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美女只是怔了一下,身子便动了,向着更秩逃走的方向快速飞跃而去。只是更秩的身子已隐入树林之中了,要一时寻到还真是很难。
满山都是血蝙蝠在狂飞,冷美女无奈地摇了摇头,生死由命。希望这小子命大,能躲过这一劫。
冷美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一个陌生的男孩的生死而揪心,不自觉的摇摇头,怅然的看了林子一眼,她自己现在也是保命要紧,只能轻叹一声,速向西面飞射而去。
冷美女刚走,一个老者快速跃飞而来,贪欲的眼神看向更秩隐身的树林,最后也是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冷美女去的方向快速飞跃而去。
更秩快速的穿过那片小树林,直扑半山腰的一个湖泊。直到了湖泊边上,他才止住了脚步,站在那儿疯狂的咳嗽好久,刚才跑时闷的太慌,忍着没有咳嗽一声,这次他就必须要咳嗽个够。
咳嗽完后,他方才舒心的一笑。这时他注意到面前的湖泊有些儿怪,它就如山中一面天镜,风过不波,把山峰之影倒映其中,形成一个极其古怪的图案。
他站在湖边痴看着那倒映,越看越古怪,越古怪他就越看,看着看着胸间就起了一肥暖流,向全身游走,继而觉得全身的骨头开始酸胀,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咦,好不舒爽。
此时血蝙蝠越了越多越来越近,嘶嘶的历叫声特别的刺耳,满山似一片红色。
嘶嘶的怪声把他惊醒,继而大惊失色,不再迟疑跃身跳入湖中,随着一圈微波荡开湖面转眼便平静如初。
潜水下至大概十几米,拨开一片水草,竟露出一个只容一人进入的小洞。顺洞再入几米,洞穴往上弯转。从头至尾只有十几米长,便进入一个幽唁的洞府之中。
洞道并不宽,也只能容两人并排而行,弯弯曲曲延伸数千米后便到了尽头,并没有出口,犹如一个死胡同。他低头伸出了双手,抓住一块大石头的棱角用力一扳,石头随着他向后倒下从身上飞过。
他惊的坐在地上好半天也没回过神,伸开双手左看右看,这种神力生在自己的身上却是不知,难道,难道是那神仙姐姐身上传来的力量么?
摇了摇头,没有时间想这些事,他现在必须尽快赶回去,要不然麻烦就大了。扳开的石头窝处出现了只能容一个人洞口,而洞口之外,却是一片很用大的荆棘。
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终于回家了。虽只是偷偷出去了几个时辰,但却给他震撼很大。忍着被荆棘的剌痛,身上划出了无数的血痕。都是那该死的冷美女,搞得自己几乎成了全裸人,享受着如此痛彻心菲的煎熬。
好不容易走过荆棘,足下便是数丈深的悬崖。他快速的抓过一条蔓藤,身子一荡,向着崖下飘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更秩深吸了一口气,天还尚早,想必不会造成很大的后果。族人此时应该在血瀑布下面举行盛大的仪式吧!
不过他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兆。这个感觉他在魔山峰顶上就有,他的眼皮不停地跳动。天血毫无预兆地降临,这本身便是可怕的异象。
他快速的向着瀑布方向跑去,临到瀑布前,他惊的双腿发软,跌坐于地。
瀑布已经成血,但瀑布前却没有想像中那样站满人,而是躺满了人。
尸体,好多的尸体!
这些尸体并排躺在地上,整整齐齐,没有流血,甚至没有伤痕,没有了气息,却还有余温......他的身体突然一蹦而起,快速的奔跑起来,一具具尸体从他眼中瓢过。
转眼间整个山谷被他来回趟了一遍,部落中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活口。
他跌坐于地,忍不住仰天而笑,直笑到眼中滑下了两滴晶莹的泪。
死了,都死了。
再也不要有筛选,再也没有那么残酷的死亡。
心姐,心姐怎么会不在?
