笑的妓女,所以将那些人用棍子赶走,但是一个女人,还带着嗷嗷待哺的儿子,怎么能对抗得了那些流氓呢。
一天夜里,几个社会小混混摸进了她的家里,要将她凌`辱,但是她死活就是不依,弄得那些流氓也很无奈,只要用她的儿子作威胁。
女人没办法,只好屈从了,被他们一个一个地蹂躏和摧残!并且这件事,很快被喜欢吹嘘的小混混们传了开,添油加醋描述成女人主动勾引他们。
打那之后,女人的日子更加举步维艰,不仅清贫,而且还要受到街头巷尾的嘲笑讽刺。
有句话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就是说人言可畏的可怕。
女人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孩子身上,经常一整天都不给他喂奶,并且喜欢用开水灌他,但那孩子命很硬,活儿下来,不过嗓子由于从小就被开水烫,所以已经毁掉了。
这些还不算,女人重新开始接客,并且不管是什么人、给多少钱,都愿意接受,有时候只要帮她拎两桶水,都可以跟她睡上一觉!
那个孩子从小就被打骂,确切地说应该叫虐`待才对,只要哪天女人有一点不高兴,就用棍子打,用石头砸,用火钳烧,用针扎。
反正是身边的所有东西,都能成为毒打孩子的凶器,不到十岁,那孩子就已经千疮百孔,满身伤痕,而且由于营养不立案,看山去远远小于实际年龄。
并且只读了两年书就退学了,女人不允许,觉得一是花钱,二是没有人帮她干活。
有一年,应该是孩子十岁的那年,有一位媒婆给女人做媒,让她嫁给一个乡村的男人,说得天花乱坠,家里多少多少地,人长得有多么多么好……
女人带着孩子嫁到了乡下,之后才发现被骗了,但是想走却难了,自己也不想再回那个充满着嘲笑的巷子,于是呆在了农村。
丈夫是个傻子,说得好听点叫智障,整天嘻嘻哈哈的还不如一个孩子懂事,并且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结合能的房子也是别人家的,之后又还了回去!
女人好吃懒做,什么活也不愿意干,为了弄钱花,又开始了做起了皮肉生意,并且要价更低。
其实这一切,孩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从来不说什么,只是默默顺从女人,新家里唯一能让他有点欣慰的就是,那个爷爷也就是女人的老公公,比较疼爱他,让他体会到了有点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可是有一天,当他从地里干活回来,却听到了破旧的家里传来呻吟声。
这样的声音男孩从小就耳熏目染,所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想不管在外面玩一会,但不经意间却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粗喘,并且嘴里喊着干活的号子。
男孩心里忐忑了一阵,绕到卧房的门板前,通过缝隙朝里面窥去,看到的一切令他目惊口呆,竟然发现疼爱他的那个新爷爷和女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地做那种事情!
男孩非常愤怒,但是却不敢声张,脸上不停渗出汗来,觉得天昏地暗,仅有的一点人生希望也没了,原来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要冲进去,对那对狗`男女大声痛骂,但是却不敢,女人从小到大对他的折磨,让他非常胆怯,不经允许的话,几乎没有任何胆量做出格的事情。
等到老头心满意足地走了后,男孩进了屋,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提了要求以后不准再做破鞋!
女人对男孩的话语很气愤,抄起炉子里的一根铁棒用来清理炭火的那种,照着他的脸上就戳,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全然不顾孩子的哭喊和求饶,将他的整个脸烧成了马蜂窝。
房间里满是焦糊的肉味,女人非但没有丝毫内疚,相反,还失声大笑起来,似乎觉得这样很爽,通过虐`待机关秘书的儿子,报复了他对自己的背叛。
男孩终于忍无可忍,冲过去撞倒女人,用铲子挖出炉子里火红的炭块,洒到了女人的身上,引燃了她的衣服。
女人的身上燃起烈火来,被灼烧的尖声厉叫,朝男孩扑来……
等很多村民赶来的时候,房子燃烧的火已经非常大,根本不可能进去救人了,等到火灭后,他们发现了女人的尸体,但是却没有那个男孩的,以为是被烧成了灰,也就不再管了。
却没有人知道,他从此走上了一条邪路,成了杀人狂魔,并且沉醉于此,当然了,首先杀掉的就是那个机关秘书一家……”
面纱男子讲述完了,整个人也虚弱地没了气力,呼吸细微,抗样子撑不了多大会了!
我蹲下身子,瞅着他的脸:“想不到你的童年会是如此凄惨,但这些遭遇,也不能成为你杀害其他人的理由,因为每个人的背后都是一个或者多个家庭,死亡后带给他们的伤害太大了,尤其是被残杀!”
“我从来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是觉得老天有点不公,为什么要让我成为她的女儿?如果是普普通通的正常家庭,那该多好,不奢求什么,只要父母疼爱我就行,咳咳咳,咳咳咳……”
面纱男子说着咳出血来,渗透了黑纱流了出来,看来已经不行了。
“快告诉我,去第七层的通道在哪里?那一层的护教士有什么能力和弱点?”我催促道,希望在他临死前知晓点有用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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