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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张家已经有了半月,在黄家的日子不算太好过,难免磕磕碰碰。
这不还没出大门,就碰到了一群讨厌的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五少啊!怎么,今天有心情开始出门作恶了吗?”说话这人,比张源矮一些,叫做黄远途,一直很看不惯没有一点本事,但日子过得比他还滋润的张源,没少暗中使绊子,可像今日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还是头一次。
“张五少果然不同常人,竟有如此胸怀,出了这番大变,居然没几日就从打击从恢复过来了,着实叫人钦佩。”这人是黄家客卿的孩子,黄远途的拜把子兄弟,名叫窦龙,都是一个德行。
另外几个一起的人,也纷纷嘲笑。
尽管那便宜外公黄震山明令禁止,府中之人不准非议张源之事。但毕竟这事在墨雨城,甚至整个东阳郡,都算得上一个大新闻,连乡下僻壤的孩童都有耳闻,在黄府的这些日子以来,少不得嘴碎的私下议论,难听的话,张源六觉灵敏,也多少听到过一些。
眼前这几人,明嘲暗讽,话中虽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可话中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明白。
张源闻言,没有生气,不过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要计较,岂不是落了下乘?脚步不停。
“切,孬种!”黄远途见此,鄙视道。
“呸!废物就是废物,你倒是再去叫人找回场子啊!怎么?这就怂了?你东阳郡第一恶少,不是恶吗?你倒是再恶给我看看啊!小爷我告诉你,没有了依靠,你什么都不是!”窦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叫嚣道。
“往日恶少,今日丧狗!倒也有几分趣味。”不远处又来一人,还是清明时候,只穿一件马夹,赤着双臂,手臂上粗大、虬结的肌肉,显示出不凡武力,只是那对阴沉的三角眼,将他硬汉似的身材破坏了个干净。
“青哥。”
“青哥好!”
“青少爷好。”
……
黄远途一群人纷纷谄笑着打招呼,来人叫黄远青,十九岁,后天七重,黄家小辈中最优秀的家族子弟,很有希望冲击先天境界,成为家族砥柱,在黄家地位甚高,在黄家小辈中,也就他能无视黄震山的口令,而不受重罚。
“源儿表弟,你今日出门?怎么不带上我?真是不讲义气。啊!青哥,你也在这里啊!好巧,好巧。”黄远哲听下人说,张源被黄远途堵在大门处,暗叫不好,连忙赶过来,恰好听到黄远青的话,不禁一溜小跑过来,上来打圆场,黄远途也就是算了,跟他半斤八两,可换做黄远青,身为黄家的人,他也是无能为力,不敢招惹。
“远哲啊!你不是被禁足了吗?还想出门?赶紧回去,不然我就跟豹伯伯说,狠狠处罚你。”黄远途不想看黄远哲帮张源,跳出来说道。
“阿途,你怎么说话呢!都是一家兄弟,就得和睦,别搞得跟张家一样,也闹出一件丑事来。”黄远青责备道。
“青哥教训的是。”黄远途低头认错。
“不过,远哲啊!阿途说得也对,你现在还是被禁足的时间,怎么可以出家门?还是快回去吧,免得惹你父亲不高兴。”黄远青对黄远哲似是关心道。
黄远哲脸色变得很难看,自这黄远青突破炼筋瓶颈以来,越发目中无人,真把自己当成黄家年青一代的领袖人物了,什么都要插上一脚,这副嘴脸,真叫人心生厌恶。
为难地看了一眼张源,黄远哲最后还是选择了义气,气愤说道:“青哥,源儿表弟始终算半个黄家人,不仅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好友,我不能见他被人欺侮。”
见黄远哲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原本不在意这事的黄远青,脸上的神色就沉下来了,不复刚才的笑容,一指从头至尾不曾发言的张源,缓缓说道:“远哲,我如何欺侮他了?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是说不出,可别怪青哥不给你面子。”
“这……”黄远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得罪狠了黄远青,不说,也是得罪黄远青,真是两头为难,一时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你冤枉青哥咯!青哥,你好心好意劝他回去,他非但不听,还如此败坏你的人品,简直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嘛!这般不知好歹,你何需给他留面子。”黄远途挑拨道。
“就是就是。”一旁的其他人也随即附和。
“远哲,我只当你有口无心,不与你计较,你现在赶快回去,不然……”
“不然又如何?你想打人吗?”大门外,一个娇蛮的声音打断了黄远青的话。
只见门外迎来一个身段曼妙的可人儿,一身大红色的紧身罗裙,如天边红霞,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一张精致小脸上,勾人双眸摄人心神,让人忍不住心生悸动,左手握剑,更添一分英气。
“银琼,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黄远青眼睛一亮,换上一副笑脸,呵呵问道,仿佛完全忘了方才之事一般。
“她就是邹家的那个三小姐,邹银琼?十五岁的后天七重?东阳郡十年来天资第一的大天才,还是全郡有数的大美人?”有人轻呼着,列举了来人的信息。
“不错,就是她!”黄远途眼现迷离之色,轻轻说道,他怕说重了,惊扰到美人。
哼!
只听黄远青一声冷哼,满脸不悦,目含警告意味地看着众人,似乎在说:“就凭你们也敢对她有所妄想?”
众人心下一颤,顿时收回目光,低下头,眼中闪过不甘、惭愧、怨恨之色,美人固然优秀得不像话,但你黄远青未免也太过霸道了吧。
黄远青对自己的威势很满意,只是眼光瞟到张源,见他仍盯着邹银琼,顿时阴沉如水:“张源,你这个丧家之犬,想找不痛快吗?”
张源依旧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邹银琼。
可邹银琼看不过去了,喝骂道:“黄远青,你什么东西?也敢骂他!我看是你想找不痛快吧!”
“银琼,你……”黄远青惊怒。
“我什么!银琼也是你能叫的?张源是本姑娘看上的人,你要是再敢有半句废话,我就让你尝尝我邹家的《摧城剑》。”邹银琼拔出利剑,浑身透出一股凌厉气势,只要黄远青敢多说一句废话,她就立即执剑相向。
感受到邹银琼不凡的气势,一众小辈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同时用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一直沉默地站在那处的张源。
刚才邹银琼说了什么?她看上的人?他张源废物一个,如今更是丧家之犬,何德何能,竟得邹家三小姐的青睐?
黄远青沉默不语,可他那双三角眼,射出的逼人寒芒,令人心中发寒。
许多下人见此,赶忙奔走,不多时,就来了被惊动的许多黄家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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