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英国诗人雪莱的那句矫情诗句:“秋天已经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可现在是深冬,而且气候已经开始变暖,冰雪开始了融合,中国人不再穿上那种名叫秋裤的奇葩玩意儿......为何还是一股透骨的寒冷呢?昏沉灰黄的阳光照在身上无法感觉到哪怕一点的温暖,连睁开眼皮、眼球也无时不在喊着抗议。
他是谁?
你又是谁?
这一切都是切断我们亲密无间的关系的一把剪刀,透出来的寒光令人胆颤。
而你,而我们,都是这个迷雾下黑暗计划的祭品,当时机到来时,我们每个人,都将在这里死去。
无一幸免。
我站在茶水间,此时的愤怒能把我那矜持文雅的外表全都撕烂,露出我体内的那个撒旦恶魔。
杯子被我敲得叮当响,而我却完全没有留意手中倒出的咖啡。
“啊!!!”此时我的手通红的和那些烧好的猪蹄没有什么区别,我觉得我再化妆一下就可以随便参加一个化妆舞会了,前提是我不会被当作变异拉到实验室做各种匪夷所思、扯七八蛋的试验,最好随便再登个报纸,中国首次出现人面兽身的怪物。
我觉得我的人生真是完整,堪称完美。
前提是我把那塑料biao子给弄死。
我觉得我现在快气炸了,身体迸裂,整个茶水间充满我的鲜血和肉块,我真觉得这个公司会出大乱,是的这群老妖怪没有咖啡喝是会死的,这个道理就像鱼离不开水,小贱离不开女人,我永远离不开这个灰暗混乱的诡异食物链。
我真想像李白那个穷diao丝喝着廉价的小酒再以一种不要脸的优越感以怀才不遇的想法哼着床前明月光。
可我不能!
我真觉得我应该往那个贱人脸上吐口水再用60分贝的声音说着你这个biao子养的。
可我不能!
我只能干瞪眼看着那个迷人的biao子,如何骚动着她的大腿,用着蹩脚的英语说着:“who-are-you(前面隔开是让大家更好的分段,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打的英语它会自动合并,可是在上传的时候却是分好的)”
“所以你现在想用这把水果刀在她的腹部开一个透明的窟窿然后在里面装满他脑袋里同样的发臭了的柠檬汁?”小贱坐在床上依旧摆弄着他的平板,“这把刀不快,你磨磨吧,省的割得满手粪便还往我衣服上抹。”
“对啊我说她到底多大能耐啊,我真听不出那是什么口音,我学了十几年的英语才能勉强把‘胡阿姨’听成你是谁!”我把玩着手里这把小贱每次用来削榴莲(...)的水果刀,随便补了一句“而且在航哥的办公室,为什么他会让这种让我觉得是幼稚园毕业就没有进行过文化教育的雌性生物在公司里面出现以及面对着我整整五分钟!!!”
“嗯......”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算你还是我兄弟!”
“嗯......”
“你到底在嗯什么?”
“嗯......”
然后小贱就因为没有认真在听我脱裤子放屁再一次被跌落下路的平板打中了鼻梁骨,流出了大概两百毫升的鼻血,然后他那张用了半年积蓄从FENDI拖出来的黑羊毛毯子就被战士的鲜血染红了。
“你说那个啊。”航哥喝着咖啡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我真觉得他应该钻进去,就像把一个八英寸的蛋糕拍在他那削瘦的脸上。“她是来面试的,面试新任的广告总监,是的我是因为他那蹩脚的英语给PASS掉的。”
得到了答案的我并不能如此容易满足(......),“所以你打算让那群穿着花俏的迪士尼女人在这个公司上班?和我?和我们?”
“怎么说呢,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像snow(可爱的区分号!)white的mom,那嘴脸,你是刚喝了一杯鲜榨的蟑螂汁吗?”
“......”
