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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走到球馆中央喊道：“嗨，我是牛刚，我有话对你们说。”
“你要干什么？”砍了朱勇均一刀的那个学生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我想你们跟我混！”牛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我说：“跟我们建华哥混。”
牛的回答非常直接，这让那个学生微微的愣了一下。
“你是要我们投降，做你的小弟？”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又问。
“不是投降，是跟着我们混，大家一起好好的在学校混下去。”牛又说。
“要是我们不愿意呢？”那个学生想了想，说。
“我会放你们走，包括他，带着你们的老大朱勇均一起走。”牛指着朱勇均，特真诚的说：“今天就这样，我不会再为难你们，但是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你们退学为止。”
汗，我突然发现，牛的口才相当好，别看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这偶尔说起来，很有演说家的味道，有理有据，而且霸道十足，很有说服力。
“干，这跟今天弄死我们有什么区别。”那个学生小声的嘀咕。
“哈哈，当然不一样了，最起码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走了出去，笑着说：“我不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的废话，你们自己也清楚，如今朱勇均已经是这个鸟样，他没机会翻身了。你们要嘛去教室老老实实上课，做个好学生，要嘛重新找个老大混。”
“当然，你们也不一定非要跟我，回去找李宇轩也一样。”我又阴险的笑了声，说：“如果他不追究你们今天表现的话。”
这时候是该我出场了，风头不能全让牛出了。这跟自私什么的没有关系，唯一牵扯的，就是一个凝聚力，一个社团，必须有一个精神领袖，也就是老大，很显然，我已经是了。
“那如果我们跟了你，会跟别人有一样的待遇吗？你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临阵倒转枪口的人吧？”那学生迟疑的问。
“今天生的一切，并不是你们的错。”我点了一支烟，缓缓说道：“如果换做我，我也会搞他。”
我鄙夷的指着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朱勇均。
“好，我叫耿清，我愿意跟着你。”那个叫耿清的学生咬着牙，点头说。
“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以后一起混，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我走到耿清身边，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
搞定耿清后，其他人更是没什么意见，毕竟朱勇均已经完蛋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去找李宇轩，他们只能在我和郑龙之间选择。不过鉴于牛刚才略带威胁的表示后，他们只能跟着我。
至于忠诚度嘛，无所谓了，我们现在双方的心思，就好比妓女和嫖客，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我需要的是小弟，他们需要的是我罩着他们。各取所需，我不用感激他们，也不用他们惦记我的好，一清二白。
收编了原本朱勇均的小弟后，我的实力空前大涨，在场的小弟人数竟然达到一百五十人。猛地去看，黑压压一片，很能震撼人心。
这就是人民群众的力量吗？当人数到达一定的程度后，就会凝聚成无形的力量，哪怕什么也别做，就在那里站着，也能让人感到压力。
而我，则是这个权力的拥有者。可以想象，当我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拿着武器去做任何事情....
这个感觉太好了。
“这条疯狗怎么办？”耿清指着朱勇均，又问我说。
我用双手捏了捏头，尽量让自己淡定些，现在好歹也算一方诸侯了，不能在小弟面前丢人。
朱勇均的一条胳膊被他打断了，脸上也是青一片紫一片，貌似昏了过去。他软软的爬在地上，出的气多进的少，像一条快要死去的狗。
不过嘛，死狗也有利用的价值。
“干掉算了，把尸体往外面下水道一扔，简单又省事。”我故意笑着说，示意牛过去把朱勇均抓起来。
朱勇均的脸全是鲜血，鼻梁骨早被砸碎了，眼睛肿得好像两个面的馒头，只留下一丝缝隙，不过里面射出来的凶光，却更加暴戾凶狠。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耿清，像是一只被猎人打断腿的狼一样。
朱勇均当然还活着，刚才只是在地上装死。我虽然看不起他，但也不愿事情闹大，更不能出人命。至于说要杀了他，只是故意做给这些新收的小弟们看的。
“看你妈看！”耿清被朱勇均看得心里发毛，猛地抓住他的头，向地上狠狠撞去，连续的沉重撞击声让朱勇均以前的小弟们都皱紧了眉头。
