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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平凡而又平安中度过，数着钞票的手也越来越利落。大集上我们通力合作不管是谁主谁托，收完工我们或在集的角落或在孤僻巷中我们都会指出今天的险境与今天的快乐。就这样我们这些后生不仅技艺在精炼，身体也在如水葱如施肥般的增长。松、春朋、黑和我们几个如花似玉闭羞花不说，就连付果也烫起了金毛卷发硬挤出一些阳刚的样子。
来年春季，在宁和县出了一个令付果很气愤的事。县里竟评出了一个７路公交为模范公交。原因是7路公交不仅服务好，而且车上一年竟未出现过一次扒窃事件。在电视上那乘务员娓娓而谈。这让付果很受刺激，于是他接连在７路公交车上做了四五天的案子。并表示要在７路公交车上切一个月的钱，让大伙瞧瞧他的能力。
看着付果的精彩表演，我的心蠢蠢欲动。我主动找付果说话。和他接触几天之后我发现付果是个内秀之人。他虽不善言辞，但内心处的虑事思维是二子，松，我们几个望尘莫及的。数天之后我和付果谈及和他学习掏包的手艺。付果说这不是一日两日就可练成的。黄叔教了他整整半年的时间他才练到了现在的这个境界。首先要从练夹肥皂片开始。方法是把一个薄薄的肥皂片扔进热水盆中。自己练的多会出手即把肥皂片从热水盆中夹出且不烫手。自己也就可以练习到人家裤兜去掏钱的手艺了。我急切地想学习掏包的手法，最后付果教了我简单易学且还学起来不是那么费劲的用镊子夹的手法。
为了验证我和付果学得新手艺。那天在怀北大集上我找了一个自认是打工的农民工悄悄地将镊子塞进了他的下衣兜。也就在我自认得手用力一夹的一刹那，那男人猛回首冲着我吼道：“你夹我大腿干啥？”然后挥过来就是一拳。我夺命般跑了出去。松、二、春朋、小琢他们一见我出事了。蜂拥的一挤，挤得那男人无法抽身追我。我一口气逃离了现场。从此我不再有行窃的想法，那是个真手艺。那不是摆地摊告地状、抽漏子、打横幅只是用嘴说的。
付果连续在７路公交上疯狂作案了一个月，令宁和县人人谈７路公交色变。７路公交有神偷。可能就是那乘务员，起码和那乘务员是一伙的。就这么说吧！一老头头一天进城装了几百元被果切走了。过几天进城装几百元又被果切走。老头急了，第三次进城他刻意用一沓纸做成钱的样子，然后上面只苫了一张真币。在７路公交他是手不离钱钱不离手。但在下车之后，也就在下车拥挤的一瞬间，还是被果切走了。于是老头下车后原地大骂乘务员，说其是窝里养贼，与贼是一伙的。。。。。。
付果在帮内令人青目。黄叔这几日在我们宁和县馨宇家园一连买了四套房子。他说二子、我、黑子都到了婚嫁年龄。只要我们好好干，我们也会向葛揪子，小光他们那样。黄叔一手操办着为我们成家立计。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倏一日噩耗传来说小光把朴信杀了。他打电话让黄叔快些过去。黄叔也慌了手脚，他忙让二子将新买的帕萨特2000提出来，拉上我们几个去了小光家。
进院，朴信的尸体横卧在小光家门口，血流了一大滩。小光则收拾好行李，坐在房子的老台上吸烟。他的老婆在屋内抽泣，但几乎是只抽已没有了泣的气息。黄叔在我和二子的搀扶下拄着双拐立在院子中央。叔问小光：“咋地了？”小光见叔来了，许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下然后道：“叔，我把他杀了，我准备投案自首。叔。。。。。。”
小光是安徽菏泽人，听黄叔说他一小无父母，是在道观中长大的。小光十四岁那年是黄叔在下南的路上把他拾起。从此他一直跟着黄叔，是黄叔给他买的房子，给他娶得媳妇。但他就因过于蔫乎，黄叔也不怎么喜欢他。他几乎是个废人，只能做个托打个下手或打个愣架啥的，太机警的事他是干不下去的。
小光的媳妇叫马春花，她是黄叔的马子。听说是当年宁和县出名的交际花。是黄叔主持操办着让她与小光完成婚礼。但她仍时常回来找黄叔提供便捷服务。这是我们人所共知的，小光知道也只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于这些成家的老弟子，黄叔不再让他们和我们一样天天围着他转。他给小光在他们那个村中央开了一个杂货店，也就是南下或北上挣大钱的时候或本地大集上缺托才会找他们夫妻俩出面一同发财。
