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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药园
“刘胖子?”卢晨一怔,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嘲笑自己的那个黄衣胖子,觉得他比较符合这个称呼可心里不知到底对方说的是不是他。
“啊?你没看到他?就是负责安排记名弟子工作的那个死胖子,他也算记名弟子不过已经获得了修炼法术的资格,身穿土黄道袍的,一双小眼睛眯眯着,一看就不是啥好人跟个蠢猪似的我们私底下都这么叫他死胖子。”
李猛喝了口水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卢晨也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今天看到他了,和我说从明天开始每天劈一屋子的木柴否则没有饭吃。”
李猛目瞪口呆盯着卢晨看了许久忽然问道“哥们你是不是以前和他有仇?”
卢晨摇头问道“怎么了?”
李猛和那二人以一副可怜的目光看了眼卢晨问道“哥们你是不是以为劈柴是劈普通的木柴?”
卢晨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点了点头。
李猛苦笑说道“你一定是得罪死胖子了,他说的木柴可不是普通的木柴,是百年铁木,坚硬无比,寻常人用斧头一下是根本劈不开的,只能是……卢晨这些肉饼我不要了你留着吧,我约莫你能四五天吃一顿饭就不错了。你是新来的山里几个产野果的地方都被别人霸占了只有老人才能去摘几个,我还是明天吃我的野果吧。”说完他把剩下的几块肉饼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重新躺在床铺睡下。
屋里另两位也依依不舍的把肉饼还给卢晨。
卢晨心底冒起一丝邪火,他咬了咬牙想到一定是王坤这小子使得坏,强行把火气压下憋着一肚子气躺在床上睡去。
第二日天未亮。他就从床上爬起。李猛三人还在打着呼噜,卢晨换上麻衣,连忙向杂物处走去。
来到此地的一刻。太阳渐渐从东方出现。刘胖子推开房门。斜着小眼看了眼卢晨。太监般的声音说道“还算守时,进去柴房,里面已经堆满了木头,边上有斧子你自己劈吧。”
说完,他不在理会卢晨。盘膝坐在地上。对着日出缓缓地吐纳起来。
卢晨眼露羡慕之色。走进房间看了一圈,满满一屋子的铁木,铁木足有腰粗,每个都有两尺来长,就算寻常家的也不用这么粗的木柴烧火,卢晨苦笑一声,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一截铁木扶起,然后拿起旁边的斧头劈向铁木。
斧头接触到铁木上的时候,一股反震之力从斧头上传来,震得卢晨手臂发麻。卢晨苦笑看到铁木只是被劈出浅浅的一道痕迹。
他咬了咬牙继续劈那铁木。每次都是顺着铁木的纹路劈去。
一直到黄昏,他才劈了三截铁木。
若不是中午吃了肉饼填饱肚子,根本就没力气进行余下地工作。尽管如此,他现在双臂已经酸麻。一用力就疼痛难忍。
他沉吟少许,妹妹怎么还没有出现来看他,可能是修炼比较忙吧。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满手的血泡,右手中的凤凰图案被大大的血皮盖住。卢晨想了想如果再这样的话,自己还没修炼有成就会在这里累死。
他试着回想九塔压身诀里面的方法来缓缓呼吸,顿时体*内出现一丝丝暖洋洋的感觉,手臂肌肉的酸痛感慢慢消散。
手上的伤痛也被缓解,虽说有血泡但手掌也不再疼痛。
虽然效果不如老鹰的内丹但是卢晨却极为兴奋,他猜到一定是自己疲倦以后才能修炼九塔压身诀。
以后自己每次疲倦都要修炼这部功法。
修炼半个时辰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卢晨走出房门怕别人怀疑,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情回到住所。
不大一会李猛和那两个瘦小的少年回到住所,他们三个脸上依然还是那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几人交谈了几句李猛三人犹豫半天吞吞吐吐的讨要了三张肉饼,吃完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卢晨在衡阳宗已经一个月了。
卢晨现在知道李猛几人是去挑水浇灌衡阳宗的灵药园。
李猛每日要足量浇灌灵草,从他成为衡阳宗记名弟子开始,就一直挑水浇灌灵木草药,已经两年了两年前他往往三四天才能吃上一顿饭,全凭喝水填饱肚子现如今他已经把时间缩短两天就可吃顿饭。
据他说记名弟子要干杂务十年,
做到每日三餐顿顿都拉不下只有同时满足了这两个要求才可以被传授一些基础的功法。
外门弟子与他们不同,有各自的师父不用做任何杂务,有各人单独的房间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修炼。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介乎外门弟子与记名弟子之间就是如死胖子般成为别人的童子,其实所谓童子直白来说就是仆人。
这类人也不需要干杂务而且还能修炼一些低级的功法,他们只需要完成主子交代的工作就可以,不过这类人往往天资都很一般,一生不会有太大的出息只能做一辈子仆人。
所谓天资卢晨也从李猛那简单听出天资就是好的灵根。
像李虎等人具备灵根都不是容易修炼的灵根,灵根比较低劣,好的灵根一年就能炼出气感,李虎他们可能要修炼十年甚至一百年。
人的生命有限,资质平庸者往往一生都没有太大的发展,这也是为何修仙门派收弟子看重灵根的原因,而卢晨体*内却没有灵根,所以被别人冷眼嘲笑。
