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故土异乡 > 第三章:打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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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找工作

  情话谎话真心话,激动匆动没行动。

  要说江顾二人,千万辛苦来到这里,当然他们要为他们的行为负责,更要为他们的诺言而努力奋斗,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顾一婷对江学坤说道:“哥!今天我们分头去找工作,不管找没有找到,找没有找好,晚上还在这而见。”顾一婷一边对江学坤说着,一边初约地整理着头发。她的动作很快,话没说完,提着身边拾烂的袋子走了。从他们的表情看来,他们这里好象根本就不陌生,更像是他们久居的家。

  江学坤看了她一下笑着说说道:“好!不见不散,再见。”说完两人各向一方去了。

  顾一婷由于这些天天天是风餐露宿,身上的衣衫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整洁,头发也有一点儿脏乱,手里还提着一个拾破烂的塑料袋,在别人看来,那简直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正宗的乞丐。说实话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弄成这幅目样,那简直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更是对自己的糟蹋;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更不觉得是甚么丢人的事儿;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事儿,更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她去了几家公司,招聘的工作人员看她一眼就说:“本公司暂时不招聘,过几天再说吧!”她觉得有点奇怪,心想明明他的招聘牌子上写着“招聘”却偏要说暂时不“招聘”?她想是不是这里的人也知道我在看守所的事儿?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千幸万苦地来到这里启不是白来了,怎么办?她想着走着,又到了一家公司的门前,那牌子上写着大量招聘女工若干名,她心一动就去应聘了,这家很好,没有说“不”字,她边填表边在想,总算找到了一份工作了;她将填好的表交给那工作人员,她以为是大功告成,那知那工作人员说:“请你拿着这份表去财务科交一千元的押金。”她一听,头脑“嗡”的一下,简直就要炸开了,因为这些天对于她来说,一千元确实是一个天文数字,就差点儿她没晕倒,她呆了一下说道:“同志!可以不交押金吧?我确实没有钱。”工作人员说道:“不行!这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不能为你一个坏了规矩,……。”没等工作人员把话说完她走了。

  又说江学坤的运气似乎比顾一婷要更差一点,不但那些人说他是拾破烂儿的乞丐,更说他是从哪个劳房里跑出来的犯人;因为他从看这守所里出来是光头,出来的时间又不多,头发也还没长多长,即使长长了,也没有整理,别人也认得出来,幸好没有人报警。没办法,他只好早早地回到他两约定的地点。

  江学坤回到那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来到这里,也只有拾破烂过日子了啊!”他看时间还早,提着塑料袋沿街去了。

  当顾一婷回到那间破屋不见江学坤,心里在暗暗地高兴,他还没有回来,大概是找到工作,她刚放下了手中的塑料袋,江学坤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同时说道:“你找到工作了吗?没有!这样等于问自已,也等于不问。”

  江学坤说道:“婷婷,你说你今天的经过。”顾一婷把今天的过程祥祥细细地说了一遍。“哥!你呢?”江学坤“嘿”了一声又说道:“我!说来就更气人了,那些人说我是光头,多半是从劳房里跑出来的,就差点儿没有报警。”

  顾一婷想了一下说道:“哥!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

  江学坤一下倒在了地上甚么也不说,这下可急坏了顾一婷,她一连问了他几次:“哥!我的个哥呀!你到是说话呀?该怎么办啊?”同时她弯下腰用手推了他好多次,这时江学坤才说道:“怎么办?我想,我们现在还是以拾破烂为主,一是找点生活费,二是等我的头发长长一点去变过发型,再则就是看能不能存点钱支付押金,另外我看就没有别的办法,哎!谁叫别人说了算呀,……。”

  顾一婷想了一下,觉他说的也是道理,好像也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她也没有说甚么,更没有反对:“哥!走吧!”

  江学坤一听急忙坐了起来,忙问道:“走?去那里啊?”

