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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道倩影渐行渐远,李风流望眼欲穿,可身前拥挤的众人挡住去路,李风流当真想要“杀”出一条道路。但理智告诉他,越是紧迫时候越是要冷静。他奋力拨开人群,全力以赴的朝着叫“之轩”的那道倩影。
“风流大哥!你怎么了?等等我!”宁香兰紧随其后,她不知道李风流为何突然发疯、不要命的往前挤。
李风流哪里听到宁香兰的声音,他满脑子里都是叫“之轩”的姑娘。
“我们一起玩吧。”小男孩跟在一群孩子后面。
“谁要跟你一起玩,野孩子,连自己爸妈都不要的野孩子。”
“对,不跟他玩,凭什么皇室给我们修炼的资源被他占了一半,就不跟他玩。”
小男孩跟在这群人身后,天真的央求:“我把教练给我的灵药分给大家,你们跟我玩好不好?”
“谁要你的施舍。”
“对,凭什么要你的施舍。”
“打他,他竟然可怜我们。”
小女孩:“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之轩,这小子竟然看不起我们,我们在教训他。”
“我不许你们欺负他。”
“你怎么这么傻,抱在地上任他们拳打脚踢,你不疼吗?”
“?????”
“他们不跟你玩,我跟你玩,我们能在一起玩么?”
“??????”
“可是,我不知道玩什么游戏,你知道吗?”
“?????”
“我们就玩这个,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我有一块玉,我把它剥开,一人一半。”小女孩用石头将美玉敲成两块,一人一半。
“我叫叶之轩,你以后可以叫我之轩。”
回忆以往种种,李风流泪眼模糊的向着快要走进拐角的倩影,眼看着女子就要拐进屋后离开,李风流拨开人群,朝着那道倩影高声喊叫,声音中隐隐带着苦苦岁月的思念:“之轩——之轩——”
李风流拨开人群,人群中有人跌倒,有人对着他骂骂咧咧,李风流恍若未闻。“之轩——之轩——之轩——”
“?????”
李风流不住喊叫。那道朝夕翘盼的倩影,在渴望不可及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之轩——”李风流险些声泪俱下,却还是忍住心中的滂湃。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
“风流大哥,你怎么了?”宁香兰赶了过来,但见李风流呆立在那里。
“没什么?”李风流答道。
“风流大哥,你真的没事么?”宁香兰有点担心。
李风流转头对着宁香兰:“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宁香兰:“可是你刚才发了疯的????”
“刚才我在练一种步法,功法上说练至大成能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想借着拥挤的人群实践一下。”李风流编了一谎。
宁香兰:“可刚才你一直叫一个人的名字。”
李风流:“你可能听错了,人群嘈杂,难免会听错。”
宁香兰:“那你眼角打转的泪水???”
李风流:“哦!我眼里进沙子了,有点不舒服。”
宁香兰:“不要紧吧,我帮你吹吹。”
李风流尴尬的笑了笑:“不用了吧。”
宁香兰靠近李风流,道:“风流大哥,你害羞么?”
李风流眼神飘忽:“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怎么会害羞!”
宁香兰:“那你怎么不敢让我吹吹。”
李风流鼓足气,道:“好吧!那你吹吧。”
李风流低下身子,尽力的睁大眼,但见宁香兰漂亮的脸蛋越靠越近,心头不禁恍惚,一时间两颊生出红晕。
“呼”的一口香气吹拂面上,只感春风拂面,李风流眨了眨眼睛。但听宁香兰柔声叫道:“别动”,李风流便如石头般呆立在那里。
对着近乎贴着自己的宁香兰,隐隐中,可以感受到清香的鼻息拍打在李风流脸上,顿时浮想联翩,竟有种想把宁香兰一把抱住的冲动。霍地,李风流清醒,心中央央:“我怎么能把她当成‘之轩’,她可是宁香兰,不是之轩。”
“好些了吗?”宁香兰问道。
李风流直直望着宁香兰,见宁香兰羞涩的低下头,晃过神来,道:“哦???好了,舒服了很多。”
宁香兰低着头,羞涩道:“风流大哥,我去排队取粮食。”说完,逃似的跑开,只留下李风流一人留在那里。
李风流见宁香兰娇羞而逃,不明所以,疑惑道:“这丫头怎么了?跑什么嘛!”
天色渐黑,宁香兰直到这时才领取到五十斤的大米,李风流扛着不算很重的大米,和宁香兰有说有笑的会宁香兰的住处。
很快,宁香兰带着李风流来到了街口。走到一家门户,宁香兰说要买些菜肉招待,叫李风流站着稍等。李风流说随便些,可宁香兰执意如此,李风流争执不过,便答应宁香兰,呆在原地等她。
街道灯影幢幢,人如蜂潮,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李风流百无聊赖的来回踱步,忽地,前面有两位女子出现在人海之中。一位身穿白衣衣裙,如飘逸仙子,眸子不点而翠,面容不妆而秀,落世独立,如月娥出宫,天女下凡。旁边一个女子武装傍身,手持宝剑,红衣劲装。
定睛一瞧,竟是李风流三天前“同池共浴”的女子,和踏着宝剑飞驰天地间的红衣女子侍卫。
两位女子越走越近,等走到李风流不足五米的时候,白衣女子透过人流,看到了李风流。
白衣女子见李风流站在前方路中央,想到山间水池里发生的种种,不禁红晕双颊。一时间,女子不知所措,也是停在那里。两人四目相对,却又在眼神碰撞的刹那,纷纷尴尬的低下头。
红衣女子“红拂”见白衣女子停住,疑惑道:“小姐,您怎么不走了?燕公子设宴飞云客栈,还在等着了。”
白衣女子一听,莲步微移,朝着前方走去。
李风流摸着后脑勺,尴尬道:“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
白衣女子见李风流扛着大米,又见李风流穿着本地平民百姓的衣服,开口道:“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李风流,原来你真的是凶域本地人。”
李风流道:“是啊,我叫李风流。你的朋友,跟我同名同姓的那个人,你找到了么?”
