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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晨失望的把视线从案底上离开,虽然上面写着当天晚上发生了多处火灾,但也仅仅如此,根本不能联系到柏家灭门上面,最多也就是说是偶然。
华天也很快的回过神来,不禁又打了个冷战,当他看到案底上短短的几行字的时候,也是不禁松了口气,毕竟当时的保密工作就是他一手完成的,自然知道这所谓的案底上其实什么也没有。
易晨显然没有发现华天的变化,慢慢的掀开了下一页。
几个小字跳入了易晨的眼中——西山高中
西山名副其实是一座不小的丘陵,几乎占据了城市西边的整个地区,而西山高中也是远近闻名,它以现代化教学以及出奇高的成绩独居一方,可谓是X市第一高中,很多人的梦想便是进入那里,可以说,只要你踏进西山,前途便是一片光明。
而这个西山高中此时却吸引的易晨的注意——
在柏家灭亡的前三天,西山学院莫名其妙的放了五天长假,这对于这种高级学院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件发生后,警部也很快怀疑到了这里,但是校董都是经济霸主,根本不把警察局看在眼里,只是轻轻一句话带过。
易晨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西山学院有问题,案底下有一种照片,边角已经开始发黄。
照片上站着几个人,好像都是校董,而其中一个便是易晨的父亲,他当时也是校董之一,而且是三大股东之一,本来易晨可以在这里完成自己的学业的,但又是那个事件。想到这里,易晨的双手不自觉紧紧的握拳。
我一定找到这个毁了我一切的人!
后面的案底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好像是当时做它的人认为少的太可怜所以随便填上去的,就差没有编出一部现代的隋唐演义来了。
易晨重重的合上案底,深深的呼了口气,静下心来想想自己该做什么。
整个案例只有三个要注意的,一个是火灾事件,这个十年前的多处火灾根本不能查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另一个便是博士,可是这个不靠谱的人好像这几天又失踪了,这个可以从周边的报纸上看到。那么,最后便只剩下那个西山学院,作为校董的儿子,易晨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个学院警卫的厉害,几乎每个角落都笼罩在监控器之下,随意易晨想要偷偷进去而不被发现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想要长期在那调查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易晨连高一都没有读完,根本没有理由转学。
想到这里,易晨突然看到旁边正在发呆的华天,问道。
“华天大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呆在西山学院吗?”
华天明显不在状态,听到易晨的话才回过神来
“饿,这好像不能,你也知道,那几个叫做校董的东西满脑子的钱,根本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易晨听到华天这样说,也是叹了口气,这怎么办呢。
“呦!”
正当易晨和华天都在发呆时,何业也回来了,两只手同时拍了拍华天和易晨。这可令易晨下了一跳,如果是在地狱,只要有一个人靠近便可以立刻发觉,而现在居然被别人如此贴近。没想到,才离开地狱几天,自己便松懈成这样!这可不行。
这样想着,易晨转头看向何业。何业明显是刚回来,头发上还有灰尘。
“何局长,我想在看看我父亲的尸体可不可以。”
一般来说,尸体都是要即可火葬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是老朋友的原因,在小易晨苦苦的哀求下,何业居然破例把尸体留了下来,一直放在警察局的尸体冷藏柜中,十年来,每年春节,易晨都会来看望父亲。每一次看望,都加重了易晨复仇的决心。但是现在的易晨,却绝不会再被杀戮之心泯灭心性。
何业也丝毫没有在意,点点头示意易晨跟上。
尸检室中,一个女人正坐在椅子上,二十来岁左右,皮肤却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头长发被盘在很小的范围能,看起来乱糟糟的,虽然长的还不错,但是却满脸不健康的苍白,重重的黑眼圈让她看想去更加的憔悴。
此时,她正在用指甲刀磨着指甲,而她身后正放着一个抛开肚子的尸体,显然这个女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感到任何的难受,仍然缓缓的磨着指甲,偶尔还喝上一两口咖啡。
被子里的咖啡喝完了,当她想要去再冲一杯时,却好像发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门。
“呦,何局长,来啦,后面的是谁?”
她的声音懒散到极致,好像空荡荡的在停尸间里回荡。
下一秒,何业就推门走了进来,他好像对这个女人提前知道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也不能怪他什么,当这个正是艳季的女人来应聘法医时,多少警察嘲笑过她,然而他们后来却笑不出来了。
这个女人,当着大家的面,将一个尸体360度全方位的解刨了一遍,甚至将各种器官在桌子上分了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中途跑去了厕所,甚至到最后连华天都满脸惨白。
而后来,她总是能发现别人在她周围,就像刚才那样,她的解释是;“超听力”
何业缓缓地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同样坐在尸体边上,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耳朵啊。”
而何业后面,易晨的眼神却异常的凝重,易晨清楚的知道,长期的地狱生活时他的脚步声可以说变的微乎其微,在何业沉重的脚步后面简直就像是一只蚂蚁的移动声音。
简单来说,如果可以在这么远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么何业的脚步声就已经可以放大几十倍,如果是什么巨大的声音,甚至可以直接震穿这个女人的耳膜。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人绝对训练过,而且强度绝对是顶级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好像感觉到了易晨的目光,懒散的目光对了上去。
这是,
杀气!
才怪呢,这个女人的眼神空洞的可怕,易晨第一次发现自己无法通过眼睛看到一丝一毫。
“医生,这是易晨,你是最近才来的,所以不知道他的事,我让你不要动的那个尸体便是他的父亲。”
“易晨,这是我们的法医,她不愿意别人叫他的名字,你就叫他医生吧。”
医生,这个女人,很危险。
这便是易晨的第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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