  顾一婷笑着说道:“拾破烂呀!”江学坤也笑了。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们还真的拾破烂存了两千多元钱,他们没有忙于去找工作进工厂,去租了一间房子,这间屋子不是很大,是底楼,整体看上去还算整洁,四四方方,门是顺一边墙开,门对的最里端是用最简单的波纤瓦围成的小小卫生间,房屋内部的结构,大概就是房东精心专为出租而设计的吧;进门的左边,放了两张简易的单人小床,中间用一布帘格着,里边的一张是顾一婷的,不用说,外面的那张肯定就是江学坤的了;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进门的不远处是一小小的灶台,灶台上放的是他刚买回的灶具和餐具,灶台的里边还有一小小的矮方桌,桌子的两边有两条浅蓝色的塑胶方凳;这样看上去,屋子里虽说别无空隙,更显得紧凑,但更显得大方和节拍,真像是小两口居家度日的生活小天堂;不过暂时不要乱说,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这从屋子里的两张床和那淡红色的布帘就足以证明。他们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形貌焕然一新;虽说他们不是甚么白雪公主和深宫王子,那也说得上是帅哥靓女。此时此刻他们终于可以轻松舒畅地出一口气,这似乎把以前那些不顺的事抛到了老后。这天晚上他们终于可以吃上轻轻松松用自己的双手烹制出热腾腾、香香的饭菜。江学坤说道:“婷婷!我们还是不忙去进工厂,还得拾一段时间的破烂儿,只要我们有了住处,有生活来源就好办了,明天我去理发,把发型变了,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婷婷!你说呢?”江学坤一边吃着饭一边对顾一婷说道。

  顾一婷更加兴奋;一是有了现在这像模像样的居处,一是眼前有这样一个能说会道、能文能武、知人善任帅哥为伴,真是上辈子修得的福。所以她喜笑颜开、慎重地向江学坤说道:“哥!你别问我,一切都由你安排,一切都听你的;哥!我这是实话。”顾一婷这也确实是实话;因在她的心中,在这遍陌生的土地上,江学坤是她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为甚么呢?他可以不要命来保护自己,自己生病没钱治,他可以卖血为自已治病,只有他懂我的心,只有他知我的情,只有他能为我付出,只有他能为我冒险,只有……。

  就这样,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顾一婷和江学坤的生活还过得比较的充实,比较的满足;因为他们知足,也非常知趣,俗话说“知足者长乐”。

  一天顾一婷在一公司的门前看到牌子写着本公司招聘数人,她不像以前那样马上去应聘,她回去换了换衣服,梳了梳头,画了画装,嘿!你看她那鹅蛋型的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看上去还真的是像是仙女下凡;她照了一下镜子,微笑了一下,向门外走去,刚一出门,她又回来,她拿出了笔和纸写道:“哥!我去应聘去了,如果我回来得很晚的话,自己买菜煮饭,……。”因为这次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能够成功。

  中午江学坤回来看到字条,微笑了一下,开始了掏米洗菜,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了,他等了她一下,自己吃完饭也写下了一字条:“婷婷!饭菜在锅里,如果是冷了,自己热一下吧!千万别吃冷的啊!”……。晚上江学坤回来时,锅里的饭菜原样未动,他在门前坐了下来,两眼望着门前的那条路,过路行人的欢声笑语,他听不见,他觉得很静,静得无法想相,他去把锅里的饭菜热了一遍,又坐在那里望着那条路,过了许久,他又去热了一遍,这时他的肚子不管怎样的闹,他的大脑也没甚么反应,他渡过这短短的几小时,像是渡过了几年。差不多快晚上十二点了,行人也稀少了,在路的一端迎面一女郎快步来到他的面前,他忙站了起来问道:“小姐!请问你找谁啊!?”

  女郎“嘻嘻”一笑说道:“公子!请问我哥在家吗?!”

  这时的江学坤在暗淡的月光下才认出眼前的绝隹美人儿是自己叫顺了口的婷婷,他一下傻了,呆了,傻得像懒猫,呆得像木头。他恨不得一下把她搂抱在怀里,他恨不得……。他控制住了自己,他用心地控制住了自己,右手擦了擦眼睛笑着说道:“你好……好好……漂亮哟,真像是仙女下凡,真像……。”

  “哥!你甚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别废话了,别你呀我的了,进屋吧!”顾一婷虽说嘴里在指责江学坤,但心里却是乐滋滋的,因为她打动了他的心;所以她笑眯眯地用右手拍了一下江学坤的左肩说道。

  江学坤“嘿嘿”地一笑说:“我的顾大小姐请。”他回到屋里,从锅里端出了又热又香的饭菜,放在了她的面前,顾一婷说:“我已……”本来她想说我已吃过了,但她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里等自已半夜,也是人家的一份好心,要是说不吃可能会伤了他的心;所以她忙转过来说:“这么晚了你也还没有吃?你太傻了,饿坏了吧?”

  顾一婷这话说的虽然普通,没甚么分量,但从语气里听得出是一个女人关心男人真心话,江学坤听了笑了笑说:“等你嘛!”

