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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娜嘉从里屋走到院子里,看见二胖正在拿着一根铁棒不停的放下举起,铁棒两边穿插这两块圆形的石头,她随口问到:“在练功呢?”
“恩!”二胖没有回头,仍在专心的练着。娜嘉看着二胖如此专心,也没打扰他,从屋子里搬出一把椅子在院子旁坐下,手里拿出伊莱卡的匕首,捣鼓着,因为之前和伊莱卡说过,帮她加强武器的。
二胖专心练了好久,发现娜嘉还在一旁坐着,正在研究什么东西,便停了下来,问到:“老大还没回来吗?”
“刚刚回来了,不过这会儿又出去了,说是去找线索。”娜嘉把匕首放进包里,侧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一脸百无聊赖地回答着他。
“那你怎么没跟着去,你不是挺喜欢跟着老大查找线索的吗?”二胖问到看似无所事事的娜嘉。
“你不觉得他今天心情不好吗?我跟着还不是去触霉头,干嘛去。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敢去打扰他呢。”
“也是呢,毕竟威尔队长死了。”二胖将手中的铁棒放下,也找了个椅子在娜嘉身边坐下。
“我还一直以为冷血怪和九队的队长关系不好呢,看他昨天那样子,好像很在意威尔的。”娜嘉有些不解,明明头一天两人还针锋相对的,可是斯高看见威尔死了,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而且威尔也可能是在最后一刻想到来找斯高求救或者什么的。
“这些队长们啊,虽然平时都很厉害,各做各的,谁也不满意谁,可是若真的遇到危难的一天,他们一定会团结在一起的。这就是灭十团嘛,我可以骂你、打你,可是如果有人欺负你,我绝不允许。我想威尔队长死了,老大一定会为他报仇,就算两人交换也是一样,换做现在的是威尔队长也会这样。”二胖有感而发地说着。
“你诅咒冷血怪呢。”娜嘉开玩笑的和二胖说着。
当然二胖这种容易认真的人,被娜嘉一个玩笑吓到了,立刻说道:“没有,没有,我可是很敬佩老大的。我和自己发过誓无论如何,就算丢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老大。”
娜嘉看着二胖这么紧张的样子,嘻嘻地笑了:“和你开玩笑的,这么容易认真。我知道你对冷血怪的忠心,不过也不用发这么重的誓吧,说什么丢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的话。”
“这是真心话,我一直很敬佩老大,因为老大啊,是一旦确定一件事情,就会拼尽全力去做,无论生死,所以我已经确定这一辈子追随老大、保护老大,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到。”二胖说这句话时,似乎就在重复着自己的誓言一样,如此认真。
娜嘉看着二胖认真的眼神微微一笑:“是吗?冷血怪就是这样吗?一旦确定的事情,就会去做到,所以就算威尔不死,他也会坚持查到底?”
“恩,因为这是老大确定要做的事。”二胖看着远方肯定的说到。
看着二胖肯定的眼神,娜嘉将头转向另一边看着天空,怀疑地问:“可是现在一筹莫展啊,很难呢,说不准会像九队的队长那样丢了性命。”因为不仅没有一点线索,只知道可能和杀人魔有关,但也是猜测,而且九队队长就这么死了,对方肯定很厉害。
“如果是老大话没问题的,这件事情。”二胖仍旧十分肯定,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了娜嘉。
娜嘉没想到二胖如此坚定,平时见二胖那么柔和,没什么个性,好奇到:“你就这么肯定,对这件确定要做的事,一点犹豫也没有,对方可能很厉害啊。”
二胖笑笑回答到:“如果有半点犹豫的话,只会离预期的结果越来越远,坚定的去做就可以了。”
“哦,想不到你平常话挺少的,说出来的居然这么有深意。”娜嘉听着二胖这句话话,挺有感叹的说到。
“这是老大告诉我的。”二胖听到娜嘉的赞扬,饶了饶头回答到,说到这他不禁想起了和斯高相遇时的场景:
许多年前...
