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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少年莫言出身苦
众位宾客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上的变化,前一刻还胜券在握的人,下一秒就已经躺在擂台外面了,大家正在心里猜这个戏法怎么变的,冷不防在擂台侧方一个专供休息的小房间里,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传来:
“啊!鬼啊!”
一个人影似乎刚刚爬出门来,扑通,又到了下去。
众人被这接二连三的大叫惨叫弄得有点麻木,向着声音看去,却是刚刚晕倒在此休息的马家三少马成人躺了一会儿醒来哆嗦着双腿刚想出来却抬头正好看到一个从中厅方向被兰梓的黑雾挡住看不到的角度,似乎被什么东西惊吓了立刻惨叫着又晕死过去。马家家人上去一阵手忙脚乱又给抬了进去,可怜马三少这辈子算是落下心里阴影了,夜路是一定不敢走了,也不知道某个男人特有的部位今生是否还有坚挺的希望。
随着兰梓掉下擂台,黑雾状术能散尽,大家这才看清擂台上的情况,只见在刚才兰梓扑击锡铭的位置,前面一个隐约可见的透明影子如流水一般扭动着,后面则是一个手持钢叉的狰狞身影悬浮在那里,头顶似有三个山峰的山丘状冒着绿色的火焰,两只三角眼一在头顶一在下颚,总之一句话,此物之丑实在不该在人间出现。至于那个隐约透明的影子,在这个丑东西的衬托下反而没人注意了。
松不念李方、粟滔海肖猛这四个刚刚还在拼命的对手也愣住了,尤其是松不念,
“这……不是夜叉么,怎么出来了,阿伦零号明明说这家伙出不来的啊!”
而且随着夜叉出来他却能感到自身的力气似乎下降的很快,这一小会儿工夫已经有了疲劳感。
粟滔海心里一沉,转头看看肖猛的手都在微微打颤,明显是脱力的前兆,那个大个乌龟精给肖猛的压力太大了,还有面前这个黑瘦弱智小子,他能感觉到上面那个丑东西很厉害,这是他弄出来的?这,还怎么打,三对三都吃力了,二对三,还是二对……一大群?
他还在想着对策,对面的三个松不念倏然有两个凭空消失了,剩下的一个却带着一幅看死人的表情转身对着自己,而那个丑陋的身影则举起钢叉遥对着自己缓缓飘来,狰狞恐怖的面孔清晰可见,再看看肖猛和地上的兰梓,粟滔海咬了咬牙,紧紧捏了捏双拳,很不甘心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我们认输!”
也不看松不念,跳下擂台再对着主桌行了一礼,朗声说道:“雷神大人,晚辈身体不适,实在抱歉,就先行回去了,下次定当再来登门赔礼!”。说完头也不回向着大门走去。
肖猛闻言倒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对着李方一抱拳:“下次再请教!”
说完跳下擂台,双脚一落地就是一个趔趄,腿都没劲了,止住身形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李方,又对主桌方向行了一礼,缓缓的跟在粟滔海身后走了,至于兰梓自然由家人抬走不提。
全场寂静,若然开赛之前说谁是第一,也许会有各种争论,但是对于谁是最后一名实在是异议不大,基本不是第八组就是第九组。
看到第九组直接一路鬼使神差的混到了决赛,还有人很腹黑其中的黑幕,无外乎雷神照顾松独山的面子,或者特意给城主公子找个弱点的靶子罢了云云。
但是,臭咸鱼竟然翻身了,而且赢得如此出人意料。一个能幻化实体分身拳头很硬的幻术师,外加最后召唤出的恶鬼也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一个极为少见傀儡师,而且这个傀儡师还有轻描淡写就把入能级别对手弄下擂台的纪录,一个,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那个傻大个归类了,这货不会是传说中古代的机器人伪装的吧。
就在大家还在发愣的时候,空中的恶鬼渐渐淡化消失了,松不念却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场上,赶紧手拄双腿在寂静中喘息了几下才缓缓直起身来带着炽热的目光环视全场,高举双拳:
“赢了!”
巨大的喊声似导火线一般直接把中厅点燃了,兴奋跟着高喊赢了的,下注下对了高声庆祝的,下注下错了大声咒骂的,高喊有黑幕的,祝贺的,骂街的,议论的,一瞬间各种声音四起几乎把房盖都掀开了。
就连见惯了生死的雷神大人都难免一脸的兴奋,正搂着松独山的肩膀大声地耳语着什么,没错,是大声,任何低于狼嚎的声量此刻已经完全不可能分辨出来了。
然而实在让松不念想不到的是,中厅内最高兴的竟然不是林月儿而是雷霏霏,这小妞一蹦三尺多高,就快能上房顶采蘑菇了。
“阴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可是他奶奶的阴谋在哪儿呢?”
