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啊,没有,没有,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没偷听,你没泄密。我也没有被冒犯。行了吧”薛靖哪怕是修为惊人也压抑不住天变之后带给他的难题,但凡女子调戏,他的身上就会很不自在地燥热起来,身体的某些部位也会起奇怪的反应。为了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失态,薛靖只好顺着夏忧怜,好让她早些放过自己。
“真的吗?阿靖你可不要骗奴家。”夏忧怜适时地擦干泪水,她明白再玩下去说不定就要走火了。若是和大当家真的发生些什么倒也无妨,可是听着自己说的话,她自己反倒有些扛不住了,随时都有可能因过于兴奋而瘫软在地,那样的话,可就太羞人了。
“那……她……”夏忧怜将视线移到灵凌身上,心中暗叹真是个水灵灵的姑娘,大当家将她留下到底意欲何为。又移回视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薛靖,“那方才这位姑娘辱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灵姑娘是立了大功,我正要奖赏她呢。”薛靖将灵凌出的拍卖点子告诉夏忧怜。果然夏忧怜目中也闪过惊叹之色。“这姑娘定是大才,与她搞好交情对我而言只赚不亏。”她暗暗记下灵凌的名字,合计着怎么赠予她一份丰厚的见面礼。
“大人,那您的奖赏呢,如此好的点子,奴家愚钝的脑袋是想不出了,您若是不能给她适当的奖赏可就寒了大才的心了。”即使停止了哭泣,夏忧怜依旧不舍得从薛靖的身上起来,用双手搂着薛靖的脖子,丰臀压着薛靖不太安分的蛟龙,扭动着腰枝,在薛靖耳边说道,令薛靖不忍拒绝。
“是是是,那依咱们难赎会大掌柜之见,送些什么好?”薛靖也悄声说,生怕他人听见他在奖赏之上还寻求下属的意见。
“不如,也委她做个掌柜如何?”夏忧怜娇媚一笑,似对自己拿的主意很是满意。
“这……”薛靖略有迟疑。
“好嘛,好嘛,这样一来奴家也有个伴啊。”夏忧怜的肉峰在薛靖身上不断厮磨。直惹得薛靖瘙痒难耐,恨不得一掌将其抓入手中恣意揉捏。,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远胜常人的求道之心硬生生地压下了薛靖的欲火。
薛靖不再迟疑,不然这妖精非把他吃了不可。左手随意一抬,手中多了块玉佩。“灵姑娘,进来。”将玉佩交于灵凌手中。“灵姑娘,鄙人今日委任你作为难赎会的第九掌柜,望你不负众望。”
幸福来得太快,灵凌有些反应不来。进了暗阁才发现,暗侍与裴东早已退去,夏忧怜的言谈举止实在不忍直视,他们怎敢继续留在此地,坏了大当家的好事。也就是说方才在暗阁内只有薛靖与夏忧怜二人。那么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没人能够知晓,想到这里灵凌赶忙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不敢再想下去。
“我……我……我……”灵凌受了委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口不择言了。
“呵呵,姑娘别紧张,拿好玉佩咱们走就是了,从今以后,你也是难赎会中的一号掌柜了。”夏忧怜见玉佩已到灵凌手中便放开了薛靖。薛靖松了口气却又觉有些失落。只见夏忧怜领着灵凌走出暗阁,薛靖终于可以继续筹划登陆之事了,暗侍们从阴影中现身,分立在薛靖两侧,坐于正中的薛靖在黑暗中唯一一缕光的照耀下显出至高无上的邪异尊贵。
“谢谢你,下掌柜。”灵凌走出暗阁,便立即向夏忧怜道谢。不料夏忧怜却立即恢复冷冰冰的姿态,虽然一直牵着灵凌的手,但脸上的娇笑已经消失。夏忧怜一改妩媚之态,轻步慢伐,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在她身上凌人展现。
灵凌暗暗心惊,方才还有些看不起她在薛靖面前那一副放荡,可现在却对夏忧怜的气质转变之快而深感佩服。略微回忆就能发现,几句调笑之言,几个骚弄之姿,就可令一向威严的大当家头疼不已。原来这才是女人的武器,之前的一切撒娇婀娜不过是为达目的的手段罢了。灵凌深觉夏忧怜不可小视,也隐隐觉得夏忧怜身上八面玲珑的品质正是她如今寄人篱下需具备的生存技巧,有时间定要向掌柜多讨教讨教。
“大当家说了什么?夏忧怜你方才竟然骗我!”裴东一看见夏忧怜走出,就急不可待地上前质问。