白衣女子道:“没有,可能他还在帝都。”
寒暄过后,二人忽地没了话,只剩下周围小贩的哟呵和人群的嘈杂。
李风流顿了顿,开口:“你找那位朋友有什么事么?是不是有任务?”
白衣女子脸色不悦,但语气依旧和悦:“你这话的意思,我是带着目的找他?”
李风流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那个李风流八竿子打不着,自然不会过问你和他的关系。只是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跟我同名同姓的人,不免对那个人有点好奇。其实,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没什么其他的用意。”
白衣女子:“我和他以前只是朋友,他叫李风流,不是你的李风流,是帝都的李风流。”
李风流眼睛一亮,心想:这女子真的不是杀手!
李风流望着女子的双眸,正欲和盘托出:“其实,我就叫李风流,我是从???”
“风流大哥,原来你在这里,找了你很久了。”宁香兰手里拎着菜食,见李风流站在那里,欢悦的翠声喊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李公子,我知道,你是凶域康承人。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便和红拂一道离开。
李风流被宁香兰叫住,正望向拎着菜食而来的宁香兰,却未听见白衣女子最后的说话。待宁香兰到了身边,自己再回头望向白衣女子和红拂,二人早就走的很远。
宁香兰顺着李风流的眼神望去,疑问道:“风流大哥,你认识那两个人?”
李风流望向宁香兰,笑了笑道:“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便寒暄了几句。”
宁香兰:“那么,你不认识她们?”
李风流:“不认识!”
宁香兰:“我知道她们,她们是我们这一带出名的名门望户。”
李风流好奇:“你知道她们?”
宁香兰反问:“你不认识么?我今天下午还跟你说的呀?白衣女子就是‘之轩’小姐啊!”
李风流惊讶出声:“什么?她就是叶之轩?”李风流猛地回头,却见叶之轩早已没了踪影。
李风流迅疾的向着消失的地方追了数百米,却不见叶之轩半点踪影李风流喘着粗气停在原地,气愤自己竟如此呆傻,日夜思量的那个小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却失之交臂,当真痛心疾首。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和我说的那些话,原来她就是叶之轩,亏我还把她看成杀手,真是瞎了眼。”李风流想到这里,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思量的姑娘就在咫尺之间,却频繁两次失之交臂,任谁心情也不会平静如水,必定会涌起惊涛骇浪。
“我怎么不早些告诉她,我就是李风流,来自帝都的李风流。不是凶域康城的李风流。”李风流站在那里自言自语,仿佛入魔了般。
“风流大哥,你怎么忽地跑的这么快,难道又再练习功法上所说的步法?”宁香兰追了上来,担心道。
李风流没在意宁香兰的话,模糊应了声:“嗯!”
宁香兰见李风流东张西望,疑问道:“风流大哥,你在找什么呀?”
“风流大哥!”宁香兰抓住李风流衣袖,拉住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李风流说道。
李风流不愿说,宁香兰也不多问。只带着李风流朝住宅而去。而正在这时,宁香兰的屋宅正被三十多名佣兵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见三十多个佣兵衣袍粗放,手持火把,把黑夜照得通亮,恍如白昼。其中有一个佣兵,正是调戏宁香兰未成的莽汉。
莽汉人叫刘大,是马家的佣兵队伍的头头。
刘大毕恭毕敬的来到为首一位男子面前。只见男子身穿白色长衣,倒像是衣服楚楚君子,手里摇着琉璃扇,徐徐生风。此人便是马家的独子,马经纬。
刘大低声下气的对着马经纬道:“公子,就是这户人家,宁胖子就是这户人家,今然杀出一个天我按照你的指示,正要带领她妹妹宁香兰到府上服侍您,可没想到乳臭未干的混账小子,竟然坏了您的好事。奴才学艺不才,不是他的对手,竟被他两三下打败。奴才被人打没关系,可这小子破坏公子您的好事,那可是罪不容恕啊!”
马经纬本就怒视熊熊而来,加上刘大火上浇油,自是雷霆大怒,斥声道:“放火,一把火烧了这破屋!”
声音刚落,三四个佣兵对着宁香兰的房子泼油,刺鼻的油味好像女性的魅惑,佣兵们一个个竟是兴奋起来。只见三十多人手里的火把,在刘大的一声令下,三十多个火把齐刷的扔进屋里。顿时,熊熊大火雄势而起,整个房屋“轰”的一声葬身火海。几十个佣兵围绕着纵火的屋子喝彩,把火灾现场当做篝火戏耍。
李风流和宁香兰正在回来的路上,但见一处房屋火焰熊熊,立马快步向前一探究竟。二人越走越近,越近越是心情忐忑,直到离房屋只有两百米之遥,二人看清了失火现场。
宁香兰骇然失色,惊声大呼:“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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