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ˉˉˉˉˉ李明柳的身份并不难确认,只是需要花费一些功夫,尤其能从物业这边获得比较确切的一些信息来。而他与整个小区的联系也自然就明晰了起来。
物业那边的说辞是当初李明柳是作为园艺工人在做事的,说白了也就是在这里临时打工,所以最后好长时间没来做,物业联系了几次联系不到,就以为是不来做了,于是就另外请了人来,也没当回事。物业对他印象比较深刻,完全是因为每种一棵树他都会在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现在提起来,物业还会说这就是个怪人,所以在最开始的还不大愿意说,而且关于提起他的事都会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光这点就已经让我们觉得怪了。
后来发现他在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是倒是对树木的生长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只是这样做毕竟不好,让人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他就会说以后要找他就要靠这些树了。阵岁岛圾。
当时物业的人听了都纷纷摇头,均觉得这人是神经病还是怎么的,于是就没有再理他,只是让他不要再在树上刻他的名字,往后做没做也就没人知道了。
说到这一茬,我们才想起那棵以为枯死被挖掉的树,当时并没任何人留心到那棵树,而且当时我就在一旁。也没有那个意识去检查一下树上的情景,心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树上会不会还留有他刻下的名字了。
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之后单兰金猜测说,很可能他失去联系之后就是已经死亡了。从他此前透露着的处处古怪来看,和这件事恐怕脱不了干系。
得到这条线索之后,我们在整个小区都找了有他名字的树,结果都是无功而返,一般来说树在生长过程中会逐渐复原,当时刻下的痕迹会被掩盖掉,所以现在再来找能找到的概率就不是很大。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找到了一棵,唯一的一棵。
这棵树长得好好的,只是因为冬天的缘故有些缺水,这是正常现象。这件事单兰金说找个时间悄悄的做,不要惊动了附近的居民,为了避免挖到什么惊人的东西,所以他说利用居民午休的时间来挖。再一个就是警方的人不要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便衣最好。
为了防止信息泄露。最后挖树的过程就没有让物业的人来,而是由警方的警员扮作了园艺工人来做,这样也不引人注目,别人看了顶多也就觉得是在正常维护。
那天中午的时候,这边带了工具把树给挖起来,惊人的东西倒是没有什么,纸在下面挖出来一个用塑料袋和油纸层层包裹起来的一个东西,东西打开之后,我们又把树原模原样地栽种了回去。
会去到警局之后,将这个东西打开,里面是一个盒子,从层层包裹的东西看,李明柳非常重视这个东西,盒子是一个饼干的铁盒子,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而打开之后,里面好几盘关盘和一个小本子。
小本子像是一本日记一样的东西,至于光盘,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才吓人一跳,全是关于张应全和刘墨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先说这个小本子。
小本子的确是一本日记,只是没有日期,也没有时间,每次记录的不过是小半页内容,都是他自己的一些自白。
内容很多,单兰金和我都一篇一篇仔细地看过,有些记录的非常无聊,只是有那么几篇,却让人有种像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说明李明柳这个人的确是有些不正常的。
按照这顺序来,这几篇切入正题的基本上是这样的:
他又来了,我听见了他敲门的声音,我很害怕,他现在一定就站在我家门口,我不敢去开门,可是很快门自己就开了,我听见了脚步声,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直到这个声音到了床边,我全身都在发抖,他站在床边和我说:“你不要怕,你只要按着我我说的去做,你就不会有事。”
这一篇字迹非常潦草,其实比较特殊的这些字迹都很潦草,其实乍看到这篇的时候,我有些奇怪,因为这一篇就这样忽然就出现了,与前面的内容没有任何的联系,甚至前一篇他还在抱怨生活如此艰辛,活得如此艰难之类的一些废话。
而且这些内容就像是他的另一面一样,穿插在整本日记当中,这也才是最古怪的,好似李明柳这个人时常正常,时常不正常一样。看过这篇之后,我才注意到前面被撕掉的页面的痕迹,李明柳应该还记录了一篇有关这件事的内容,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被撕掉了。
再到下一篇是这样记录的,按照时间来看,应该隔了有几天的时间,当然如果他是基本上一两天写一篇的话。
最近我做恶梦老是梦见他,他总是在我的梦里出现,和晚上出现的那样一样吓人。我试着去反抗,但是差点被他从六楼给扔下去,我彻底害怕了,他让我在种的树上做一个标记,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却说万一有天我不见了,才能靠这些树找到我。我不敢不这样做,我想着既然要做个标记,那么就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好了。
再往下一篇是这样:
我又听见了敲门声,我还是不敢去开,不敢去看,我害怕见到他。但是这回我听着声音不大对劲,似乎进来的是个女人,因为我听见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他又要搞什么鬼,这样说不大对,他本来就不是人。我试着透过缝隙去看,发现的确是个女人,我问她她是谁,他就问我他的名字,还问他是不是来找过我,我根本不敢说,而且她是什么人我根本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我要是按着他说的去做,我最后不会有好下场的,如果我还想活,就赶快逃掉。
这个女人我猜测着就是刘墨,至于前面说的那个“他”,多半是张应全无疑。
后面又是这样:
我果真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但是她显然和他是一伙,一起来骗我的,我在大巴车上看见了他,他坐在我前面,而且问我要去哪里,之后大巴车就停下来了,我不知道大巴车为什么停,反正我就冲下了车,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和我说,我逃不掉的。
最后一篇是这样的:
他和我说在今天种到的那栋楼下把坑挖好就好了,先不要把树种下去,我不明所以,所以照着做了。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女人在我家里,
日记就是这样写着的,像是没有写完的样子,忽然被什么戛然而止了,而且这也是整本日记的最后一篇,看到这里的时候,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变故。
看完之后,我觉得这和我们的认知有些冲突,关键的地方在于张应全,从始至终李明柳只是一个受制于人的角色,还有他说的张应全已经是个死人,而据我所知,张应全是在送刘老头去殡仪馆的路上死掉的,现在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表面山听到的是一回事,可是深入调查之后得到的结果又是另一回事,要是真如他所说,张应全那时候就已经是个死人,那么在运尸车上发生的那些事,就很值得揣摩了。
最起码可以看出来,当时张应全和刘墨的立场似乎是相反的,最起码刘墨已经知道了张应全的立场,知道他在干什么,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正是因为张应全,才有了后来刘老头在运尸车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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