这一个月,卢晨每日劈柴累的时候都要修炼九塔压身诀,身体越来越结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从开始一天能劈开五个铁木,到现在能劈开十个铁木的木柴。
妹妹也隔着两天来一次给他送些吃食和疗伤的药物。
不过为了不被人怀疑他每日都是太阳还未出来,就起床急匆匆的赶到柴房,这样一来看在别人眼里,尽管惊讶他三天就可完成工作,但大都把这些推到了他起早贪黑上面。
经过一个月所有的记名弟子都认识了卢晨,一个个看到他时都露出高高在上的表情,语言恶毒的讽刺。
卢晨对此都是无视,他知道这些记名弟子一个个心里都羡慕嫉妒恨,有的应该是王坤做的手脚让自己难堪不痛快。
他没把这些人当回事,只是可怜他们,因为说白了这些记名弟子就是最底层的人,他们承受的苦累无法发*泄,看到一个靠妹妹进入门派的卢晨,没有灵根比记名弟子还要低下,所以成为了人人可以欺负的对象。卢晨知道他们,是修仙无望的一群可悲的人罢了。
他心中感慨整天被欺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反抗可以解决的。
门派内强者为尊,那些比他早入门的记名弟子一个个身体都很强壮,有的虽然平庸,但会一些简单的法术,他若是反抗吃亏的一定是他。
不过卢晨也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性格,他把所有讥讽辱骂他的嘴脸都记在心里,等待有能力时候定会一一回报。
带着这样的想法,卢晨就如同聋子一般不管别人如何辱骂羞辱,依然我行我素,每天除了劈材就是偷偷修炼九塔压身诀。
他尝试吐纳照着九塔压身诀引导灵气入体,可怎么感觉不到灵气,只能感觉身体有力气缓解身上的疲惫。到底该怎样解决问题,卢晨陷入了苦恼当中。
除此之外,卢晨也发现了一个奇怪地现象,那就是每天起床时候身上比昨天力气还要大上几分,到现在用一只手就能轻轻地提动百十多斤重的铁木。
对于这个身*体的变化,卢晨没在意,只能苦笑,有可能是自己触碰到这部功法的一丝边缘。
这一天日落时。卢晨把屋内的铁木劈完。妹妹找到卢晨说道“哥,我求师傅了,让你去照看灵草。以后不用在这劈柴了。”
卢晨用溺爱的眼神看着妹妹苦笑的说道“我现在只会劈柴,这灵草真不会照看,前些日子和我同在一屋的人,有两人因为把一株草药弄断而丧命,现在房屋就剩下我和李猛二人。”
卢凤看了一眼卢晨说道“哥哥,并非是你想的那般,你是照看师父的药园,而且有人会教你怎么摆弄灵草,就算弄坏,先从妹妹这里面扣除,
吃穿用度都会有人给你送去,你也不用再劈柴和挤那茅屋了。”
卢晨看着远去的妹妹,手里面拿着妹妹给的令牌,苦笑着往住处走去。
卢晨回到住处看到李猛还没有回来,就收拾了自己的被褥行李,把断剑藏到被褥里面,等着李猛回来。
李猛回来后,卢晨把自己的吃食全都交给李猛并告诉他,自己要去照看徐长老的药园。
离别时李猛依依不舍的看着卢晨并希望卢晨有时间能来看自己。卢晨也是一脸不舍看着李猛。最后回头迈出了生活将近两个月的茅屋。
衡阳宗分为五部一正十二院,五部是金木水火土各有内门弟子居住。十二院是宗门金丹长老的洞府居所,一正就是掌管衡阳宗的元婴期掌门和商议事情的地方,也就是衡阳宗的大殿,而掌门是在后山修炼,一般没有什么大事不会出来,都会派亲传弟子传达法旨。
卢晨拿着行李找到徐长老所在的药园,一个身穿灰衣服的青年慢悠悠的从药园走出,看了卢晨一眼神情高傲说道“你就是卢晨?”
看到对方身穿灰色道袍,卢晨知道这是内门弟子
他现在已经知道衡阳宗所有弟子按照等级划分衣服颜色。记名弟子身穿麻衣和杂役一般,土黄衣服代表获得修炼仙法资格的童子或者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则是根据各自实力从高到低,衣服分为紫、黑、白、灰四种颜色。
灰衣青年面色冷淡的扫了眼卢晨转身向院内走去,卢晨也是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
走在园内时间不长他被带到一处种植了花花草草的园子旁。
灰衣青年恭敬的对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行礼道“陈师兄,徐长老的记名弟子卢晨前来找你。”说完便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
一个懒洋洋声音从白衣男子嘴里发出“你就是卢晨。”
卢晨内心紧张恭敬的把令牌递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就把令牌交给卢晨说道“这令牌是开启徐师叔的药园。你有不懂得地方随时找我,往左走,第三个药园就是徐师叔的园子,每天会有哑奴给你送去吃食。好了,你退下吧。”说完便在也没理会卢晨。
卢晨内心很紧张,手里拿着令牌来到白衣男子所说之地,令牌上发出一股柔和的光芒,紧接着徐长老的药园周围发出一股波澜,卢晨随后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卢晨一怔,回头看了看园门心里纳闷,只不过一门之隔为什么在外面却一点药香都没闻到。
园子一角有一座石屋,卢晨连忙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整洁干净的木床,床边一张木桌上有两本书籍画册,卢晨放下被褥铺好床被,随手看了几眼桌子上的书籍,上面介绍如何培育栽种灵药和培育灵药的方法。边上的画册里面画着灵草的样子以及灵草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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