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丹爸妈接到宏发公司董事长刘源的传话可比静丹紧张多了,仍无法相信这样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为女儿骄傲,同时也有深深的忧虑。放下电话后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静丹妈恍然想到:“买点什么礼物去呢?”
静丹爸想想说:“人家什么也不缺,拿了反而被笑话,不如不拿。他们看中的是咱家闺女,有钱有势又怎地,还不高看咱们?”
最后征询静丹意见。静丹早想好,说:“不用,你们来就行。干脆我直接让秉祥去接你们——”
静丹妈赶紧接道:“可别的,我们先到你住的地方,看看什么样,我们一直没看过呢。”
而到了那天,他们果真先到公寓。杨冰刚好休班,跟他们报功:“你们这回要感谢我吧,不是我拉丹儿到这儿,她哪有机会进公司,哪有机会见到刘公子,又哪能有这么大件喜事?”
静丹妈便拉着她称谢,又问她怎样了?她便很大方表白:“丹儿才来几天就撞上大大款,我压力大了。你们也有责任了,快点帮我介绍一个,条件比刘公子差点行,但别差太远了!”
静丹妈笑了,说:“小杨,你的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可你是城里命,我们在乡下真是帮不上忙。”
一会儿刘秉祥就开车来了,静丹终于能大方招呼他一块儿上楼,也是像楼里人炫耀,最后和杨冰相拥作别。
当静丹爸妈走进刘家豪宅,看到刘源夫妇,十分拘谨。好在刘夫人尤为亲和,拉着静丹妈,赞扬气色好,一会儿聊到佛缘上来,便有了共同语言。而刘源也和静丹爸坐到一起,说起他给儿子的事业规划,说到马上就有一个机会,滨海开发区正招人,刘秉祥已被纳入重点考察对象。便也解释为何这样低调订婚,他对刘秉祥的期望是:如果能在仕途发展顺利,又确实爱好,便继续;如果中途厌倦,回来接班也不迟。然后大加赞扬静丹,认可她会对刘秉祥的事业有所帮助。
等到佣人把餐桌摆好,刘秉祥便发出邀请坐到餐桌边来。大家坐定,刘夫人郑重拿出订婚戒指和一张银行卡送到静丹面前,刘秉祥再为她戴上戒指。然后按照传统,他们便称呼对方父母为父母了。一桌人成了一家。午宴十分丰盛,刘源还特别陪静丹爸喝了杯白酒,大家都很愉快。
吃完饭,静丹爸妈没什么顾虑了,便说回去。刘夫人当然挽留,而看他们执意要走,便不强留,叫刘秉祥开车送。下人已先把准备的礼物放到车上,静丹爸妈只好收下。刘秉祥和静丹本意是直接送他们到家,他们却非要半路换乘出租车。
这样也好,看着他们离去,刘秉祥长出一口气。然后对静丹说:“去我哪里吧?”静丹认真点点头。
刘秉祥的私人别墅在更靠近海的地方,虽没有他父母的大,也有个小庭院,一栋二层洋房,两间车房。刘秉祥把车停在楼门口,就拉着静丹进里面,先带她参观底层,有客厅,有厨房,还有间小餐厅,然后是健身房,健身房很大,健身器械齐全,还有台球桌、飞镖盘。静丹试着投了两次,还都赢了刘秉祥。刘秉祥再拉她上楼参观,有三间卧室,一间浴室,然后出阳台就看见远方的大海。静丹还要远眺一会儿,刘秉祥却急不可待抱她进卧室。窗子被幕布遮着,光亮主要来自房顶的灯光。床很大、很软,又铺着一层绣满玫瑰图案的绒毯,愈显暧昧。静丹又被吻酥,问:“为我准备的?”刘秉祥手抚她的下颌点头,再贴近她的脸颊问:“可以了吗?”静丹当然明白指的是什么,终于用力点点头。刘秉祥方才爬起来,拉开帘幕,透进阳光来,再拉开壁橱,里面挂的都是为静丹准备的各家名牌服饰。他重回到静丹身边,眼神炽热,问:“我是叫你公主呢,还是皇后?”静丹沉入迷幻的意念中,不愿醒来,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特别的念头:“女王!”刘秉祥便更加兴奋,躬身演戏:“那好,陛下,还需要我做什么呢?”静丹正好想小解,就笑着借用小品里的话说:“背朕出恭!”
