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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国不能一日无君,帮不能一日无主,当然顺达这条曾经乘风破浪的大船,也不可能一日无掌舵人,作为江学坤这位总经理,他必定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打工仔,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老头子这棵大树,现在这棵大树已经倒下了,他还能说甚么做甚么呢?就在老头子出殡的第二天,以汪胜奎为首的股东们聚集在顺达的会义大厅里,商议从选懂事长;经过一翻辩论后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汪胜奎为邻时懂事长。这个结果对于人事部经理汪字申来说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而江学坤知道自己以后的工作不好做了,所以他当场就递交了辞职书,在股东们的劝说之下,江学坤又不得不收回了辞职书。
第三天,两个公安人员来到顺达总公司的办公室里对江学坤说道:“江学坤同志,你涉嫌有对公司帐务不清,请跟我们走一趟,接收调查,希望配合。”
肖平和顾一婷得知后急忙来到了公司办公室的门前对公安同志说道:“同志!你们是不搞错了!我们总经理是那种人吗?你们有证据吗?……错了!你们肯定搞错了!。”
肖平和顾一婷的话还有说完,汪字申说接上了,他很认真地说道:“证据?你们要证据!中国现在是法制社会,是讲法的,要讲法,就得有证据,你们两个也是聪明人,你想啊,要是没有证据,公安可以随便抓人吗?简直是笑话,肖经理呀!你也不傻,他江学坤做甚么向你打报告吗?向你请示吗?就连顾大经理和他同住一间屋,同睡一张床就不知道,何况是你哟!你们两个不信是吗!好好好!我给你们看,许经理,你去把他从你那儿转走的一百二十万拿来给她们看看,要不她们睡不着觉,……。”
许孝春一听,一百二十万,心想江总从来就没在我这里拿过钱,怎么说起一百二十万?明明是汪字申前不久拿走了一百二十万,她心一惊“啊!哦!哦!我去拿!我这就去,这就去。”许孝春回到办公室拿出来一看心里更是大惊,自言道:“怪事!明明那天是汪字申签的字,我看了几遍就是汪字申,怎么变成了江学坤呢?难道?难道?……。”作为大学生的许孝春一下看出了问题,那就是:“汪”字少去中间的一横不就是“江”吗,“字”字在上面加上两点不就是“学”吗,而“申”字加上一个歇‘土’不就是“坤”吗,不过这又不像是有人动过的呀,再说我这办公室也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这又从何说起……。
就在许孝春思考时,汪字申叫道:“许经理!好了没有?”
许孝春忙回答道:“哦!哦!好了,好了!”
公安同志对肖平和顾一婷说道:“同志!请支持我们的工作,希望你们配合。”说完带走了江学坤。许孝春还没走近,汪字申一下抢过她手中的资料大声说道:“证据!证据!这就是证据,你看看,你们看看!啊!难道这还不够吗?我实话告诉你们,他不但有这些,在奥门还借有高利贷,……。”
汪字申越说越来劲。没办法的肖平最大声说道:“汪字申!你欺人太甚,你太过奋了,我跟你没完。”
汪字申呵呵一笑说道:“肖大经理,肖大小姐,别激动嘛!别生那么大的气嘛,以后我们还要为顺达共谋发展的;他有甚么好!啊!我汪字申那点比不上他,啊!他是甚么?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乡巴佬,你还向着他,顾着他,你呀,你呀,你太傻了,……。再说你知道江学坤他们一伙人是甚么人吗?这你肯定不知道吧!?你不知道,看在你们家和我们家多年的情面上,我实话告诉你,他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甚么好人,江学坤、顾一婷,哦!还有现在的‘猴子’他们坐过劳,你知道吗?前不久,南宫燕不是丢了一个包吗?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和江学坤、顾一婷,还有‘猴子’的大嫂刘苏红干的,这是我这些时间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一点没错;所以为了我们身边每个人、为了顺达、为了顺达将来的安全,不得不采取措施,把这些人清理出去,……。”汪字申的这些话说得是有板有眼,像模像样,肖平听得半信半疑,但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甚么证据来反驳,所她只有低头无言。
汪字申的这话,在旁人们听来似乎是幼稚、草帅、欠妥,不当回事儿;不过站在一旁的许孝春听来,心里就十分的不是味儿,她非常清楚这一事实的真实情况,她几次想当场撮穿他的真正面目,可她的肚子告诉她,孩子一出世就不可能没有爸爸;所以她只有默认。她看了汪字申一眼心中道:“汪字申,你那天说的太假了,太虚伪了,我今天终于看清了你的嘴脸,走着瞧!哎!肚子的里事又怎么办?”许孝春当时眼睛全湿了。那天儿晚上许孝春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能入睡,她思来想去,是主动到去把这事儿说清好,还是就这样让那姓汪的玩下去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是害了江?……要是把这事说出去,我的肚子该怎么办?。深夜十二点多,许孝春的门“咚咚”地响了,她静了一下,心想这么晚了,是谁呀?莫非是……,这时她的电话又响了,她忙拿起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请问你找谁呀’,只听得电话里在说:“孝春!是我,我是字申!就在你的门外,快开门呀!我……。”许孝春一听是汪字申心里在想这么晚了他来找我有甚么啊,难道?难道说他……;嘴里在说:“汪大经理,有甚么事儿明天再说吧!我已睡了!”说完她挂了电话。不过那门外的汪字申说啥也不放弃,又是敲门又是电话,闹得许孝春不安;无奈之下她穿好衣服只得去开门,汪字申一进门,用脚把门推了过去,门关上了,他死死地抱住了她,嘴里在说:“孝春!我好想好想你啊!这些天我想你是想得茶饭不饮,来呀,又不是第一次,我……。”