他从地上再次猛然站起来,不单没见到心姐的尸体,他认识的人中还有幻阳,族长与巫师。抬腿便朝北面的一个山岗上跑去。转过一个山岙,直扑部落的祠堂而去。
祠堂算是族中的圣地。祠堂前有一个高高的法坛,每一次部落筛选前都会在这儿作法超度。重要的日子族人也会来祠堂祭拜。
祠堂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法坛旁一片狼藉,祠堂的一尺多厚的大石门有一扇已经破碎,另半边残破的也全摇摇欲倒。
部落之中除巫师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有如此能力,哪会是谁在这儿与巫师打斗呢?
更秩屏住呼吸,缓缓的向着祠堂的前殿中走去。他刚刚蹋入没几步,头上便遭到一物重击,只觉两眼发黑,斜斜的向地上倒去。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模糊难辩的歹徒手握一把尖刀剌着自己,而自己却全身无法动弹,他刚想开口呼救,歹徒手起刀落,只见自己从胸口到肚子被剖开,随后自己便在歹徒凶残的狞笑声死去了。
他在一个奇怪的空间飘荡着,也许是他不知道的阴间吧,他想。在他的前面,有一个怪人在不断的画着什么,他一直在往前飘,那怪人一直在前面画,但却看不清怪人的面貌及那画的东西,也许那怪人画的累了,突然转身,尖锐画笔向他的额头点了过来。
“啊!”
更秩被自己的惊叫声吓醒,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左右两边的石壁上有很多神像,手中拿着一件件古古怪怪的法宝。正对面有一尊巨大的雕像,上面共雕有三人,左边一人拿佛尘,右边一个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而中间那个塑像雕画的特别穷凶极恶,手中拿着一块扇形骨头。
这不是祠堂的内殿吗?我怎么会在这儿?
更秩双眼通红的看着大殿两边塑像,手指环点着,怒道:“都说你们是先祖更是神仙,我呸!族人祖祖辈辈的供着你们,为什么不保佑族人?却要眼睁睁的看着族人全都枉死,这样要你还有何用?”
骂完还不解气,看见一根扫把,捡了起来,对着其中的塑像奋力的打去,只听扑扑之声在大殿之中回响。
“住手!”
一声怒喝响起,声音不大,却如震耳发聩一般在他耳边炸响。
他的手凝在空中,慢慢的转回头,用发红的眼睛向着门口看去。只见在内殿与外殿通口,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黑袍,手拄一根怪木棍,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他。
“族长……爷爷!”
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他以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全族人都死光了,难道自己还在做梦不成?
族长衣服上沾了好多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他,那眼光就如两把利剑一般洞穿他的身子。
更秩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从族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情,但他却能感觉族长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及一股怒气。
族长对他厉声的问道:“告诉老夫,你去了哪里?”
“我……”
他一时不知道这么回答,但此时此刻,他无法再隐瞒自己偷偷的走出外界的事。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自己走到外界去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族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重重叹息一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魔鬼……”
他吓了一跳,向声音一个塑像底下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人,这也许是部落中唯一有外伤的人,而具伤的如此严重。如果此人不嘀咕几句话,他可能会把此人当作一具尸体。
突然地上的人瞬间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宝剑,如血般的双眼瞪着他,并向着他冲了过来。
原来那血肉模糊的人是‘巫师!’!他大吃一惊,如果不是那把标志着巫师身份的黑剑,更秩根本无法确定面前的人就是巫师。巫师是族中唯一有异能的人,这种时候却是伤成了这付模样。
他睁大了眼睛,在这把黑剑下有多少亡魂,难道今天他也是这众多的亡魂之一吗?不,他不能,就算他本该死,但现在,但不能就这样死了,他还要找心姐,心姐没找到之前,谁也别想让他死。
紧急关头,族长的手向前伸出,高声的断喝了一声:“不要杀他!”
