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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彤和赵佳洲看到的,是柳青云,当初那个欺骗燕雨彤,险些让燕雨彤走上不归路的柳青云。赵佳洲恨他,是因为他侮辱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燕雨彤恨他,是因为自己的幸福,就是因为他而破坏的,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就不会和高辉分开。
赵佳州拉着燕雨彤的手,走向柳青云,柳青云正在和几个人在前面不远处议论着什么,因为面对着赵佳州和燕雨彤,柳青云也一眼看到了燕雨彤和赵佳洲。
迎面相遇,赵佳洲虽然心中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并没有理会,只是擦肩而过,燕雨彤始终低着头。柳青云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
在回家的路上,赵佳洲一直没有说话,燕雨彤也是沉默不语。
一直到了晚上。赵佳洲沉不住气了,打破了沉默:“你为什么不说话?舍不得今天见到的哪位还是害怕他呢?”
燕雨彤只是沉默着。
“你说话!我让你说话,回答我!”赵佳洲大吼着。
燕雨彤的眼眶中流出了一行泪水,还是没有说话。
赵佳洲心中痛苦万分,也许是自己懦弱,但自己又能怎么样,自己娶了别人的旧爱,还是很多人的旧爱呢,曾经侮辱自己老婆的流氓,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赵佳洲心中不知缘由的窝了一肚子火。看着流泪的燕雨彤,有些心软了:“雨彤,对不起,我冲动了,你别哭好吗?”
燕雨彤依然不说话。赵佳洲瞬间又怒了:“你是感觉自己受委屈了是吗?你是不是感觉你自己很无辜?我告诉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当初沦落成一个婊子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很委屈么?你就是自找的!”
燕雨彤愤怒的抬起头:“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的不嫌弃,你说的不计较,今天突然看到那个人,记起那些事就感觉我恶心了是吗?”
赵佳洲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但还是强硬的说:“你感觉自己的那些过去很光荣吗?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这儿狡辩,如果是我,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燕雨彤一个人趴在床上哭泣着,赵佳洲摔门而去。
燕雨彤红肿着双眼,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除草剂,这东西,在农村里每家都有。
这世界在燕雨彤的眼中,成了灰色的,这世界上的人,都是冰冷的。燕雨彤喝下了这瓶除草剂。苦涩的滋味让人眩晕,但是活着的滋味更苦涩。燕雨彤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父母,梦到了高辉。
赵佳洲的父母听到了小两口的吵架,但没有阻拦,哪有小两口不吵架的。当听到赵佳洲摔门而去的时候,老两口坐不住了,想到媳妇儿的房间里去安慰安慰媳妇儿,老两口也担心自己未出世的孙子呢。
老两口看到趴在床上口吐绿水的儿媳妇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燕雨彤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二天一早,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洛河村。很多人都是在叫好,看看,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也有怜悯的,多可怜的孩子,才二十多的女子呀。
这一家人,没有流泪的,赵佳洲一直睡着,尸体已经被邻居和父母埋了,在村东头的一片地里。
赵佳洲消瘦的不成人形了,已经是五天没吃东西了,院子里燕雨彤的父母嚎叫着,看得出来,两位老人痛心到了极点。赵佳洲一直睡着,并不理会外面的吵闹声。
高玉成听到了这个消息,浑浊的眼睛湿润了,对着老伴说:“雨彤其实是个好娃娃哩,都是咱们那兔崽子儿子,害了这娃娃。”
赵佳洲睡了一个礼拜后,在父母的劝说下喝了一碗稀饭,洗了把脸,走出了屋子,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他眼睛眯了好久才睁开。
村外的大路上,他一个人在缓缓的走着。明天,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任何挫折都不能压倒自己,生活还要继续,雨彤的离开,自己心中有些遗憾,有些悔恨,但似乎内心清净了许多。
忽然,他哭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边走边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不由得想哭一会儿,他爱燕雨彤,更厌恶燕雨彤。他也恨自己,爱她却不能包容她的过去。为什么一个好女孩就不能有好命运,燕雨彤的悲惨经历连累了自己,他想着很多事儿,流着眼泪在想。
秋天了,马路上枯叶飘零,散落着厚厚的一层,这是枯叶对青春的不舍。
在红光砖厂,高辉还是不敢耽误一天得时间,从不请假,一直在上班。
中午,天气灰蒙蒙的,刮起了大风,高辉在打饭的时候没有看到王大军,高辉向洪叔打听王大军,洪叔说:“大军的母亲去世了,大军他们兄妹二人,妹妹还在念书,全靠大军供着,大军是个可怜的孩子呀,他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得癌症去世了。唉,埋葬他母亲也得好些钱,大军这会儿去厂长办公室结算工钱去了。”
高辉转身就向厂长办公室走去,走进厂长办公室,王大军正领了工钱准备出来,高辉拍了拍王大军的肩膀,看着王大军红肿的双眼,说:“你等我一下。”说着走到了厂长李有福的面前:“李厂长,把我的工钱也结算了吧。”
“怎么,你要走?”李有福问。
“今年砖厂也干不了几天了,快停工了,我明年还会来的。”
......
