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剑侠之唐传奇 > 第七章 未知的开始

?公元735年,大唐开元23年,在阵阵的爆竹声中成为了过去,时钟的指针指向了新的一年。

  在这过去的一年中,历史中并没有记载什么大事,但有一些故事的开端,便是从这一年开始的。

  这一年,一代诗仙李白游历山西,经过了著名的浑源县悬空寺。只见危楼悬于百尺,不似人间景象。本欲赋诗一首,不想竟无语可成诗,只能空留“壮观”二字,长叹离去。

  这一年,唐玄宗亲注《老子》,并修义疏八卷,附《开元文字音义》三十卷,显示其对道教的尊崇。并颁示公卿世庶及道释二门,听直言可否。

  也是这一年,时年17岁的杨玉环,在洛阳寿王选妃中大放异彩,成为唐玄宗第十八子李瑁的王妃。但她不会想到的是:她后来被公公唐玄宗惊为天人,共同谱写了一段被传唱千古的不乱之恋。

  开元23年,于大唐来说是平静的一年,是歌舞升平的一年。但在另一个世界,隐藏在这平静之下,一个被称之为“江湖”的世界里,这却是波涛汹涌的一年。

  这一年的七月,在距离潼关不远的一处山谷。丐帮与唐门的联军,和来自西域的明教发生了一场大战。由于被内奸出卖,丐帮和唐门损失惨重,唐门门主唐傲天失去双腿,丐帮帮主下落不明。

  此地被当地人称为“枫华谷”,这场大战后来就被江湖人称为“枫华谷之战”,传说那满山的红叶就是被人血所染红。此战之后,明教声势大涨,威名直逼少林。

  中原的武林,因为三年前和恶人谷爆发的“开元惨案”中元气大伤,各门各派都在力图恢复元气。而获胜一方的恶人谷则气焰日益嚣张。而地处西域的另一个神秘势力——红衣教,则趁势将触手伸入中原。

  江湖上门派的兴衰,历来如花开花落,有生有灭。

  丐帮在经历了惨败之后,由前帮主伊天赐之徒郭岩继任了帮主之位,暗中修养生息。

  江湖上新近出现了一位奇人,叫做东方轩宇,集合了一批归隐的贤者,在一个距长安不远,终年气候如春的山谷中建立了一个新的门派:万花。

  同年,经历了一系列变故的华山纯阳宫,也发生了一件大事:门主吕洞宾退隐,由其弟子李忘生继任纯阳教主之位。

  除明教,唐门,丐帮,纯阳,万花以外,江湖上还有不少成名大派和武林世家。

  少林寺不必说,乃天下第一大派。从唐太宗李世民开始,至唐玄宗李隆基时期已历近百年,始终荣宠不衰,枝繁叶茂。虽然时人尚无“天下武功出少林”的说法,后来的72绝技也尚不完备,但少林拥有《易筋经》等至高武学还是闯下了偌大名头。

  大唐景龙年间,武林中出现一位奇女子,一曲西河剑舞让人叹为观止,人称公孙大娘。公孙氏不但武艺出众,更兼色艺无双,为当时江湖一绝,时人莫不以看过公孙剑舞而称幸。公孙氏后来创建了“忆盈楼”,为“七秀坊”的前身。

  河北霸刀山庄,百年世家,以打造名刀著称于江湖武林。门主柳风骨,人称柳五爷,使一把吞吴刀创下赫赫威名。与公孙氏并称“公孙柳五”,而柳风骨与公孙氏还有一段爱恨缠绵的往事。

  公孙氏并非单指公孙大娘,其实是一对姐妹,分别是大娘公孙幽,二娘公孙盈。霸刀七届扬刀大会上,柳风骨与公孙盈初次见面,一番切磋后惺惺相惜,二人曾数度携手江湖。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风骨喜欢的是大娘公孙幽,而非二娘公孙盈,只是将她做知己而已。后柳五携礼上公孙家提亲,公孙盈发现柳五提亲对象不是自己,一气之下提剑独闯霸刀山庄。柳五心有愧疚,任其胡为,未做制止。公孙幽见此只好拒绝柳五爷求婚。柳五最终与别的女人成婚,并生下三子一女。

