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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正默默计算他们有多少人,忽然感到两个膝盖处一阵钻心的,两腿一软,差点跪到了地上。他心下大骇,忙用手扶住石墙。在原地坐了下来歇。但那却毫不减轻,一阵紧似一阵,两条腿就像要断了一般难受。他实在忍受不了,又怕自己由于而大叫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只好强忍着,勉强往地洞深处爬下去。好不容易到了那几个囚室前,就再也忍不住了,只好靠坐在石墙边上,用两只手不断地去揉搓那之处。可饶是这样,那痛楚却是一点儿也不减轻。
“莫非中了什么邪术?”他心里想,但又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世上哪里有什么邪术,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编造的骗人玩意。”他心里反复地这样给自己说,可那莫名奇妙的却毫不减轻。两条腿就像成了多余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不行。没办法,他只好平躺在冰凉的石地上,蜷起腿来,用力地捏住那两个痛点。
他一摆成这个姿势,就立刻觉着小腹内有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两条腿冲向了的膝盖,那钻心的立刻就减轻了不少。
“真是怪事,难道这个姿势能治伤痛?”他不禁哑然失笑。
但他刚一放松,那钻心的就又在原处发作,他只好又保持这个姿势,那又慢慢减轻。
这样一直持续了大约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他再放开手,伸展开身子的时候,膝盖上的已完全消失了。
“真是太奇怪了!”
他站起身来,脊背由于长时间在冰凉的地面上,有些不舒服,但除此之外,身上其他地方并无异样。他再揉了揉膝盖,感觉好的多了。“怎么会忽然这样?难道是与自己在那个石室里的梦有关?”他仔细地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找不出什么异常来。决定到那所石室里吃上些东西再说。
他于是朝前走。刚一抬腿,就觉着两腿轻飘飘的,身子不由地向上一挺,差点摔倒,他急忙伸手抓住了囚室的栏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看见了囚室中的一具尸骸正像他刚才的样子,也是背下,脸朝上,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膝盖。只是那尸骸已只剩下干皮包着的骨头,看起来有些狰狞。林峰的目光在其他那些形态怪异的尸骸身上扫了一遍,那些尸骸的样子都不同,可却都如刚才的他一样,两手捏着身上的一处部位,看样子是那个地方十分的。“难道我也中了和这些人一样的邪术或是毒药?”林峰心里十分好奇。他想到囚室里面看看,可囚室的门被指头粗的铁链牢牢地锁着,那些铁链似乎是被一种奇大的力量捏合在一起,竟然找不出个断茬来。
真是怪异!
林峰越来越觉着这个地洞里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一想起危险,他不由地又想起了阿吉沙,她哪里去了?会不会已被什么东西伤害了?
他的头脑中充满了对危险的恐惧和对阿吉沙安危的担心,心情复杂地回到了那个石室。他只顾着思想危险和阿吉沙,对于他可以在黑暗中看得清地洞里的一切竟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和阿吉沙从外面偷进来的食物还在那里,那国王的尸骸和几具女尸也还在那里,但就是不见了阿吉沙。他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又到了神庙的背后。
但这次他却听到外面的几个人大声喊叫,不住地扑打着什么,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袭击他们。他想起他和阿吉沙刚来的那个晚上,一大群模样凶恶的蝙蝠袭击他俩,是不是这些人也正在遭受同样的命运?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帮了他的大忙了。
他正沉吟间,就听的外面一阵大乱,几个人怪叫着冲出了大殿,声音消失在了远处。
林峰想打开石门到外面看看,找寻找寻阿吉沙的踪迹,再一想,如果阿吉沙真的出去了,那些人肯定会发现的,可从他们的谈话中又没有听到关于阿吉沙的一点儿消处,想必阿吉沙还在地洞中。他又他细地听了听,外面已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想必那些人已经跑远。
他转身捡起他刚才掉落在地上的那个怪异的权杖,又回到了石室之中。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身上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而且每次的部位都不一样,可有一个规律,那就是这些的部位都是身体上骨头的关节处,从指关节到踝关节,每一处都差不多疼了一遍。而且,每次发作,除了尽力地找到一种和囚室中那些尸骸一样的姿势才可以减轻之外,别无他法。这让林峰对于他作的那个梦逐渐地由怀疑变成了相信,那就是一场事故,一场真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故,而他,现在正被一种怪异的力量控制着,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想办法让每一次都能平安地从开始到结束才行。想到这里,林峰不由地从心中生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意识,他要战胜这要命的邪术。
他借着发作的间隙,重新把那些刻在竹简上的图画又揣摩着演示了一遍,但令他惊讶的是,他那些过的关节竟然在演示这些图形的时候变得不可思异的柔软,原来那些不可能过渡过去的动作现在都能很轻松地就做到了。而且,他还发现,每演示一遍,他身体内似乎就会有一种或寒或热的气流从身体的一个部位流向另一个部位,每次流动,都会让他的四肢不由地产生一种渐渐变大的力量。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怪异?”