高辉拿了工钱,向洪叔告了别,收拾好了一些随身衣物和用品,就拉着王大军一起走出了砖厂。
“高辉,你这是干嘛?你要去哪儿?”王大军问。
“我陪你一起回家啊,我多少能帮一点忙的。”
王大军哽咽着说:“谢谢你,高辉。”
“谢什么?我们是兄弟。”
王大军的家在j市管辖的一个小县城里,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到的。到了一家破旧的院落前,王大军推开门,高辉跟了进去。院子里站着很多人。
“哥,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走到了王大军跟前。
“恩,你别怕,哥回来了。”王大军哽咽着说。
大军的母亲还在黑暗的堂屋地上躺着,身子底下垫着麦草和麻袋。
大军扑倒在了母亲的尸体跟前,痛哭起来。
三天后,大军的母亲已经入土了。按照乡俗,亡人入土之后要大摆酒席招待乡邻的,因为乡邻都是帮过忙的。高辉这几日成了个跑腿的,在镇上买东西之类的都是高辉的活儿。
在厨房,高辉和王大军他们村的几个女邻居收拾饭菜。
忙到了晚上,高辉和王大军住在一间低矮潮湿的屋子里。
“大军,以后把你妹妹转到市里的学校吧,在市里租个房子,以后在城里买套房子,你们两个人,怎么都好办些。”高辉向王大军提议道。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说的买房子,我感觉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等我妹妹学上出来了,我就回来,把这儿翻新一下,我就在这儿生活了。”王大军递给高辉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吱吱的抽起来。
“大军,我向你保证,不出两年,我会让你有房有车的。”高辉不知哪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相信你,我也会跟着你的,我不要房和车,只要能把我妹妹供出来,我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两人一直谈到很晚,才昏昏睡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高辉就起床简单的洗了把脸,在村子里转悠。这个村子叫做东坡村,依山傍水,环境优美,像是人间仙境一样,唯一的缺陷就是贫穷。
高辉从村口的一条小径走上去,走到了村子的背后,竟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坦草地。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天气有些冷,高辉就在这片草地上打起了拳,不一会儿,浑身就热乎乎的,现在高辉能把这套拳变着花样打完,高辉随心所欲的打着拳,不按常规,不按套路的顺序,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小伙子,你的拳法是不是隔壁村的老洪教你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高辉缓缓的收拳,回过头,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老人赶着几只羊,笑着看向自己。
“大爷,你认识洪叔?”高辉说着走过去递给老人一支烟。
“他是我的至交呢,我和他都是同一个师傅,小伙子,这套拳你年纪轻轻就能打成这样,很不错了,但是没有基本功是不行的。你有基本功没?”
高辉摇摇头。
老人笑道:“小伙子,你看看什么叫基本功,俗话说,七分力量三分拳。”老人说着走到了一棵直径半米粗的柳树跟前,朝着那树身一巴掌,那颗柳树的树皮竟然被打掉了一片。高辉惊讶的看着老人,老人笑着说:“我刚才看你的拳法耍的不错,但是缺少力气,老洪这人做什么事情都要留一手。小伙子,你记着,以后练拳要先练力道。”高辉点头应承。
老人走后,高辉苦笑着摇摇头,自己练那么大的力气干什么呢?洪叔不让自己练基本功的原因就是怕自己出去闯祸,高辉自己心中也清楚,自己也不想靠着拳脚讨生活。
高辉在往回走的路上,很多村民的院子都是栏杆围着的,高辉看到几乎每家都养着黑色乌鸡。
走进了王大军家的院子,王大军已经起来了,在厨房做饭。王大军的妹妹王小琴在院子里喂鸡,也是黑色的乌鸡。
高辉走到了王小琴的面前,王小琴抬起头:“高大哥,你起这么早干啥去了?”
高辉笑道:“我出去转转,对了,我和你哥打算让你去市里上学呢,你哥告诉你了吗?”
王小琴眨巴着那双大眼睛,说:“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那太好了,我还没去过市里呢。”
“对了,小琴,你们这儿怎么家家都养这种黑色的乌鸡呢?”
