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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若儿就知道你会赢!”云夕若娇美的身躯拥住风邪,她不仅为自己的丈夫获胜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是他风系魔法的启蒙导师感到自豪。
“那是肯定的,为夫不干没把我的事。”风邪趁性轻拍一下云夕若的小娇臀,惹来她的娇嗔。
其实肖龙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伪斗王,淡蓝色斗气是斗王的标志,斗芒才是其实力的体现。天极大陆上达到斗王之境后,知智卓绝者能立即释放斗芒,愚钝者不出1年便会自行领悟,拥有斗芒攻击力能几何倍增涨。幸好肖龙不会释放斗芒,不然风邪得有一番苦战,胜负难说。
“咦,这把剑造型不错啊,霸气上档次。”风邪跳到试剑台上,随手抓起放在最高处的一把剑比划着,仔细端详。
“有灰尘?柳龙,你佩戴的武器也不过是中品灵器吧,那为什么这把上品灵器的宝剑却被闲置在此,无人问津?”风邪表示不解,用衣袖擦拭剑身,分明是把装逼的好剑,配上自己简直酷毙了。
“快放下!”柳龙不等风邪说完,一把夺过宝剑,归于原处,左手不断拍打起伏的胸口。
“……”
“那是一把不详之剑。”
“啊?”
“说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传言它会吸取使用者的灵气,数百年间诸多武者贪于品级而去使用它,结果无一例外,不到一个月实力连降好几个档次。现在,它已成为我们口中的不详之剑,别说使用,连愿意碰的人都没几个。”
“那你们不丢掉或封印它?”风邪如遭电击,大张十指,急于找东西洗掉沾染的晦气。
“它毕竟是珍贵的上品灵器,况且偶尔碰一下也无危害,如非得以,我们实在不舍得放弃,久而久之就被放在试剑台上充充场面。”
“哦,原来这样。若儿,我们走吧。.”
风邪知道不详之剑后,自然对它没了心思,未知的麻烦事还是少一点为好。他转身牵着夕若的玉手,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大摇大摆的离去。
……
夜凉如水,月色似墨。
风邪独自一人躺在院子的凉椅上,内心久久无法归于平静,尘年旧事,昔人音颜一一浮现在脑海,抬头仰望苍穹,试问浩瀚的星空中可否有一颗是他的故乡—地球。
叹息,今天盗贼们是无比羡慕他,可风邪自问抱负何曾止于此。别人穿越都是混得风生水起,实力纵横异大陆无敌,美女后宫一大把,生活潇洒自在,甭提多么滋润。凭什么,同样是穿越,自己来到天极大陆已有些时日,唯一的女人云夕若光看不能吃,至今还是个处男;苟于妖女冷雨馨鼻息,身份是她的仆从;实力不入流,还被龙套小角色挑衅。
清冷的晚风拂过,院子里的杨柳枝条呼呼作响,房门悄无声息地关上,静谧的夜里显得分外震耳。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勾回风邪的思绪,他面前的空间出现少许起伏波动,荡起层层的涟漪,紧接着一把造型霸气的宝剑破镜而出,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风邪的身体仿佛被禁锢住,嘴唇发颤,他认出来,眼前的剑分明是白天的不详之剑,不会说是阴魂不散吧。
静,分外地静,人剑对峙。
“都多少年过去了,今天没想到本神从你身上发现能快速破解封印之法。”一道空灵的女声在风邪的心海响起,悠远的叹息中夹杂着喜悦。
“谁?你是谁?”
“我?我是神!”
“(⊙o⊙),神?你来干什么,准备吸取我的灵气?”风邪尽力平下身心,勉强从束缚挣脱,凝重地盯着不详之剑,全神戒备。
“灵气?不,你身上有更让本神感兴趣的地方。”
“什么!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滚,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剑身颤动起来,“本神是发现你身上蕴含的某种气体对我有大用。”
“气体?你指的是这个?”风邪往不详之剑注入一道真气。
“对,就是它,现在本神有几件事要你办,以后你记得每天为本神注入一次。”
如果每天这样耗费真气,实力说不定会倒退的,风邪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帮她。
“现在有了能快速破解那贱人封印的方法,本神需要的能量增加,你往后每月至少准备百块上品灵石给我。”不祥之剑自顾自的说道。
艹,每月百块上品灵石,当哥是暴发户啊。
“本神置于凡尘太久,神魂上难免沾染纤尘,你准备一盆精灵圣水来。”
尼玛,都成一把剑了,还想着糟蹋圣水泡澡,更别提大陆上的精灵们愿不愿意给了。
“还有吗?”
