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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的时候,我总是会看到笛夜哥哥坐在我身边,他一直在对我说:小锦,小锦,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一直守着你的幸福,没有人夺去……他的话正如他当年所做的那样,他的表情是那么清晰,他的笑容一如当年的那样好看,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可是,我知道,他只是会一直存在于我的梦里,而现在在我身边的,只有皇甫希。皇甫希啊皇甫希,为什么是你呢?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好和笛夜哥哥是那么像,像得我以为是他活过来了一样。】
洛山·将军府·大门
马继、陆尹、李文贤、季连城、千觅一行人骑着马来到定国将军府,后面还跟着二十来个大理寺的捕快。陆尹手里还拿着一个一米多长,一掌多宽的原木花纹木盒子。
“烦劳通报皇甫将军一声,大理寺卿马继和洛城府尹李文贤来访。”
紧接着,门口的仆从进去通报后,何羽便从府里出来,将这五人迎进了正厅,其余人则等在门口。
何羽招呼众人坐下,又让人上了茶后,才说:“各位大人,因为夫人身体不适,我家将军正在尺兰轩里陪夫人,我这就去禀报将军。”
李文贤:“何管家,我等来此正是听闻夫人身体不适,特来探望一下,就烦请何管家带个路吧。”。
“这,恐怕不妥。”
“怕是夫人不想出来相见吧。”千觅眼一横,又口不择言起来了。
“几位大人稍等,待我禀报将军后,问问将军的意思。”
马继:“既如此,何管家请吧。”
尺兰轩
南末锦醒来,见皇甫希坐在她身边,也是还穿着那件衣服。他依旧面无表情,神色淡然,像是刚坐在那里一样,可是他眼里细小的血丝却出卖了他。
“将军一夜没睡啊。”
“今天觉得怎么样了?还好吗?”皇甫希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
“没事了。”她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当然,我还没有糊涂呢!”
皇甫希冲帘子外守着的丫鬟喊了一声:“来人,把夫人的药拿来。”
“还有药啊!我不要喝药。”她撅着小嘴撒娇道。
“来。”皇甫希扶着她半坐起来,还拿过空置的褥子给她靠上。
丫鬟把药端上前来,皇甫希端过药,用小勺子试了一试药的温度。
“大夫说你受到了惊吓,喝一点安神的药就好了,这药不苦的,温度刚好。”
南末锦有些不情愿的端过药碗,道:“将军亲自试药,妾身真是深感荣幸啊,我喝,总行了吧。”说罢,一饮而尽。
“又没人和你抢,别喝这么急。”
这时,何羽进入尺兰轩,由丫鬟领进屋子里。他站在帘子外面。
“将军,大理寺卿马继大人和洛城府尹李文贤大人来了,正在正厅里候着呢,说是听闻夫人身体抱恙,特来探望。”
“他们?!”
“是的,将军。他们本来要让老奴带路过来看夫人的,老奴觉得不妥,还请将军定夺。”
“你去回了他们,夫人抱恙在床,不便见客。”
“是。”
何羽走了以后,南末锦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皇甫希说:“你这是做什么?”
“迟早会来的,现在躲着,以后也躲不掉。”
“等你好些了再说吧。”他强行把她按回被窝。
突然,她她捂着胸口,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多久不动手,突然出手,伤了筋。”
“那更应该多休息。”
“将军。正好我现在这个样子,说的话也更让人相信啊。你说是吗?”
前厅
这几人正面露不满,在何羽的劝说下,他们正欲离去,皇甫希抱着身穿厚厚的紫貂裘披风来到前厅,他还特意让人拿了个汤婆子给她抱着暖手。
“将军。”众人行过礼后,何羽退到一边。
皇甫希先把南末锦好好的放在椅子上坐着,再自己坐下。
“我等以为将军疼惜夫人,就不来相见了,正准备离开,将军怎么又来了。”马继问道。
众人望向南末锦,她被包裹在厚厚的紫貂皮披风里,只看得见她脸,苍白而美丽,她的长发一直一直披散在身后,头上不着一饰。
“都坐吧。各位大人不是要问什么吗!”
他们相互看一眼,像是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一般,其实是很高兴的。陆尹把刚拿起的盒子又放在了桌子上。
“听说各位大人想见我,不知是不是为了昨夜之事?”南末锦连说话的声音都柔弱了许多,听得人心都会软下去。
“将军夫人聪慧,正是如此。”马继回答,“我们想请您说一说昨夜的具体情形。”
南末锦看了一眼李文贤和他身边的两人,才缓缓开口:“昨日朝会,晚宴过后,将军要与皇上议事,我便先坐马车回府,但一整天都在宫里参加那些活动,真是很累,所以我就在马车里打了个盹儿,但我醒来时是听见有人叫我,我以为到了。于是就下了马车,可我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人,我记得在风岚阁见过他,是风岚阁老板身边的人。”
“就这样吗?那就是说是他们劫持夫人而去了?”
“对。”
“那夫人可知他们目的何在?”
“这我不知道。”
“他们就什么都没有说吗?”
“不。因为他们要压我进屋,可能是要关着我。”
“所以将军夫人你杀了他们?”
