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样說来的话,阿婆就不可能会害我们了,只是关于难师傅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总觉得难师傅在做一些让人感觉很危险的事。阿婆听了之后说我误会她了,她不會做这种拘人亡魂的事,这种事损阴德的,他已经害了自己的儿子,不想在害身边的人。
既然不是阿婆的話,那么就是另有其人了,可是暂时我根本无法想到这个人是谁。阿婆说,据说那个人叫小丑,因为有几次与他听见难师傅是这么描述他的。
小丑这個名字我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记忆追溯了之后,好似是我第一次因为高主任委托我去值班,在409里面遇见的那个人,具体的我不怎么记得清了,想到这里,果真难师傅和殡仪館的这一伙有联系,那么这是不是也在说乔杰也是他们一伙的。那么按照乔杰做的这些事來看,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置我于死地?
但是怎么想怎么矛盾,既然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好几次他还要发短信救我于危难之中,总觉得有些说不过去的样子。
这些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转瞬即逝,既然最后阿婆已经说明白了,我问起了关于那个小纸人片的事,我想知道为什么阿婆要在我家留下那样一个纸人。阿婆却说她没有留下这东西,接着她具体问了我关于这个小纸人片的究竟,我说了之后,阿婆说糟了。我问什么糟了,阿婆才说恐怕那个乔杰已经跟到我家里去了。阵见来技。
听见阿婆这样说,我顿时也是心上一紧,而且莫名的有些害怕。阿婆说听我的描述,乔杰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问题的症结是在他为什么非要弄死我,再有就是他是怎么跟去到我家的,阿婆说但凡这种恶灵跟家宅里去,总要有个可以附身的地方,这样看来我家里是被人做了手脚了,应该又被放了什么东西,只是我完全没有察觉到。
而且更有趣的是,乔杰的克星却正是难青,当我说起这一茬的时候,连阿婆也深感意外。他说他并不认识这个叫乔杰的人,而且难青在世的时候也从没有提起过这个人来,怎么乔杰会无缘无故惧怕他来,这事就像是为什么他要害我一样蹊跷。
我说这恐怕是和难青的死亡有关系了吧,问起难青的死因,阿婆脸色微微有一些变,我看她并不想多说的样子,似乎极不愿意提起,而且这事还牵扯到她丈夫的死因,所以一下子想起这样的伤心事,任谁也会有些脸色不好。
我觉得这事我追问总是不好,还是要阿婆自己愿意和我说了才行。之后阿婆说要不她和我去家里一趟,帮我看看倒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把乔杰给引了进去。阿婆说这真是我命里有人帮,乔杰还没来得及作怪我就来找了她,否则不用出三日,我必然会像先前那些无缘无故死掉的人一样下场,因为像乔杰这种要置人于死地的恶灵,是不会给你**的机会的。
之后阿婆就和我一起来了家里,回到家的时候箱子还在,而且难师傅的尸体也还在,完全没有被动过,阿婆看了箱子,也看了难师傅的尸体,但是她却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件很普通的事一样,我怕阿婆有什么,她却还是早先的那句老话,说她是土埋到了脖子的人,生死见得太多,无论你贫贱富贵,最后都会有一死,所以即便难师傅是她的亲侄子,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事,这不过是生死的规律罢了。
阿婆对生死的看透我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于是也不再说别的,阿婆问我说这个箱子怎么出现的,对于陈申的事阿婆不是很关心,说既然不是害我的,就不会给乔杰可乘之机。
于是她仔细地在整个家里观察,最后却把视线停留在了卫生间,我记得卫生间里她已经看过一回,就在昨天的时候才来看过,只是这一会他却和我说卫生间里似乎和昨天她看得时候有些不一样。
于是他进去到里面,因为镜子后面的墙被拆了还没有补上,所以里面看着很烂,而且呐夹层黑洞洞的,看着也是有些瘆人,这个卫生间我基本都不怎么用了,而是用了另外一个。阿婆在夹层里看了一阵,然后指着黑洞洞的地方说,那里似乎有什么。
至于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依着阿婆指的地方摸进去,还果真在木炭之间摸到了什么,可是拿起来一看却是一块碎瓷片。我拿给阿婆看,阿婆看了看说,就是这东西,他能感到上面沉沉的戾气,然后阿婆转了头,她儿媳妇就拿了一个布包过来,阿婆将碎瓷片装进布包里面,说这暂时是什么东西她也还不敢确认,但绝对不是普通东西,她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要等他回去做了对比才能下结论。
我说这样就可以了么,阿婆说完成了一半,然后她儿媳妇在夹层里读了三炷线香,问我说那个紫铜香炉还在吗,我这才想起这个紫铜香炉还没有还给阿婆,我说还在,于是将紫铜香炉给拿了出来,阿婆拿了一袋香面给我说,我把香面用香草读了放在里头,不要让香熄了,就基本上没事了,最起码乔杰在这个屋子里就无法作祟了。
阿婆说也是发现的早,要是迟些恐怕我也不能站在这儿和她们说话,或者是还自己开车去找她们了。
之后我照着阿婆说的将香读了,把紫铜香炉放在了里头。至于难师傅的尸体,阿婆说本来他作为他的亲二婶是要过问一下的,可是现在难师傅涉及到一些案子,就由警方那边处理吧,相信他们会处理好的,至于难师傅媳妇那里,她让我不用担心,她会说服她的。
在阿婆的授意之下,我给施虎打了电话,施虎听了说他一会儿就来,我告诉他我先送阿婆回去,个把小时就回来。于是我送阿婆回到了她家里,自己又开车回来,回来之后给施虎打了电话,施虎已经回来了,而且单兰金也下来了,见到我客厅里的这个箱子,他说白天才处理了装陈申尸体的箱子,现在我又弄出一个来,我说这事恐怕和陈申也有脱不开的关系,还得细细查才行。
最后难师傅的尸体被送往了殡仪馆,至于难师傅之前尸体可能就在殡仪馆的事我忍住了口没有说,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这么一说的话我手机里短息的事就会暴露,施虎和单兰金都是十分聪明的人,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下面的就瞒不住了,只会越撕越大。
所以这事我就装糊涂了,尸体是施虎负责送过去的,他和那边有接洽,我就没有参与进去了,最后只剩下我和单兰金在,我试着问单兰金说他看了第二盘光碟没有,单兰金摇头说还没有看,他这时候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好像根本也就没有什么一样。
我就没有再问下去,但是单兰金和我说施虎看了第一盘光碟,我听见单兰金开口这样说,心就悬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好的结果一样,但是单兰金却说施虎和我看到的是一样,只是一片黑屏,什么都没有。
说完单兰金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看来你们是一样的人。”
我反倒有些不能明白单兰金这话的意思来,他说他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看第二碟,只是他觉得我和施虎都应该看看,或许能有所发现,或许就是和第一盘一样,什么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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