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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东方墨玄早已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虽然仍是看起来瘦瘦弱弱,但东方墨玄自己心底知道,自己除了每夜炼符外,白日里一得空闲便暗中通过自以为是的炼体方式采用高强度的劳作来锤炼自己的身体,到真让他将身体锻炼得十分的结实,但依旧没有人会来关注一个根本没被青云门纳入门墙的的已无任何炼气前途的世俗常人,所以东方墨玄在炼体上便得不到任何人的指点,只因为他本就不是青云门的弟子,如此一来东方墨玄在青云门中便成了青云门上下取笑的笑料,即便是青云门那些身份最为低贱的诸如器符堂的那些外门弟子亦没有几人瞧得上东方墨玄,亦很少有人搭理东方墨玄,这便使得东方墨玄显得很是孤寂,愈发地沉默寡言,对身外的一切都是不怒、不斗、不怨、不恨、不言,久而久之随便一个青云门的弟子都可以取笑和捉弄的一个窝囊废。
“现在我在器、符炼制一道上已经达到了五级器符师的级别,眼下青云门再无让我再器符炼制之路上更进一步的经决,想要能够冲关顺利晋级到六级、七级,甚至更高级别,看来须得拥有高级别的经决以及不断的练习和揣摩,而且一旦走漏了什么风声,却不知又会生出些什么波澜!”
虽然被人毁了修炼的灵根和气海丹田,但那一夜那来自什么隐界小灵域凤栖山的神秘女子对自己的一席话却深深烙印在了东方墨玄的心底。
“既然那位前辈如此说定然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只要我不懈努力,总有一日我会达到炼体的巅峰,既然天不绝我,我便要好好珍惜上天给我的这唯一的机会,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勾连城铁家,你们等着,有你们后悔的一天!”
趁着每日空闲的时机,东方墨玄都会悄悄来到后山的拿出飞瀑之下,运用瀑流锤炼身体,最初之时只能在瀑流的最边缘让那瀑流之边缘细流锤击身体,让东方墨玄记忆犹新的是第一次自己尝试着让瀑流细流从高空坠下锤炼身躯的情形,只那一瞬间的冲击便让自己遭到了重创,将养了月余方才敢再次试探着继续让瀑流冲刷自己的身体。
东方墨玄知道炼体非一朝一夕,急不得,此后东方墨玄便沉心敛气,强迫自己沉静下来,循序渐进,分步骤和阶段,逐渐逐渐增大瀑流锤炼身体的难度和强度,倒也平安无事,只不过这一年来东方墨玄的身上从来就没有一日不是累累伤痕,但都被他用衣物隐藏了起来,几年来外门之中无人知晓东方墨玄每日承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疼痛,而整个青云门中唯一一个知道东方墨玄自行炼体情况的便只有内堂弟子云若溪,而东方墨玄用这种自杀式的炼体方式还是她无意中看到内堂秘术阁中一篇上面满是飞尘,当是没人看得起的了了数语、模糊不明甚至夹杂着无数难以辨识的文字的炼体心法,在一次和东方墨玄的谈论中偶然提及,没想到东方墨玄如何至宝,正苦于没有炼体之术,云若溪的话不啻于给了他一线希望,随后东方墨玄便不管不顾地开始了在旁人看来绝对是疯狂的自杀式的炼体。
东方墨玄站在瀑流外围,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瀑流下坠宛如霹雳般震响的巨大声响,此刻他面色平静,微微露出了一丝凝重,如沫般的水雾飞沫四下翻飞,很快便让他的发丝上结出了一颗一颗的水珠。
“两元决到现在整整三年我连第一阶段煅体境的门径都没摸到,诸多时日却始终进入不了煅体一层,要么便是我的炼体方法出错,要么便是积累不够,如此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达到炼体巅峰!”此刻东方墨玄面上虽然平静如水,但心头却如沸水一般难以平静,良久东方墨玄一咬牙,目中闪过一道狠色,步履坚定地向着瀑流中心走去。
瀑流如锤,无坚不摧。
很快瀑流的锤击之力便到了东方墨玄承受的极限,东方墨玄此刻大口大口地狂喘,咬牙默默地奋力抗衡那似乎是重逾万斤的瀑流冲击的强大而狂暴的力量,一年间不间断的日日承受瀑流的冲击淬炼,此刻浑身上下的肌肉在遇到更甚之前的力量的冲击时自然而然地生出防御抗衡的反击之力,虽然不强大,不明显,但东方墨玄却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肌肉的轻微震颤,这是力与力之间的直接对抗,简单而直接,残酷而狂暴,东方墨玄明白,能不能突破煅体境的第一层或许便在于自己能够在这瀑流之下坚挺多久,但也有可能根本不能突破,但无论结果如何,哪怕是死在这瀑流之下,此番都要试上一试才甘心。
此刻处于咆哮下泄的飞瀑之下的一块坚石之上,东方墨玄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不甘,任凭那从千丈之高的峰顶上飞泻而下的瀑浪狠狠地砸击在他那看起来并不是健壮的身躯之上,一缕缕鲜血从他的口、鼻、眼、耳以及躯干上被瀑流击破的地方中不断流出,浑身上下在瀑流的狂暴冲击和重压之下已然红肿,浑身的骨骼发出嘎嘎的声响,坚挺的身子渐渐被压的弯成了弓,但东方墨玄依旧在苦苦地支撑,心底那一抹不甘屈服而要抗争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一点点艰难地向着瀑流中心挪去。
