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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后,白魔望着铁笼当中的天邪,突然大笑了起来,“杀死罗脚恶人的是你?你凭什么?”
天邪并没有直接回答白魔的问题,而是奇怪的问道,“你似乎对罗脚恶人十分的感兴趣,他是你什么人?”
白魔没想到对方会有此一问,先是一愣,旋即怒道,“你没资格提问!快说,这载魂幡你是如何得到的?那罗脚恶人现在身在何处?”
白魔看起来十分的激动,握成拳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天邪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宽慰道:“看来你跟那罗脚恶人也有深仇大恨啊,不过你放心,他已经死了。”
听到罗脚恶人已死,白魔突然变的镇定了起来,望着他,问道:“他是如何死的?”
“被我斩下了头颅。”天邪一脸平静的说道。
白魔又是一愣,突然仰头狂笑了起来,笑的天邪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好!好!好!”白魔连说三个好,突然如一条魅影一般来到了铁牢前,扣住了天邪的喉咙。
“罗脚恶人是你杀的?他的修为可在金元鼎盛时期,你凭什么说是你杀的?”白魔冰冷冷的说道。
一股芬香钻进了天邪的鼻尖,天邪用手捏住白魔的右手,白魔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开,惊诧之余,却听面前这看似修为不高的少年邪邪的笑道:“罗脚恶人只不过是金元修士,有何杀不了的?”
他这句话说的狂妄无比,一个凝气九层的修士居然夸下这种海口,可对方双手上传来的力量却不是骗人的,白魔深深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
难道对方有什么不寻常的本领?要不然梦怀柔也不会将他收为徒弟了?白魔心里这样想着,望着天邪,语气也是缓和了许多,“罗脚恶人既然是你杀的,那我也没什么话说,请受白若溪一拜!”
白魔说着就跪了下去,天邪被白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说道:“罗脚恶人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即使我不动手,也会有人站出来杀死他的,师姐还是快些起来吧。”
白若溪掩面擦拭了眼泪,望着眼前的少年,思绪渐渐飘远。
三十年前白若溪是一个修真家族的大小姐,对于修真拥有者无限的美好和憧憬,那个时候父亲突然得到一枚天玄丹,那个时候丹药是如此的稀缺,对于凝气期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颗能够让她一飞冲天的宝物,可就是这么一颗丹药,为整个家族引来了杀生之祸,那就是罗脚恶人。
罗脚恶人在杀死她全家之后,留下了她没有杀掉,反而让她去寻他报仇,白若溪悲痛欲绝之下,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埋葬了全家人的尸体之后,已复仇者的身份踏入了修真界。
她几次寻找罗脚恶人,可每次都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最后不得不远遁千里,后在寻找机会报仇,但是随着她修为的增长,罗脚恶人的修为也是同样在增长,她觉得离报仇越来越远了。
直到三年前她突然离开了师门,打算与罗脚恶人同归于尽,可三年过去了,一直找不到罗脚恶人的行踪。
今天却是在一个师弟的储物戒指之中发现了罗脚恶人的载魂帆船,这个惊人的消息,对她来说是一个绝对的冲击。
“师姐?师姐?”天邪轻轻的唤了几声,白若溪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正当天邪打算放弃的时候,白若溪突然回头看向他,说:“我白若溪欠你一条命,以后若是有用的到的恩公尽管吩咐,若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说的铿锵有力,天邪的脑子里却是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帮了这位师姐一个大忙。
天邪看着白若溪说道:“那就请白师姐将在下放出牢笼吧。”
白若溪那敢不从,纤手微抬,铁笼之上的法术禁制便是消失不见了,牢门也是一瞬间就打了开来。
天邪从铁牢之中走了出来,白若溪一脸不好意思的将储物戒指递了过来,天邪看了她一眼,笑道:“多谢师姐了。”
“前辈说笑了。”白若溪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原先被她拿走的东西,她却丝毫不提。
天邪也不在意,东西可以在去收集,只要天煞棺还在就行了。
“前辈……请你留在这里暂时不要离开可以吗。”白若溪望着他祈求道。
天邪愣了愣,问道:“为什么?”
白若溪犹豫了一会,低声道:“梦怀柔正在帮晚辈炼制丹药,若是前辈回去了,她恐怕就……”
天邪眼珠子微微一转,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是白若溪提出炼丹的要求让她的师傅用丹药来换人啊。
天邪当下只好点点头,笑道:“没关系,只要给我一个能打坐的地方就可以了。”
白若溪闻言,一脸感激的说道:“前辈真是通情达理,令晚辈佩服不已。”
天邪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他走到载魂幡面前的时候,天德的灵魂突然冒了出来,望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到底是何人?”
天邪一愣,喊道:“爹,我是天邪啊。”
天德神色一愣,似有些相信,片刻后又怒视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占据我儿的身躯?你当我不认识我自己的儿子?”
天邪脸色微微一变,说道:“爹,你放心,等过些日子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便去寻找七彩莲蕊为你重塑肉身。”
白若溪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前辈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爹爹竟然就住在载魂幡之内,而且看那样子,身后那群魂魄都蛮听他的话的。
天德脸上有些动容,七彩莲蕊那可是可以让白骨生肉,重塑肉身的极品灵药,若是天邪真的能够寻到,他岂不是可以再一次成活了?
只是,眼前的这个叫做天邪的儿子,给他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他虽然对于自己的儿子并不熟悉,不过自己的儿子是绝对不会用那种无所谓的眼神看着他的。
白若溪意识到二人似乎有话要谈,非常识相的离开了此地,留下了场中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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