巫师似乎疯颠了,根本没有理会族长的话,举剑摇摇晃晃的继续向他剌来。巫师的速度快,但他的速度更快,脚向地上的扫把一踩,待到扫把柄蹦起时,单手一抓,向前快速递去,狠狠的顶住了巫师的脖子。
巫师的前冲的身子重重的顿住,剑尖在他胸前几寸处停了下来。巫师的眼神由红色转成浑浊,然后浑浊的眼神突放异彩,定定的看着他出神,继而是狂喜的样子,口中喃喃一句。
“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是……灵根之躯……”
巫师转头看着族长,不解的说:“这小子本是无用之躯,老夫发狂前把他击倒时也仔细看过,怎么可能一会儿就变了。”
族长冷冷的说:“你不要再发颠了,他既然能去到外界,就肯定有些灵性。”
巫师突然哈哈大笑说:“灵性,灵性,我怎么没有早点发现,怎么会没有早点发现……”
巫师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喷在他的身上,缓慢的向地上倒了下去,一只手还紧紧的抓住他下身的那块可怜的破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巫师口中的灵根现在对他没有了意思,巫师有没有早发现跟他也没关系,只对巫师把自己唯一的布拉扯掉很气愤,连忙把破布从巫师手中迅速扯回,围住了下身。
族长悲怜的看着巫师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把自己弄的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这一切都是天意,与你又有何干?”
他看着族长,不解的问:“部落的族人都死光了,刚才族长又为何要阻止巫师杀小子?”
族长哼了一声,缓缓的说:“老夫阻止巫师杀你,是不想让你死于人之手。你给全族人带来灭顶之灾,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能赎罪,老夫只想让天意来决断你的生死!”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怔然的问:“族长爷爷,你能告诉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说是小子给部落带来灭顶之灾?小子不明白!”
族长再次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说:“我们部落历经几万年,何曾出现天血夏初降临之事?若不是你与幻阳找到秘道偷偷的跑出去,怎么会有这种不祥的预兆?根据祖宗遗法记载,灵气已泄,部落将不复存。”
他的身子激烈的颤抖,没想到真是自己惹的祸,害死了全部落的人,如族长所说,就是自己死一万次也不可赎清罪过。
族长冷冷一笑说:“对你来说,族人全都死光了不是更好,刚好报了逼死你父母之恨?”
他怔怔的看着族长,继而也是冷笑一声说:“族长说的是,小子心中是有大恨,恨不得他们都死!但这只是恨,不是事实,况且族人之中还有我心姐,在小子心里,全族人的性命也没有我心姐的命珍贵!”
族长脸上升起了一丝不容易看出的欣慰笑意,点了点头凝重的问:“你知道七大长老与巫师为什么要逼死你父母?”
他茫然的看着族长摇了摇头,族人都说父母是部落中的罪人,但具体犯了什么罪没有人说过。
族长的声音突然有些激愤,提高了声音说:“你父亲作为前任族长,确实犯下了不能原谅的罪过。你小子仔细想想,你一付病躯,难道能经得起初次的检测吗?”
更秩的身子有些儿颤抖,从他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他现在心中有多痛。
族长叹息一声点了点头说:“其实你父亲在做族长之前曾经是部落中的巫师,是你父亲施法干扰了魔兽核,如果不是你后来呈现的病体,你父亲几乎成功的把全族人都骗了。”
良久才平静下来,父亲所犯的错的确难于得到原谅,但父亲这都是因为他,换句话说,父母用两条命换了他一条并不一定能通过天血检测的贱命。
他现在甚至有点恨他的父母,父母可曾知道,因为这样,他承受了多少凌辱,他所受的痛苦他们曾有预知吗?