也许有经验的看客都会明白他这是冲开了身体上的穴道,可林峰哪里知道这些,他虽然也是个地道的中原人,可很小就流落海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七经八脉的理论学说。
但人世间有些事往往就那么奇妙,一个人的成功,总会有很多想不到的意外。他现在就正好是这样。
一整夜,他都被折磨得合不上眼,不过,他也并不困,他的眼睛能看得清黑暗中的一切,他就这样一会儿跑到囚室去,用一种姿势对抗身体关节的,一会儿又跑回石室,不断地演示那些画在竹简上和图形,一直到天亮。
由于在囚室跑的次数多了,囚室里那些尸骸的样子他几乎都记了下来,只是还有几个动作他现在还没有用到,他知道那是那几种还没有发作,他把那几个动作牢记在心,这样,再当发作时,他就不用再跑到囚室里去看,而是可以当地解决。
竹简上的那些图形他演示了几遍后,已没有什么新意,他忽然想起那些宝藏后面的那个大石室里,还有许多的古怪,何不去看看那些影子呢?说不准,他还能赶上日光正好照进来,那些影子正好在石壁上舞动呢!
他满怀信心地跑到那个大石室里。那些小窗中透进来光来,但并不强烈。他走进窗子,向外望去。雾濛濛的江面上正下着雨,空中哪里有明晃晃的太阳?看来丛林的雨季真正的开始了。他环视了一圈那些宝石满身的武士,心里好生失望。
最后的几次过后,他觉着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关节似乎被人打断,只要自己想弯到哪里,就可以弯到哪里,而且,最令他不可思异的是,这种弯曲竟然还有着惊人的力量,他试着在地洞中奔跑了几下,真快,他又试着在那些怪模怪样的金马金狮子中间跑了几回,发现他比以前要灵活不知道多少倍,任何的一个小障碍他都可以轻松的躲开。“难道我机缘巧遇,竟练成了一种超凡的武功?”他抬起胳膊,惊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从地堡里出来的阿吉沙现在正在和那些来寻宝的人在石头城中周旋,她冲不出猴子组成的肉阵,又不想被孟吉他们发现,只能像老鼠一样地在石城中躲躲藏藏,寻找机会,看能不能逃得出去。她想到她心爱的黄蜂哥被那些无名的虫子钻进身体,惨死在地洞里,心里万分难过,但再怎么难过,自己总不会去给他陪藏吧,她还那么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丛林的雨下下停停,她只能寻找那些尽可能干燥的地方,没有食物,没有水,好几次她都想冲进神庙,下到地洞中拿些吃的喝的,可一想到那个阴森而且怪异的地方,全身就止不住起鸡皮疙瘩,恐惧让她选择了放弃。除了恐惧之外,从她刚一出来,那两个卫兵就回来了,而且手持长枪,警觉地守卫在他们的东西周围,一分钟都没有再离开。这也让她也没有能再回到地洞的机会。她在石头城中的石头房子和树丛里一直躲到天黑。
孟吉和他的同伙们在崖壁上找寻了多半天,除了听到一声怪异的惨叫之外,一无所获,而且,下午的时候,雨下下停停,崖壁上湿滑无比,没办法再继续探索,他们只好收手回来。
阿吉沙看着他们在神庙里点起火堆,想起她和林峰刚来时遭遇的蝙蝠,心想:今晚一定会有你们的好看。想到这里她不由心生恐惧,又找了一处破败但避雨的乱石洞,藏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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