  与霸刀山庄齐名的,是地处江南的藏剑山庄。大周长安元年(武则天时期,公元701年),江南名侠叶孟秋第三次离家远赴长安赶考,然天意弄人,叶孟秋题诗犯忌,空手而回。从此以后朝堂中少了个舞文弄墨的儒吏,江湖之上却多了一个叱咤风云的门派。叶孟秋归来之后,便弃了叶家三代以来求取功名的心思,一心求剑,大唐神龙元年,他在杭州西子湖畔大兴土木,建造了后来名动天下的藏剑山庄。

  昆仑山数百里,山峦幽秀,道术之士接踵前往修炼。昆仑派以山得名,自立一派。据传,昆仑派源于周朝武王时期。鸿钧一道传三友:既老子、元始、通天。老子李耳有一个弟子,元始有十二个弟子,老子、元始为昆仑派的始祖。元始十二弟子为昆仑派十二祖。后来,昆仑派又分东西两家,均属道家。昆仑派在东晋时期立派,祖师铁棱道人,下传数代。传至现在,掌门是天云道长,又有天风、天雷两位师兄弟为辅,以昆仑剑法、乾元功、天罡掌为镇派三宝,昆仑三杰的名号传遍天下。

  地处苗疆的五毒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教派,自称“五仙教”。对于中原武林来说,五毒永远是一个最神秘的门派,他们自给自足,一般不涉足中原,但是一旦惹是上他们,往往死的不明不白。皆因其独步江湖的施毒之术,常常杀人于无形之中,所以五毒成了武林人士最不想招惹的门派。

  此时的江湖,已经颇为繁盛。剧有野史记载,大唐中期正是中华武林史上的第一个巅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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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离普通人毕竟还是遥远的,这些江湖上的大事也影响不到一般的平民百姓。生活依然还要继续,太阳依旧照常的升起。忙于生计的人们,各自埋头于柴米油盐中,春节已经过完,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然而世事无常,岂是凡人可知?有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其实一直都在你我的身边,看似很隐秘,其实也很平常。说不定哪一天,你的命运就会和它发生交集,成为江湖中的一份子。

  此时的何夕又在哪里呢?

  很遗憾,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何夕,双眼被一条黑布蒙着,双手也被捆着,胡乱被塞在一个角落。他只知道他现在是在一辆大车上,跟他一起的,还有大约十个小孩,都是被人贩子拐来的。

  车上被挤的满满当当,一股难闻的臭味充塞口鼻。能不难闻嘛,已经十多天了,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才会稍微松活一些,但时间也紧,吃喝拉撒全都要在半个时辰内搞完,不然人贩子的皮鞭就劈头盖脸的打来。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未成年人。

  何夕很后悔,真的很后悔。他后悔自己当初走散了没有去等刘大海他们,也后悔没有早点回破庙,更后悔自己拿出银子来招摇。他终于明白自己太大意了,也明白自己太不把这个时代当回事了。

  这里不是现代社会!不是自己熟知的世界!自己也不是个成年人,仅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可惜,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何夕完全无法想象。在前世看到过的新闻中,那些被拐卖的儿童,大多被卖到深山老林中,一辈子为奴做仆,结局凄惨。更何况现在是古代,何夕想到这就不寒而栗。

  命运已经完全偏离到了未知的轨道上,而未知的往往才最可怕。

  “哎,也不知道刘大阳他们怎么样了?”何夕现在无比怀念刘大阳等人,“本来说好一起去稻香村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里了。想想刘大伯待我如子,我却无以为报。哎,阳宝哥,以后刘大伯就靠你照顾了。”

  一条崎岖的山道中,几辆大车缓缓而行。

  车上的气氛沉默难堪,没有人说话,因为人贩子不许。更不准哭,这十几天来,人贩子们已经用拳脚和鞭子好好教训了些不听话的小孩,哭的越凶,打的越狠。

  车上的颠簸很剧烈,何夕早就被颠的骨头都散了。有些小孩被颠的吐了,酸臭的气味一直在车中弥漫发酵,让人难以忍受。在这环境恶劣中,何夕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时间,好歹也是要过饭的人,还能忍受。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各种恶梦幻想纷纷扰扰。