“这种鸡价钱高,很容易养活。高大哥,你怎么对鸡感兴趣了?”
“保密,不告诉你,这是个大秘密,你高大哥我要在你们村做大文章呢。”高辉故作神秘的说。
......
吃过午饭,高辉和王大军坐在院子里闲聊。
“大军呀,你们村子后面的那块草地,看起来有十多亩呢,你能承包下吗?”高辉说。
“那当然可以,一定没问题,你有什么想法?”
“养殖乌鸡,乌鸡的价格在各地都很贵,而且成活率很高,我想在那片草地上养殖乌鸡和土鸡。”
王大军忧虑的说:“大规模的养殖很容易得传染病,而且需要不少钱呢。”
高辉笑道:“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起来就可惜了,春夏两季的饲料钱都可以省下不少,草地里的虫子鸡可以吃,而且哪里空气好,不容易得病,鸡可以散养。当然会面临很多问题,需要我们好好的想办法。”
王大军笑道:“好吧,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现在就陪我到你们东坡村的村支书家去,我们要以你的名义办这件事。你放心,以后养鸡场办成了,也是你的。”
在路上,王大军问:“高辉,你为什么说鸡场办成了就是我的呢?”
高辉笑道:“本来就是替你办的,但是我有个要求,三年之后我只要你给我赚够五十块,其他的都是你的,三年后我会来要债的!”
王大军说:“那么三年之后我赚不够五十万块呢?”
“只要你尽力就行,但是你相信我,不出一年,你会有十万块的。”
到了村支书的家,王大军说明了来意,只说是王大军要办养鸡场,需要租村子后面的一片草地。村支书听了笑道:“大军是有出息了,算咱们村第一个要当老板的人呢。没问题,那片草地常年荒着,村里人放羊之类的,也没有其他用处,你们一年就交个一千块,咱们签个合同,租金正好用来修补一下咱们小学,其实我也不想收钱的,但是毕竟一个村子的人呢,大家会有意见。”
很容易的,高辉当场替村支书拟好了合同,当场签订了十年的。租金一年交一次。
高辉和王大军回家后,两人坐在王大军家的上房炕上,点起了小火盆,两人熬起了罐罐茶,边喝茶边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高辉分析说:“当时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先需要一批切丝网把场地围起来,还有建鸡舍,饲料,饲料加工设备,对了,鸡苗到那里去进呢?”
王大军喝了一口茶说:“县里有个养殖合作社,从那里可以进鸡苗的。”
高辉盘算了一下,鸡舍用彩钢建,下来能省不少钱,但铁丝网和鸡苗以及各种设备,就需要一大笔钱,而且还需要一台农用三轮车拉饲料,下来得七万多。高辉只有两万块,王大军能凑一万,还缺四万多呢。
高辉皱起了眉头,一直沉默着,高辉现在想事情不像曾经那么简单,不仅得把事儿干成,而且还得有结果,自己绝不能让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半途而废。
王大军说:“要不向洪叔开口借吧,算我的。”
高辉想想也是个办法,说:“我先打电话问洪叔一下。”
高辉拿出手机,拨通了洪叔的电话,高辉和洪叔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洪叔犹豫了一阵子,说:“我手头上有两万,你和大军先用着,我看能再想想办法不,你把你卡号给我。”
高辉打完了电话,眉头舒展开了,但是还缺两万,高辉想了想,还有凌海涛呢,他必定存了一些钱的。
不出高辉所料,凌海涛立马答应了高辉,但是高辉挨了一顿骂,凌海涛埋怨高辉做事情不叫上他。高辉说日后有的是合作的机会,现在只是为未来铺一点路,日后干什么一定要叫上凌海涛的。
一个礼拜后,东坡村后面的草地被一排排铁丝网围住了。
一个月后,东坡村后面两排崭新的彩钢鸡舍建起来了。
四十天后,鸡苗进鸡舍了,正式运转,这中间,洪叔又给高辉打了一万块。
高辉手头上还有些钱,既然开始运转了,那么仪式是少不了的,高辉也始终觉得起步时得营造一种氛围,红红火火的氛围。
王大军在镇上的饭店叫了一家酒店的大厨,灶具和桌椅之类的都是酒店提供的。
今天,虽然是秋月天,但是天气格外的暖和,天空中没有一丝丝的云彩。
村子里的人都来齐了,在王大军家的院子里摆了有十多桌酒菜,此时都坐满了人,毕竟在这个贫穷的村子,办个鸡场不是一件小事。
高辉和王大军跑前跑后的伺候着村里的人,敬酒,发烟,说客套话。
王大军早上就开着三轮车到镇上买了许多的礼炮和鞭炮。
下午,一阵阵轰鸣声在东坡村的上空中响起,满村子都是鞭炮和烟花的气味,好像过年一般。
第二天一早,高辉就收拾行李,今天他要离开这里,高辉觉得,一个养殖杨不是自己要干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该去做更困难的事情。
王大军送高辉到了城里的车站,在车站门口,高辉叮嘱王大军:“大军啊,第一批商品鸡出栏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如果没有销路的话我来想办法,你只要负责养好就行,咱们有先天养殖条件,你不要去尝试孵化鸡,只要养好就可以了,鸡苗你就从城里的那家合作社进吧。”
王大军说:“你就放心吧,说到底这家鸡场还是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会把它当成我自己的事业干的。”
高辉点点头:“我走了,保重,以后多打电话,我也该回趟家了。”
三天后,高辉出现在了洛河村外这条寂静的公路上。
看着熟悉的地方,高辉心中有一丝丝的愧疚,自己不该和父亲置气的,父亲怎么说都是为了自己考虑。
走进了家门,父亲和母亲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脸上堆满了笑意。父亲这语气特别和气,询问了高辉在外面的遭遇。就吩咐老伴儿去给儿子做饭。
吃饭的时候,高辉问父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村子东边修了个猪场,谁办的?”
