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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商隐的这首《锦瑟》我很喜欢,可最为难解,或许我的这段情也最为难解。或许喜欢的就是这首诗的隐晦,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缠绵无尽的幽怨哀愁。
馨儿陆陆续续在家里安排下相了好几次亲,可一次也不成功,被父母埋怨挑剔,她时常被教育,心理压力很大。她始终无法走出前任的阴影,在微信、QQ里常会表达痛苦的阴霾心情——无法忘记的痛苦纠结。而我们是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的,有时我就会想“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贺铸《青玉案》)
在我们去参加知识竞赛前,我又找茬假装生气。也是因为她不及时回复微信、QQ,那天社区给我发来了比赛的规则和通知我转发给她,从中午开始我便在QQ和微信里和她说,到快下班了都没反应我便打电话给她。我借故奚落她“还好没拒接电话”,故意说什么“不在地球”、“心远地自偏”等刻薄话。其实我都是在演戏,只是想拯救自己。以她“情商低”为由和她保持距离,不惜以她误会我小心眼为代价。其实我很痛苦,硬生生地给自己定和她交往的原则——有事说事,无事不联系,不再参与她的感情。而这扭曲的痛苦只有我自己承受,我也不能解释,即使是她误解我,我也不希望她能懂我“虐心的苦情戏”。
于是,我们关系一度趋于紧张。我不再在微信和QQ里频繁和她聊天,而她是个被动的人,一般不会主动联系我。这样我们关系从以前的“火热”降为冰冷。而见面时,我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坦然热情。或许她很快就适应了变化,在一起时,我们又似乎像以前一样热情融洽。这才是我们该有的正常关系,我心有不甘和痛苦,可我也只能这样。我只能忍痛疏远,否则将万劫不复。或许她懂,或许她不懂。
说实话,在学校里我总忙得焦头烂额,要精心安排时间才能完成任务——班主任乱七八糟的杂事和永远改不完的作业,还有工作室这样那样的事;在家时间,要伺候大爷。我曾经那么频繁联系她,只不过是总是想念她,总有对她有说不完的话。或许这只是一厢情愿的牵挂,或许我错判了我们的关系——我总把她当知己,总是无条件的疼她,或许我们只应该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上周二早上,我们代表社区参加了街道办事处的“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知识竞赛。小雨的天气,十分寒冷,比天气还冷的是没有观众,只有几个带队的在看,场面因此十分冷清。
比赛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必答题(每个选手都要答题),第二阶段是抢答题,第三阶段是风险题。第一阶段,题目是随机的,同样分值的题难易程度却有天壤之别,共三个题30分,我们那个社区的队友什么都不知道,而我遇到难题,只有徒儿得到10分。第一阶段结束,我们队落后。第二阶段,我们抢到了10个抢答题中的4个,由我全部答对,和另一队并列第一。第三阶段风险题,第一轮我又遇到生僻的题填出一个空评委判给3分,而对手答对得了30分,第二轮对手和我都答对。最终结果,在7个队中,我们因运气欠佳屈居亚军。
对结果其实我并不在意,尽力了就好,开心的是又有大半天时间和她在一起——一起并肩战斗、一起共进午餐。
春城迟迟不来的冬天最终还是姗姗迟来了,这或许也是我们结束危险关系、让关系正常化的时候了,我已经厌倦了并且越来越恐惧这种伪装的“矫情苦情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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