许孝春回想起他白天说的话忙推开他说道:“汪字申!我给你说!少给我来这些!我许孝春不是你心中想相的那种人,也不能和你同流合污,白天已看清了你的真正嘴脸,不错!我以前对你是有一种希望,有一种幻想;对你也有一种过高的猜想,经过这些日子,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一切,现在我看清了,也想清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请你还是早儿离开这儿吧!否则我会叫警察,告你非法的,看在我们都是同……。”许孝春把这些话说出口时,才想起自己的肚子,所以她的语气越来越轻,声音越来越小。
汪字申对于许孝春说的这些话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嘴里还是甜言蜜语,手脚不停地去接触她,没办法的她也只好用细腻的双手去遮挡,她那里又挡得住他,她一边用手挡,一边退,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床边,许孝春再也没有退路了,汪字申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他卜倒在她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吻又是甜言蜜语,双手解开了她的衣衫,就这样她很快全身变得软绵绵的,任由他的摆布;事完之后,她总觉得不是个味儿、不像是那踏浪的车上,不像是以前那样纯真;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悔意,有一种说不出的恶气,无奈的她“啪啪”地给了他两耳光,然后放声大哭了起来,她边哭边去拿电话。
汪字申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摸着脸,看她是要报警,他快步上去压住了电话,双脚跪到地上对她说道:“孝春!别激动,别激动嘛!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样做是我不对,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你也是看到的,自从姓江的那小子来了以后,我还是人吗?我名誉上是人事部经理,可哪一次招人留人有我的发言权,老头子冷眼看我不说,连工人全都骂我不是个东西,如果再照这样下去,我们将来有好日子过吗?这一切的一切,我全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呀!孝春!孝春,求求你了,……。”这天晚上汪字申在许孝春的房间里又是哭、又是哄、又是下跪,甜言蜜语把许孝春摆平了。
江学坤被接受调查,当然那别墅也要封锁,这样一来,作为一个地地道道打工的顾一婷来说,也只好收拾东西走人。她收拾起行李,慢慢走出了别墅的大门,交出了钥匙,看着他们在门贴了封条,心里在说:“学坤!我相信你,法律是公证的,你会没事儿的,你会出来的,我们会回来的,我等着你。”她正要离开时,“嘟嘟”一辆小车停到了她的身边,肖平从车里下来忙问道:“顾经……,一婷,你这是去那里呀?”顾一婷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肖平忙上前一步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到我家去住吧!”顾一婷感动地说:“合适吗?我……。”肖平忙说道:“别说了,必竟我们共事多年,我相信你,也相信他,不管怎样说,我们还是好姐妹嘛,好了,上车吧。”她忙接过她的行李,拉开了车门,放进了车里。
肖平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当路过汪字申的门前时,只见大门的前面有一小男孩儿,胸前挂有一秀珍录机,手里拿着矿泉水瓶,蹬在地上玩水;顾一婷坐在车里,一心只想着怎样才能帮江学坤,而肖平看到汪字申门前的小男孩儿,心里产生了疑问:“怎么他家有一个小孩子?是他的亲戚?他家的亲戚我都认得,这是谁?不管那么多,以后总会……。”于是她加大油门儿,突然加速的汽车,刚下过雨,把公路上的水喷在了小孩子的身上,脸上,小孩子一下大哭起来,肖平急忙停车下去,想哄哄他,这时从汪字申的屋里出来一妇女说道:“平儿!在哭啥子?”那妇女一边在问,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口标准的四川口音,两手在擦去手上水甚么,看上去真是一家庭主妇,正在做家务。
肖平的眼光正好和她对上,肖平笑着对她说道:“哦!实在对不起,是我开车不小心,把水打到了他的身上,不如这样吧,等一下我把车停好后,我陪你们到对面的商店买一套新的。”
那妇女看到肖平的热情、温和,激动地说道:“没…没事儿,小孩子嘛,别理他,等哈儿我空了帮他洗了就是,……。”
肖正要问她你们是四川的时,车上的顾一婷在叫:“肖经理!你的电话!”
肖平忙回到了车边接过顾一婷手上的手机,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回过头去对那妇女说道:“哦!实在对不起,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去处理,今天晚上我一定来找你,一是我们好好地聊聊,二是给他买一套新衣服。”
那妇女说道:“老板!买衣服就不必了,你说聊聊还可以,不过今天晚上我可没有空,因为我的老板娘住在医院,我和我儿子要去那里陪她,我看聊天儿的事等我有空再说吧!”肖平看她说话真诚,再加上有重要事要办,所以也没多问她别的,说了一声再见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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