从台上飘飘忽忽下来,松不念一见雷霏霏搂着林月儿跳来蹦去的在那里疯狂庆祝就下意识的去抓自己的头发,都要抓秃了愣是没想到阴谋在那里,一定是大大奸谋,一定要小心。
抱着这种心态,松不念下擂台后完全没了胜利者的姿态,而是低调如鹌鹑状,偷偷摸摸找到了开赌盘的庄家,后来因为几个大注下到了松不念这边导致了赔率上升到了一比八还让他嘀咕赚的少了,但当沉甸甸的二十六个代表着千元的晶石币放到松不念手中的时候:
“哈哈哈哈,老子发财了!!!”狼嚎般的狂笑声响起,,一个猥琐的身影在角落里一跳老高,什么低调什么鹌鹑统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当天夜里,除了提前走掉的第一组和急着回去给自家少爷看病的马家众人,参加生日宴的各位宾客看了一场精彩的擂台后全都兴奋得过了头,在场的大都是年轻人,在几个长辈点到为止退席之后,一个个怀着各种心情拼酒拼了个东倒西歪。
席间那个财事长家里的小胖子姚鹏还特意带着几个兄弟跑过来跟松不念好好喝了几杯,言语间称兄道弟跟打娘胎里就熟识一般,不过姚鹏心里却是好好甩了几把冷汗,幸好认输了要不现在丢人现眼的就该是自己了,这几个怪胎真变态。再探听后来那个恶鬼是啥东西,松不念就说是师父给的护身宝物,还随口杜撰了一个十分传奇的探宝故事,唬得姚鹏他们一愣一愣的。
松不念三人自然是成了一个小小的中心,除了姚鹏等人举着酒杯过来近距离观赏这三个怪胎的不在少数,三人最大的锡铭也不过二十一岁,怎么说也多少有些少年得意的心态,自然是来者不拒,过了一会儿,松不念舌头就大了,李方的眼珠子也更加直了,还是锡铭有正事,直接在角落里找了个躺椅睡着了。
锡铭刚躺下没一会儿,松不念也晕的不行往地上出溜倒下的最后一个瞬间,看到一个火红跳跃着的身影跑到了锡铭旁边。
“他奶奶的,肯定有阴谋……”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再睁眼,一律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引起了一阵刺痛,不止眼睛上的刺痛,脑袋里也是一阵刺痛传来,人生第一次宿醉的后遗症降临了。
“啊!好疼啊!”松不念刚想坐起来,又被疼的一捂脑袋躺了回去,跟个大虾一样蜷成一团。
幸亏阿伦零号大人对松不念脑子坚持不懈的摧残,现在松不念对疼痛承受力的强悍绝对一流,只缓了一会儿就再次起来,晃晃脑袋晕沉沉的像是灌了铅,昨天后来是什么情况呢?
松不念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对了,雷霏霏,这婆娘跑到了醉倒的锡铭身边,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她肯定见报复本大爷不成,转而报复自己身边人了,果然是大大阴谋。
正想爬出去提醒锡铭注意安全,门一推进来一个人,门外涌入的阳光在这个身影周围打出一圈七彩的光晕,将一幅美好的身体映衬的如仙女一般,让松不念有点发呆。
“呀,不念你醒了,昨天干吗喝那么多酒,重死了,为了拖你进来差点没把我累死。”
来人正是林月儿,手里端着一个食盘,一进门看到松不念醒了赶紧上来把食盘放下,又转身从外面端进来一盆水和洗漱的用品。
“头疼吧,爸爸每次喝完酒第二天早上也是喊头疼肚子也不舒服,喝点这个解酒汤就好了,我特意跑到厨房做的呢!来先洗脸刷牙!”
松不念傻呆呆的听从林月儿的指示,洗脸刷牙擦干脸,坐在房间里的桌子旁,这才来的几稍微打量一下房间,发现还挺豪华,宿醉、醒酒汤、豪华的房子、美女作陪,这简直就是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松不念兴奋的在心理嚎叫着,不过嘴上却是很温柔的说:
“月儿,你真好!”
林月儿当时小脸儿就跟已经可以采摘了的小苹果一样,红透了。
还没等月儿小美女娇嗔着来一句你讨厌,突然对面坐在那里的松不念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起来抓起放在门口衣架上的外套就冲了出去。
“喂,你干吗,还没吃饭呢!”
“锡铭有危险,雷霏霏那个恶婆娘要阴谋对付他。”说着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看的月儿目瞪口呆坐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来,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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