一个小个子男孩长得比较胖,行动起来笨手笨脚的,因为家中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二胖。
二胖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将一团东西紧紧抱在胸口,这团东西被纸包着,看不出什么东西。他街道上奔跑着,似乎很赶时间。突然由于拼命奔跑,二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男子,此人看起来十分凶恶,脸上还有刀疤,他身旁还有两人,一人较矮,肌肉纵横,另外一人扛着一把大刀。
二胖撞到这人,自己被撞到在地,可是这人却纹丝不动,凶狠狠地看着他。二胖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自己被撞掉在地上的东西,抬头望向这三人。不抬头还好,一抬头二胖就被吓住了,自己撞上了不该撞的人,是村子里的流氓组合,最爱无事找事,可村民又拿他们没办法,因为谁也打不过这三人。
中间那个高个子男人看着二胖,一只手撑着二胖的头顶,一脸不高兴地说到:“小子,你不长眼睛啊。”
二胖没有反抗,只小声地说到:“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你以为你是谁?”左边那个扛着大刀较瘦的男人,听着二胖的道歉凶神恶煞地看着二胖。
“真的...真的对不起,能不能原谅我。”二胖害怕的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惹这些人。
“原谅你也可以,你给点补偿费就可以了。”中间那个男人放开手坏笑着看着二胖。
二胖当然知道他们说的补偿费是什么了,当然是钱,可是自己哪有钱,仅有的钱都用来买手中的这包东西了,于是不经意地撇了手中的东西一眼,和男人说到:“可是我没钱啊。”
“没钱,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右边那个肌肉男一听就怒了,他看了看二胖手里的东西,“喂,小子,手中拿着的是什么?”说着就一把抢了过来。
“不行啊。”二胖见东西被拿走,急忙挣扎着起身去抢,可是又被中间那个男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随着二胖摔倒在地上,右边的肌肉男子将纸包打了开来,里面是熏烤入味的半只肥鸡,在二胖的村落只有部分人买得起肉,更别说这么一只肥鸡了。肌肉男看着肥鸡大笑到:“哈哈,小子还藏着这么好的东西,我看你给不起钱,就把这东西给我们大哥补一补吧,算是赔偿费。”
二胖看着肥鸡被抢走,只能哭着在地上叫唤:“不行啊,那是给妈妈的补品啊,妈妈身体不好,我一定要把肥鸡带回去,这是凑集所有的钱在隔壁村子买来的。”
那个中间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听二胖这么说,就开始发火了,他一把拽住二胖的头发,把二胖拎了起来,大叫到:“你小子说什么,不能给我,不知死活的。”
说罢,将二胖重重摔到地上,用脚猛踢二胖,其他两人也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对二胖打起来。二胖被打得一脸的淤青,蜷缩在地上一个劲小声呢喃着:“不...不能给你们。”
那个高个子男人听到二胖这么一说,更是火冒三丈:“看来你真的不要命了,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说着,就转身去捡放在地上的刀。
当高个子男人刚弯下腰去捡的时候,地上的刀被一只脚踩住了。这是让他此刻最不爽的举动,他一脸不满地抬起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可是抬起头看见的不是什么比较魁梧的男人,而是一个身高和二胖相比稍矮一些的男孩,年龄可能不过十一二岁,比二胖还小几岁,好像不是村里的小孩。男孩一头黑发,虽然人小,可一双眼睛却如鹰一般犀利有神,背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宽剑。高个子男人还没说话,男孩子就开口了:“喂,你挡住我了。”
“啊!”高个子男人三人组被小孩这说话的口气惊呆了,和他们一起叫起来的是二胖。二胖从来没见过谁敢这样和流氓三人组的老大说话,不禁为这男孩捏了把汗。
惊吓之余,二胖急忙叫道:“喂,你还不快跑,你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男孩听见二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他们是村里的恶霸啊,没人敢惹。”
二胖的声音还在盘旋,高个子男人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一把拽住男孩的衣领,把男孩提了起来:“小子,你刚才说什么,你不知道大爷是谁吗?”
男孩被高个子男人提起来,似乎很不高兴,他用鄙夷地眼神瞅着高个子男人,没准备回答他。
高个子男人更加凶狠起来:“小子,你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说着就准备揍这男孩,像刚才揍二胖一样。
男人右手拽着男孩的衣领,左手捏成了拳头,准备击出,可没想到左手的拳头被男孩一只手捏住了,且无法移动,好像男孩的手劲比自己大出几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孩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高个子男人的右手,往外一折,男人瞬间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男孩杵着男人的肩膀一个空翻,右脚踢向男人的后脑勺,男人瞬间倒地。
其他两人看着一这幕看得目瞪口呆,从来没有人可以打倒他们的老大,更不可思议的是打倒他们老大的人居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他们大叫到:“老大!”可是老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没有回应。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男孩已经向他们走来了,其中的肌肉男叫到:“喂,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男孩用很平淡的语气回答着:“干什么吗?他挡住我的路罢了。而且做了不该做的事,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碰我的衣领。”男孩说着,越走越近。
两人看着男孩走过来,开始有些害怕了。恐惧中,满是肌肉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冲向男孩,用他的拳头向男孩的脸打去,男孩的头往一旁微微一斜避开了。接着肌肉男人又一个劲向男孩挥舞拳头,男孩抱着手,不慌不忙地躲避着。肌肉男人一直往前攻,男孩一直躲避着后退,退到一个墙角,见男孩没地方可躲,男人微微一笑,使出全力,猛地向男孩身上挥去。
二胖见状慌忙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只听“哗”的一声,二胖才睁开眼睛,魁梧男人一拳打向了墙面,墙面裂开了,可是不见男孩。这时,男孩出现在魁梧男人的背后,他灵活地一蹲,脚在地上有个横扫,将男人绊倒在地。又跳了起来,用手拐击中了男人的腰部,男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二胖看着这一幕实在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正当他激动之余。突然发现另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地上的刀,跑到男孩背后,向男孩砍去,紧急时刻,二胖冲男孩大叫:“喂,小心身后啊。”
男孩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轻松一跃,跳到了刀剑上,将刀压到了地上,男人由于拿着刀,随着这股冲击,跪在了地上。瘦男人一脸惊恐地看向男孩,发现男孩正用一种寒冷地目光盯着他。他不由心中一震,丢下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二胖见流氓三人组,倒的倒,跑的跑,没人再和他争肥鸡了。立刻跑到放在地上的食物面前,将纸打开,看看里面的肥鸡有没有受损。经过二胖的检查,肥鸡还好好的,他才叹了口气,跑到这个陌生的男孩面前:“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没命呢,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剑都没拔就把他们打倒了,谢谢你啊。我叫罗塔斯,你叫什么?”