“额,本神再想想。”
“……”
“等等,如若照做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回报?”尽管风邪打定主意不插手此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暂时没有,不过有了那气体后,本神确信能在千年内破封而出,那时好处少不了你的。唉,还得呆千年,该死的贱人!”
噗,你丫的耍哥啊,千年,那时哥早就作古了。还有,被封印,原来她只是个纸老虎。
“千年,这么有能耐,我很好奇你口中的贱人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我信!”
“创世神,你信吗?。”
“O__O”…”
妈的,还创世神,我信个蛋,你这是严重挑战哥的智商,把哥当猴,不,当猪耍。
“很好,先前说的事哥拒绝,你还是另请高明吧。”风邪摆摆手,把头瞥向一边。
“什么,能为本神办事是你十辈子的荣幸,你竟敢拒绝?”剑身剧烈颤动,它没想过眼前渺小的人类会拒绝。
冷雨馨说这话哥忍了,毕竟她的实力与容貌毋庸置疑,可你丫的算什么,只会大言不惭,牛皮吹破天。兵器有了灵魂后就会化身为神器,而眼前的不详之剑却只是把上品灵器,想来她生前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也敢在哥面前叼。
“你这被封印可怜虫,马上在哥面前消失,信不信哥把你丢进茅坑?”
“你…你这下贱的人类,竟敢威胁本神!”
“威胁你又算什么,哥还要…”风邪火气真的上来了,自己难道那么不堪,各种角色接踵而至挑衅他。
风邪带上手套,抓起不祥之剑的剑柄,把它当柴刀一样对着院中仅有的树木就是狂劈,他发泄着,不断传出枝折叶落的声响。
“团长,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守卫听到声响后急冲冲地撞开院门,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齐齐擦擦双眼。
“团长,您在干啥?”守卫甲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在练剑,年轻人就是勤奋,哪像咱俩…”守卫乙黯然神伤。
“是你们呀,问下厕所在哪?”风邪见进来了两个守卫,停下伐木动作,喘着气把手中的不祥之剑扎入地面。
“厕所?团长,院子里不是有私人专用的吗?”
“不,我指的是你们这里最脏最臭的公厕!”
“啊?团长…”
“不要问为什么,告诉我就行。”
“哦,不过团长,团里的公厕口述起来有点复杂。”
“没事,你尽管讲,我记性好着呢。”
“那我讲了,团长,你出院门后往左走100米,接着往前走200步,再往右拐两个巷子,而后往前50米,往右100步,往左绕两个巷子,继续…..,最后走到一片平地,公厕就在唯一的一棵古榕树下。”守卫甲努力回忆此处通往公厕的路线,当他说完时他都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说得出。
“啊,谢了。”守卫一说完风邪就急不可耐的拔起不祥之剑跑出院门,脚底如装上了风火轮。
“年轻人就是记性好,活力十足。”
“就是!你说,我怎么感觉团长手中的剑有点眼熟,可是记不起来了。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唉,老糊涂了,不比年轻人!”
两个老年守卫诸多感慨,随后掩上院门回到岗位。
不过风邪的记性是否如他们所认为的呢?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卧槽,公厕在哪?这不科学!”当风邪走到一片密林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或许中途的哪个环节出错了。当然,这也不是重点,更因为他连来时的路也忘记了。
月色凄迷,寂寥无人,归路又该如何找寻?
“哈哈哈,笑死本神了,傻小子。”被风邪提在手中的不祥之剑见到他焦躁来回走动的模样,忍不住讥讽道。
“笑你妹,还不是你这货害的。”风邪找回了发泄源,实力甩锅,转身来到一道枯井旁,用力把不祥之剑丢入井中,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险。
“你…你这低贱的人类…”
哗哗哗…
一道有着异味的水柱冲击而下。
“哥滴童子尿滋味如何,可怜虫。”风邪解开裤带,对准井口嘘嘘起来,那样子说有多贱就有多贱。
“啊!你小子给本神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凄厉的女声传出,在这宁静的夜里如若有外人在场,听起来该是多么的骇人。
“哥等着你。”风邪搬起巨石封住井口,吐口唾沫,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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