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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无价(自传)
作者:紫梦蓝蝶滨
第一章
204年的正月二十深夜,无月,领咧的寒风吹遍每个角落。呜呜的风声似人的低喃倾诉,更似人的哽咽哭泣。呜呜的风随着窗口吹落到一张单人小床上,被子下并不是一张多么清秀的脸庞,值得注意的是女孩此刻满脸泪痕,成串的泪珠不停滑落。。。。(梦里)“姥姥,等等我,你去哪儿?我也去!姥姥。。。等等我。。。”声音听着有些许哽咽,随着声音视线停住在一个村边的工厂边,一个20多岁的女孩子向东跑着,在离她0米左右似一个清瘦老人也同样向东走着。“姥姥。。。你去哪儿?”女孩刚跑进老人就又被拉开不小的距离,奇怪,一个老人怎么会走那么快,天那么黑,能看清路吗?女孩还是没能追上老人,她不停跑着喊着直到前面一片漆黑在没有老人的踪影。
“小玉,醒醒,你怎么了,”一位年轻的妇女站在床边呼唤着,“嗯~妈?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嗯?我嗓子怎么那么哑”“你做噩梦啦?怎么哭了?”“哭?”女孩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触手的湿滑使女孩清醒,想起刚才梦里的一切女孩又是成串的落泪。“小玉,怎么了?快告诉妈妈,别吓我。”夫人满脸的紧张担心。“妈妈~”女孩的声音更沙哑了,“妈妈~我~我梦到姥姥了,姥姥来家门口看我,她很高兴,可是后来她要走。。。我去拉她。。。她把我推开姥姥生气了,脸色很难看。。。我就不去拉她在后面跟着她。。。姥姥走了会回头看到我,扭头走的更快!我跑着去追,可是,我追不上我追不上。。。我问她去哪儿?我也去!姥姥不理我还是走自己的。我就一直追。。。最后姥姥不见了。妈?姥姥要去哪儿?为什么不让我去,我只想去看看她过的好不好,为什么这样两次了都不让我去。”随着女孩点滴的阐述妇人的脸色从痛苦到悲伤滴滴泪珠从脸颊滑落。“傻孩子!”妇人一边说话,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女孩的头发,“你要是跟你姥姥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知道吗?你姥姥有和你说什么吗?”听到妇人的话女孩一愣想了想说道“姥姥没开口,我就在心里听到姥姥说她不会让姥爷那么早过去陪她的。”妇人像是很欣慰的点点头“你姥姥这是担心你姥爷吧,毕竟你姥姥73上去的,今年你姥爷同样73,她怕你姥爷害怕给你姥爷一颗定心丸,毕竟人都是害怕死亡的不是吗?好了起床吧!今天是你姥姥去世六周年纪念日,我们去看看你姥姥。”“嗯!好!”一个小时后一家人开车离开,随着在崭新路面上行驶不过20分钟过了一座古老的石桥进入一个充满绿意的村庄。整排的大柳树坐落在路的两旁,这些树怕是得有50多年吧!可以想象当村里的柳树长满绿叶会给人怎样清心安宁的感觉。车没有停止一路向东北走到一条平滑的土路才停下车。路的西南方有一排的坟地,女孩一家走到其中一个坟边,同坟边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大家一起忙碌起来,远远的只能听到女孩嘴里说着,安心放心之类的话。随后大家告别,原来那俩个人是女孩的俩个舅舅。随着女孩回到家,可以看出她相比昨晚心情好了许多。只见她独坐在床头就像一尊雕塑把身边的事物与之隔绝,独自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我名——梁玉。听妈妈说我出生的那天特别寒冷,天上下着小冰粒,冰粒落地冻成块块似玉石透明的冰层,因为刚出生的我还不到4斤重,妈妈怕我抵抗不了这样冷的冬季,所以,就给我起了梁玉这个名字,是想我的名字似一颗暖玉护我平安挨过这个冬天,另一个意思则是希望我能像个男孩子一样坚韧,把我打磨成一块好玉。我的家坐落在一个平原农村,打从我记事开始,就在我身上发生一些悲催而又让爸妈亲人提心吊胆而又无法知道原因的事。