男孩完全没有接话地意图,而是自说自话地问他:“我问你,去雪灵山峰怎么走?”
二胖听完男孩的话,一幅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放大了瞳孔看着男孩问到:“你要去雪灵山峰?”雪灵山峰是一块常年积雪,山地陡峭的高峰,凶险异常,攀登已略显艰难,更别说住着凶猛的野兽。
“恩。”男孩点点头,脸上没有太大变化。
惊讶过后,二胖还是告诉了男孩雪灵山峰的所在地,离村子并不算远。男孩听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胖见男孩要走远了,立刻又跑过去叫住男孩:“喂,你真的要去雪灵山峰?”
“是,你要问几遍?”很明显男孩有些不耐烦了。
其实二胖问男孩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因为自己也想去,可是不敢。他心中出现了村里医生和他的对话:“二胖啊,你母亲常年缺乏营养食品,虽然吃肉可以给她补补,可是病已经根深蒂固了,要治好的话我真的没有办法,不过听说雪灵山峰上有一种灵芝,可以救世间疾病。不过,你也知道,那地方没有人可以去”。去雪灵山峰取灵芝是救母亲的方法,可是二胖也深知那地方根本没有人能去,而今天居然听到有一个人要去那种地方,他怎么能不为之一振呢。他立刻问到男孩:“你去那儿做什么,你家里也有人生病了吗?”
“啊?我去做什么是我的事,你家才有人生病了!”男孩对二胖的疑问觉得莫名其妙,而且他似乎还没和二胖熟到自己要干什么都要和他说。
“我...”二胖一听家里有人生病了,又想起病重的母亲,泪水在眼里打转。想着病重的母亲,二胖很想和男孩说自己想一起去,可是又害怕,犹豫中不知如何开口。
男孩见二胖磨磨唧唧地,不耐烦了:“喂,你到底...”还没讲完,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自己独自里传出来,男孩就此打住了,在外人面前肚子居然叫起来,他忙说到:“算了,我走了。”
二胖听到男孩的肚子叫,发现其实这男孩表面上一副难接近的样子,不过也是正常人,便笑着问到:“哎,你肚子饿了?”
“怎么可能。”男孩见二胖已经听见了自己的肚子叫,忙狡辩到,可是刚说完,肚子又叫了一遍。
二胖虽说脑子不灵光,但是还是能看出男孩故作没事:“你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吃饭啊?”