“滚!你这没用东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骗你怎么了,有种就来打一场!”夏忧怜的脸冷的吓人,已不仅仅是不苟言笑,完全就是恶意寻衅。夏忧怜一出暗阁就察觉到裴东带着*邪的视线聚焦在自己的胸脯上,就算她在薛靖面前是那么的放荡,可不代表她自己就是个*邪之人。无论是哪个女子,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人火辣辣地看着,都是受不了的。也难怪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裴东被夏忧怜一激,难以压制怒火,断然出手,至刚至硬之拳朝着夏忧怜呼啸而来。“哼,就凭你这点功夫。”夏忧怜应对裴东的突然出手没有半点慌乱,芊芊玉手从发丝中拔出一根水阴针,弹指一挥,直抵拳锋,以至柔抵至刚,以至阴抗至阳,这即是夏忧怜的高明之处。
几乎不可闻的破空之声,水阴针便没了踪迹,裴东暗喝一声,水阴针竟已穿入他的指缝之间。“飞!”裴东再度捏紧双拳,浩然之气喷薄而出。水阴针毕竟重量过轻,被裴东怒涨的拳风弹散开来。
一根水阴针破不了三当家的罡风之罩,那么就来第二根。夏忧怜从容一笑,眼神中的不屑之意更像是在戏弄一股脑傻劲的三当家。第二根从她掌心飞出,第三根从耳旁掠起,第四根从舌角弹去,第五根竟从沟壑之中取来,接下来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直到三百水阴针从夏忧怜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出现,这时的夏忧怜身着鲜红罗裙,就像长满了尖刺的红玫瑰,在尖刺的环绕下翩翩起舞。她妩媚的笑颜使这个画面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她是因自己美丽的舞姿而洋洋得意吗?
在裴东的眼中,这时的夏忧怜就是一个魔鬼。蜂拥而至的三百水阴针,裴东已经难以相抗,再怒喝一声,罡气罩向外扩展寸许,便又被不断*近的水阴针生生压制。“明明我的修为比她高上那么多,为何今日,她的一招我竟抗不住?”裴东不敢置信自己的弱小,他不知他之所以会成这样,是因为他日日玩弄黑女傀儡伤了道基罢了。
“哼!”最终裴东还是败下阵来,一根水阴针穿透他的罡风罩,刺入肩骨,其余数百趁此空隙插满了裴东的左臂。裴东忍着刺痛单膝跪地。夏忧怜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留下一句:“好自为之。”扭头而去。
“裴东,你没事吧。”灵凌出乎寻常地关心起裴东来,就要上前搀扶,裴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却挥开了灵凌。今日之事,裴东着急她的样子让灵凌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虽然裴东已教导她修炼有些时日,但裴东总是时不时地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令人实在提不起好感。
“他为什么会为我求情?”灵凌想不明白,这时看着裴东忍着剧痛的狰狞,往日那吊儿郎当的神情不再出现在他的脸上。这时裴东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隐忍、一种坚毅、一丝不甘、一缕悔意。因痛苦而皱紧的眉头让人心疼。可忍耐剧痛,坚决不因疼痛而叫唤的意志令人敬服。
这一回裴东没有向薛靖求救,如此的失败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他怎么还能让大哥难堪呢。默默一人扶着石墙走出回廊,他还感到一丝不值,我自己的冲动而懊恼。不只是冲动地向夏忧怜出手,还有冲动地闯进暗阁之事。天可怜见,灵凌安然无恙,逞强的性子让他拒绝了灵凌的扶助。
“裴东,站住!”灵凌在裴东的身后不住地呼喊,小小的步伐赶上了裴东,灵凌不去在意裴东的挣扎了,她强硬地扶住裴东的右臂,一步一步带他走回他的房间。
“咝~”渗入骨髓的疼痛,一针一针的拔出,裴东的意志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折磨。灵凌将他带回房间后还未离去,她怀着愧疚,担起了为裴东擦拭伤口的任务。在灵凌细心的看护下,裴东的气色才略有好转。看到裴东被折磨成这非人的样子,灵凌不禁怨怪起对自己还有恩的夏忧怜来。
“别动!再动的话更疼。”裴东缓缓抬起左臂欲要将刺入腋窝的水阴针*出,却遭到灵凌的反对。看着灵凌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样子,裴东只觉哭笑不得。若让裴东自己来本可以更快,可看着灵凌不服输地嘟着小嘴,裴东只好随她。
细密的汗珠划过额头,使得小姑娘的面容显得更加迷离而梦幻。氤氲之下是最清纯的稚嫩,朦胧之中是最娇艳的青涩。灵凌的小乳鸽轻微地摩擦裴东的手臂,温软的触感令裴东想入非非,多时不见的邪异笑容又在他的脸上浮现。悄悄地,一只魔爪向美人的香臀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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