  不过这苦难的历程终于也有结束的时候。又颠了大半天后,何夕感觉到车停了下来。然后人贩子们开始拿着皮鞭赶人,大声呼喝着,将车里一个个要死不活的小孩赶下车。

  四肢的绳子终于被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也被取了下来。何夕脚踏实地的站在地上,感觉着已经有些陌生的地面,双腿只觉得虚浮无力。他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双眼一时还不能适应有些刺眼的阳光。

  这时应该已是下午,何夕看看周围,地点应该是个半山腰之处,不过此处刚好地势平坦,一个颇大的山寨立于此间,外围是用木桩扎成的围栏。寨子的周围有些彪悍的大汉守着,俱作皮甲短刀打扮。看这架势倒有些像军中之人。

  人贩子们将一群小孩赶到一块空旷处,便分些人去招呼那些大汉。不多时后,一群人从寨子里走了出来,将何夕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旁边,相貌猥琐的人贩子头子正在低声下气的和他套着近乎。那头领似乎有些不耐烦,把手一挥,“好了,老丁,规矩你也知道,自己领钱去吧。不该问的别多问,管好嘴巴。”

  人贩子们欢天喜地的去了,只留下一群小孩在中间瑟瑟发抖,何夕看了看周围,和他一起的孩子有30多个,大的可能十一、二岁,小的七八岁,竟然全是男孩,也不知道这次的买主是什么来头,买这么多男孩要干嘛。

  周围的大汉围着他们,没一个人说话,似乎雕像一般。中间的孩子们都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儿,有些孩子似乎受不了了,突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那头领朝旁边一个汉子努了努嘴,那人走到晕倒的小孩跟前,翻开眼皮看了看,又抓着小孩的左手按在脉门上。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朝头领摇了摇头。

  有些小孩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一路上的颠簸便是成年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环境这么恶劣,能坚持到这里已经算是命大了。至于路上有没有其他人死掉,何夕双眼被蒙住,也不会知道。

  那头领道:“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拖出去处理了。”

  声音冷漠的像冰一般,仿佛那不是一条生命,只不过是个坏了的物件。何夕听的浑身一哆嗦,睁大着眼睛不敢动弹分毫。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把我放了!”

  何夕闻言望去,看见一个穿着锦衣的小孩,年龄大概十余岁,看样子像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少爷,不想竟也被人贩子拐了来。只不过衣服早已是脏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不少淤痕,显然没少被人贩子打过。

  何夕心中突然泛起不好的预感。那小少爷似乎还没什么觉悟,继续大叫大嚷道:“我告诉你,我爷爷是成都的府伊,你敢得罪我,我叫我爷爷把你们全都抓去杀头!”

  那头领和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有些意外。那师爷道:“若此事为真,倒是个麻烦。我们组织是隶属于神策军的秘密编制,绝不能因此事暴露!事已至此,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那头领眼中精光一闪,恨声道:“这些人贩子,倒会给我惹事!”说罢朝周围的几个大汉打了个眼色,“找个偏僻的地方,不要留下任何证据!”

  何夕听的手脚冰冷,几乎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们是不是所有人倒要死在这里!?

  然而事情并没有向何夕想象的那样发展。几个大汉只是过去拿住了那还在大呼小叫的少爷,一脚踢晕,然后拖起之前晕倒的小孩,一起带走,消失在众人眼中。

  显然,他们被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处理”掉了。

  好一会儿后,何夕才感觉心脏仿佛又开始重新跳动了,背上早已是一片冷汗。不同于那些还懵懂无知的孩子,他毕竟是个成年人的灵魂。就算没亲眼见过杀人,也能从字里行间听出那所谓“处理”是什么意思。

  他艰难的止住发抖的双腿,脑袋由一片空白开始重新启动。他分析了一下,显然对方认为他们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所以才没有杀掉所有人。又或者他们会严格控制人身自由,让我们没有机会接触外界?能分析的情报还是太少了……

  几个关键字在何夕脑海中来回跳动着:组织?秘密编制?神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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