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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的冬夜非常漫长,苏予彦奇怪地发现,金刚居然没有回洞府,难道真的离开了,可是这里无路可出呀,还是发生意外了呢?但一想到这个男人白天还猎了一只看上去很是凶猛的动物,苏予彦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
苏予彦的生活向来很有规律,睡前,她总习惯到火潭边去清洗一下自己,或者泡个温泉浴,连乌乌也跟着她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又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这里的雪好像总也下不完。苏予彦裹紧了身上的白色皮裘,提着她用藤条编制的篮子,装着她用蝴蝶彩丝精心编织的毛巾,还有蝴蝶们留下的香液,带着欢蹦乱跳的乌乌往火潭边走去,她要去泡个澡,才去睡觉。
很快,一人一兽就来到了火潭边,因为气温低,从火塘里氤氲的雾气格外迷蒙,即使有众多晶石,但在夜色中,在纷飞的大雪中,光晕也有些迷离。苏予彦喜欢这样的感觉,迷迷蒙蒙,如梦似幻,自己仿如这山中的仙子,身体轻灵而美好。是的,现在她太喜欢自己的身体了,它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苏予彦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要知道她确确实实曾经那么苍老过,确确实实皮肤曾皱皱巴巴过,确确实实弯腰又驼背过,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苏予彦格外珍惜现在的美丽。
她轻轻扯开自己的皮裘,这是跟着她一块掉下来铺在怒马车厢里的皮毛,是唯一一块白色的皮毛,这既是她的被子也是她的浴巾。每当她到这儿洗浴,她总喜欢裸身披着它直接来到这。
顺滑的皮毛轻轻一扯,就从她光洁的肩头一路缓缓滑到脚边,她抬起纤足,迈过皮毛,向着水雾弥漫的火潭走去。边走边解开了头上的长发,轻轻摇动着头和腰肢,瀑布般顺滑的黑发瞬间滑落至她的腰间,在她的纤腰及浑圆挺巧的臀部处轻轻荡漾,她又顺势将头一偏,那头瀑布般的头发就被撩到了胸前,半遮住了她的胸。
即使知道没人看,苏予彦也总喜欢遮住它们,因为她现在的胸,太、太性感了,苏予彦只能这样来形容。苏予彦和所有女人一样很在意自己的胸,可是,现在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惊叹,她的胸部怎么会长得如此美好。她的胸在二十一世纪时就长得很粉嫩,特别是她的乳头和乳晕绝上那种桃花般的浅粉,这在女人中是极为少见的,而形状又是那种极品的半球型,虽然还算丰满,但那时也不过就是B杯的样子。而这里的女人据苏予彦目测至少都是D杯级别吧,不过,她们的胸部虽然硕大,却很宽,而且成外八字型,还有点下垂,总体给人一种虎背熊腰的感觉,总觉得不够婉约。
而她的胸现在居然也长到了D杯级别吧,她有时候也会奇怪,难道到了这个世界,连她的胸部也会和这里的女人一样变得硕大吗?不过,还好,她的胸依然是球型,尽管膨胀了很多,但既集中又挺俏,即使不穿内衣,也非常的高耸。
她现在甚至有些苦恼,因为走路的时候胸部总在不断地起伏,在二十一世纪她可是做梦都想拥有的“波涛起伏”终于在这里实现了,现在她却有些嫌它们干扰她的活动了,它们在她胸前常常像一对不听话的小兔子一样随着她的动作到处放荡,而她除了那件兽皮内衣,连一件像样的内衣都没有,她一直想用那种彩色的丝线再给自己织一件内衣的,但自从那个男人住进来以后,她总觉得不好意思织这个。尽管非常担心会下垂,但也只有放任它们在胸前继续放荡,她总是尽量多穿点衣服,不叫那只金刚看出来就是了。
诶!她不想再注意自己的胸部了,因为有时候连她自己看着,都会有一种冲动,想抚摸或者搓揉一下,而她又是那么敏感,特别是乳头,轻轻一碰,就会有种电流一样酥麻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种陌生又害羞的低咛声,那实在是有点像思春的女人在自慰。所以,苏予彦,洗浴的时候总是先洗头,侧着身子把头发先清洗干净了再洗身体。她会把身体慢慢沉入水中,轻轻搓揉每一处肌肤,直到全身发热,发红,然后再退到潭边,用蝴蝶们送给她的香液再搓揉一遍身体,就像二十一世纪时使用沐浴液一样,每一处都涂抹到。
苏予彦低下头来,可高耸的胸部挡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的腿。她只得半仰起身体和头,将她白皙而修长的腿尽量伸直抬高,也幸亏苏予彦是练瑜伽的,才有如此的柔韧性做到这个动作。但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撩人的动作呀!