刘秉祥也笑了说:“卫生间在浴室里面,我抱你过去。”
静丹推开他,小跑着进去。
而她回来,发现刘秉祥不见了。管他是不是玩捉迷藏,女王才不找呢,她自到阳台上,坐进靠椅里。
秋天的夕阳是苍白的,也是绚烂的,饱含着对大地、人间的留恋。然后直视也不怎么刺眼,只会迷茫,只会种下最真挚的情感——伤感,不是催人泪下那种,是唤起真诚、唤起感恩。她再移目海洋,又是另一种深邃,他的颜色不是蓝,不是黑,是一种境界。那些波浪,那些似乎存在的波浪滚动着巨大的力量,似乎传递到身前,也确实传递到身前。在秋日的凝神里她被震动了,没有恐惧,只有升华。
以至刘秉祥招呼她竟没听到,他便遮蔽她的眼睛。天变黑了,一下黑了,像一种古老的预言。她笑了,转身投入他的怀抱里,再闭着眼睛被抱到卧室床上。刘秉祥刚才取来一盒包装精致看着就特别好吃的甜点还有一瓶红酒。静丹不禁问:“你自己做的?”
刘秉祥拿一块送她口中,然后说:“我确实会做,但这个不是。每天公司酒店会派人给我送早点,然后打扫房间——但以后不用了。”
静丹细细品味,咽下再说:“以后还要,而且要两份,我是女王吗!”
刘秉祥再喂她,说:“是,陛下。”
他再打开对面的电视幕墙,播放最伟大的爱情影片——《泰坦尼克号》。他们便一边相偎着品红酒一边看着移动的画面。情节虽已了然于心,但此时看仍然有特别的味道。
而他们更是在打磨时间,酝酿情调,积累那个最适合的点。忽然他们对望一眼,又都释然一笑。刘秉祥柔声问:“准备好了?”
静丹回答:“没有,我去洗个澡。”
她便离开,进浴室,没有划门,而且回头看——他没有追过来。她只好自己放水,倒浴液,脱光衣服,钻进水里。真舒服,她不想旁的了,闭着眼让身体放松。忽然感觉刘秉祥进来了,睁开眼,发现他不但进来而且到了身边,正脱下内裤,露出那毛茸茸的东西。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钻了进来,他们中间便起了波浪。他又把她的腿放在他腿上,轻轻揉着。她的脚趾头偶然碰到那个东西,再假装无意碰着玩。他便挪身过来,抱她进怀里,亲吻她,手放到她那。她害羞了,逃出去,到外面擦干身体,用浴巾裹住羞处,回卧室,钻进被窝,等他。这时她心里已没有反抗而是期盼。他终于来了,光着身体,拿着她脱下的小内内,到她面前故意含在嘴里。她不自觉先打开双腿,他果然光顾那里,而他的唇比她的手还要懂那里,她十分舒服,也更加释放,无需点到为止了,她的耻骨已开,双腿扭动。他便用那个攻击了,让她感受剧烈的疼痛,她的指甲也抓入他后背皮肉里,而且身体冒着汗,她开始恨他,恨男人。刘秉祥看着她扭曲的脸,有些怜惜了,停下来,轻声求证:“真是第一次。”她十分厌恶地点点头。他再轻缓动两下,问:“还疼吗?”她又点头。于是他拔出来,她终于轻松些,以为完事了,打开被子,看那里渗出血来,他用那个小内裤擦拭,然后放她眼前看,她晓得代表某种象征,她不是处女了。便在她无聊思索时,他又钻了进去,这回疼痛感减轻了,那里变得湿润、润滑,她感觉到快乐,比原来独自手*可要快活多了,有一种疯狂,她的身体也随着动起来,主动找摩擦、找碰撞,他却拿出去。她几乎追着要了,还好,没等她原形毕露,没等犯贱,他套上安全套又进去,然后轻声告诉她:“咱们先不要孩子。”她点点头。他动作幅度加大了,她便跟着疯狂。忽然有一种更强烈的冲击传递里面,然后他明显迟缓。又过了一分钟,他倒伏到她身旁,她明白,这回结束了。
她紧挨着他躺下,他仍然抚摸她,亲她的身体,还说她身体有特别香甜的味道,夸她是极品女人,然后又起身钻进去。这回她几乎没有疼痛,愈加快乐,而当她即将呻吟、即将颤抖、即将到达顶峰时,他又泄了。她有些不满足,又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身体有种需要。她自己伸手指到里面,还是很紧,湿漉漉的,也不知有多深。她怀疑怎么放进去那个东西,然后又能恢复如初。她再低头看时,也看到他那个小东西,更加惊奇了,不禁用手去摸。他笑着,拿着那第二只安全套让她看,里面是*,她知道。而她揉着那个东西——逐渐大起来,他便又爬上她的身体。她期盼前时的那种感觉继续,可是他又败退了,他太累了,不再有精神安抚她,独自先睡去。而她意犹未尽,许久睡不着。