农历994年3月2,这一天,我弟弟小凯在县城医院出生,因为当时的我只有3岁,爸爸担心自己顾及妈妈和弟弟无暇顾及我,就同时把我带到了医院。事情就发生在弟弟出生的第三天,县医院是个很老旧的地方,走进医院的大门,映入眼帘是一排排粗壮的大杨树,每颗杨树均有2尺五六粗细,不知种了多少年,树枝随没长出大叶子可就那些树枝就把整个院子覆盖严了,低头看着脚下的树影随风晃动,感觉整个医院都透露着古老神秘的气息。走进大厅,人来人往有的排队挂号;有的排队等化验单;还有的出出进进,在大厅左侧有一层楼梯蜿蜒而上,有种天梯的感觉,每个楼层都有俩排高高的阶梯,陡而翘,木质的楼梯扶手,歪歪扭扭站在楼梯旁边,从远的地方看去就像是粘上去的,用力一推就会倒下。楼梯对于从不出门的我来说是一个稀罕物,不怎么出家门的我,第一次看到就想上去玩。。。大理石的台阶面就像好多彩色小石头铺成的,看上去很漂亮。之后的时间除了陪妈妈说话,其余时间我都会让爸爸陪我来这楼梯口,从楼下一阶一阶的跳到楼梯的最高处,然后,牵着爸爸的大手,在一阶一阶跳下,这成为为我每天的乐趣,爱动的我每次只要爸爸不忙,我就缠着他带我爬楼梯,好在妈妈的病房在一楼离楼梯很近,爸爸也能随时听到喊声去病房,也就没说什么好好陪着我,每天的楼上楼下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玩得满头大汗就坐下歇会然后在玩,爸爸对我也很是无奈。
中午,又到了吃饭时间,可是,我还没玩够,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爸爸要去给妈妈买饭,玩累了要自己回病房,知道吗?”抬头看看微笑的爸爸,我甜甜的说“嗯,爸爸”唉!贪玩的我在楼梯台阶上跳来跳去,玩得兴起怎么会记得爸爸说过什么话,早就把爸爸的话不知扔哪儿去了。当我在楼梯台阶上跳累了,准备坐下休息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啊~!嗯”嘴被人用手捂住。慢慢的转头,眼前是一个散着一头长发的女人,因为,侧着身子看不清她的正脸,低头看去她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看不到她的鞋子。。。“玲玲?乖女儿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告诉你等妈妈会儿的吗?走妈妈带你回家。”“我不是~~”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呜呜声,旁边有护士经过,“你的孩子啊?怎么哭了?看那委屈的样子~~”“小孩子闹脾气,没事没事”护士还没说完,她就忙着解释道。“我遇到疯子了,这是我心里发出的第一个念头,”女人抱着我慢慢走下台阶,直到最后一阶。“玲玲乖,我们回家喽,妈妈以后不惹你生那么大的气了,看你都不让妈妈抱你”。她的这句话成功的把人们的眼光从我们身边移开。
她慢慢抱我走下楼梯,一步~一步,我们离门口越来越近。而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就这样要离开爸爸妈妈了吗?不!我不要!”我想哭,可我吓得哭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我会不会被疯子杀掉?想到电视里演过的疯子杀人就害怕。。。”我猛的一口咬在了那只捂着我嘴的手上,死死的咬着。“啊!”一声惊叫,我被扔趴在了地上,满身痛,手臂,膝盖。。。。痛到不敢大口的吸气。“蹬、蹬、蹬”身边传来高跟鞋走路和女人的低声嘶吼“玲玲看妈妈不小心,宝贝来~,妈妈看看有没有伤到。。。!”每句话都感觉是从牙缝里扣出来一样,让人发寒。我来不及抬头看声音的来源,爬起就顺着楼梯往的楼下跑。“妈妈,妈妈~~”心里一遍一遍喊着妈妈。满脑袋混乱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了妈妈住的病房楼道里,心里着急忘了妈妈的门牌号,只好一间一间的开门寻找,每个房门里都是陌生人~~他她们带着满脸的惊讶之色,楞楞的看向我。怎么不是这间?心里想着又跑去另一间去开门,开完一侧跑向另一侧“只剩最后三间了,如果都不是,我就没有妈妈了吧!”心里有些绝望的想着。“啪”一声响动门开了,走出门的是——姥姥,看她的样子正要出门打水,“姥姥!