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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夜,长街寂寂,细雨如雾。
空寂的长街两旁是一排排豪华的欧式别墅,迷蒙的灯光下两个静如磐石,冷如刀锋般的男子静立于一辆华贵而大气的路虎旁。
车门打开的同时,一只手也迅速伸到了车门前,干燥而镇定的手中紧握着一把漆黑的伞,笔挺而有力的人静立于雨中,看起来就算有毒蛇缠身,他也绝不会动一动。
光头强不喜欢吹风,不喜欢吹风的人当然更不喜欢淋雨。
“有些人生来就是见不得风雨的,所以这些好风和雨还是留给能够享受它的人去享受吧。”
这是光头强的名言之一,所以光头强下车时,仿佛天已晴,雨已停,非但没有淋着一点的雨,甚至没有感到一丝的风。
雨未停,只是被雨伞所遮挡;风未停,只是被持伞的人所隔绝。
对此光头强非常满意。
大厅灯壁辉煌,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在三盏水晶吊灯的辉映下亮如明镜,中间的地板上铺着张豪华的羊毛地毯,屋里的每一样摆设都经过精心的选择摆放在最恰当的位置。
大厅的尽头是一段回旋式的楼梯,踏上一段白如美玉的楼阶,已可以看见一排房间。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不同的用途,家用酒吧、影院、休闲娱乐室以及健身房,
只有最风雅最懂得享受的人才配拥有这里,光头强当然是个很风雅的人,不但风雅而且奢侈,所以这里的每一件装饰,每一件摆设都是万中选一的精品。
他对这里的这里极为满意,每次来时总是会先去喝上两杯。
不过今天酒已在他卧室里备好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鲜艳的酒水盛在剔透的水晶杯里在绯红的灯光映衬下,散发出犹如少女梦境般的色泽。
他的房间,很大很宽阔,房间内错落有序的陈列着各种精致的家具、摆设,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张床,一张又大又软又香的床。
光头强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能躺在这样一张床上本就是种享受,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有很多种,光头强的女人却只有一种,最好的一种。
柔和的灯光洒落,照亮了她那光滑如缎的肌肤,她的胸很挺,她的腰很细,她的腿浑圆而结实,她的脚纤巧而秀气,就连她的呼吸听来也是那么销魂。
这个世界总有这样一种女人,她们的存在彷佛只是为了令男人痴迷,文静静显然就是这一种女人。
她不笑的时候已经很美,她笑起来的时候足以使大多数男人失去理智,现在她正在笑,不但笑的很美而且很媚。
光头强却在叹气,不论任何男人身边若是能有一个像这样的女人,都必然会因此而满足、骄傲,只可惜光头强身边的女人却远不止一个,而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也越是不容易满足。
枕在光头强宽阔的胸膛上,文静静纤秀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光头强结实的胸膛上划过,丰满的胸膛随着轻微的呼吸而起伏,柔软的腰肢正随着腿部的摩挲而扭动。
光头强还在叹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文静静咬着嘴唇,露出玉石般晶莹的牙齿,“像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只猫。”光头强笑着说:“一只正在叫春的母猫。”
“我若是只猫,你就是只老鼠。”她吃吃的笑着,又香又软的身子已蛇一般将他缠住。
“我只怕你吃了我。”光头强像是在告饶。
“我就吃了你。”文静静的眼中已有了一种奇异的光,看来竟真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光头强苦笑,只能苦笑,这个世上有种女人,站着时虽端庄高贵,可一躺下整个人就变了,幸好这种女人并不多,所以他还能好好的活着。
他一翻身便已将她压在身下,一伸手便已分开她浑圆结实的双腿,她银铃般的笑声已变成销魂的**。
可他的动作却骤然停止,因为他忽然听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声音。
他听到了有人鼓掌的声音。
这本是光头强自己的别墅,所以这个房间除了他与之外本不该有第三个人,但现在却有了。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第三个人,一个漆黑如夜的男人,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
光头强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也从未见过给人这样一种奇异感觉的年轻人,但现在他却就在这里,仿佛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站在这里。
文静静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她的脸很红,每一个做坏事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脸当然会红的。所以她把自己这藏得很深。
光头强并不认识这奇特的年轻人,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样一个人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在他的别墅外已有数十名一等一的打手站岗,他相信绝没有人能走进来。
可是这个人已经走进来了。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光头强点点头:“的确想不到。”
“可是我已不打算告诉你我是怎么进来的。因为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这人的目光渐渐落下。
光头强的瞳孔骤然收缩,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屈辱和自卑,因为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已穿透了被褥,看到了他身上最丑陋的部分,甚至看透了他那高傲而脆弱的心。
这种感觉令他无比愤怒,他甚至已有一种将这个人一片片撕裂的冲动,但他却没有动,他一定要摸清这人的来意,所以他不动,不说,只是冷冷的回望着这人。
“你很沉得住气。”
“我可以等。”光头强扬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这人已开始叹息:“如果我还想着怎样才能激怒你,一定是在浪费时间。”
“你很聪明。”
“你为什么不问?”
“我在等你自己说出来。”
“我当然不是来看你赤身裸体睡觉的。”
光头强冷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自然也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不论是谁要对付你这样的人,都一定要挑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才有机会。”
“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因为我错了。”这人缓缓的舒了口气,“一个疑心重的人又怎会有没有防备的时候。”
“所以你错了。”光头强缓缓的端起床柜上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带着一丝怜悯之色看向这人,“错了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他忽然将手中的酒杯流星般向这人掷去,下一瞬间已犹如一条毒蛇般从床上窜起,没有人想到他竟会忽然出手,就连文静静也想不到。
就在这人闪过迎面而来的酒杯的同时,也忽然感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寒冷,那是一种刀锋刺入身体时才能感到的冷。
可奇怪的是这人居然在笑,犹如尖针般讥诮的笑着。
更奇怪的是光头强此刻的表情,他此刻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跳上了岸的鱼,痛苦而绝望,因为他忽然听见了一种奇妙的声音,一种只有他自己听来才会觉得恶心的声音。
他听见了他胯下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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