当第二天静丹醒来时,发现刘秉祥已穿戴整齐,吻着她,问:“舒服吗?”她点点头。他再说:“我得上班,早餐送来了,人我打发走了,你接着睡吧,晚上咱们再玩。”
她一点不害羞了,继续点头,然后和他吻别。
而独自躺着变得十分枯燥,她便起来,穿上轻柔的睡袍,打开窗帘,外面已是阳光满天。她还不饿,到阳台上坐着,体验全新的一天,这比生日、比过年都要特别的一天——一生只有一次——所有的一切都与昨天不同。然后她发现周围许多相仿的房子,虽然都不挨着,但能看到一些人,便想到他们也会看到自己。于是她进房间走出庭院,周遭有围墙,这下安全了。她在甬道上踱步,到门口返回来。她不确定自己能找回公寓,主要她还不想离开。“我变成一只被笼养的金丝雀了!”她这样想着,然后笑自己。
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回厨房吃些好吃的甜点,再托着水果盘回卧室慢慢享用。她想给杨冰打个电话,以通报自己情况。却又怪她没先询问,又放下。她便只等着刘秉祥回来,睡会儿、玩手机游戏,怪太阳走得那么慢。
刘秉祥终于回来了,还带回喷香的虾饺和炸鱿鱼圈,他们就在卧室里吃,然后看电视,其实又等着那个时间。静丹先等不及了,说去洗漱。刘秉祥便放开她。而她希望一起洗鸳鸯浴,刷牙时故意放慢,他却不来。她便只好自己简单冲淋浴出来,看他还津津有味看屏幕,愈加气愤。转回头看,竟是*裸的成人片——她不曾看过也听说过,却想不到这样直白,比他们昨夜做得还要清晰,镜头还特别强调那,更加生气,说:“你看这种东西,怪不得——”刘秉祥嘻嘻笑了,说:“你也学习学习。”他便洗澡去了。静丹本想闭掉,可他离开,又改变主意,学习就学习呗,没经验总要吃亏。她便躺下来看,发现里面女人都挺漂亮的,腿很长、很性感。而和她玩的两个男人形象却龌龊,交换者插她,弄她,她也口含着玩,还蛮享受的。看看看着,静丹的脸红了,那里湿润欲滴了。刘秉祥回来正及时,她说:“闭了吧,恶心!”他没闭,说:“恶心什么,这是最好的教育片,我们都是成年人吗!你以为里面女人都是妓女吗?也是演员,而且在日本,还是特别受羡慕的演员。”静丹将信将疑说:“我不反对*,但这就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偷偷摸摸做的事,让别人看,能舒服吗?一定挣钱很多吧!”
刘秉祥方才把电视关掉,说:“看他们怎比得上咱们自己玩呢,今晚一定让你爽死!”然后拿出一只振动棒,打开开关,放静丹那里。静丹吓一跳,躲开。他便先放在自己手上试,再拿过静丹手上试,然后轻轻放她那里。静丹有些感觉了,却说:“你不会用嘴吗,不许偷懒。”刘秉祥便笑了说:“遵命。”果真趴下去,用嘴和振动棒交替使用,再把振动棒插进去,看静丹十分爽了,才把真的送进去。然后换个姿势,后入式。静丹不自觉呻吟了,刘秉祥坚持了挺长时间,她便终于得到了昨晚就期盼获得的境界,是颤栗,是从天堂到地狱的坠落。她不只是呻吟转变为莫名其妙的呢喃。她不压抑也不隐晦自己的想法,说:“真的爽,爽到快死了。”刘秉祥方才泄掉,再夸她:“你真是极品!”
然后没有第二次,静丹心里有些小意见。第二天早晨刘秉祥便补上,然后说:“今天你去医院上个环得了,省得我总用套,麻烦还不过瘾。”
静丹一下没听懂,他便戳她额头说:“真是个傻孩子,这个都不懂,我找小玉姐来教你吧!”
“你才傻呢!”静丹已经想到,反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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