朴信是小光同村的光棍，是小光介绍他来认识黄叔。她不是黄叔的弟子，是钱的关系使他对黄叔俯首帖耳，恭顺恭从。
芳开的杂货店人手不够时，时常找朴信帮忙。这一来二去朴信便和马春花搭上了。可想而知小光三十岁看上去像四十岁一样，而马春花二十七岁正所谓是女人靠墙吸砖坐地吸土的年份。这一个小光怎填的饱她夜夜春情的花心。于是，小光在杂货店看摊，成了他与朴信在家风流的便车。小光一抓嫖客，满城风雨。小光二抓嫖客，朴信的老父亲站到村人堆里说：“打，打吧，卖的拖拉机钱都给人家啦，还挨揍图啥？不就那血婊子不正经，勾引我家朴信吗？”
芳的愣劲人所共知，他二抓嫖客时要不是马春花一拦之下他险些一砖头把朴信砸死。于是，马春花成了替罪羊。小光那晚险些没把马春花打死，要不差已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以小光那脾气，马春花恐早就废了。
朴信领上马春花跑了，小光皮笑肉不笑的告诉了黄叔。黄叔告诉小光没关系。朴信那小子是弄不来钱的，等他回来我替你说说。果不其然三个月后马春花和朴信相继返了回来。朴信自然吓得不敢回村。马春花念及孩子，小光也顾及到孩子，因此二人因孩子再次和好。是马春花撮合，黄叔找朴信打了一份土合同。在这份土合同上，小光、马春花、朴信、黄叔相继签字，一式三份人手一份。合同的大体内容就是：
朴信领马春花走时，马春花拿了小光五万元钱。再加上马春花的失身费等，朴信实欠小光九万元钱。限三年内还清。若还不清以朴信现住宅子相抵。时间是待其老父殁后宅子即归小光。
其二、马春花已痛改前非，不允许朴信再来找她。朴信若再来找她，小光就杀他。
签约人：小光
马春花
朴信
中间人：黄叔
然后下边写了年月日时的时间。
明眼人看得出来，小光是在坑朴信的房子。朴信的房子正在村中央正适合开杂货店。况且自从朴信领马春花一跑，小光天天去朴信家喝骂。那老头早气的卧床不起奄奄一息了。
说狗改不了吃屎真是一点不假。没过多久，马春花又和朴信勾搭上了。小光不再找黄叔，他天天磨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揣在怀内，几乎是每晚他都抽空回家抓杀嫖客。
出事那天晚上，小光在晚上十点多后从杂货店回家蹲在自家的菜园中杏树上静等朴信的到来。马春花出来小解一见树上蹲个人。再仔细看是小光，于是两个人吵了起来。先是对骂，后来小光干脆动手将马春花一顿暴搓。那晚马春花歇斯底里地反抗。挫打声，喝骂声惊动了四邻。但四邻对于他家这样的吵闹已是司空见惯，于是没有一个出来劝解。马春花是哭了骂骂了哭，小光则在外屋磨他那把杀猪刀。
时间长了，马春花哄儿子睡下。小光则在西屋和衣而卧一筹莫展。俗话说‘生猪进屠宰场，一步一步寻死来。’那晚风轻云淡，月明星稀。朴信买了二斤海棠果一包新出的超刺激女人狂避孕套来找马春花调试风情。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一生走到今晚就算终结。他的脚步正往阎罗司殿上急急赶来。正是：
母怀胎体十月难，父养躯身二十年。
虚花今夕应早落，断子绝孙在今天。
亡母地下应哭悔，生父绝悲在床前。
人生如有失聪处，父母恩情怎将还？
朴信进院后见院外的灯还亮着。他一阵欣喜，以为是马春花为等他才开的灯。他兴冲冲迈进院子跨上台阶。
他的脚步声惊醒了小光。小光从窗子打冷眼一看是朴信，他一骨碌爬起来操好杀猪刀藏在了门后。朴信刚一推门，只听小光大吼一声；“操你妈朴信”说时迟那时快小光照准朴信搂头就是一刀。朴信做贼心虚，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跑。可也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小光的第二刀又砍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朴信匆忙喊了一句：“救命啊！”然后向前只跑了四五步，来到院中央便倒了下去。
小光追上去又在朴信的身上戳了六七刀。然后进屋擢起马春花的头发拖着她来到院外。一耸即将她扔到朴信的尸首上。马春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见是朴信的尸体，她疯急得喊了一句:“快来人呀！朴信、朴信把小光杀啦！。”