“族长爷爷,我的命是贱命,你要怎样惩罚都可以,但请给我一点时间,让小子把我心姐找到,不管生死我都要找到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有股铁定的光,从这眼光中能看出他的决心,若是族长阻拦,甚至有对族长必杀的决心。
心姐说是他的姐姐,其实更可以说是他的养母,自从六岁时父母被逼而死,是同为孤儿的水漠心收养了他,而水漠心当时也只有十三岁。
族长的眼光与更秩的眼光碰在了一起,身子轻颤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你不用找了,其实除巫师发狂受到重伤外,族中没有死一个人。”
更秩呆呆的看着族长,他怀疑族长是不是疯了,那些尸体明明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机。
族长看了惊疑的更秩说:“是巫师发狂前让所有人进入假死状态。”
族长接着解释说:“我们部落是血咒族,镇魔圣物‘古兰经’便是借着族人的血与魂把魔魂镇压。异象来临后,我与巫师及七长老拼凑了信物,开启了存放圣物的密室,没想到圣物已经不复存在。
“圣物丢失,异象已现,巫师就是最好的例子,只要太阳一下山,此处便会被异象所控制,若不让族人进入假死,到时族中之人会生不如死。”
闻听族长这番话,更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迫不急待的问:“那我心姐呢?”
族长尴尬的笑了笑说:“天血降落时,所有族人都已经赶到血瀑布前,唯独少了你与幻阳,所以我把你姐姐与幻阳一家带到了此处。”
族长转身走到外堂,打开了一间小室的门走了进去,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走了出来。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虽然看上去没有倾国倾城之貌,但也算是很清秀,天生就有一种圣洁而清纯的美。
更秩此时泪流满面,大声的喊了一声:“心姐。”
水漠心身子一顿,接着发疯般的向他跑来,紧紧的把他抱进了怀中,接着在他身上看来看去,那一道道切开的伤口,一缕缕血丝与血块似乎都束痛了水漠心,她用拳头轻轻的锤着他的背,受伤了似的痛哭。
族长的声音从旁边冷冷的响起:“让天意来选择你的生死时间到了,太阳就快落山,等下我按族志上记载的方法作法,让祠堂出现幻象,你或者死在其中,或者从幻象中走到外界,这就就要看你的运气,也可以说是族人的运气。”
更秩茫然的喃喃一声:“从幻象中走出部落?”
族长点了点头说:“是的,假如你能通过祠堂幻象去到外界,我们族人就有希望藉着你而复活。其实这才是你真正的使命,要不然你的死与生都没有任何意义。一旦魔王复活,我们族人包括灵魂都会永受痛苦不得超生。”
他没想到过自己部落还有这样一段的历史,也许他们部落筛选只是一个名,而用魂与血来镇压魔魂才是关健,只是有一事他仍不解,迷茫的问:“族人还有更多优秀的人,况且巫师还有异能,而小子只是一个病体之躯,族长爷爷为什么要选小子?”
族长冷冷一笑说:“为什么要选你?老夫其实根本没有选你,而是天意选了你。根据记载,只有有灵性且能发现外界的人,也就是使部落陷入大难之人才能救部落,这真是天大的讽刺。如果幻阳在此,老夫也决不会选你这样的病体之躯。好了,时间不多,我们要开始了。”
他心里一阵惭愧,如此说来,他哪里还谈的上有灵性。若不是幻阳无形中引路,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外界,真正有灵性的人原来是幻阳,现在幻阳不在,他只能充数。
不过,要出部落何必这么麻烦,他现在就可以把所人的族人从那条秘道领到外界,这样多省事多简捷?
“族长,我可以把族人全部从那秘道去到外界。”他向族长建议说。
族长脸色冰冷,斩钉切铁般的喝道:“不行!这样只能加快魔王复活的速度,更加快了把族人推向永痛之中的速度。现在趁魔魂刚动,还十分脆弱之时,你必须在祠堂幻象中把魔王措败,这样魔王才会失去你的气息。最重要的是你还必须要拿到魔晶,并在三十年之内把魔晶送到赤烈渊去。”
更秩哦了一声问:“那魔晶放在哪里?”