“对。大人是觉得我为了保护自己而杀了几个歹徒,这触犯了帝国法律吗?”
“夫人您误会了,这种情况是不算犯法的。”陆尹接着说道,“可是,我们在现场还发现了一滩血水,似乎是化尸水所腐化而有,当时只有夫人在场,不知那是谁,是被何人所化?”
“不知道,那只是个蒙面人。被后来的三个奇怪的人撒上了什么东西就变成那样了。”
“将军夫人可知那三人是什么人?”
“本夫人如何得知他们的身份?”
马继却道:“他们是荣国使节,将军夫人刚从朝会回来,怎么说不认得呢?”
南末锦一听这话,便知他们是来找事儿的,于是不动声色地望向一边坐着的什么话都不说的皇甫希,缓缓道来:“心在的地方,才是我眼睛所能看见的存在。”
这几个人一眼就突然明白了,不再继续问她这个问题。
皇甫希心里冷笑一声,笑她聪明过人。
“各位大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这个,将军夫人请看一下。”陆尹把盒子奉上。
何羽拿过放在皇甫希旁边的桌子上,并打开,只见是南末锦那把软剑。
“这是我的东西,不知有何不妥?”南末锦一看就明白了。
“没什么,只是夫人掉在现场的,我等捡到了,特来归还而已。”
“如此,那就多些了。”
李文贤却有些不依不饶,他说道:“上一次案子的时候,记得夫人说过青汾的解毒方法。也听闻过青汾是苗疆特有的药,却不知道京城也会有。”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听陆大人说,在现场找到一瓶青汾。”
“哦?是吗?”
“夫人不想知道在哪里找到的吗?”
“这破案是大人的事,与我何干?我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这样啊,那就好。”李文贤有些黯然。
“既然如此,各位大人要是没别的事,那就请回吧,我夫人还需要多休息。”
出了将军府,李文贤还回望了一眼。
陆尹看了一眼他,说:“真不知道李大人是怎么想的,问什么总是认为皇甫夫人与案子有关呢?还是说,皇甫夫人美貌无双,让李大人你着了迷?”
李文贤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自己骑上马走了。
陆尹转身看看马继,说:“就让他这么走了?”
“那个吴子越不是还在大理寺吗?所以李文贤还是会回来找我们的。我们现在回去看看那个吴子越醒了没吧。”
“是。”陆尹说完,放下严肃的表情,又说:“话说回来,以前只是听说皇甫将军不近女色,没想到如今宠起夫人来真是让天下男人望而却步啊。”
马继长叹一声。
“回去。”
将军府正厅
皇甫希站起来抱着南末锦往回走。
南末锦靠在他怀里,暗自偷笑。
“将军,不累吗?”
“让你多吃点,你不听,瘦得骨头都硌人了。”
“话说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那你能告诉我,你在那别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么?化为血水的到底是谁?”
“将军不问,我也要告诉你的,其实,昨晚,我是真的在马车里打瞌睡的,那个江陵把我带到了那里,然后准备杀了我,于是我就杀了他,这些都是真的,只是,那个化为血水的人,是韩溢,是我杀了他,还撒上的化尸水。”
“韩溢,他是我三年前在北国胜了荣国时收留的,当时他说他家受战乱所害,已经家破人亡,一直一直求我我才留下他的。后来我查过,他的确孤苦,从小在少林寺长大的,但他十五岁以后的资料就没有了。”
“这些,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若是出现在那里,这些案子难免会牵连到将军,所以处理了他。”
“那得多谢夫人了!”
南末锦这一次却极其认真,她接着说:“那个青汾也是我放在江陵的身上的,其实我一开始也想从现场消失,但是,我知道将军回来,如果将军白跑一趟,那么将军出现在那里就有些不合适,还是会麻烦。”
皇甫希的心里有些奇怪,他怀里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事事都顺他的意去处理。
“对了,将军,听月呢?”
“你放心,找到了,现在在府里,不过还没醒来。”
南末锦正想说什么,一口血上来,她吐了出来,刚才还富有生气的脸色一下子苍白百倍。
“你怎么了?”
“……”
“来人,快来人。”
皇宫
轩辕礼一早起来上朝就听闻了昨夜之事,心里不禁怒火横溢,当即大声呵斥满朝文武,说什么:
“竟然有人敢去害皇甫将军的夫人,我堂堂川阳帝国的战神的夫人,还把朕放在眼里吗?”
“快去给我查,给我彻查,查不出来,不能给皇甫将军一个说法,你们都给朕去死!”
大约都是这样的话。
而后宫已经闹翻天了,原因就是皇后受临幸一事,这是后宫第一份荣宠,明妃在听见这个消息时,气得把自己宫里的东西砸了一地,其他美人昭仪之类的也都是气不过。以前轩辕礼谁那儿都不去,那些女人倒还真的能相敬如宾,可如今这个平衡被打破,大家就原形毕露了。
皇宫某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段千夏取下手中鸽子身上的纸条,然后放飞了它。他看了以后,脸色沉重,将纸条揉碎在手心。再若无其事地回头,面对着向着他走来的轩辕月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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