突然,一声浑浊粗重的喘息声从潭的另一边传来,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从水中钻出来。“啊!啊”苏予彦惊骇得尖叫起来,当她看到那个黑影好像要朝着自己走来的时候,她吓得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如此毛骨悚然的状况,即使坚强如苏予彦,也不得不被吓晕了过去。眼看着她的身体已经无意识地要砸倒在水中,如果没人把她捞出来,就会窒息而亡了。只见这个黑影嗖地从潭的那边一跃而起,抱住了苏予彦柔软的身体。
除了巴图建还能有谁呢?
可苏予彦不知道。她不知道,打从她来到这里,从脱衣服开始就被一双炙热得快喷出火来的目光盯着在看了。其实,巴图建并不是专门来偷看苏予彦的,他白天已经把整个山谷巡视了一遍,早就发现这里有一眼晶石温泉水了。
要知道,自从他掉落到这个山谷后就没有清洗过自己,而苏予彦出于女性的羞涩又不敢给他清洗,而他其实是级爱干净整洁的。白天一见到这眼温泉,他就想把衣服一剥,跳进来洗漱一番,但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羞涩的小女人,随时有可能走过来看到他洗浴。
其实,巴图建根本无所谓被什么人看光了,他倒还真有些期待被这个小女人看光了呢,期待那个小女人害羞而惊慌的样子。但他还是怕吓到了这个小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没为女人考虑过什么,但他就是为这个女人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在天黑以后来到这个温泉。因为白天为了捕猎那头潘多狼受了点伤,他发现这个温泉水中含有极浓郁的灵气,有疗伤的作用,就静静地坐在火潭一角疗起伤来了。
当苏予彦带着乌乌一踏进这里他就知道了,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就敛住了自己的气息。要知道,乌乌现在可是灵兽,嗅觉非常灵敏。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也是来洗浴的。
不过,他可不介意大饱一下眼福。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该死的女人!身材居然火辣得如此荡人心魄。巴图建跟苏予彦已经朝夕相处十几天了,一直都只觉得这是个瘦弱纤细的小女人,身材和那些勾引过自己的女人实在是没得比,样貌更没的比,额头上还有一个相当丑陋的疤痕。当然也没感觉出她有什么胸和屁股了。要知道萨比国的男人包括巴图建都喜欢那种胸部硕大和屁股肉多的女人,没有胸和屁股的女人简直就不叫女人了。但即使,苏予彦既没胸又没屁股,还有个难看的疤痕,巴图建却还是迷恋上了她身上动人的女儿香。不要小看这种体味的吸引力,最初的人类包括整个动物世界都是靠着嗅觉靠着气味来完它们的繁衍的。何况,苏予彦那种娇羞对于巴图建这样雄性气息浓厚的男人来说就更有吸引力了。该死的!他就是对这个丑女人动了心。
没想到,这个让他砰然心动的女人,从兽皮里滑出的身体,居然美得让巴图建屏息,他觉得即使是他看过的最性感的女人,跟这个女人相比,都不过是一团蠢肉罢了,这个女人身体上的每一个弧度都是那样的饱满、曼妙,婉约充中满着一种诗般灵动的美感,她跨步走动的姿势,轻轻甩动头发,扭动腰肢的动作,毫不做作,却有一种天然的优美,散发出一种无邪的妩媚,让人不敢亵渎,又血脉喷张。其实,巴图建已经来到这个水潭很长时间了,之前,他早已摒除了杂念在这里疗伤修炼。而他的定力比之一般的萨比国男子不知道高过了多少倍。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可以在苏予彦洗浴了如此之久还没有兽性大发,把苏予彦“就地正法”的原因。如果是任何一个其它的普通男子看到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裸体,早就兽性大发了。要知道,连苏予彦看到自己的胸部也是忍不住想要去揉捏一下的。何况这里雄性荷尔蒙分泌如此旺盛的男人?