族长答道:“魔晶就幻象洞中的万魔殿中,只要你走出了祠堂就可以看到这个万魔殿。在万魔殿的中央放着一个如血一般的晶体球,那便是魔晶。”
更秩突然伸手说道:“族长爷爷,请等等。”
族长怒看着他说:“你还有什么事?”
更秩看了看了看外殿的那间小屋,自己现在是族人最后的希望,相信族长应该会给自己一个面子,他想为幻阳一家八口求情。
族长也许读懂了他的眼神,冷冷的说:“小子,老夫只答应不杀你姐姐,但到时能不能把她复活就靠你自己。其他人不能求情。”
“可是……就算杀子他们也不能改变。”更秩还是做最后的挣扎,甚至下了决心,族长若不答应他就宁愿死。
族长愤怒了,厉声喝道:“没有可是,要不然你姐姐也得死。规矩就是规矩,你们犯的大错已经把族人害残,现在是你自己赎罪的时候。”
水漠心从外面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见族长发怒,便对族长轻声的请求说:“族长爷爷,请容我单独与阿秩说几句话,几句就好。”
族长显的没有了耐心,生硬的说:“给你们半柱香。”说完,从地上扶起神志迷糊的巫师走出了内殿。
待族长去远,水漠心把件轩袍子披在了他的身上,叹息一声说:“阿秩,你努力也无法办到的事,不要去勉强。为今之计确实要以大局为重,上千族人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身上,想必幻阳也不会怪你。”
接着抓起他的手,把一个绿玻璃状的戒指放在他的手心,郑重的说:“阿秩,其实你父亲临死前的晚上找我谈过话,他一再叮嘱等你要走时交给你,你父亲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弄丢。我开始不懂你父亲的意思,想等到天血检测时交给你,现在想想,你父亲早算到了这一步。”
他紧紧的捏住了戒指,这可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遗物。虽然他不懂这戒指有什么作用,但既然父亲能预算到今天,就证明此物的重要性。
“心姐!”更秩想说什么,但一时却又无话可说。
水漠心对他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你父亲是姐姐家的恩人,姐姐的父母死前欠你父亲很多,你父亲也曾经救过姐姐的命,所以你不要总在心里认为欠姐姐的情。”
更秩看着水漠心,心里不知所措,心姐今天说这个话是代表什么,是要疏远自己,切割与自己的关系吗?
水漠再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突然小声的说:“阿秩,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记住你的使命,对了,你父亲还让我告诉你,到时一定要把魔王手中的东西拿下来。”
更秩一怔,不解的看着水漠心。族人都知道祠堂中的两祖斗魔王的塑像,都知道魔王的塑像不能久看,更不能去摸,魔王是幻象之源,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但既然父亲把死后的事都想的这么精准,应该不会有错。
水漠心再次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并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记住,好好的完成你的使命,姐姐的命运系在你的身上。”说完,猛然转身快速的走出了内殿。
族长便站在了外殿与内殿相通的门边,叮嘱说:“幻象可能会太逼真,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族人能不能复活全系在你的身上。”
他咬了咬牙,看着族长说:“如果等小子回来,心姐若遭到不测,就算是天神,小子也会让他死!”
族长身子再次一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小子,少说废话,时间已经不多了。”
族长再没有多说,从怀中掏出拿出一面很古怪的彩旗,彩旗颜色多种多样,但却以红色和黑色为主,在彩旗的正中,似乎绣着一片火海,一个不僧不道的人站在火海之上,他的眼睛仰看着天空。
族长口中念念有祠,接着把彩旗对着他连挥了三下,他只觉的脑袋轰的一响,眼前随即一片漆黑,如同被人当头一棍,天旋地转的好一阵才稳住身子。
(https://www.mangg.com/id40285/2110436.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