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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溪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的倒霉,从小学时代被班里的男生欺负到初中时代收到隔壁班一个不太认识的男生的情书却被老师发现,最后老师叫来了家长被训了一顿后方平息这件事,结束过后那个男生只说是看你长得还可以所以追来玩玩可是没想到遇到了老师真是倒霉,一直到高中喜欢上了一个男生最后跟着他去到一间不怎么样的大学可是人家到了大学,军训还没有过完就跟班里的另一个女生在一起了。
反正,在男人这方面,程玉溪觉得都是一塌糊涂的。
终于到了现在出来工作,程玉溪是一个小学老师,她总是觉得,作为一个新的开始,自己的厄运理所应当的结束。
最近,学校老师之中,传着一个谣言,说是程玉溪跟校长有暧昧。
程玉溪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冤枉,这个校长只是因为最近跟程玉溪因为工作的原因接触得比较多的,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有错觉。不过有时候程玉溪自己也在想,莫非这个校长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吗?
想想还是觉得想多了,程玉溪觉得还是好好地生活比较好。最近班里一个同学感冒引发了一堆一起感冒发烧,本来五十个人的一个班最后变成了三十多个人还坐在课室里,作为他们的班主任,程玉溪自己也不好过。
最后,某天程玉溪还在上课的时候,收到了一个通知,说有流行感冒,还是挺严重的,所以一年级的都放假一个星期。
这时候程玉溪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的好还是伤心的好,难得有连续七天的假期,这可是一个国庆的分量啊。正当程玉溪在考虑着怎样过这么七天的时候,接到了校长的一个电话。
“玉溪啊,既然都放假了,不如去培训一下?”校长说。
程玉溪对于培训这件事情还是比较排斥的,每次培训都去其他的地方,然后无无聊聊地过两天就没有了。可是,让程玉溪比较惊讶的是,这次的培训竟然安排在杭州。
那是一个什么概念?程玉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广州离杭州的距离还是不短的,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培训,在广东省境内又或者说是在珠三角都可以完成了,干嘛要特意的去杭州?听说校长的所谓培训都是出去玩乐的,这次叫自己到杭州培训,莫非也是想要跟自己一起玩?当程玉溪将这件事告诉同事之后,大家都疯了,大家都一致的认为,这次校长是真的想要以培训为借口跟程玉溪一起出去游山玩水。
虽然是很不愿意,不过程玉溪自己也没有推脱的理由,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不想要跟你去约会而不去的吧,到时候如果误解了人家的意思,被校长针对就惨了。于是,程玉溪收拾包袱,登上了飞往杭州的班机。
校长说是有事情干,所以要先去杭州,所以,程玉溪是自己一个人上飞机的。
当飞机起飞的时候,程玉溪一如既往的晕机,什么窗外的景色之类的他一概没有看,只是低着头,抵抗着晕机带给自己的不爽。
过了一阵子,程玉溪觉得好像周围的有了一点摇晃,他一开始也只是当做是飞机遇上了气流,一会儿就可以恢复了。可是这个飞机越来越不稳,好像上帝一只手抓着这架飞机玩耍一样。周围的人也开始躁动,最后,程玉溪听到了机组人员的声音。
所有人都是处于一种惶恐的状态之中,程玉溪也不例外。可是,在恐惧中,程玉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以前的那些男人只是让自己损失了一些东西,校长这个男人可是连自己的小命都被他弄没了。
想到这里,程玉溪不禁一笑。她都很佩服自己,照理来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可以笑得出来的。
其实一开始程玉溪还是抱有一点希望的,就像买彩票一样,从来都是没有中过奖的。中国一年也没有什么飞机失事实践,程玉溪可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好运,刚才碰上了这个。
可是,到了最后,程玉溪想要不相信也是不行了。有人说人到了死亡之前,总是会想通很多事情的,也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现在没有人听她说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她想通,程玉溪只是单纯的觉得对不起父母以及一切跟他有关的人罢了。如果当初自己可以拒绝那个校长的要求,虽然现在可能心情会很忐忑,不过在家里坐着总比遇上飞机失事来得好。程玉溪这样想着,随着事情的发生,恐惧淹没了一切。
头好晕……我不是死了吗?程玉溪睁开眼睛,觉得眼前朦朦胧胧的,她想起了刚才飞机失事的时候,周围的人惨叫的声音,那些因恐惧痛苦而扭曲的脸孔,都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难道,自己是最后获救了吗?传来一阵味道,程玉溪以为自己是像电视里的那些女主,大难不死,醒来后闻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可是,好像这股味道又是跟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有点差距。
眼前的事物开始清晰,程玉溪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个貌似厨房的地方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从门口进来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身上一阵酒气,程玉溪不禁捂住了鼻子。那男人看到程玉溪好像很嫌弃自己的样子,脸上不悦的表情很是明显。他揪着程玉溪问道:“你想死啊,不是叫你做饭吗?怎么饭都焦了?”