“哦,大概五天没吃了。”男孩还是很淡定地回答了他。
“五天?”二胖惊奇地看着男孩,心里想着到底他是不是人啊,自己就算没钱的时候也不过三天没吃饭,都快饿死了。这人五天没吃,还有精力打架。
“恩。”男孩点点头,准备转身就走,不愿再和二胖浪费时间。
可是二胖拽住了他衣服,不让他走,二胖笑着说到:“你要不嫌弃的话,那去我家吃吧,我还要好好感谢一下你刚才帮我呢。”
“帮你,我可没帮你。”男孩矢口否认到。
“反正你刚才打倒了那三个人,我的东西才没有被抢走,我怎么都得感谢你,走吧,去我家,不过我家很穷的。”二胖热情的邀约到。
似乎男孩也不赶时间,点了点头:“哦。”说完,就随他去了。
两人来到二胖家,男孩看着屋子,这儿真如二胖所说,家里没什么东西,他环顾了四周,看见院子角落有一个破旧的纺织机。
二胖顺着男孩的视线看去,说到:“那是我妈妈的,因为大哥和父亲去世得早,一直以来都靠这个为生,可是现在妈妈也病了。”
“病了?”男孩听到二胖这么说才想起来,之前二胖问自己去取灵芝的事。
“恩,听说只有雪灵山峰的灵芝才能治得好。”
“哦。”男孩看着老旧的屋子不再说什么了。
二胖见男孩没说什么,立刻就拿着手中的肥鸡跑了进屋子,男孩也跟在后面。
他看到二胖将肥鸡分成几块,端到了床边,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闭着眼睛,二胖和她说到:“妈妈,我今天买了肉哦,你赶快吃。”
床上躺着的女人听到二胖的叫唤睁开了眼睛,用母亲那独特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二胖啊,你回来了。这东西你吃吧,我不饿。”
“不行啊,妈妈,你必须吃这些有营养的东西病才会好。”二胖一听女人不吃,着急地大叫到。男孩在门边站着,背靠着门框,一句话也不说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时,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看见二胖的脸灰灰的,而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突然着急了,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挣扎了半天都没用,只好伸出手,摸着二胖的脸问到:“你脸怎么了,二胖,你跟人打架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二胖一只手扶着母亲的手,勉强挤出了个微笑说到,他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知道他在外面惹到了别人。
站在门边的男孩突然插嘴说到:“他是为了保护那只肥鸡被几个流氓给打了。”
“喂,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二胖听到男孩把这事说给自己的母亲听后,立即站起来,指责男孩。
“看吧,他承认了。”男孩完全无视二胖,又接着说到。
“喂!”二胖见男孩还在说,忙着阻止到。
躺在床上的女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还是挣扎了起来,背靠着床头,问二胖:“二胖是真的吗?”
“这...不是...”二胖听母亲问他,吞吞吐吐说不出其他解释来。
正当这时,他的母亲突然说到:“二胖,我肚子饿了,想吃肉,你那肥鸡拿给我吃吧。”
听到这话,二胖心里一愣,难道是那家伙为了让我母亲吃,故意这么说的,这样的话母亲心疼我一定会吃的。想到这,二胖转头去看男孩,男孩的目光已经移到了门外,专心看着门外,似乎注意力不在这儿。二胖没有再说话,赶快拿了肥鸡到母亲身边,给病重的母亲。
“那个男孩是谁啊?”母亲拿过肥鸡,又看向门边的男孩,向二胖问到。
男孩听到女人问他,把头转了过来,盯着床边的母子。
二胖看着男孩,开心地和母亲解释到:“他啊,我被人打的时候,就是他救了我。”
男孩一听这话,立即大声强调到:“喂,我都说了我不是救...”还没等男孩说完,二胖的母亲已经微笑着对男孩道谢了。
男孩看着这位慈祥的母亲,这才改了口吻,转过头,声音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你叫什么?”二胖的母亲又温柔地问到。
“斯高道斯。”
“斯高,这肥鸡我一个人吃不了,我们三人一起吃吧。”这位母亲提议,说实话这肥鸡挺大的,一个人确实吃不了。这是在邀请斯高呢,斯高也没拒绝,点了点头。二胖见斯高这样,也开心地将肥鸡给分成了三份,三人一起把肥鸡全部吃完了。
饭后,斯高就和母子俩道了别,动身前行。刚踏出门,二胖便追了上来,他叫住斯高:“斯高,等等。”
“恩?你又干嘛?”斯高被叫住,扭过头侧着身看着他。
“我...”二胖又开始磨叽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斯高等他说话,等得不耐烦问到:“你什么你,到底干什么?”
二胖看着斯高,虽然犹豫了半天,但是还是下定了决心,终于把没说完的话讲了出来:“我想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
“是,我想去雪灵山峰采灵芝给妈妈治病。”二胖鼓足了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哦,那你做好死的准备了没?”斯高听到他这么说,挑了挑眉笑着问到。
听到斯高这个问题,二胖有些不明所以:“死的准备?”
“当然,你觉得那里是随便什么人都出的来的吗?”斯高严肃的说到。
“可是...”二胖又犹豫了,他知道斯高没有吓唬他,那种地方没有人能去,去了也是有去无回,去那儿就是送死,可是不去的话,他的母亲怎么办。他在恐惧与勇气中徘徊。
斯高见二胖犹豫不决,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身背对着二胖,说了一句:“你要是犹豫的话,就别去了,犹豫的人跟着去也是送死,我先走了。”
“我...”见斯高远去的背影,二胖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于是这个天性随和胆小的罗塔斯和天不怕地不怕、目中无人的斯高一起踏上了前往雪灵山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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