好嘛！这一嗓以及小光，朴信的那一嗓，惊得四邻魂飞天外。马春花本是本村儿女。她的姑姑即在她的前院。她的姑姑听到喊声，哆哆嗦嗦地穿着衣服与她的姑父说道：“这死朴信，奸你就奸吧，怎么还把本夫杀了。这死春花，年轻时就不务正业。这可好，可怎份好呦！”
小光捽住马春花头发扳过脸来咬着后槽牙骂道：“贱妇，我把朴信杀了。你看看，往后无论你嫁谁，你也嫁不了朴信了。要不差儿子四岁，你也本该与他一样下场。爹留你这条狗命好生看侯儿子。儿子若有一差二错，爹把你也宰啰！”马春花吓得面色死灰，她又被小光一脚踹到朴信的死尸上。
屋内的孩子在哭，四邻有的在院外张望。马春花冷静了许多，她边抱着孩子边翻箱倒柜的找钱。她想让小光逃走。而小光早有了投案自首的念头。他回屋收拾好一套行李，然后打电话给黄叔。他要见黄叔最后一面。
黄叔也俯下身去抱着小光泪如雨下，小光也痛哭流涕。过了一会，小光扶起黄叔他起身回屋内抱起小儿子屈身给黄叔又跪了下去哭着说道：“黄叔，小光幼无父母，是黄叔将小光拉扯成人。是黄叔为小光娶妻生子，是小光无能又给黄叔添乱了。我眼见的已无力栖身拉扯旭楠，求黄叔将我这儿子旭楠找人带养大。我这些年来随黄叔南下北上的还有十九万存折现挂在我儿的脖子上，我这还有三万块钱现金，求黄叔先拿着，让小光今日说个痛快。”
黄叔接过那三万块钱，小光哭着又说道：“黄叔，这三万块钱我知道不多，但这是我对众兄弟的一片心意。黄叔这些年来我随黄叔鞍前马后，我知道黄叔没少照应我。可黄叔从您拿来的钱我回来总是不踏实，半夜风起我的心都难安。黄叔你答应我，让我自首给自己一个了结，给自己一个心安吧。”
黄叔哭的也有些声嘶。他看着小光有些结巴地说道：“小光，黄。。。黄叔不是不知道你们的难处，可在叔这，大多的孩儿都和你一样，一样是无父无母，缺爹少娘。靠正干我能给你们娶妻生子买房子吗？二”黄叔回首喊过二子，他让二子先把小光的儿子拉走，然后又回头说了一句：“你们，掏。。。掏钱”这时在场的兄弟已来了十多个了，我们都知道黄叔的意思。我们将身上所有的钱包括值钱的物品项链、戒指之类一时间都放在葛揪子背的一个黑兜内，然后转手交到黄叔手里。黄叔抓住小光的手，复将刚才小光的那三万块钱放在兜内。递给小光说道：“小光。。。光，你捅这么大篓子，叔，叔。。也救不了你。快。。。快走！”小光哭声更甚，他跪在地上给大伙磕了个头说道：“谢兄弟，谢黄叔。黄叔，我想过了，我不想再过这种不安的日子，求黄叔开恩让小光给自己做回主吧。”
也不知是谁打电话报了警，在警笛响声到后。黄叔脸色变得更显憔悴，他变了言语说道：“小光，光放心，叔就是死也把旭楠给你照顾成人。”小光别过黄叔转身拿上已卷好的行李卷走至巷口等警车的到来。
警察在村书记的带领下来到巷口。小光自己近前一步说道：“我就是杀人犯，说着把双手递上去”。那警察看了看小光对同事说道：“这是条汉子，甭带手铐了。”他并没给小光带手铐，即由两个人看押着返回事故现场。
朴信的尸首边放着他提得那二斤海棠果洒落一地。那组超级女人狂避孕套给警察侧目的一击。勘查完现场，警察押着小光走出巷内。小光即昂昂不睬显出大无畏的样子。在警察勘查现场期间，小光握住村书记的手说道：“老叔，朴信让我杀了，咱对得起他。身后事您照看着办。把我那小店挑了，别亏了朴家。”村书记唯唯诺诺，几乎在场的人全都竖大拇指，都想不到小光有如此英雄气概。
小光押出来了，在这时巷子里已挤满了人。小光洋洋不睬地和每一位乡邻打招呼。此时黄叔因腿脚之过不得与小光携行。葛揪子、小飞这样的老弟子则一直跟在小光的身后、看着小光钻进警车，小飞、葛揪子冲上前去抓着小光的手泣不成声。警察硬将小飞、葛揪子扯开并说；“请别激动，法律会给你们大伙一个公正的交代。”
第二天清早，黄叔就叫二子把马春花接来。黄叔把小光的儿子还有那十九万块钱全都还给了马春花。并告诉她如走动起来钱不够，叔还可帮你。他要马春花写保状到村中每个人家去签字按手印。
传唤中，马春花数次去公安局。但她和小光都只字未提黄叔。在三个月后判决下来了。小光为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这个判决让黄叔心宽了许多。用他的话说，只要小光还能活着，不像雷子那样无药可救。他就有捞他的机会。因小光的事出，我们都有一段时间没打猎，黄叔的精神不安让我们每个人都很心焦。