母亲说:“是佳州,你父亲还给还给借过几万块钱呢。”
高辉说:“为什么给他借钱?”
高辉的父亲放下饭碗,说:“咱们不能那么小家子气,我这样做自有我这样做的道理。你想干多大的事儿,你就得有多大的肚量,你永远记住我说的这句话。”
高辉点点头,也许父亲说的是对的。高辉顺便问:“雨彤在那家过的好吗?”
父母都埋头吃饭,好像没有听到高辉说的话,高辉也就没问。
这时高辉三叔家的孩子,高辉的堂哥高明走了进来,高明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高辉的父母赶紧热情的招呼高明上炕。高辉的母亲去厨房给高明拿了碗筷。
高明也不客气,边吃边说:“阿辉,你看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听说你今年还是赌气离家出走的,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
高辉只顾着吃饭,没有回应高明的批评。
高明看高辉似乎不高兴,于是想着安慰高辉一下:“过去的事儿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雨彤那样的女人注定没有好下场,死的应该,是报应呢。”
高辉的手抖了一下,一瞬间,感觉天昏地暗的,看不见了东西。高辉用力坐直了身体,只顾着吃饭。高明和父母说的什么,高辉都听不到,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响。许久,高辉才压住了自己心中的痛苦。
高辉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口气正常一点,但是还是带着些颤音:“怎么死的。”
高明说:“赵佳洲打了雨彤,雨彤想不开,喝药自杀了。”
高辉这时恢复了一些冷静:“这么说,是赵佳洲的原因,雨彤才死的?”
一家人没有说话。高辉下炕,缓缓的穿好鞋子,走出了大门。
高辉把赵佳洲叫到了村外的公路上。
“你还记得吗?佳州,曾经我们经常在这里谈理想,谈抱负。”高辉抽着烟,和赵佳洲并排站在马路边上,看着山下的炊烟和如画的风景。
“我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做过很多事呢,偷鸡,烧洋芋,抽烟,打架。”赵佳洲说。
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空气仿佛在此时凝固了。
高辉打破了沉默:“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雨彤分开,如果不是你,雨彤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知道吗?”
赵佳洲苦笑了一声:“你很多事情都还不知道,今天我就告诉你,雨彤离开你之后,本来是想吓唬你,后来遇到了柳青云,柳青云是个带小姐的鸡头,雨彤在柳青云的强迫下,成了柳青云的赚钱工具,后来我在古川遇到雨彤,和那些人打了一架,救出了雨彤。后来雨彤到了北京,我到北京找过她,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了雨彤。你该明白,感情都是自私的。”
高辉狠狠的抽了几口烟,说:“赵佳洲,雨彤不管做过些什么,都是我心中完美的女人,我是看在他跟你能够幸福,所以我放心了,但是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雨彤,现在,你伤害了我的雨彤,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雨彤死了,因你而死,我本该杀了你的,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容易,你记着,我高辉活着一天,你难过一天。”
赵佳洲不屑道:“雨彤好像是我的吧?和你只是曾经。”
高辉面露笑意:“我不想从你口中第二次听到你说‘我的雨彤’这句话,你试试再说一遍。”
高辉的笑容,让赵佳洲感觉到浑身冰冷,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高辉不再说话,笑着转身离开了赵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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