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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城,只有军事长官王都督了,难道这个王都督就是庄亲王的暗桩?”沈稼阳得出一个令他吃惊的结论“而且以前一度在昆城有军需被劫的事情多次发生,如果这个结论正确的话,真是太可怕了。”
“有什么可怕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郑静不屑的道“不过这个推论很有价值,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批军需的话,对于庄林的打击很有力度。”
‘“如此,我安排人先去城外探寻一下,看看能否有所发现?”沈稼阳道。
“这样不妥,动静太大了,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最先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件事情如果让他知道被我们发现,那么我们会很危险,所以此事只能小心行事。”郑静否定了沈稼阳的提议。
继而她转头对拉巴扎西道“你看看能不能让你的羊再次回到那里,如果真的能够找到他们收藏物资的地方,你脱言大叔的仇也可以报了。”
“当然,思密达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对那些害死大叔的人很仇恨,别看它只是一只羊,但是它的聪明你们一定难以想象。”
……
段存杰尾随六人来到关押犯人的地牢,在几人打开大牢的时候走了出来。
“谁?”这时几人才后知后觉地惊呼道。
段存杰先是打量了一下神色镇定自若的犯人,在这个地牢之中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苦难,所以起色还算不错。
这时犯人淡然的望着几人,对于来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意外。。
“你到底是谁?”老者脸色微微铁青的质问道,他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一个人能够无声无息的跟他们来到这里,而且这个人如果不主动现身的话,他们只怕从头到尾都不会发现,想到这里,在之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有自己看守不会有意外的话,不觉得一阵脸红继而很是暴怒,这股暴怒在他喝出一声质问的时候,身形已然朝着段存杰爆射而去。
“小心。”黑枭则是惊呼一声,提醒道,他并不像老者一样惊怒而失去理智,相反,当段存杰出现的时候他更多是忌惮和警惕。
因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连王爷也忌惮的人,这样的人他们真的能够对付吗?
果然,在这个想法刚刚浮上心头的时候,只见段存杰向前微微跨出一步,手指平平点出。
波
空气中发出一股强烈的音爆声,在他的指尖处空间都发生扭曲。
噗
两人交手也就在眨眼之间,老者递出的拳头只听得见一声声骨骼碾碎的声音响起,便爆飞跌出,在密室的石壁之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哇
老者一脸惊骇的看着对方,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洒落地上,而他的整条右臂骨骼完全粉碎的塌聋挂在肩膀之上,血肉模糊。
“你究竟是何人?”黑枭眼皮一跳,沉声问道。
“这个人我要带走,你们最好退开,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段存杰目光淡漠的看了一眼重伤的老者,继而再度向前挪出一步。
但是就一步已然到了黑枭身后,旁若无人一样要带走犯人。
“休想。”黑枭暴怒,再也顾忌不了这人的实力,铁钩一转,凝聚元气丝带的金属左臂捣向背对自己的段存杰,同时其他四个黑衣人纷纷全力攻向段存杰周身要害。
“不自量力。”段存杰头也不回,朝身后轻轻一拍,如同拍一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在空气中洞出五道透明凝实的掌影,霎时密室之中响起一声唳啸。
那五个黑衣人和老者一样重伤跌出。
好强!
黑枭也算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好手,一直以来在庄亲王身边听命效力,也见识过不少高手,但是却没想到江湖之中还有如此强大的存在,这个人——只怕和王爷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段存杰如同闲庭散步一样在六人视线之中大摇大摆的提着犯人在原地留下一个个残像消失在密室之中。
……
“果然如此。”当沈稼阳几人乘着夜色翻开白雪覆盖的泥土时,心中的震动就一再涌起。
整个方圆三十米的巨坑之中,竟然全是金银珠宝和名贵玉器。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一次洗劫军需就能够拥有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东西是很多次的劫掠积累。
沈稼阳看着脸上依然没有散去惊骇的郑静,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先把这些东西运走?”
郑静缓缓平息心中的震惊,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不能这样做,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在大雪消退之后他们会派人前来取走,我们现在运走,一旦近期有人前来勘查会打草惊蛇。”
“如果现在不搬走,时间拖长反而丢失他这个把柄。”沈稼阳眉头一皱道。
“等到段存杰将熊英天救出,到时候有他出手,更加方便。”
“也只好如此了。”沈稼阳不在坚持“天快亮了,我们得赶紧收拾现场离开这里。”
第二天,郑静刚刚起床,丫鬟急急敲开房门道“小姐,不好了,王公子又带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前来邀见小姐。”
郑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飘落的雪花,抬起纤细白玉般的右手,接住一片落下的雪花,道“雪越来越小了,天气也越来越暖和,冬天就快过去了。”
丫鬟抬头问道“小姐,到底见还是不见?”
“王岳飞的父亲就是昆城的王都督是吧?”郑静问道。
“是的,这个他好像提到很多次,而且和他几次前来的人都是达官贵族子弟,但是似乎都很害怕得罪王公子。”
“他们当然怕他,毕竟他父亲就是昆城的最高掌权者。既然他都来了,不见是不行了,你下去告诉他们我正在梳妆打扮,让他们稍等片刻。”郑静冷一笑一声,收回冰凉的玉手。
“这郑静几次三番不给王公子面子,我看王兄也不必在和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干脆直截了当的……”这时客厅里一个官宦子弟忿忿不平的说道。
“你懂什么?对郑大家这样的柔弱女子怎能如此粗暴无理?”王岳飞训斥道“你道我王岳飞是一个欺行霸市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莽夫不成?”
“是是是……小弟出言无状,不过哥哥你几顾郑大家,诚意已算尽到,再说王兄你身份何等尊贵,怎能数次要见一个人还要等待多时,王兄心胸宽阔,不计较,但是小弟为你不值。”那人又奉承道。
“就是,王兄之父乃是昆城都督,在昆城说一不二的人物,王兄能够看上她的姿色,是她的福分,怎奈这女人如此不识抬举,几次让兄扫兴而归。”又一个官家子弟逢迎道。
“要我说,在这昆城,王兄看上谁,不是主动自荐枕席,也只有王兄能容忍她这样骄纵。”
“要我说,王兄这才是真正的**,雅量,我等怎能相比较?”
“是啊,王兄怜香惜玉……”
正当王岳飞在众人的阿谀奉承之中洋洋得意之时,郑静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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