半年后，黄叔的先期弟子于老五出狱了。于老五比我大五岁好说能侃。所以没几天我和他便打成疙瘩连成片的没日没夜地在一起。五自己说他入狱已五年了。他是因抢劫罪被判了有期徒刑八年零四个月。是黄叔交了一万五千元保释金使他得以提前三年出狱。他说他头几年比我还狂，在宁和县没有他不能进的门户。从宁和县城往北他是不管哪家都推门就进。后来因缺钱截了一个上班的女工，结果女工穷得除了大腿就剩裤子了。在险些把她内裤扒下来的情况下也只找到了五毛钱。可事后，人家女工咬死五是先抢劫意图强奸，扒衣服就是物证。因此，五以抢劫，强奸未遂的罪名被判处八年零四个月的徒刑。用五的话说那是：“操他妈，那女工长的跟葛优似的，我能奸她，谁奸一回不奸个好的。”
五谈恋爱了，葛揪子是红娘。那女方的父亲是走南闯北倒大牛的倒爷，也不知葛揪子怎说得，五便和那女孩谈起来了。因此，我每隔三五天都能从五那听到一些花边新闻。直到五的再次被抓。
五和那女孩很算顺利。从第一次在车站见面后，五便不停的给人家发信息打电话请人家吃饭。一个月后的一晚，女孩告诉他，她的父母还有姐都去南方卖牛去了。他一个人在家无聊要五去陪她。五如获圣旨般，买了香蕉、苹果、哈密瓜、桃子、李子、葡萄、瓜子、饼干、果汁等等，买了两大包提着去了女孩家。
女孩家住在隆盛小区5栋3楼。当女孩开开门，五进去放下东西就急不可耐的想和女孩热吻。女孩推开他告诉他，家里还有姐家的一个九岁的儿子在里屋打游戏。无奈，五只好坐在沙发上抱着女孩看电视。小男孩跑出来了，他俩就装出正派的样子。等把小男孩哄回里屋，他俩便在沙发上连抠带摸整得不亦乐乎。
夜已经十一点了，五真想住在女孩家。于是五假意地称困要求到卧室去打个盹。可女孩这时偏要撵老五回家。老五是死拖硬靠的等到女孩也看着电视打起了盹。于老五这才假惺惺地抱起女孩奔卧室走去。在往床上放女孩的一刹那女孩醒了。于老五轻轻地在女孩额头亲了一口，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想发泄他的兽欲。女孩垂死般的挣扎。任凭于老五摸到了她的乳子。任凭于老五扯住她的裤带不肯放手。可女孩就是不乐意。在经过一翻猛烈的撕扯之后，女孩千哄万哄地告诉于老五；“五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干嘛那么急？万一让姐家的儿子说出去多不好。再说我爸他们回来的时间又不定。五哥！”说着女孩还落下几滴痴情泪。五蒙了，他放缓撕拨女孩的手，清醒一会后在夜两三点钟多，才从女孩家出来。
于是，五的爱情在升温，肉体在炽热。住旅馆开房间是这行业内人事的潜规则。五也不例外，结三差五便和女孩找个旅馆开个房间鬼混一宵或一昼。可出事那天，五没想到店老板娘买趟菜的功夫竟使五再身陷囹圄。
那天，五和那女孩又住进了我县的农业宾馆。老板娘告诉五：“没事，要有公安查房，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因此五又和往常一样放心大胆地领着女孩进了一间房间。进屋后，五烧上一杯水给女孩扒了一些瓜子，边看电视边在床上乱摸。过了一会女孩说；‘五哥，躺吧。’可五心太急解乳罩的手太用力，不小心竟把女孩的乳罩上的铁钩给拔掉了。完事后，女孩做嗔做痴的要五去给买新的。于是五穿上衣服下楼去给女孩买乳罩。
五上楼回来进屋，一见女孩赤着身子蹲踞在床上看电视，五又欲火中烧。于是他又急忙忙褪去衣服，可还没爬上床，公安查房的来了。警察一进屋，一看是于老五就大嚷道：“吆喝！这不是于老五吗？才出来几天又在哪弄个小姑娘上这嫖宿来了？”
五在看守所又待了四天，是黄叔替他交了三千元罚款将他弄了出来。出来后，五为了表示对黄叔的感愧，找一位本地很知名的书法家给黄书写了一幅毛笔字。其字为；在这个特定的年代，没进过监狱的男人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落款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列宁。黄叔看到字指着五骂；“你他妈的可算完整了，都完整两回了，还这付德行。”事后，我问五你在哪掏腾的这句词，五说看守所所长和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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