  顾一婷看了他一眼,接过江学坤手上装满饭的碗和筷,内心十分激荡,想要疯狂地扑到他的怀里亲吻爱恋;虽说江学坤只说出了“等你嘛!”这最普通的三个字,但深深地打动了一个纯真少女的心。她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行动,控制自己的一切;她迟疑了一下,吃下了一口饭,优色的眼光看着他说道:“哥!如果以后要是晚了,你就先吃吧,别等我,其实厂里也有饭。”顾一婷的这一表情,其实也是有原因的。眼前的这位男生虽说是完美无缺、十全十美,但也不能因此而伤了老家那青梅竹马的心。

  江学坤从她的表情似乎得知了她内心中的一点甚么,不过他也说不准,所以他看了看她,吃了一口饭又说道:“这么说来你已吃过了?”

  顾一婷本来是要说“吃过”,又马上改口说道:“没…没…没有!”说话显得含糊,让人听上去是在说谎。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说的情话吧。所谓的情话,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却偏偏要对方相信。

  江学坤看着她又问道:“那你为啥不在厂里吃呢?”

  顾一婷放松了一下自己忙说道:“我就知道你在家里等我,所以我就没有吃,赶紧回来了。”顾一婷说的这话,要是傍人听来却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可江学坤听来那就是甜上加甜了,这说明她的心中有我,我的心中有她,他俩边吃边聊。聊得特别开心。

  江学坤问道:“厂还可以吧!多少钱一个月啊?”

  顾一婷叹息了一下说道:“哎!工资四百,包吃,住宿费每月还要扣三十元,每天晚上要加班,最早也要十点多钟。押金还要三个月才能退,如果不到三个月,就退不了,钱就没了。”

  “咋啦?你卖给他了;这样看来还没有我们拾破烂强哟?呃!不在里面住也要收住宿费呀?是不是你没有说不在里面住哟?”江学坤虽说手里拿着碗筷,嘴里吃着饭,说着话,但双眼却死死地盯着那顾一婷今天那特别靓丽的脸蛋,心里在说,怎么这么久就没有看出来她的这斑春色。

  顾一婷似乎也看出了江学坤的内心一面,默然道:“我一直认为的正人君子,也有如此的好色之心,难怪有人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这话是真的吗?要是今天晚上他对我那样……,我……我我……怎么办?不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要是……要是……是,……,哎!”她叹息地说道:“卖到是没有卖给他,只是吃人家的饭,得由人家管。哥!你不是常说金子要发光也要分地方,我们这块金子拾破烂能发光吗?发出的光人家会看到吗?金子发光也得要分地方呀!”本来这一叹息是顾一婷内心对今天晚上的睡觉的叹息,不料叹出声来,又怕江学坤看出破绽,所以她非常巧妙地把叹息绕回到正题。

  江学坤想了一下再说:“呃!金子总会发光,那是我以前的一句笑话而已,你当真了?”

  顾一婷吃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把碗筷一下放到了身边的小桌上,转身倒在了床上说道:“谁叫你是我哥呀?你是我哥,你是圣人,圣人说出的话是圣旨,小的还敢不信,还得句句照办,还得……。”顾一婷的这一倒下,她似乎是在试探此时的江学坤是否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糟糕;不过此时顾一婷的内心也十分希望江学坤对她搂搂抱抱,赏识赏识男欢女爱的滋味儿;她以前在小说中看到过外国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在小汽车的座位上,今天我这中国女孩子的第一次不会就在这小小简陋的单人床上吧?要是真的,哎!那我这冰清玉洁就没了,我又怎么去面对他?要是不,又怎么向他解释我心中的他,又怎么对得起他对我这此时间的照顾和关爱,又怎么来打发我现在心中想要的爱。其实这些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此时的江学坤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马上冲上去抱住她亲爱,而江学坤把桌上的碗筷一同收起拿去那灶台上的锅里一同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又为她热了洗脸的水,送到了她的身边,他就像照顾亲妹子一样照料她,这一切,她心动了,她的心被感动了,她感动得落泪了,她那漂亮的脸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泪珠,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多么希望的眼神看着他;她的双手几次想绕过那热水盆,搂住他的腰,手又收了回去,因为家乡的他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那双又白又嫩的手,最后还是落到了江学坤端着脸盆里。