可即便巴图建的耐力非常人能比,但是苏予彦也太能折腾人了,她在这个池子里把自己搓揉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表演出一个如此高难度的撩人至极的动作。就是巴图建一忍再忍也受不了了,他本来是想起身立即离开这里的。
可苏予彦却被吓得华丽地晕倒了,一丝不挂地晕倒在巴图建怀里,不省人事。已经忍胀得全身血脉都要逆流而出的巴图建只得强行用功法压制住了自己全身奔涌而出的躁动。怀抱着她飞身而起,立刻用岸边的兽皮把她全身裹住了,即使如此,他鼻中的鼻血还是喷涌而出。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将自己已经肿胀得发痛的硕大贯穿苏予彦正若隐若现裸漏在外的芳草地。
巴图建狂喷着鼻血,要知道萨比国的男人本来就雄性荷尔蒙充足,而萨比国的男人和女人对性的需求都是非常旺盛的,这从他们开放的民风就可以看出来。何况巴图建又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他的雄性激素只会比萨比国的普通男人更强,性欲更旺盛。所以,比之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来说,遇到这种情形也就更难受,那种原始的勃发的兽性太强烈了,要控制起来也就更难。
只见巴图建喘息着,用颤抖着双手,将苏予彦死死地抱在怀中,不断地往自己的胸腔里压,才缓解了一点点全身的饥渴。
他抱着她几个起落,就来到洞府前,撩开帘子,他强迫自己把怀中的苏予彦放进了那张大圆床。
那是她睡过的,也是他睡过的。
几乎是出于一种雄性的本能,巴图建毫不犹豫地把苏予彦放到了自己睡过的那张床上,那里有他的气息,即便只是气息,巴图建也希望苏予彦能沾染着他的,就如他怀抱着她一样。
这是一个微妙的出于一种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可该死的,把苏予彦往床上一放,那张兽皮就滑落出半边,将苏予彦的半边酥胸以及修长匀称的玉腿又露出来了。
这样诱人的折磨,只逼得巴图建飞身出了洞,在冰天雪地里狂奔了很久,甚至飞身上了山崖,一阵长啸,差点弄出个雪崩来,才将全身的燥热级鼻中一直在流的鲜血给压下去了一点。
即使是这样,巴图建也不敢再回到山洞,他怕,他怕自己回到洞内,哪怕是再看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眼,仍然会忍不住扑过去强暴了那个该死的、撩人的小女人。
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不允许自己在苏予彦人事不省的情况下强要了她。
可是,他想,他发疯地想,他一定会要了这个女人的,一定会的。这个可恶的、撩人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他的,他一个人的。他总有一天会用他的硕大贯穿她的。因为哪怕是一想到苏予彦的身体有可能会被别的男人看到,巴图建都会有一种嫉妒得发狂的感觉。如果要让他试想一下,这个女人有可能会被别的男人占有,他不敢想他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对女人变得占有欲如此强了。
然而,对这一切还懵然不知的苏予彦却直到早上才苏醒。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他的床上。她现在已经将这张床视为他的床,因为被他睡过了。即使,这个金刚离开了,她是再也不会睡的,这既是她身体上的一种洁癖,也是精神上的一种洁癖。
她观察了一下山洞,发现金刚不在,她立即裹上皮裘飞快地奔进了自己的花园。她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她仍然有些疑惑,她不确定那个身影就是金刚,可是这个山谷就只有她和他,她既然被救了,还能有谁呢?