“所以你让她在开门后用东北话说的英语?借此来气走我擅自挪用五十万?”我差点气愤得跳到桌子上,然后把鼠标塞到他的鼻孔里,整个,塞进去。
“亲爱的这么说呢,毕竟你用的不是五元而是后面加了五个零,我觉得应该作出一个明智的决定那就是让你从现在十二月份的工资扣到下下个十二月工资。”
“千万不要!看在我没有把我手里的黑咖啡倒在你DIOR西装上的份上。”
“......”
非常幸运,我的工资并没有扣到后年的十二月,只是扣三个月而已。
呵呵。
呵呵呵。
而已?
WCNMB!!!
我现在真像把那个姓萧的脑袋像水龙头一样转几圈!
“我没钱借你的。”小贱“还是依然”玩着平板。
“卧槽还是不是兄弟!朋友有难你忍心不帮?你良心被那个姓萧的吃了?”
“......”
然后我狠狠地踹了小贱的小小贱(是的你能想到哪就是哪!),剩下他咆哮着说要拔了我的皮做蛋包饭......我飞快地跑下一楼,调酒师兼酒保阿泰一脸“保重!”的表情,有种同病相怜相濡以沫的感觉,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没有穿那件糟糕的黑色工作制服。
我从酒吧的过道走了出来,小贱的酒吧说生意冷淡可是人也不少,不过通常都是一些need-one-night-sex的男男女女,也可以是男男男男或者女女女女......
我的时间观越来越差了,因为忙碌导致忘记了?过几天就圣诞节了吧,我也才看到酒吧门外的Merry-Christmas,这几天酒吧内的Christmas-tree都没怎么注意。
时间过得好快啊。
以前总是听见老人说什么好像昨天还是小孩子,今天就那么老了之类的话,现在才能体会到。
人们都是说天黑了,可我一直觉得天是蓝的,到了夜晚只不过是从天蓝色变成深蓝色或者蓝紫色吧。
多久没有这样仰望星空了,虽然只有零稀的几颗不怎么明亮的星星。
回屋向阿涛要了一杯vodka,然后跑到酒吧外的小阶梯上坐了下来。
喝了几口后就感觉不到寒风的冰冷了,虽然是酒吧,可是却没有燥耳的音乐和人声的喧闹。
“来...喝!.....”远处的街边传来一阵阵陪酒声,走近了才发现是一群喝醉了回家的彪形大汉。
我是真的不喜欢这种人,哪怕他们华中科技大学还是上海交通大学毕业的;哪怕他们开着Porsche还是Rolls-Royce;哪怕他们穿着DIOR还是FENDI......我依然觉得,他们都是长满虱子的流浪狗。
我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虽然不响,可是刚好能让路过的那几个流浪狗听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是我那三个月的工资......不过还是惹事了。
“唉唉唉,你TM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哥几个是吗?”一个穿着汗衫(大冬天真是有病)、手臂上有一条龙纹身蔓延到汗衫里面、头发剔得程亮程亮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恶心的。”我依然坐在地上,一副拽了吧唧的样子,我要是能回到那个时候,我一定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你犯贱。
“你什么意思啊!”旁边的一个装扮差不多的大汉硬是把我拽了起来。
我直接把手上的酒瓶直接往拽我那人的后脑勺砸去,我觉得我一定把和小贱抢遥控器的力气全使了出来,只听沉闷一声响,那人身子一软直接趴了,后脑勺的血像蜘蛛网一样,密布得流了下来。
他们有四个人,其他人看我那么嚣张的样子,直接一拳冲我脸上打了过来,鼻血直接哗啦啦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那个流,那时脑袋那个晕,真要挨一次,才知道为什么眩晕是用金星来表达,因为那感觉,就像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拽我的那个晕了一会,直接爬起来摸出刀子往我肚子上桶了一刀。我还没从眩晕中醒过来,直接是捂着腹部半屈着腿从墙上慢慢得滑下来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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