~哇!”我抱着姥姥哭了出来,姥姥那瘦瘦的身子被我撞的猛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玉!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姥姥一边说一边把我拉进屋里,随着我走进屋,屋里只有我的哭声,等我哭累了才看到满屋子亲戚!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刚才看到一个长发女疯子,她叫我玲玲想抱我回家,走到门口我咬了她一口,她把我扔了我就回来了。”众人相互看看都没说话,姥姥起身开门往外左右看看,对妈妈摇了摇头。她们知道我说的疯子其实就是领小孩儿的人贩子,只是我不知道,不过好在虚惊一场我没有出事,妈妈用手在胸口来回轻拍着,脸色也白的吓人,姥姥匆忙扶她躺下。
眨眼两年过去,小凯已经会跑了,他整天跟在我的身后像条小尾巴,可我不却喜欢他,至于原因嘛~,“小玉,小凯”爸爸送货回来了,带了好多核桃、和橘子。“弟弟小他5个,你是姐姐就~4个?啊!5个吧!”爸爸看我撅着嘴立刻改口,分完东西爸爸又出门了,看着手里拿着的吃的.我还是不高兴来,如果没有小凯,我的好吃的会更多,这就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因,什么好吃的都得给他一部分,以前有多少好吃的都是我一个人的,想着看着他就生气就讨厌。就在我生气不已的时候院里来了一个老头(因为比爸爸看着大的就是老头啦)。那人个子和爸爸差不多高,手臂中间夹着什么东西,眼睛瞪着我看,我正在气头上不服气的回瞪过去,“看什么看,大人了不起啊!我也会长大!”“呵呵~呵呵”我自言自语的刚说完他就笑了,妈妈听到笑声出来,见到来人微笑着把他领进屋,给他倒了一碗白开水。我就偷偷的搬了了小板凳让小凯扶着立在板凳上从窗外往里看,却看到他坐在门口的大靠椅上也在看着窗外的我,我猛弯下腰不让他发现,不敢在去看他。“你女儿不小了啊!算算,我还是5年前来的你家。”老头的声音似乎很高兴,“是啊!老先生上次来我女儿还没出生,几年了您还是老样子,身子还是那么硬朗~~”“爸妈和这老头人熟吗?小凯你认识他吗?”“姐姐~”“我笨呐干嘛问你,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能认识,你比我还小”,正说着爸爸回来了,我上前蹦着拉爸爸的胳膊让他低头,爸爸弯下腰“怎么了?你和小凯玩什么?什么神神秘秘的”“爸爸,咱家来了个收电费的老头,妈妈还给他倒水喝~”。我还没说完,爸爸就抬脚进去屋里。接着就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老先生,您怎么来了,这么多年您还是老样子,身子还是那么硬朗啊~~”“是啊,是啊!这不活动活动来看看你们。。。”瞧瞧,不愧是两口子说话都那么一致。他她们聊了很久,妈妈饭都要做好了,那老头却执意要离开,说有人有急事在找他,我就想,“你谁啊!谁都想找你,找你干嘛?你是能盖房还是能磨墙?”他出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笑着对妈妈说“你这闺女命大,遇险也会逢凶化吉的,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不用太担心,没事的,我走了。”说完笑着走出了家门,爸爸还沉寂在刚才那老头说的话中。。。当时的我在和我弟在院子里,拿着家里吃饭用的铁勺子,在院子里拼命的挖坑。事实上自己挖坑要干嘛用的,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小时后最喜欢拿饭勺挖坑,如果我知道那人在说我什么,我一定会跑过去对他吼!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这句话,注定了我以后很长一段惊心动魄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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