  江学坤似乎也懂得她此时想法,也懂得她内心十分矛盾,所以控制他的言行和举动,非常关怀地安慰她说道:“妹!洗了脸才睡,洗完了脸好好地睡上一觉;没事,有哥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睡吧,好好地睡吧。”就这样江学坤拾破烂,每天为她洗衣做饭又过了一段时间。江学坤每天就在想自己对顾一婷说的那一句话:“金子发光也要分地方。”他似乎也觉得这样一天拾破烂虽说也有钱赚,也能养家服口,但没有展示自我的舞台,即使发光也没人看见,所以他也决定去找一份如意的工作来展示自我,发挥自己,让别人发现自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那天晚上他对顾一婷说了自己的想法,顾一婷举双手赞同,因为顾一婷相信江学坤说的那句话是真理。

  第二天江学坤来到了顺达电子厂门前,一张小小的桌前围了不少的人,他也跟着围了上去,看了好久,他才问道:“同志!请问你这儿是在招聘吗?”

  江学坤的话一问完,桌边坐的那位代眼镜的青年青男子站起身来,用右手推开了身后椅子,向他更进了一步,左手拉了拉他那脖子上的那条梅红色的花领带,伸长脖子,仔细地打量了他的上下,然后左手从衣袋里拿出了一盒名牌香烟,右手“咔”高级打火机发出了浅蓝色火焰,在江学坤的眼前绕过两圈,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大口,把烟雾直喷江学坤的脸上说道:“对!本公司是在招聘人才,招贤纳土!不是招聘庸才、蠢才,更不是招聘乞丐。”因为这时的江学坤手提的是垃圾袋,衣衫破烂,发型脏乱,脸上也有一点脏,看上去就和街头上要饭的傻乞丐差不多。也难怪所有的人看了看他都露出了使他难以忍受的笑脸。

  这时江学坤不慌不忙将手上的垃圾袋轻轻地放下,看了看顺达那块大大的招牌,又扫视了周围的围观者,双手拍了拍衣服,然后面带微笑看着眼镜说道:“哎呀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伯乐再世,姜太公下凡,失敬失敬;是人都说顺达好,不过他们都没有找到真正好原因,这下我终于明白了。说到这里,我给大家讲一个小小的故事,有两家公司,一家门前门前放的古香古色的招才猫,生意总是不见得怎么好,而另一家却是放的一条活生生的看家‘狗’,生意是红红火火、日日猛增;后来放猫的那家终于找到生意不好的原因,原来狗比猫的个子大,狗比猫聪明,狗比猫更能嗅出味道来,于是这家公司去买了一条狗放在门前,没想到买回的却是一条败家的哈巴狗;……当然,说狗说猫这只不过是一句笑话,惑者说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而已,要真正说来,一个团体,一个单位,运作起来就好像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惑者说是一艘行驶的轮船,如果这辆车,这艘船的发动机因一个小小的零件松动,惑生锈,惑脱落,就是在好的驾驶员惑船长也无法把它驶向到目的地惑彼岸,……我想,顺达若继续有你这样的看家狗,我敢打赌,这条乘风破浪的大船早晚会因这条狗而迷失方向。”他滔滔不绝地说得那眼镜张口结舌、哑口无言。眼镜一听怒火冲天,但无理可答,眼镜似乎觉得自已一个顺达的人事部总经理,在这众人面前好没面子,上前抓住了他的左肩,举起了右手,正要打下的时候,从眼镜的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那眼镜高高举起的右手说道:“汪字申!你这是……?”眼镜回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顺达的老总肖俊飞。

  眼镜回头一看,是老总忙开了笑脸说道:“干爹!是你呀?你老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肖俊飞没有回答眼镜,只是把眼镜往身后拉了一下说道:“小伙子!他不要你我要你,这是我的名片,你随时都可以到我的公厂来上班。”

  江学坤接过名片一看,原来是顺达的老总,等他再回过头去看他时,他以上了小车离去,这时的江学坤嘴里说:“肖……。”可小车不见了。

  汪字申嘴咕咕说道:“你……你你……你这是……,哎!”

  说来也是,肖俊飞在众人的面前也不给干儿子汪字申的面子,像是这老头子有点不懂人情。其实这事儿肖俊飞心里早就有数;自从汪字申来到顺达后,他以为和肖俊飞的女儿肖平耍朋友,老爸又是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所以他自己认为是公司的上帝,事事以我字当头、得天独厚、洋洋得意、横行霸道,……,肖俊飞早就看不起他了,不过谁又叫他是顺达一个股东的儿子,谁叫他是香港黑市老大汪胜雄的侄子。所以他今天没给他面子,使他难堪,可能是老头子(肖俊飞)他忍无可忍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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