看不出这小子还是一把狠手！我用眼角瞄着耿清，心想。
经过一阵摔打的朱勇均，目光依旧阴狠毒辣，仍然紧紧的盯着耿清。
“草，你他妈还看！”耿清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怒了，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朱勇均脸上，将他的整个上半身踢飞，远远的摔出去。
嗵。。。
朱勇均重重的摔落在地，头先着地的，整个脸都被撞成了血肉模糊一片。他挣扎着想爬起来，缺咳嗽两声，一滩殷红的鲜血和两颗牙齿掉在地上，蹦哒了两下滚进墙角里。
“操你妈。”朱勇均很费劲的吐出三个字，话音从他那漏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怪异，难听。
耿清彻底暴走了，都是道上混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条死狗不停的鄙视，那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他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蹿了上去，抡起来的刀刃闪着寒光刺激着所有人的眼神，冰冷无比。
大家都盯着砍刀，似乎已经可以想象朱勇均人头落地时从脖颈里喷出的血流，好几个胆小的都闭上了眼，不敢看这么残酷的一刻。
嘲讽的是，多数人都像是看热闹一样看着，等待那个刺激的场面。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就在耿清抡起砍刀时，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这是干什么？”耿清奇怪的问。
“他现在只是一条狗罢了，还是没有了爪牙的那种，废狗，不用较真。”我淡淡的说。
被我拦住，耿清也是一身冷汗，暗想冲动是魔鬼，刚才那刀真要是砍下去，他不是变成杀人犯，就是通缉犯了。
耿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退下了。
我笑了笑，这里毕竟是学校，可以打架、也可以重伤害，但绝对不能出人命。无论是哪方面，都不容许学校出太大的事，不然，就凭柯威那点关系也保不住。
一时间多了这么多小弟，我也有点头大，叫过兽子和牛、耿清、李凌峰、两重天、郭东他们几个，让他们把这些小弟都分了，一人带十几个。
几人一听大喜，连声谢谢都不说就急忙去挑人了。小弟嘛，要的就是能打的，最起码身强马大的那些人看起来也顺眼些。
我能理解，有了小弟，也就意味着成了老大，虽然是小老大，但依旧是老大。
过去，我是柯威的小老大；现在，他们都变成了我的小老大；将来。。。将来谁也不知道。我们的路，似乎还是不由我们，未来会怎样，依旧迷茫。
“建华哥，你去哪？”还算两重天有心，见我朝球馆外走去，问了声。
“去接表妹回家。”我头也没回，大步走出了球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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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小萌来了以后，郭小小来的次数也少了，生哥他们也不怎么去我那里了，我也尽量调整时间，让自己放学后生活正常一些，接表妹回家，然后我玩电脑，她做饭，吃完我洗锅，她玩电脑，儿子过的平淡而宁静，再也不用乌烟瘴气的跟一帮坏学生纠缠在一起，抽烟喝酒，跟郭小小做爱...
话说，邱小萌还真做的一手好饭，比起郭小小那真是超出一大截，各种花样都会做，吃得我不到一个星期时间，长了三斤肉，在这么吃下去，我有可能要变成一个大胖子了。
我想着自己是不是定个减肥计划时，邱小萌奔奔跳跳的从校门口跑了过来，眼看就要扑进我的怀里。
我急忙用手扶住她，脸上红了红，呵斥说：“都上初一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让别的同学看见，还以为咱俩是一对呢。”
“那不可能啊，我们是近亲，不可能结婚的。”没想到表妹竟然很认真的说。
汗....我发誓，我绝对是很正经的，只是想打个很恰当的比喻，让她明白动不动扑进我怀里不好。
“这个...这个我知道，我只是说你要成熟些，不要再扑进我怀里了。”我满头大汗，很困难的解释说。
“成熟了也不能跟你结婚啊。”表妹又是一副认真的表情，嘟着嘴说：“我们是近亲。”
我直接口吐白沫，躺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当然，这是奢望，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嘴，默默的带她回家。
一路上，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关于生理方面的知识，什么女孩不应该太早性生活、会影响子宫发育成长什么的，有些词语都说得我不好意思，可她依然是一本正经，丝毫没有一点龌龊的意思。
汗，表妹如果不是魔鬼，就是天使。
我感觉牵着她的手里满是汗水，又滑又湿，就像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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