程玉溪在觉得乱七八遭的同时,也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好像不太好。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脸上胡渣子密布,一看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程玉溪一脸的无辜引起了这个男人的一点恻隐之心,他摸摸程玉溪的额头,说道:“原来是发烧了。”说完后,就放下程玉溪,自己走向灶台,自言自语的说:“又浪费了一锅的饭。”
程玉溪也摸摸自己的额头,烫得不得了,她摇摇晃晃的起来,看看周围的坏境,这只是一个破烂的厨房,而且到处都是油污,都不知道用了多久了。程玉溪叹了一口气,刚想要问那个男人这个什么情况,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上,穿着的也是一件粗布衣裳,而且这个款式,程玉溪都快要疯了,这个是穿越了的意思吗?
那个男人也没有理会程玉溪,好像程玉溪发烧了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是程玉溪就自己出去看看,外面跟里面的还是差不多,也是一个很破烂的地方,一间很小的房子,整个房子加起来还没有程玉溪以前的房间大。程玉溪叹了一口气,不是说穿越都是穿到什么王侯将相的家里的吗?怎么自己来到了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了?
正当她还想脑袋一团糟的时候,听到了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这阵咳嗽声还是持续稳定的,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程玉溪想,如果这个人是有病,那也是病得挺严重的。这个地方是自己穿越过来后的家,那么里面的那个人难道还是跟自己穿越到的那个人的有什么亲戚关系的吗?程玉溪走了进去,看到阴暗的屋子里躺着一个男人,瘦骨如柴,程玉溪虽然跟他素未相识,也为他觉得不舒服。
那个男人看到程玉溪,断断续续的说道:“玉溪,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程玉溪也没有看到自己是怎么样的脸色,不错也顾不了了,她问那个男人说:“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男人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他说道:“玉溪,爹知道你讨厌我,可是爹都快死了,原谅爹好不好?”
程玉溪觉得更加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不过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不停的点头,说道:“我都原谅你。”
那个男人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可是毕竟还是很虚弱,他闭上了眼睛。
程玉溪自己也是很不舒服,感觉头还是很晕。她知道现在自己是没有西药吃的了,当务之急还是找那个男人看看有没有药好了。
那个男人看到程玉溪找自己拿药,说道:“好,我去买。”
在这里就这样过了两天,程玉溪发现原来自己穿越到了一个贫家女孩身上,那个病怏怏的男人当然是她的父亲,而那个酒鬼就是他的哥哥,程云。其实程云都不是很喜欢喝酒,只是赌钱赌输了就会买酒喝,偏偏那个人又是输多赢少,所以家里的钱都被他用得差不多了。程玉溪小时候家里也不富裕,所以很多家务活还是做得挺熟练地。来到了这里后,程玉溪在认命的同时也是渐渐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本来想着先过着,然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回到以前的世界,又或者给自己在这个世界找个出路,毕竟死过一遍a的程玉溪对自己的生活要求都低了很多,她觉得只要是活着的总是会有希望的。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男人的死改变了。
那个世界里,程玉溪的爹,在程玉溪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终于病入膏肓,没了。
葬礼很是简洁,不过有个环节让程玉溪觉得很不自在的,葬礼结束的时候,程玉溪总是觉得有几个人在看着额自己。其实这个躺着的男人跟程玉溪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程玉溪再怎么多愁善感,还是不能像他真正的女儿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的。可是这个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而且,伤心到哭晕的程玉溪还可以死趁着这装晕的时间好好地休息一下,这个繁琐的葬礼已经将她弄得身力交瘁。
葬礼过去后,日子还是像以前的一样,只是没有了以前的那个在屋子里哭泣的男人。程玉溪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需要找方法出去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变故。
那是程玉溪那个世界里面的爹去世十天后,一个长着两行老鼠须的男人过来将程玉溪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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