嘎----嘎-----嘎----
声声轻响不断,东方墨玄全身的骨骼在这一刻发出了密集的脆响,随即东方墨玄再也承受不了瀑流的重压和冲击,右膝盖猛然间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青石之上,顿时鲜血迸流,染红了身下的潭水。
啊-----
精疲力竭的东方墨玄身子一歪,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怒吼,之后便被狂暴的瀑流冲进了下面的深潭。
潭深千丈,寒彻沁骨,鹅羽立沉,东方墨玄的身躯缓缓下沉,渐渐地深潭水面下失去了日光的光彩,化为一片漆黑,股股鲜血从东方墨玄的口中、鼻中、眼中、耳中不断溢出,随着他身躯向潭底的下坠,在幽寒的潭水之中四下扩散。
“就要这么窝囊地死气吗?”虽然此刻东方墨玄精疲力竭,连动一下指头的劲都没有,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但他此刻头脑清醒异常,竭力憋气,尽力控制自己下坠的速度,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一丝体力而能够逃脱被溺亡的命运。
然而让他心下渐渐着凉死亡是这深潭之中似乎有一股吸力,无论自己如何挣扎,仍旧被那股吸力将自己的身体向着深潭地步拉起,到最后东方墨玄的憋气到了极限,再不能坚持,此时的他心底生出了一股悲愤与深深的不甘,心头苦叹数声,不再作无谓的挣扎,缓缓张开了嘴。
潭水瞬间冲进了他的口中,只数息东方墨玄便失去了意识,缓缓沉至潭底,轻飘飘停落在潭底一块散发着柔和白芒的光洁的之物上,那物从外形上开赫然是一具有些破损的石棺,石棺之上镌刻着一头头凶狠、狰狞的太古悍兽,石棺密合,紧紧地躺在这飞瀑之下的千丈寒潭之中,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鹅羽不浮的寒潭之下,竟然藏着一具诡异的石棺,这石棺之中葬着的是谁,为何会葬在寒潭之下,这一切的疑问都没有人能够知晓和回到,此刻那石棺散发出的柔和白芒将潭底方圆数丈之内照耀得一片通明,按常理说潭底这石棺上应该积满淤泥才是,可是这石棺偏偏透着不一般的古怪,上面偏生没有淤泥污物,此刻东方墨玄的身子正好落在石棺之上,此刻他身上仍在不停地溢出鲜血,弥散在石棺四周,然而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石棺周遭的血水忽然间形成了一股血线,涌进了石棺之中,原本已经消散在潭水中的鲜血似乎是受到了石棺的吸引,竟然从潭水中分离出来,在漆黑的深潭中化成一道血线被悉数纳入石棺之中,而已经无意识的东方墨玄体中的鲜血亦是如此,此刻以更为急速的流速被石棺所吸取。
石棺表面忽然闪现出了奇异的符纹,那一头头凶狠狰狞的太古悍兽似乎活过来了一般,宛如在低声咆哮,此刻潭底发生了诡异变化,潭底之水竟然缓缓震荡起来,而寒潭之外的这处山谷忽地散发出了一股无边的而让人心悸的凶悍、嗜血的恐怖威压,一道凶悍的杀戮之气从飞瀑之下猛然冲天而起,瞬间便弥散开来,覆盖了整个青云山。
顿时青云山中走兽惊骇,尽皆颤抖伏地,青云门内警钟长鸣,门中长老个个心惊肉跳,纷纷放出神识探询那恐怖威压和凶悍的杀戮之气的来源。
此刻潭底那具石棺再次发生奇异变化,石棺之盖忽地无声自动打开,石棺之中现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来,看起形状当是一件器物的残块,在黑乎乎的残块之中竟然是一只金色的眼球,而此刻那金色眼球和那黑乎乎的残块却正疯狂地吸取东方墨玄的血液。
一道璀璨的金芒闪过,那黑乎乎的残块和那金色眼球竟然硬生生进入了东方墨玄的身体,瞬间便不见了踪迹,此刻潭水剧烈翻涌,石棺猛然间散发出一股极强的力量,将东方墨玄的身体从潭底直推出水面。
满面惶急的云若溪这焦急地在潭边寻找什么,此刻一见到从水中升起的东方墨玄,短暂惊愕之下紧张地四下探视之后,身形一晃,唰地冲过去一把提起东方墨玄,一溜烟地掠了出去。
瀑流忽地停止,嘎然消失,而寒潭之上的整座山峰在九天之上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之后,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巨大电芒击中,巨峰轰然倒塌,将那深潭彻底掩埋,不见半点踪迹。
数息之后,青云门的数名长老面色惊骇地赶赴前来,远远地傻傻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没有一人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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