突然苏予彦紧张地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学医的她马上发现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尤其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要是被强暴了,一定会有感觉的。
苏予彦突然觉得很后怕,自己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居然没有被强暴。她摸了摸额头上的疤痕,自嘲地一笑,她以为一定是自己这个丑陋的疤痕又一次让男人望而却步了,也再一次救了自己。
苏予彦就这样怀着一种极为矛盾的心情将自己再一次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她开始呼唤乌乌,她想到她晕倒后只有乌乌一个目击者,她抱起乌乌,尽管她知道自己没有被怎么样,可是苏予彦还是有点伤心有点难过,她被人看光光了吔!赤身裸体地被人送回来了吔!她23岁的人生连手都没让男人摸过,现在被人偷窥了,还被人一丝不挂地抱回来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吃亏。她已经忘了,刚才有那么一刹那,她还在懊恼自己没有被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吸引力呢!
她用自己的脸蹭着乌乌柔软的皮毛,轻轻地问着乌乌:“他,有没有对我怎么样?真的是他把我送回来的吗?要知道乌乌在看到苏予彦晕倒在水里的一刹那,急得在水里围着苏予彦乱转,无奈它的身体太小了,巴图建突然飞身过来接住了她,乌乌对巴图建还是很感激的,而且巴图建心里和身体上的纠结乌乌一只小兽物又怎么会懂。
如果说以前乌乌对巴图建只是有点畏惧的话,现在则是既敬畏又感激了,在它小小的兽脑里,它已经开始接受这个闯入者了。
尽管苏予彦心情复杂,但她还是开始了早餐的准备。
刚刚弄完早餐,金刚就进来了。其实,在山谷里折腾了一夜,天一亮,他就在洞外守着了。只等到苏予彦早餐的香味飘散出来了,他才走进来。他依然有些不敢看苏予彦,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其实,苏予彦也非常非常尴尬,她一直低垂着头,都不敢看这个男人,她甚至都没有勇气责怪这个男人偷窥了她。
她知道自己一定被这个男人看光光了,她既有些感激这个男人没有对她兽性大发,但又有一点小小的遗憾,这是女人一种奇怪的心思。她想,自己都这样了,都一丝不挂了诶!都没有激起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到底是一种失败还是一种幸运呢?
要是,这个想法被巴图建知道了,一定会立刻将她扑到在他的身下,让她尝尝什么叫做遗憾和憋到内伤的折磨。
巴图建这一夜实在是被折磨得够呛,他终于注意到苏予彦又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了,他长舒了口气,总算不要面对她半裸的身体了。可天知道,他又是多么想撕掉她身上那些可笑的包裹物。
一顿早餐就在这样有些窒息的气氛下吃完了。一吃完早餐苏予彦就兔子一般缩到她用帘子构筑的小空间里了。
要是换了以前的巴图建,一定像小鸡一样把苏予彦捞出来,以他的手段,一定要用自己男人的魅力惩罚一下这个闯了祸还不自知的女人,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让这个女人抱着她、搂着他、亲吻他,求他去要她!这就是他巴图建这个既威严自尊又原始奔放的男人的方式。
要知道,他巴图建还从未真正对那个女人提起过兴趣,提起过兴要用自己男人的魅力去惩罚一下谁。他知道自己有拥有强有力的体魄,他一直以来就对女人有着很强的吸引力,他对自己男人的魅力非常自信。往往只要他一个眼神,就有成堆的女人来取悦他,他又何曾取悦过女人?女人于他不过就是发泄情欲的工具罢了。
他从来没有想要一个女人想要到如此心疼,却又踌躇不前,患得患失。
可苏予彦却彷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越发地深居简出了。她知道他看光了她,只要看到这个男人,这个意识就会在苏予彦的脑子里强化一次,这让苏予彦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她躲着他,远远地,生分地躲着她。几乎不跟巴图建说一句话,如果实在是无路可逃地在洞里碰到了,她也绝对是低垂着头,再低垂着自己的眼眸。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巴图建懊恼万分。这要他怎么施展自己男人的魅力?她看都不朝他看一眼。他只好试着激怒这个小女人,故意用上次曾经激怒过她的称呼叫她“女人”或者干脆叫她“蠢女人”。
可是苏予彦都不予回应,只当没听见,而他们除了吃饭有所交集,甚至连吃饭,苏予彦也会端起自己的那一份回到她的花园,苏予彦过着彷如巴图建不存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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